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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失贞弃妃不承恩-第122章

小说: 失贞弃妃不承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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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给温采薇算命的人,正是温采薇的亲舅,官册记名为失踪,实际上乔装成算命之人。不过现在已经离奇死亡。

死时面带笑意,竟是十分满足的模样。而那位制玉的高手,若不是大内侍卫相救,只怕也死于非命。

我命颜炽将他带到一个秘密的地方,严密看官,并严令此事不得张扬。

因为,为了拓儿,我也需要知道她的底细。

一晃眼又是冬天,后宫因为新人的到来热闹了起来苏婕妤生性开朗,最喜欢讲笑话,温贵人貌美温柔,善解人意,实是姝色争艳。

但是,很快,这种平和的气象便被打破,因为采薇殿的温贵人荣升嫔位,甚至越过了苏婕妤!

“娘娘,外头都议论开了。”小蝶握着刻金丝桃木梳,轻柔的替我梳理着及腰长发,在身后说道:“先时皇上多去采薇殿一些,她们还勉强忍耐得住。如今可是搬到台面上来,想必已经炸开锅,不知道私下怎么抱怨呢。”

“呵,就是。”兰芷捧着锦茜红的双层羽纱出来,手上整理着领口绒毛,“别的人还好说,只怕水绿殿中那位定然要气得发疯。”

我对着铜镜里看了一眼,淡淡斥道:“好了,不要胡说。”

“是。”兰芷赶忙垂首,立在一旁。

小蝶捻起一支金攒珠凤翅三头步摇,对着铜镜比了比,侧着头问道:“眼下天寒地冻的,娘娘还要出去?依奴婢看,娘娘未必是要真心赏雪,多半是怕有人来聒噪,所以趁早躲了出去。”

“呵,知道还多嘴?”我起身整理好衣裙,披上羽纱,又在案首取了个狐皮笼手,“等会不管谁来,你们都说早起就不见人,横竖不知道本宫去处便好。”人自顾自说着,也不要人跟在后面,悠闲散漫往殿外走去。

皇上要升谁,岂是由我做主的?

还是让她们烦皇后去吧。

此时积雪初定,满园腊梅正开得繁盛。皇宫内尚明黄之色,御花园内的梅花也以檀香梅、腊梅居多,此时黄莹莹一片绽放开来,加上梅枝间新雪相衬,更在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呈出明媚风光。

我伸手攀住一挂枝桠,将半透半黄的小花朵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只觉一股子暖香甜气袭来,无声无息的沁入心脾。因在树下多站了会,忽觉脚下积雪透出寒气,冷浸浸的逼人,遂松手走回石板路上。回头看时,已有数瓣残梅被踏碎,不由微笑吟道:“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皇上……”有清甜的女子声音传来,我忙止声静立,隔着花木枝叶看去,说话之人正是温采薇无疑,轻轻依靠着澹台谨肩膀,“昨夜,您真是神勇,臣妾的腰这会还酸着呢!”

“你这妮子,还说腰酸,朕都快被你给……”声音渐低了下去,接着是两人亲密的笑声。

二人渐渐走近,我一时失神忘躲闪,被温采薇看到,她抬头略惊道:“皇贵妃娘娘?”她眸中光线闪动,意外中带着几分不自在,却极快的反应过来,上前裣衽道:“皇贵妃娘娘,金安万福。”

“妤是?”澹台谨走过来目光微微不自在,忙上前拉住我的手,温声笑道:“怎么自个儿出来,也不带个手炉?你看看,手都给冻住了。”

“没事,出来赏赏梅花。”有微刺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我侧眸朝温采薇看了一眼,却没有抽出手,“皇上——,也是出来赏梅的?”

温采薇依旧垂着头,云鬓上点蓝百蝶金钿颤出光芒,恰似主人此时微动心绪,低声回道:“嫔妾见皇上劳乏,怕累坏了身子,所以陪着出来随便走走。”

澹台谨只顾低头给我搓手,闻言笑道:“刚刚采薇过来送莲子粥,说是园子里梅花开得极好,所以就来看看。方才自那头走来,果然一路都开得不错,回头给你掐几枝放到瓶子里看,也不用大冷天出来了。”

我淡声道:“皇上费心,臣妾先行谢过。”

“既然,皇贵妃娘娘在这儿。”温采薇盈盈含着笑,看不出有任何不快的情绪,“臣妾还是先回宫去,留在这里,反倒打扰皇上和贵妃娘娘……”她的模样极是认真,慢慢微笑说着,似乎在等着被人挽留。

若是在以往时候,我必定会如她所愿,然而此刻心情却分外复杂,说出来的话连自己也不能相信,“嗯,天气这么冷,薇嫔就先回去罢。”

澹台谨似浑然没有留意,只笑道:“采薇先回去,朕和妤是闲走一会。”

温采薇咬了咬嘴唇,手上的烟霞色丝绢不自觉绞紧,起身时却已浅笑合宜,“是,皇上和贵妃娘娘留心风雪,臣妾先行告退。”

“妤是——”澹台谨望着温采薇消失的背影,慢慢转回头,轻声打量道:“是不是,不高兴了?朕方才只是……”

“皇上,不要再说了。”我失仪的打断他,突然没来由一阵心烦意乱,仿佛有什么种子,已经悄悄在暗地萌芽,等到长出数片新叶来才猛然惊觉。

让我烦躁的,并非温采薇话里藏针的挑衅,而是有种控制不住的不快,忽然脱离了素日理智。原来不是不计较,只是以往不曾亲眼看见,所以才可以若无其事。这一路走来,真真假假,仿佛竟有些混淆不清了。那么,是从何时开始,生出如此儿女情长之念?

澹台谨疑惑我的举止,轻声唤道:“妤是……”

那种说不出的烦恼,以及不知该如何安置的情绪,仿佛冰天雪地里有一团熊熊烈火正在燃烧,烫得我心口十分难受。面对澹台谨不住思量的目光,更让我想要躲避,以掩饰此刻的心思以及不安。

“不要管我!”我甩开澹台谨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因心中一股热气充盈,我脚下步子极快,转眼已走到御花园端头的未初堂,再往前就是皇城后门——白虎门。远远眺望过去,大门两侧站立着数十名禁卫军,把守着偌大皇宫的安全,也是后宫女子难以逾越的界线。

还能到哪里去呢?天下虽大,却再无自己的容身之所。终此一生,唯有老死在宫禁之中,唯有他能收留自己。我不禁自嘲,素日里还妄谈什么情分,原来不论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此想着,只觉心内一片黯淡无光,那么今后又该如何自处?或许,还是想不明白更好。

因着下雪,除了守值的宫人,甚少有人出来。我一路往回走,四周皆是静悄悄的,刻意往含雪亭那边绕,怕碰上还在御花园的皇帝。转念又一想,凭什么肯定他还在那里呢?先不论皇帝是否还在,单这样的念头就够让我烦乱,越想越觉得不似平日的自己,索性把想法统统按下去。

含雪亭外只种着两棵腊梅,却是有些年月,枝桠繁茂的伸展开来,一树腊梅花映着白雪,开得格外精神。有风乍起,一小团雪粉吹入我脖颈中,遇热温迅速化开,不由猛然打了一个激灵,心头的烦热渐渐被寒凉缓解,人也一点点平静下来。

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不论自己何心,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难道今时今日反倒不明白么?况且,明不明白又有何分别?情势已成今日,任何多余想法都是虚妄,都会给自己招来灾祸。既然如此,不如继续从前那样,做个清醒的贤淑妃子,照顾好几个孩子,想来也就足矣。

椒香殿内已备好午膳,孩子们正在殿中等候,澹台谨却迎了出来:“朕看你还没回来,就先过来了,特意命他们做了你爱吃的银鱼汤。”

拓儿抢先跑上来嚷嚷道:“父皇,母妃……”

我抱住他闪了一下,不由笑道:“看来是真饿,人都站不稳了。”

殿内众人皆笑,立时便传菜开膳。宫人盛了一碗冬笋银鱼汤放上来,澹台谨端起来吹了吹,递到我面前,“你素来容易手凉,先喝两口热汤暖和一下。”

我接了汤,又嘱咐宫人给孩子们夹菜,饮了两口却蹙眉道:“这汤里不是冬笋和银鱼么?怎么喝着有些上火,只觉得头热得紧,身上仿佛有些想出汗。”

“别动——”澹台谨将镶金象牙箸放下,伸手在我额头上探了一下,“不对,像是有些发热,多半是雪地里受风的缘故。”转身吩咐人传轻尘上来,又让奶娘照看好孩子们,起身搀扶我道:“走罢,朕先陪你到里间躺着。”

我用手捂住额头,应允道:“嗯,左右也没有胃口。”

二人往寝阁内走去,小蝶忙赶在前头打起珠帘,将内殿的宫人全撵走,又往鎏金三足鼎里撒了些沉水香。片刻轻尘赶到,先听皇帝大致说了几句,方才隔着双层纱帷诊脉,回禀道:“皇上请放心,娘娘只是有些受凉,并没有大碍,只消服两剂疏散的汤药,将养两日即可痊愈。”

澹台谨方才放下心来,挥手让他下去开方,往床内坐近些道:“既然不舒服,这几天就多歇息着,朕虽然忙些,得空就过来看你。”

我半倚在十香软枕内,反手将六翅金凤累丝步摇摘下来,递到澹台谨手里,“臣妾只是懒怠动弹,自己静静的躺一躺便好。皇上不必守在这儿,出去吃点东西,不然晚些又该饥饿,倒是臣妾的罪过。”

“没事,不着急。”澹台谨慢慢微笑着,右手放在湖色缂丝鸾鹊锦被上,“妤是,将头歪过去一些,当心钗环硌着你,让朕替你取下来。”

皇帝的声音很轻很柔,漾着一股子蜜糖花水的味道,我似是在香甜气里轻微失神,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两个人默默对视,寝阁内瞬时变得安静,似乎连窗外飘雪声都能清晰可闻,时光悠然缓慢起来。

外间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拓儿笑咪咪跑进来,小手上抓着两块松瓤鹅茸卷,大声嚷嚷道:“母妃,母妃你吃!母妃生病,不能饿坏了。”

“妤是——”澹台谨要说的话被他打断,却也不便再开口,只好笑叹道:“你这个小淘气,难得今儿如此懂事,知道给你母妃送东西。”

拓儿很是高兴,得意道:“那当然,儿臣是哥哥啊。”

我都忍俊不禁,却无胃口,只将鹅茸卷推向澹台谨,“皇上要是不嫌腻,将就先吃两个,臣妾却是没什么胃口。等会让小蝶进来,去熬点小米莲子粥,喝着清淡爽口,再配上些小素菜更好。”

澹台谨温柔一笑,“既然想吃,又何必等会?朕出去吩咐,顺便把拓儿带到外头,你也好静静躺一会。”说着俯身抱起拓儿,咬了一口鹅茸卷,“嗯,拓儿拿的不错,比平时好吃多了。”

拓儿赶忙也咬了一口,嘟哝道:“没什么两样嘛。”

澹台谨大笑起来,交待宫人去预备莲子粥,自个儿随意吃了些,临走又吩咐道:“晚膳不要油腻的东西,回头问问贵妃,她爱吃什么就照着做,有事让人来回。”

或许是因为头痛,或许是因为心痛,我一连数日卧床休息,也不见客,只和一对双生女和拓儿玩乐,倒落得清净自在。

然而朝堂和后宫却热闹非凡,你方唱罢我登场。

先是户部尚书温渊上了一折,参肖丞相圈地卖官,贪污赎职一罪。

十官九贪,众人皆知,且肖家又权势倾天,巴结者自然趋之若婺,自然免不了做一些权大欺人之事。

平常皇帝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这次却是因为圈地打死了人,小民苦告无门,上京告状正好巧遇温尚书。而且今秋大旱,颗粒无数,发出去的官粮给百姓当明春的粮种,却被报数目少了一半以上。

而肖家秘密开得地下粮庄突然粮价高涨,趁机大赚了一笔,温渊要求详查此事。

肖家自然也据理以辞,最后皇帝责令肖丞相将所圈之地让出,并赔偿那人一百两白银了结此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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