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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宋法证先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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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不过假相,我知道。

唯一一次冲突,是安乐侯前来时候引发的。

我早知道他得了我不用太医的消息会找上门来。

其实,评心而论,浮羽先生还是有几分门道的,用了一根长针——我是后知后觉才闻听的,起码有巴掌长——据清雅说,他在我身上戳了几下,我便觉得呼吸都舒畅很多,一天过,眼前从一片漆黑变得模模糊糊,似能看到人影。后来越来越清晰。技术精湛,果然不愧大国手。

但有人不知。

果然安乐侯很不乐,有兴师问罪的意图。

我将他精心挑选送来的大夫们都拒之门外,等同驳了他的面子,让他很不自在吧。

若是寻常之人见了此人来到,应该不是腿软就是趁着没腿软跑的远远地。

白玉堂自然不输入两者范围之内。

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之后,安乐侯手下的人第一开口:“大胆,你是何人,见了侯爷居然不下跪。”

五爷是何人,怎会做那种不潇洒的事情。

我只觉得眼皮在跳。果然那边,那个人不怀好意的冷笑了一声:“下跪,能让你家五爷下跪的人还没出生呢。”

这就是萨拉热窝的导火线,嗤啦嗤啦作响。

我多怕他们两个打起来,自觉想起身折杖。

而我身边的浮羽先生却仍旧稳坐如钟,呵斥我:“坐好了,不要动。”

我只觉得臂上疼痛难忍,忍不住低声呻吟:“好疼。”

清雅伸手捉住我的胳膊:“大夫,你小心点。”很担忧我。

浮羽云淡风轻的说:“要小心的那个不是我,她再乱动,扎错了地方,或者会死人也说不定。”

我浑身发抖。

其实浮羽先生是该庆幸的,我是双眼看不见,所以任凭他为所欲为。

若是伤的是别的地方,我是绝对不会容许他用长针在我身上戳来戳去的。

我一定会咆哮到发疯,不会让这个老头接近我身边半步。

如今眼盲,只是无能为力而已,第一次针灸的时候,竟没察觉什么,只以为不小心哪根神经不对,疼了一下。

加上浮羽的手法很好,一直在三次之后,才被白玉堂一语道破:“啧啧,这么长一根针插进去,你居然一声疼都不叫,不错,不错。不像是寻常的姑……”

算他机灵,自己住嘴了,而当时也没有比人在常

而我只是沉浸在他那声“那么长一根针插进去”里面,痴痴问道:“你说什么,什么针?”

我听到旁边清雅低低的嘘声。

刹那明白,必定是清雅说过我怕疼怕这东西,所以先令浮羽先生保密。

我眼睛看不到,自没有恐惧心。

但……被白玉堂一讲,顿时炸毛。

就算浮羽不动手,自己不小心碰到哪里都会疑神疑鬼,没事会自己抚摸一番自己,看身上有没有被浮羽偷偷插进的针头。

还是清雅劝了一番,我不人心看他担忧不安,为我伤心,才缓缓作罢,没有将抵抗运动进行到底。

急忙让浮羽先生暂停,清雅扶我下床,到门边上先见过侯爷大人,没办法,谁叫他是我顶头上司,更何况眼睛扔见不清人面,就算白玉堂脸色再难看也是枉然。

而且仗着他这几天表现优良,我猜,他应该会忍几分吧。

显然小侯爷对此并不排斥,然而心情却没有因此而好起来:“听说你并没有再让太医们替你诊治?却请了一个江湖郎中?”十分轻蔑说道。

我忽然很想见浮羽先生对此话是何反应,但老人家乃是世外高人涵养好,必定不会跟小侯爷一般见识吧。

白玉堂却按捺不住:“江湖郎中?我看,这一个江湖郎中便顶一百个太医不止。”

“大胆,居然敢跟侯爷呛声!”旁边侍从大怒。

我急忙飞身抢镜:“侯爷请息怒……不过,替宁欢诊治这位,的确不是江湖郎中这般简单,乃是名医国手……”又赶忙展示疗效,“宁欢的眼睛现如今已经好了很些了。”

“哼,若是给太医们治疗,怕已经复明了吧。”

白玉堂对此嗤之以鼻,我很想冲他使颜色,但是怎奈捕捉不到他所在的确切方向,又怕弄巧成拙,只好忍祝

倒是浮羽先生,淡淡说道:“这也说不定的,或许真的有可能早就复明。”

白玉堂说道:“浮羽,你做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那些凡夫俗子几斤几两,何必跟他谦虚?”

安乐侯大笑,十分得意。

我咳嗽一声:“侯爷莫怪,这位是……是宁欢的朋友……平常里闲云野鹤惯了,有冒犯之处,还请侯爷看在宁欢面上……”

不等白玉堂出声,又说:“白少侠,我听说展大人今日去锦渊楼捉拿要犯,你为何不去看个热闹?”

白玉堂一听这个,立刻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如风一样离开。

剩下小侯爷怔了怔,才问道:“宁欢,你说什么?展昭当真是去锦渊楼了么?”

我微微一笑,说道:“侯爷,宁欢怎会骗人。”

安乐侯哼:“那不是你的强项么?”

我只当听不到,说道:“侯爷请向内坐。”

安乐侯说:“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展昭去锦渊楼做什么?”

清雅扶着我,安乐侯进门,落座,我才说道:“自然是去捉拿凶嫌。”

“是什么凶嫌?”他有些焦躁。

“柳藏川一案中的重要嫌犯。”

“哦?是谁?”

“锦渊楼的总管,柳青,不……应该是杨柳青杨总管。”

“你拿他?”安乐侯似乎经验,“柳青我是见过,人虽然机灵,却不像是个作奸犯科的人……”

“当然,他的额头上没有写个坏字。”这话一出,急忙又咳嗽一声,“总之,等人拿回来了审一审就知道,柳藏川的案子,就算不是杨柳青过手,也必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细细回想。

当时在荒野外被打昏的时候听到柳藏川喝问:“你做什么?”

虽然是又急又怒,不过仍带着一股凌人气势,是惯常了的颐指气使下的不悦,而他分明是跟动手那人认识的,最重要是,我曾嗅到一股淡而又淡的味道。

似是雨后茶香。

这味道,我似曾相识。

后来一路回想,往事拼拼凑凑,让我想到那日跟清雅去锦渊楼挥霍,杨柳青受锦渊楼楼主柳朝羽所托出面。

那人虽面目平常,气质却出众,当时在楼中,菜香茶香脂粉香种种,却难掩他身上一股极淡的似雨后春茶的清香。

更加上眼睛看不到,嗅觉越发灵敏。

柳藏川受伤,自然是跟杨柳青脱不了关系,就算没关系,他也是知情之人。

我对展昭曾说:柳藏川执意缄口不言,若非他实在万念俱灰,就一定是别有隐情。而这别有隐情,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保护一些人……生怕自己说出口便成祸,所以宁肯自己杀身成仁。

又联想被刺客追杀时候,他那种引颈就戳的奇怪态度。

能让柳藏川作出如此牺牲决断的,恐怕这汴京城没有多少人可以。

就算安乐侯恐怕也不够格。

于是我想到了,锦渊楼楼主,柳朝羽。

柳藏川的父亲。

而柳朝羽,对柳藏川一案的态度,也十分的微妙。

身为一个商人,就算再理智,面对亲生儿子被捉拿要问斩,也无可能那么淡定。就算我微服去锦渊楼,以常理测度,他怎样也会出来见上一面,就算不替柳藏川说情,在我这个主审官员面前留个好印象也是应该的。

而且我是安乐侯所请回的,世人都知道,柳藏川犯案的可能性极大,而柳朝羽以避嫌为借口不出面,这种看似凛然实则温吞的表现,我总觉得奇怪。

更何况,从展昭那里听说了一些关于锦渊楼的传说之后,我的心就一直没有平静过。

那样有势力的锦渊楼碍…

当柳藏川失踪的时候,我曾经怀疑过是正反两派的某一方动的手,而亲柳派这边,除了一个安乐侯有这个胆量跟能耐抢人,另一个,便是锦渊楼。

他们有人手,有势力。

可是事实证明,他们没有动手。

不然,柳藏川怎又会被白玉堂劫走,早被保护深藏。

我跟安乐侯曾谈过,他不是没想过劫人,但只是相信柳藏川所以想借我手还他公道。

那么柳朝羽,他究竟是太过相信我,还是打定主意已经不想柳藏川生还了呢。

我很怀疑。

捉柳青,是让展昭去“敲山震虎”一下,看看反应。如果真的能做到“打草惊蛇”的成都,那就更好。

这一番千里兜转,曲折坎坷,又遭遇刺杀又瞎了双眼,事情真是败坏到不能再坏的成都,然而,我却觉得自己离真相是越来越近了。

起码,已经不是先前那样无处下手不知所措,经过这样一些惊险曲折,反而显山露水,让人有机可循,所以说那句话说的好: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待。

我希望,等我双眼复明的时候,也正是案子显露光明之时。无论如何,希望无限。

汴京城,卧虎藏龙 71 相逢一笑有恩仇

月明我的眼睛没有受伤,只是看不到而已。

浮羽先生却不依不饶让我蒙上布条遮住,只能在晚上才解开,他不是个多话的人,对此也没做解释,但是国手自然有自己的脾气跟规则,为了复明,我便只好乖乖听命了。

对于这位先生的医术,我是信服的,比如晚上解开布条,黑暗之中竟能看清人的影子。

一大进步,真是惊喜。

清雅几乎是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跟白玉堂这个定时炸弹,浮羽先生这闷嘴葫芦相比,清雅实在是可靠贴心的多。也幸亏有他在身边,我才不至于发疯。

那边,展昭奉命将锦渊楼的总管杨柳青捉回,虽然仍旧目不能视物,不能开堂审问,我还是去见了见那位脸颊上会有浅浅的酒窝的小哥。

其实,嗅觉会是比视觉更为让人印象深刻的东西。

在我的眼睛看不到的此时,我深深明白这道理。

因为不是升堂,所以这一次的见面颇为私人,在后堂内,展昭将杨柳青带来,旁边也没有很多人,只有一个捕头,展昭,另外就是白玉堂。

本是不想他来到的,他执意要跟从,不然就会大闹,我无法,只好同意。

那边人进门,我坐在上位不曾动过,隐约听得声响,不多会儿安静下来。

“大人,杨柳青带到。”展昭开口说的时候,鼻端便嗅到了那熟悉的雨后新茶的味道。

我向着展昭的方向颔首:“有劳展大人。”

说完之后,便重新转向前方,那清香淡淡而来的方向,若有若无。

“杨总管。”轻声唤道。

“草民杨柳青,见过大人。”他缓缓开口,波澜不惊。

我试图微笑:“上次锦渊楼匆匆一面,不想到再次相见,却是这样情形之下。”

“是,世事无常。”他回答,不怒,也不觉得委屈,什么情绪都无。更像是两个萍水相逢的人,不咸不淡的对话。

“杨总管可知道展大人是因为什么而请你来这里的么?”我问道。同这人说话,不知不觉也变心平气和起来,脑海之中他的样子已经渐渐地不太鲜明……那本来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大众脸而已……只是清楚记得的是那一双蕴含锋芒的眸子。

“这个,小民并不太清楚。”

他有意回避……我却不想绕圈子,开门见山说道:“杨总管何必这么小心翼翼,是为了你家少主的事。”

“少主的事,不是已经成定局了么?”他问。语气虽然宛如平常,可我却听出了里面含着的一点点讽刺。

很好,我最怕是一潭死水,如柳藏川那样心如止水的人,才最难对付。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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