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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祈愿者-魅步杀伐-第38章

小说: 祈愿者-魅步杀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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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榉尴尬地伸手在那里,“你可怕我?”他问。
  “少爷,小子实在做不来,只怕伤了少爷。”玩儿恭敬地说,他又想到烯悬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更是厌恶。
  “无妨,我也不是那挑剔的人。”季祥榉笑着坐下看着玩儿,等着他过来,那温和的笑意下是不容拒绝的意志。
  玩儿想,只当是为了早日离开吧。他走过去站在季祥榉身后,双手按上了他的背肩。那双手一碰触到那瘦削的身体,季祥榉便觉得全身一颤暖流升起,这人的指尖上仿佛有种魔气,能慢慢地渗透进他的五脏六腑里去,让他一天的疲累都化作虚无。季祥榉全身放松着闭上眼,一按一松之间他却想到了那床第里头,肉体的碰撞也该是这个节奏,他脸都红。
  他想象着,能将这人搂住,轻轻地将他吻热去掉他一身冷冷的气息。可只能想,想那很好的衣裳下更好的肉体,应该是与他那脸和手一样的颜色的肉体,会洁白得让人离不开眼去。男子的肌肉带着刚阳的气息,在靠他这样近的那人的身体里散发出来钻进了季祥榉的鼻子里,觉得热得不能控制。
  季祥榉想要轻轻咬开他的衣领,直到他已经无片缕在身,然后温柔的抚慰着他,在他修长结实的身上肆意游走,看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显现出与身体紧密契合着的每一处肌肉,每一处季祥榉都想要仔细描摹,直到两人都承受不住这样的肢体相触。
  他会拥抱自己吗?季祥榉在玩儿的手里感到一身的酥麻,玩儿又一下用力按下去,按住了他那根敏感的经络,他立时觉到了自己突兀的身体反应,两脚也不知觉已经微微张开。可我想抱他! 好想,握住他的腰身,细细抚摸两侧,然后我会紧紧压住他,让他成为我的。季祥榉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快要决堤了般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背上的手一顿,“少爷,疼?”玩儿问。“啊?不……很舒服。”舒服,我搂住赤X的你会不会更舒服?
  他的身体会如女子一样为我绽开吗?季祥榉腰上用力,喷薄的欲望却遇见了空无的境地,无处发泄。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了玩儿的双手,玩儿被他手上的热力狠狠烫了一下,没留神就被季祥榉抱住。他还在羞怒中忘了挣扎,季祥榉的唇就印了上来,软软的唇,混合着迷人的体香,季祥榉呢喃着,“我喜欢你……喜欢……”他的手探向了玩儿的衣服,抚在他的胸口上,只觉得胸口咚咚作响,像要炸开般。他紧张呢,季祥榉想,就如他一样从没有亲近过一个男子吧?

  本已深怨

  啊!他又来了。我捧着喝残的茶,直往茶房中去,却被他半途拉进黑漆漆的屋子里。他知道是我吗?哦,他这样喜欢我,一定是知道的。
  他很激动呢,一把打掉我手里的东西,把我抱起放在了长凳上,我的裙、裤一下被他拉下,真冷呢,夜里的风,可我还是将双腿张得很开,我想他进来,想……他只几下动作就真进来了,他好热啊,我隔着他那柔软的绸缎衣裳都能被烫得难受。
  啊!!我的背,好疼啊,他这样猛烈地撞击,啊,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我还没喊疼,一下又变为了酥麻,我听见我们身体的声音,那样羞人,可我顾不得就紧紧抱住他。他就像把利剑,唰的一声割开了我的皮肉,他双腿间的东西即霸道又残忍,就快要把我分为两半了,我喊叫,只剩了呜咽在他的嘴里,晕头转向。
  一次又一次,他不顾一切在我身上翻腾着,就如末日来临。我害怕着,他这样还会再来吗?我恐惧着,却发觉他的声音嘶哑如同野兽。哦,不要丢下我,我搂着他。可他一把扯开我,使劲按了按我的胸,厌恶将手拿开,“太多的肉!”他咕哝了一句,便离开我而去。我只看见一个黑漆漆的背影遁化在黑暗中。躺在长凳上,裸着身子,我感到了末日……
  ………………………………………
  何轻楼痛苦地呜咽着,相爷……她从心底渴望着他的宠爱,不再想着子嗣,不再想着将来,只想着片刻的欢愉和难言的刺激。可他却多时不来,她抬手,看了看手上的瘀青,好了很多呢,可这些都不是打紧的了。她这样想他,可他却有了新人,将他忘在脑后。
  转过身去,她却看见了年幼的季祥枫,骄傲得如同只斗鸡,那双眼愤怒又脆弱,却在她这铩羽而归,他该恨我的。可我也不后悔,一个小东西的誓言只怕等到灯枯油尽也见不到半星。她想起了他现在的样子,如果,是如今的他呢?会怎样?
  何轻楼控制不住地抱紧自己,蜷起身子努力平息着自己的火热。床上的动静惊醒了外间的丫鬟,那丫鬟笑了笑,捂住了衣袖里的银子,姜夫人大方着呢。
  季相去探望姜徐子,两人边喝茶边闲话,却都不提及汲如何。
  “相爷,”姜夫人唤他,只看他神魂不在的样子,心中一阵发酸,“何姨娘也病着,相爷也去看看,不该冷落了她。”
  季由霄在茶水的烟气里,只恍惚着想到了从前,言若的样子早模糊了,不是他不记得,是回忆了太多次,不自觉想象着她笑或哭或愁,渐渐的便只剩下他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影子,他为自己造了个言若,只属于他的言若,一言一行都如他所想般令他满意的言若。
  唔,他应承了。季相看着脸色依旧不好的姜夫人,她年轻时那一笑多像言若,可如今却再难见了她那般笑脸。或者,原本就是他的错,言若,其实从未对他笑过哪怕一次,只在他想象中姜徐子的笑容就如言若的笑容一般。
  姜夫人看着季相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她哼了一声,将珠串狠狠一叩,那白玉珠子碎裂迸开去,多年夫妻得你如此对待!她想起了华衣,多有趣呢,她送去的伤药那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呢,只如蛇一般的欲念会同那伤药一般钻爬进女人的心坎里,又不同春药的浓烈起疑,只是日积月累,那渴望便往心里去,成了焦灼和煎熬。
  没有女人躲得过去,华衣即使日日得宠也无法疏解那样延绵不断酥痒难当的欲望,没有春药厉害,却总也无法熄灭,时刻萦绕在身体里四处点火。于是华衣使劲地纠缠他,无论何种手段都敢使出。而他,季由霄,无法不被她诱惑起火,却无法不痛恨她的淫媚下贱,一边宠爱一边是虐罚,连带她的女儿希末也是毫不留情。
  而自己呢,只日日带上了伤药等待着,如同等待那猎物的大犬。每一次她温柔地为华衣上药都会预料到她更惨的伤痕。而华衣终究没有躲过去,一边是疯狂的需求,一边是痛极的折磨,无法忍受的她在冰冷的水底得到了解脱。
  只是,自己也赔上了那个孩子呢,姜夫人留着眼泪,可我不后悔,从不,从那以后,由霄,你都是我的……直到何轻楼来,她眼角通红着,狠厉的看着窗外,我不能让你活。
  唔,嗯,啊!女子的呻吟曼妙无比,让人热血沸腾。空空如也的院子里,连鸟儿也羞得不见,更无一个下人。季相踏进院子里,顺着那声音走过去。在西屋闺楼,他上去,声音越来越火热,连他这老朽的身体也起来反应,可他却怒气冲冲,谁,在行苟且?
  风吹开内房的粉色纱帘子,若隐若现的帘子里,一具玉色带着情X潮红的女体陈列在贵妃榻上,那殷红的花蕾高高挺立着,极力向上想要寻求温暖,她的一只手在身体乱揉乱抚着,一边配合着手的起伏呻吟不止。季由霄顺着她另一只手往下,只见她美丽的双腿如蝴蝶一样在空气里微微的扇动着,仿佛空气里都是她点燃的火焰,白玉一样的可爱脚踝也不住地死命抵住榻,不断的摩挲着,像是极痛苦又像极快乐。
  季由霄的眼停在了她那只手处,那只葱白一样的小手,曾经抚着他的脸娇嗔着叫相爷的手正拿着根玉做的玩意往那花X里捅,一下一下,毫无节制,那水声滋滋地响,沾满了那根玉X。整个身体在淫靡地绽放,如同一朵美丽的妖花,想要将任何人吞没。
  季相全身发抖,“你……你,”可何轻楼只抬起半身看了他一眼就继续,身体一抖一颤地呻吟更响亮,“相爷,妾,要……”她破碎的声音传进季相的耳里简直如杀人的刀在石头上磨,他三步两步走过去,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她脸上,立时脸红肿起来。他一把抽出那东西狠狠砸出去,只听咚的巨响,那东西碰翻了铜盆,一同砸在了地上。
  “淫妇,贱人!你便是如此地想男人!”一巴掌又一巴掌,季相的怒火无法平息。他揪起何轻楼的发,将她拖下地,狠狠一脚踢得她滚落在床边。可她却仿若毫无痛感般只是笑,她径直爬到季相的面前,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双腿,她抬起头,发披散得如同女鬼,可那唇上的胭脂却还红,她微微张着口喘息,媚态十足地仰望他,胸口的柔软紧紧贴着他厮摩,“相爷,要了妾吧……”她卑微的祈求。
  季相心口一痛,淫妇呵,都是淫妇,不顾羞耻地向男子痴缠。华衣是如此,轻楼是如此——言若,你也是。他想起言若那媚笑着扯开衣裳的样子,痛不可挡,他想起她最后见他的话,那样恶毒的诅咒:淫妇?我也真是淫妇。呵,记住呢,你的妻妾里也不会少了淫妇,你日日见的都是淫妇!她疯狂地大笑,而他痛苦得神魂俱裂。
  所以他不喜正室。他浑噩地入洞房,浑噩地行夫妻之礼,却发现自己就如鱼入水般轻巧的与妻相合,猛然想起言若疯狂的双眼里刺向他的讽刺,原来她在诅咒自己日日对着如她一般的淫妇。他背过身去,从此再没正眼看正妻一眼,日常也罢,宫宴也罢,他的一切都仿佛背对着妻子,冰冷如冬,直到她死去也没得到他半分温情。他一把捞起何轻楼扔进床里去,飞快跨上她的身体,狠狠地折磨着她,正如从前对华衣。何轻楼留着眼泪呻吟着笑着,疯狂地享受着,直到季相力竭。
  “相爷,不要走,妾要……”已经伤得厉害的何轻楼还是紧紧搂住了季相,死也不放地如蔓草一样贴着他。可季相已经红了眼般,狠狠一把推开她,“不知羞耻。”他整好衣冠要走,可何轻楼的心里那把火仍烧得如火如荼,无法熄灭,她连痛也觉不到就扑上去死死不放。
  怒,淫妇,一个又一个,言若,我真是中了你的咒。季相绝望地想,当初只觉得何轻楼的声音是那样像你,连长相也有五分像,可如今才知连对男子的样也像。我注定就要在淫妇里活着么?他狠狠将何轻楼抓住扔开去,“我必要休了你!”他大喝着飞快地下楼。何轻楼只头昏眼花神情恍惚,她身体里还有东西在咬她,不断地咬,她想要季相救她,不能让他走,不能!
  她脑子里只想要抓住那个离开的影子,她很热,热得无法呼吸。她向着那凉风里走去,伸手想要抓住远去的季相。抓不住,抓不住,汗水流下来,她急了,努力地伸出手,声嘶力竭地喊:“相爷……”
  砰!一声巨响,季相惊愕停下脚步,他在那鲜花开满的院门前呆住,慢慢转身看,一具美丽却满是瘀青和伤痕的女体,落在了闺楼前的石桌石凳上,鲜红的血向着桌面铺开去,如同艳丽的红绸扇面。她的身子躺在石桌上,伸展着藕臂,下身却正座跨在石凳上,面向着天,脸上还带着笑容,微张着口,胭脂血红,一副邀宠的姿态。
  咚咚,咚咚,哦,我的心脏还在跳,“轻楼……”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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