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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100章

小说: 清歌之冷宫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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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主子,那这些太医……”六月飞雪的美景应该是看不到了吧?耐和在心里计量着。

  “滚远一点,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就好!”

  “殿下!”某位应该滚远一点的,为了崇高的医德却不要命地上前了,“请容下官说一句!”

  “哎呀,王太医,六月飞雪不是那么好看的!”耐和忙拉住他往外推去,没看到他们家主子心情正不好嘛?赶死也不是这个赶法啊!

  “殿下,太子妃是没事了,可您的手要是再不治,说不定就要废了呀!”王太医遥遥呐喊。

  他的手?听他这么一说,叶慕爵方才注意起自己的手,昨夜情急之下,他徒手拉开那些烧滚的铁门,此刻掌心的血泡已破,血肉模糊的惨状,他竟是完全都没有察觉!

  “王太医,你还愣着干嘛,还不为主子包扎去啊!”刚刚还在赶人的耐和这一刻又推推攘攘地把人给拖了进来。

  这主子也真是的,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人么?要是清儿小姐醒来,看到主子的手伤成这样,又要忙碌着用药扎针了,就像营救小王爷和雪妍公主那次一样。这两个人啊!

  耐和感慨着,却猛然发现了一件事——如今主子和清儿小姐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那位欧阳小姐又该怎么办?

  

  时间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过得很快,也可以过得很慢。比如这七天,对于太子殿下来说,那是既快又慢,既幸福又痛苦,百种滋味,千种感受。

  清晨的第一缕晨曦透过窗缝飘落到床榻上的那一刻,沉睡许久的女子轻颤着睫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瞳孔深处的清晖写意着一室的光彩。

  看了眼顶上的床幔,她一下子便发觉,这张床并非她的那一张,微侧过身看向另一侧,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更是告诉她,这里并非她的卧室——她的卧室里没理由出现这个男人。

  不过,这里氤氲的莲花香气却教她很'炫'舒'书'服'网',也很熟悉。

  不自觉地抬起右手,丝绸的亵衣自她的臂膀滑落,露出其下莹白的玉臂,同时惊醒了好眠的男人——他的左手始终牵着她的右手。

  眨了眨迷蒙的睡眼,他眼下的黑眼圈让她十分疑惑,他是生理错乱了还是怎么的?睡眠质量居然差成这样!

  “你……戴蒙斯是谁?”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此言一出,他诧异,水清浅更诧异。

  “你怎么知道戴蒙斯?”他还入了她的梦不成?

  当然,这是极有可能的,寻梦楼里不缺吃饱了撑的女人。

  “真的有戴蒙斯?”眸色一暗,叶慕爵口气不善地低吼,“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无声无息地睡了七天,偶然间呓语,脱口的总是“戴蒙斯”这三个字,他猜测了许久,最后从她说出那三个字时温柔的嗓音总结出戴蒙斯是一个男人!不然,她的声音干嘛甜甜腻腻像个小女人似的?

  “他,不是东西。”他是神,誉满神界的月神,当然,也许就是他的前世。凭着那一模一样的容颜,她无法说服自己两者之间没有半点联系。

  侧过身来对着他,水清浅心平气和地回答。

  “他不是东西?”听了这个回答,太子殿下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但回想起她那百年难得一闻的温柔嗓音,心里还是有些不'炫'舒'书'服'网',难道她是在敷衍了事?

  “你怎么会对戴蒙斯那么好奇?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地牢的吗?”水清浅想着该怎么转移话题,对于戴蒙斯,她的心里有些混乱,更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解释。

  “这个……地牢失火了!”想到这件事,叶慕爵的面色沉重起来,地牢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火,事后他也让耐和去查过,居然发现不了蛛丝马迹,可见纵火者手段的高明。

  “地牢失火?”百密终有一疏,她撒了毒粉防止“有心人”的叨扰,没想到敌方放了一把火,差点把她烧死在地牢,“是你救我出来的?”不然现在,她怎么会毫发无伤?

  “你是因为我才进的地牢,我救你也是理所应当。”叶慕爵很有绅士风度的说道。

  “说的也是。”水清浅赞同地微微点头,没将他突变的尴尬表情放在眼里,单手下移想要把上他的脉搏,看看他是否中了毒粉,忽然想起他服了噬毒蛊,理应无碍,缩手的同时却触到他凹凸不平的掌心。

  一惊之下,她攸地坐起,摊平他的手掌细细查看。很明显是被烧灼过,虽然已经结痂,但那纵横斑驳的伤痕仍是触目惊心,可想而知,受伤之初会是多么的剧痛难耐。

  “怎么会弄成这样?”她的声音不再平静无波,指尖轻触他的掌心,淡淡的心疼叫某人心花怒放。

  “没办法,本太子自诩武功高强,想试试看自己的忍耐力,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叶慕爵也坐起身子,不甚在意地笑笑。

  “这疤怕是不容易好了,上一回的刀伤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又加上烧伤……算了,我过会儿配些药,你照三餐服用。”轻轻叹了口气,既是因为她弄成如此,她自当尽些心力。

  “能不能换成药膳?”大惊失色的男子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好。”水清浅失笑,总是如此,有的时候,他就像个孩子。偏偏这个样子的他,她就是招架不住。

  “站住,什么人?”

  “侍卫大哥,求求您传个话吧,侧妃娘娘她快不行了,求求您快告诉太子殿下!”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床上两人的相视而笑。


卷三:离歌唱晚 89 大事不妙

快不行了?拈香的指尖不自觉地一转,水清浅抿唇不语。那一位的时间真是掐得刚刚好,若是那以血换血的解读疗法,现在确实是第二次换血的时间了,不过,她上回采用的是另一种解毒法,而且已经彻底把毒给她解了,她现在怎么可能“快不行了”?

  “清浅……”叶慕爵欲言又止,她才苏醒,身体尚未恢复,现在让她去给慕音看诊,他实在过意不去,可是慕音的病又拖不得,那小丫鬟的声音分明带着哭腔……

  “我换身衣服就过去,既然答应了你要救她,我便不会反悔。何况,我也不想砸了自己神医的招牌。”

  小鬼出动的动静真是越来越明显了!按着别人编排的剧本走,还真是别有一番收获呢!那她倒要看看,这一位还能折腾些什么出来?

  移步揽月阁,刚跨入门槛,腥甜的血腥味呛得她皱起秀气的眉宇,装模作样也该适可而止吧,吐了那么多血还能活,她的生命里还真不是一般的顽强啊!

  “慕音……”伴随着一声满含担忧的呼唤,叶慕爵疾步入内,扶起靠在病榻边剧咳不止的女人,一边将人揽入怀中,一边轻拍她的后背。

  “爵?”唇角沾染着血迹的女人蓦地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回视轻拥着她的男人,“真,真的是你,我,我以为……咳……”

  又是一阵剧咳,大口的鲜血自她口中涌出,看得叶慕爵心疼不已。

  “清浅,她怎么会这样?”手足无措的男子求救地看样一脸淡然的女子。

  “毒液未清而已,要彻底解开般若水的毒性,需要三次疗毒。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可以进行第二次的疗毒了!”面无表情地上前几步,水清浅单手把上欧阳慕音的脉搏,紊乱的脉象教她的嘴角僵硬片刻,随即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为了把心上人留在身边,这位欧阳小姐还真是不惜血本啊!连自己的身体都舍得伤害!又是一个……蠢女人!

  沉着脸将太子殿下请了出去,水清浅故技重施,燃起墙角的香炉,再一次将欧阳慕音迷晕。

  要不要给她施针呢?在病榻前徘徊许久,她难得地犹疑不定。

  吐了这么多的血,若是不施针补救,以后容易留下贫血的病根。但是……人家自己服了会造成血亏的药物,她作甚多事地施针浪费自己的力气?身体是自己的,如果她觉得这么做值得,那就任由她这么去吧!最多她就开些补血的药,至于那一位要不要服用,就看她自己的了!

  医德那玩意她向来没有,况且,为了这个女人浪费自己的医术,实在是——不值得!

  从清晨一直等到中午,为了遵从剧本的安排,水清浅白白浪费了半天的时光,开门的时候,没有意外的,那个焦急的男人还在门口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叶慕爵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询问病情。想到这里,她突然笑了起来,仿若纯白纱幔上飞舞过一只浪漫的粉色蝴蝶。看得太子殿下惊艳的同时,并且疑惑着。

  “你笑什么?”他问得有些呆愣。

  “你……怎么不问我你那心上人的病情?”

  “我相信你的医术,”他的回答极为单纯诚恳,看着她神色僵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把上她的削肩,“我先送你……”回院子,可惜,那三个字还未说出口,一道优美悦耳的男声先一步传了过来。

  “清浅,你终于醒了!”淡薄中更显惊喜交加的语气,瞬间将两人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去。揽月阁的门口,立着一身白衣,缥缈如仙的男子,腰间一杆碧玉笛,点缀得男子更似来自天外。

  “琴忧!”动人的樱唇溢出他的名字,水清浅如她的名字般淡淡一笑,自叶慕爵身边走出,往着白衣男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手掌自她的肩头错开的一瞬间,高傲的,倔强的,任性的太子殿下忽然间感觉不是滋味,那是一种怅然若失的心情。

  经过这些日子,瘟疫的阴影在月城早就失去了影子,满目的繁华看在两人的眼里,却有些粉饰太平的意味——他们心知肚明,战乱依然存在,乱世繁华,始终不过一场踏碎的烟花。

  为了不引起骚动,两人刻意挑选僻静的小巷子漫步,这一次出门,算得上是两人的第一次约会,没有别的原因,真真正正的单纯的约会。

  白琴忧轻挽着她的右手,心里却始终沉浮着一种不真实感,仿若这样平静的散步只是一场雾里看花的梦,梦醒时,面临的便是分道扬镳。

  “你有心事?”沉默了许久,水清浅忽然开口,相贴的掌心那若即若离的温度教她有些不明所以。

  “心事?”这算是心事吗?没想到有一天,无忧公子居然也会伤春悲秋?唇畔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白琴忧若有所思,攸地问道,“还记得那一夜,我们在香茹院的屋顶畅谈的话题吗?”

  “那一夜?”她眨了眨美丽的双瞳,脱口道,“你是说,我们约定共饮一杯的那一夜?结果第二日,某人却醉倒在……”点到即止,这才是说话的艺术。

  “清浅,那是我一生的痛,何苦再提及?”想到自己曾经在丞相府的后花园醉得一塌糊涂,白琴忧苦着一张脸,装模作样地抚着心口,惹得水清浅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这个男人也有如此逗趣的一面,就像那个男人会那么孩子气一样!咦?她怎么想起他来了?

  “你笑了?”白琴忧不敢相信地问出口,那模样活似看到了什么奇迹一般。

  “人有七情六欲,我当然会笑。难道,你之前都没看到我笑过?”听着他问的这个笨问题,水清浅回答他的同时,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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