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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失贞弃妃不承恩-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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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温顺的嫣儿,我竟然在她眼中看到了戾气和愤怒:“母后,你仗着自己的权势分开我们,让我们痛苦,你觉得快乐吗?儿臣今日便告诉母后,儿臣除了王兄谁也不嫁。如果母后执意阻拦,儿臣宁愿出家作尼姑!”

我亦寒声道:“我宁愿让你出家,也不许你嫁他!”

嫣儿眼中的失望像秋日的阴云,似乎能滴出水来。

然后,她决绝地离开。

我的心一阵阵的收紧,我仿佛看到晏子苏仇恨的双眼看着我冷笑。

入夜,突然下起了秋雨,宫前悬挂的数十盏巨大宫灯早就叫雨水浇熄了大半,仅剩的几盏也只如黄豆班大小,在风雨里飘摇不定。

雨泼天泼地的下着,如白唰唰的利箭狂暴的冲向大地,反溅起无数雪白的水花。

小蝶不安地道:“娘娘,七公主正跪在雨中……”

……………………………………

母仪天下 第127章 杀亲

第127章杀亲(8220字)

迷蒙的雨中,嫣儿如一朵娇弱的花,怎么禁得起?

我心中心疼,却终硬下心肠道:“我看她能跪多久?”

我拿了一本书,慢慢地翻着,小蝶不时地出去探望,但嫣儿十分坚决。==文字版

“母后!母后!”她气急败坏地伏在我膝上,涕泪俱下,“你怎么也变得和父皇一样无情?母后,你救救孩儿吧……”

“起来!”我厉声喝道,“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上我这儿哭!”

琳琅公主死死揪住我的衣裳,将鼻涕眼泪都揉在我墨绿色的裙裾上:“母后,你救救我,救救苏定方罢,父皇想诛杀他们家九族……”

“罪不当诛,皇上就会族灭他了吗?”我一把将琳琅公主推在地下,“我问你,陈廷俊奏章中所说你大开夜宴,形容放浪的事,是不是真的?”

琳琅公主抬起那张娇美的满是泪痕的脸,事态如此紧张,琳琅公主却仍然能够仔细地画着刚刚时髦起来的满是水点的“啼妆”,梳着形状逼真、工艺复杂的“黄雀髻”。

身上那件名贵的长沙薄绢印花裙,几乎是透明的,紧裹在身上。透明绢衣里穿着极低的束胸,半个雪白的胸脯袒露在外。

出外打扮都如此不堪,在家中的梳妆和平素的风流,可想而知。

看来,陈廷俊奏章中所说,十有**为真。

我不禁绝望,挥手让小蝶和侍女们退出。耳边却听得琳琅公主娇滴滴地泣道:“母后,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怒道,“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和苏定方私通?有没有此事?”

琳琅公主垂下了头,半晌才道:“你给我挑的那个女婿,不解半点风情。我早想与他离婚,你又不许……”

我咬牙恨道,“嬗儿啊,那是你自己挑的。再者,就算你真爱苏定方,你离了婚,那风流成性的苏定方就肯娶你吗?他比你小,会娶你做妻子?他内宠甚多,家里除了十几个妻妾外,还有不少宠婢、娈童,你堂堂的金枝玉叶,就甘为人妾?”

我长叹一声,心疼地说:“你啊你!私通事小,你怎么能和苏定方一起诅咒你父皇?还设了巫盅?”

“父皇年纪大了之后,格外跋扈,对儿女、亲戚都十分凶狠,简直象是仇人。”琳琅公主撇着嘴说,“父皇现在疼的是年轻美貌的宫妃,是温家的孩子。母后,不是我放肆,听说,最近淑华殿的供给、礼数越来越不周到,再不采取手段,母后不但位置不保,只怕你和皇兄的性命都难保全!”

我扶着椅背,摇摇欲坠,勉强说道:“嬗儿!你怎么能这样恨你父皇?”

“不是我恨他。”琳琅公主凄然说道,“其实巫盅之事,我完全不知道。但我听说,父皇就因为温渊参说此事我有参于,说苏定方在北军盗用的一千九百万钱,有一千万用于给我购买海上来的奇珍异宝。苏定方在埋设的血污偶人,是由我亲手缝制的,还说定方答应我,等皇上横死之后,他一定会迎娶我,白头偕老。母后,这些无中生有的事,他竟真的相信,这样的父亲,是多么可怕……”

殿外,一阵大风吹过,将几片殿瓦掀了下来,在宫院中发出碎裂的脆响。

这些惹事生非的儿女啊,我听着殿外隆隆的雷声,觉得万种烦恼忧虑,如麻丝乱葛一般缠绕在我心上,令我绝望痛苦。

我为什么不在红颜未老、君恩正隆时死去呢?这样我便不会如此痛苦。

“母后,儿臣求你救救苏定方吧!”嬗儿痛哭失声地说。

我轻轻地长叹一声道:“母后尽力吧!”

这时雷声已住,忽然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漆黑的夜被点亮,露出白森森的牙。

我坐上轿撵,向乾仪殿赶去。

不料澹台谨却拒不见我,并且下诏:此案皇后必须回避,不得干涉,皇后有任何反对意见,有任何旨意,都必须先经过温渊,上奏天子。

我想,这应该是他给我留的最后一个面子。

因为任何人,敢胆诅咒他,威胁他的江山,他都绝不饶过。

嬗儿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性命已经岌岌可危,还要冒险为情夫求情。

我私心里,其实也想让苏定方承担下这个恶果,来保全我的女儿。

看到我毫无收获地归来,嬗儿咬唇:“母后,你为什么不救苏定方?”

我缓缓地摇头:“你父皇拒绝了我……”

“母后,你骗我,你不肯救苏定方,你骗我……”

“孩子,忘记苏定方吧,好不好?”

琳琅公主瘦削的脸高高仰起,眼中流下泪来:“母后,我爱定方,超过你的想象。在千万人中,只有他一个人懂得我的笑声、歌声和眼神。从此以后我只有无声的眼泪了。母亲,我活着,和死是一样的。我亲自去见父皇,父皇若不应允,我便和定方一起死!”

看着她拔足离去,我害怕极了,连忙追了出去。

“嬗儿,嬗儿,你回来……”

“琳琅公主求见!”宫人们报道。

“朕不见!”澹台谨怒极,他用剑击在殿内的蟠龙漆金高柱上,火星四溅。

“琳琅公主闯宫!”宫人们又大声说道。

我那性格肖似她父皇的女儿,悍然闯宫。

我紧跟在她后面,却拉不住她。

“琳琅,你别犯糊涂了,触怒了你父皇,后果不堪设想。”我了解澹台谨,气喘吁吁地拉住她的手说。

嬗儿挣脱了我的手:“母后,儿臣很清醒。今天,有些话,我想面对面和父皇说个明白。”

“让她进来!”澹台谨厉声喝道,横眉怒目地坐回到自己的金床上。

他讥笑着注视着自己的女儿道:“你身为公主,却圈养面首,还与国贼厮混,朕没有处罚你便已经是宽容,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情?”

“父皇,陈廷俊不是儿臣所爱,他得不到儿臣的爱,便陷害苏定方,这种小人所为,儿臣怎能嫁于他为妻?”

我大惊失色,只怕嬗儿这话已经触澹台谨的大忌。

“嬗儿,你吃多酒了,胡言乱语什么?”我努力地使眼色。

她却恍若末闻:“儿臣真心喜欢苏定方何错之有?父皇为会要听信奸臣所言而不信儿臣所言?难道一个外人的话比儿臣的话还要值得信吗?若是如此,父皇与昏君有何分别?”

“父皇这些年不再象从前那样勤政爱民,一方面穷兵黩武,大建宫室,另一方面又心怯外敌,屡次和亲、输币。父皇年纪越大,疑心越重,总是猜忌大臣、诸侯、子弟,人心惶惶,天下骚乱。”琳琅仰起头来,无畏地说道。

“琳琅,住口!”我厉声喝道。

“让她讲下去!”皇上重重地拍在自己的金床扶手上。

“父皇一辈子想遇神仙,最后一无所得,反而因服丹添了痰疾。父皇一辈子想征服四夷,最后老百姓贫困潦倒,家家都有战死异域、尸骨不得返乡的男儿。父皇一辈子想扩大疆界,最后几支戍边的大军都匹马未还,道路上累死病死的人更是不可胜数,老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父皇!父皇任用的丞相,没有一个得到善终。父皇,您本来是个雄才大略、胸纳百川的君王,现在却多疑、猜忌、刻薄寡恩、喜用酷吏、嗜血好杀……父皇啊!女儿一直希望您有一天会幡然醒悟,不再象今天这样让妻子儿女不敢接近,做出亲者痛而仇者快的事情……”

“够了!”皇上气得浑身发抖,“既然你要和苏定方一同死,朕就成全你!”

“皇上!”我惊惧地叫道。

我跪在澹台谨面前,痛楚得不能控制自己:“皇上,她是您的女儿啊……”

“朕没有这样的女儿!”澹台谨仍然在咆哮,他一脚将椅子踢翻。

我忽然觉得面前这人如此陌生,但仍然求道:“皇上,虎毒尚不食子。血浓于水,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她还年幼不过一时糊涂,饶了她吧……”

“母后,你不用替儿臣求情,儿臣情愿一死!”嬗儿仍在火上浇油。

皇上又掀翻了一个宫女托着的茶盅,拔出腰间的长剑,宫人们全都害怕地向后退去,皇上吼道:“好,朕立刻杀了你!”

我挡在嬗儿面前,坚决地说:“皇上,念在我们夫妻十几年的份上,不要杀嬗儿吧。皇上!你还记得吗,嬗儿小的时候,你抱着她,对我说,这孩儿真美,笑容这样明媚,她的笑容里,似乎永远都是春天……”

我哽咽着,声音渐渐嘶哑了,再也说不下去。

“皇上,你现在在气头上,如果真想杀她,就请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再下决定,好么?”

澹台谨呼吸沉重,他看着我,努力忍着怒气:“来人,将琳琅公主关押入死牢。”

当夜,琳琅公主被掖庭令搜捕,关于刑部大狱。

夜色中,琳琅公主带着精铁的镣铐,向我跪别,轻声道:“孩儿走了,母亲!”

我的心碎了。

蓦地,在重阁的纱帘后面,我忽然看见薇夫人的侧影,我看见她脸上若有若无的微笑。

那微笑是如此洋洋自得,意味深长。

拓儿神情抑郁,他为姐姐向父亲求情,但皇上没有理睬他,反而冷笑道:“等你作了皇上的那一天,再逆朕的意思也不迟!”

太子只得噤若寒蝉。

事实上,他现在也难以自保,因为温渊将这起“巫盅案”越查越大,现在满城风雨,有传言说,已经发现太子与此案牵连的证据。皇上虽然还没有明诏剥夺他的权力,但已经很少带他上朝听事了。

我别无良策,准备将那个作玉的人押上去送给皇上看。

让他知道温家人的真面目。

“小蝶。”我吩咐着,“命人将雕玉的老者提来。”

忠心的小蝶答应着前去了,不一会儿,她从密室里大叫着跑了回来,惊惶失措地跪地在下,浑身发抖地说道:“皇后,老者不见了!”

“什么!”我掷下了手中的名贵玉杯,眼睛充满了血丝,怒道,“在我的宫内,也有奸细吗?”

祉儿被惊醒了,他虽然只有七岁,却有着不相衬的成熟和稳重。

他说:“母后,你别急,儿臣虽然不知道你丢了什么东西,但相信这东西一定是被亲近之人所盗。只要严审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必能查出失窃之物。”

“不错。”我稳了稳心神,寒声道:“将淑华殿所有的侍女和太监全捉起来,重重责打,往死里打。我倒要看看,是谁想断送我们一家老小的性命!”

淑华殿上下,到处都是惨哭声。

我做了十多年的皇后,从来没象今天这样残忍过。

小蝶不忍看那些被打得骨断肉开、满身鲜血的侍女,她将脸背了过去,偷偷落泪。

“小蝶,你不要同情她们。谁又来同情我呢?我的女儿将要被斩首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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