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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暗黑社会-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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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啦;」曾庆伟一阵窃笑,都什麽时候了,还在用代号?不过正事要紧:「你们现在人在哪儿?赶快进来…」接著捂住话筒,小声的讲:「就快轮到委员上台质询了!时间不多!」 
  「我也知道啊!」对方的嗓音突然拉高八度:「我从八点五十分就等到现在,但是那两个人还是不见踪迹,现在怎麽办呢?」 
  曾庆伟想想,原先的计画已经行不通了,此时如果拖延郭琮琦上台的时间,绝对会让他起疑,事到如今,只好见招拆招。於是他便回钱昆虎:「不要等『审判』和『正义』了!你先进来,十分钟後,我们在楼上旁听席碰头,我马上拨个电话给『矫正』,看看要怎麽办?」 
  「好!咦…我看到『监督』和她的摄影记者了,我先过去打个招呼,待会见!」 
  挂上电话,曾庆伟马上拨了「矫正」的电话,接通铃声才刚响起,一只手掌突然拍上他的肩头,让他差点吓到手机也拿不住! 
  「小伟?你在紧张什麽啊?我待会的讲说稿呢?你放那里去啦?」说话的正是郭琮琦。曾庆伟连忙合上手机:「委员,不好意思,一个女记者说要采访你…可是到现在还没来,看来她迟到了,我再CALL她改期好了!」 
  「好!先改期,今天是场硬仗,我得要好好准备一下…如果这篇讲稿能够让检警单位好好办办这些营养不良的公司,让我能顺利买下『棠尧石化』,卖个好价钱,再收购其他几个快倒的工厂… 今年的年终你就赚翻罗…哈哈哈!」郭琮琦露出黄中带黑的牙齿,奸邪的笑著:「快!把稿子给我再润润!」 
  「是的!委员。」曾庆伟将汗擦了擦,坐在电脑前边列印边想著:「糟了,『矫正』的电话还没打呢,不管了,先列印稿子再说…」 
  时间:星期二上午十点二十五分;地点:立法院二楼旁听席外走廊。 
  「还没来吗?两个人的电话都打了吧?」关礼娟低头看看手表,不耐烦的说。 
  「电话不通啊…我一直打也没有用。」钱昆虎用手不住在脸旁煽著风,试图想减低一下自己焦燥的情绪,他再拿出手机,按了「重拨」键,就在这个时候,穿著西装的曾庆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抱歉抱歉,在处理委员的事情,所以来晚了。」 
  「不行…他们两人的手机都没人接电话…」钱昆虎关上手机:「看来,这回行动可能行不通了,对了,你打电话给『矫正』没啊?」 
  「糟了!我一忙给忘了!」曾庆伟大叫:「好!我们先进旁听席再说。那『监督』,你和摄影师也就位吧。」说完,四个人匆匆的进了旁听席,硕大旁听席里根本没人,只有郭琮琦霸气专横的演说在大厅里 盪著。此时只有一个人,双手撑在第一排前方的扶手上,冷冷的往下看场内的一切。 
  今天由於是「国事论谈」,所以还有近一百多位的立委出席在会场。 
  「啊?是『审判』嘛,你已经来了?」一边走过去向陈良邦打招呼,曾庆伟一边拿手机打给「矫正」:「喂,我已经看到『审判』了…不过『正义』还没看到人…对…」 
  就在曾庆伟和「矫正」通话时,钱昆虎焦急的问:「咦?『正义』呢?她人到哪去了?」 
  陈良邦露出诡异怪诞的笑容:「你们早上都不看报纸的啊?」 
  曾庆伟从昨晚就待在办公室里准备资料写稿到早上;钱昆虎一早从家里搭公车来立法院,两个人都摇头露出茫然的神情,只有关礼娟一蹙眉,忽然间高声大叫:「难道…难道罗苹就是那个被害女子?」 
  「哈哈哈~~~~~ !没错!不愧是记者,反应还挺快的。」陈良邦得意洋洋的大笑说著,声音大到连楼下的立委诸公都忍不住抬头,探查究竟楼上发生了什麽事。 
  「到底怎麽回事?有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啊?」钱昆虎大声吼著。 
  关礼娟一面从走道上往後退,一面暗示摄影记者快走:「今天早上,我才听到同事在说昨晚信义路附近发生的怪命案,一个女孩子死的很惨,而且还被人性侵害……原来,原来就是你!」 
  「什麽?」钱昆虎看著陈良邦,双眼圆瞪的说:「你这混蛋!你杀了她?还强暴她?」 
  「你们知道她和『矫正』乱搞男女关系吗?你们知道她之前搞援助交际吗?」陈良邦反问众人,众人对看一眼,纷纷摇头。 
  「她想做个荡妇;」陈良邦深吸一口气,一字字的说著:「我就成全她!」 
  「你说什麽你!」钱昆虎想到女儿惨死,对於戕害女性的人恨之入骨!向前一跃,一拳就挥向陈良邦:「你这王八蛋!」 
  「找死!」 
  陈良邦右手轻抬,一个难以置信的画面,就这麽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时间:星期二上午十一点十七分;地点:中山北路马偕医院一楼急诊室。 
  躺在病床上,我整个人浑身无力。昨晚和安倍晴实在「棠尧石化」的大楼找到「魇镇」的法器,不料半个小时不到,我就开始头晕目眩,到後来连站都站不稳,只好送到最近的「马偕」医院急诊,医生检查的结果,证实我中了毒。我大约描述昨晚的经过,他分析我可能中的是一种麻痹性的蛇毒,手指戳伤并不会造成太大伤害,但人一般都会用嘴去吸吮伤口,此时毒性便会藉由肠胃吸收、散播到全身,人就会身体不适了。 
  好在打了血清後,一觉醒来精神好些,这才发现安倍晴实昨晚一直陪在我身边,他手上拿著一本书、一只笔,神情自若的不知在细算什麽,我费尽全力才好不容易坐起了身,他见我醒了过来,马上把手上的书阖上:「吴桑,好多啦?」 
  那是一本日文版的《占事略决》,我点点头,算是回答,正准备下床上厕所时,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先是一阵左看右探,才发现我和安倍都在看他。 
  这个满头大汗的冒失鬼还有谁?正是归霖竞。 
  「吴澧童,你在这儿啊?我找你找好久,手机又没开…我先到你公司找你,他们说你请假住院了,所以我才杀到这儿来找你…好点没?好点啦?那我们快走吧!」 
  「走?走去哪儿?」我好奇的问。 
  「去立法院!半个小时前,游逸正检察官收到立法院警卫传来的消息,说有长相颇似陈良邦的人进了立院旁听席,他叫我们带人过去看看,李英才组长叫我先来找你,请你过去帮个忙……咦?这位是…?」 
  我指指安倍晴实:「他就是我和你们提过日本来的阴阳师,安倍晴实。」 
  「喔…难怪这麽眼熟!我在报纸上看过你!」归霖竞马上伸出右手:「别怪我认不出你来,报纸上你穿日本和服嘛…」 
  安倍晴实也露出灿烂的笑容:「那不是和服,那是日本道服。你最近交了小女朋友,是不是?」 
  归霖竞张大了嘴,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你怎麽会知道…?」 
  我穿好了衣服,用力拍了他的头:「走啦!不是要赶到立法院?还不快走!」 
  上了警车,一路警笛猛响、狂飙街头,归霖竞忽然想起一事,从公事包里掏出几张纸:「嗯,你们总编辑叫我交给你的,说什麽一个杨先生快递到杂志社,是份很重要的资料,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我打开一看,是一堆传真纸,第一张纸上面大大的写著「DOUBLEJ」,接著写了六个名词:审判、公理、监督、正义、秩序;最後一个是矫正,用了一重重的圈圈画了好几次,在每个名词後,都详细记载著外貌、身材、口音、职业;而在『审判』和『正义』的後面,写了两个名字:陈良邦与罗苹。在『矫正』的後面,用※号标明,用粗笔写著:此人有见过!!必查! 
  最後还贴个小纸头,杨主信在上面用原子笔潦草的写著:吴大记者,这是潘神父死去的那天下午传给我的资料,他说上头记著使用「愧疚咒」的集团成员,当你遇上这些人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停在空中? 
  为什麽!为什麽我全身好像被冻住一样,动也不能动? 
  眼前那个人是谁?为什麽全身透明?透明到他里面的血液在滚滚骚动,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还好眼睛还能动!眼角瞄了一下身边的人,「秩序」曾庆伟的神情十分古怪,就像亲眼看到僵尸从坟墓里跳出来一样又惊又骇;「监督」关礼娟的嘴更绝了,人的嘴能张那麽大、那麽久,舌头还能保持在上下颚中间不动……真他妈的想笑。 
  不过钱昆虎却连笑的机会也没有!因为下一秒钟,他的两只手腕就像人在啃鸡翅一般,在清脆的「卡、卡!」声里,硬生生的被折断! 
  「啊~~~~~ !」凄厉的惨叫,伴随一阵椎心刺骨的痛楚,从左右手以光速重击钱昆虎的痛觉神经!他亲眼见到他自己像拉弓般的姿势,左手在前、右手在後的停在空中,而两只手腕,原先呈握拳突袭状,现在竟像在树枝下倒吊的死人,无力地左右摇晃著。 
  「痛吗?很痛吗?我想真的很痛呵?」陈良邦强忍著笑,手臂置於胸前,右手掌轻抚著下巴,左手指著停留在空中的钱昆虎,像是在欣赏自己刚完成的画作:「现在告诉我,谁是王八蛋?」 
  「你他妈混蛋!下三滥!王八蛋加三级!」钱昆虎强忍疼痛,口里仍喋喋不休地骂著! 
  就见身体愈来愈透明、愈来愈发亮,而体内的血液与疤痕也渐趋明显的陈良邦怒发冲冠,虎目圆睁,咬著牙从喉头挤出一句话: 
  「找死!」 
  就听见「霹雳叭啦」、「噗喳卡吱」的爆裂声不绝於耳,钱昆虎全身上下的骨头在一瞬间全部被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强风给击碎!最惨的是大腿部位!竟然有部份腿骨因为被硬生生的折断,而从皮肤表层强行突破,血淋淋的白骨上,又夹杂些血肉模糊的肉屑,惨状让人不忍卒睹! 
  强忍著痛,或者早已经痛到快晕厥过去了,钱昆虎一边抖动著,一边仍在「碎碎念」著:「妈的混蛋!下三滥!狗娘养的混球!性无能!变态!没屁眼的无赖…」 
  陈良邦左手虚空再一扭,就见钱昆虎的颈项间发出「卡嚓」一声,他的头一歪,两眼瞪著像铜铃一样大,鲜血从嘴角泊泊冒出,人,就这麽死了!而他的尸体,就像悬在半空中的人偶一样,孤单却又恐怖的吊在那儿,而嘴角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 
  「『矫正』…『矫…正』你快过来…陈良邦,陈良邦他疯了!」曾庆伟拿著手机,整个人早已吓到惊惶失措!此时只好不停的用手机求助「矫正」,希望他能解决眼前的危机! 
  「喔…电话那头的人是『矫正』哪!那好的很!」陈良邦头一侧,用一对全红深邃的眼睛「瞄」著曾庆伟:「是不是他?快说!」 
  曾庆伟万万没有想到,因为他的求救而促发了陈良邦的杀机,他深吸了一口气,左手向後挥了挥手,低声说了一句:「快走!」关礼娟见状,拉著还在认真拍摄的摄影师,一步步的向後退去,曾庆伟看著陈良邦,探试著问:「是又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 
  「如果是…」悬在半空中钱昆虎的尸体忽然「碰!」的一声摔落在走道上,陈良邦看著尸体说:「那你就帮我带个“massage”给他吧?」 
  「什麽…什麽“massage”?」 
  陈良邦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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