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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22章

小说: 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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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三个亲人,一个是还不知性别的孩子,一个是小染,一个是庄墨隐,她想和这三个一起离开这肮脏的地方,去庄墨隐诗里描述的美丽风景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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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时光,快得如同眨眼,又慢得如同怎么都走不到底。

月色迷蒙,礼乐声透过厚厚的高墙,透进苏染染的耳中,她放下香瓶,把掌心的香液在耳根处轻轻抹开,一室旖旎幽香。

她嗅了一口,这才起身,轻轻拍拍小染的头,小声说:“今晚不许出来,只能呆在玫瑰园子里,若坏我的事,我就不要你了。”

小染委屈地摆着委屈,低低咆哮一声,咬住了她的披风一角,似乎是想阻止她出去。

“小染,听话,若今晚成功了,我们就能打开这扇门,天天喂你吃猪脚。”

小染放开了她的脚,看着她走进月光中,走向那株缀满花苞的白梅树。小染仰着头,看着她攀上去,爪子在树上挠了几把,叶子乱颤,花苞坠落。

苏染染低头看它,挥了挥手,小染这才往玫瑰园子里窜去。

苏染染坐在枝头,看着远处灯火阑珊处,那里正歌舞升平,没人记得这里关着当今相国长女,曾经的太子正妃苏沫篱——这可怜的女人,不知道遇上了什么样的事,堕进这样的地狱之中,可惜她苏染染不是苏沫篱,慕宸殇说她不可以扬武耀威,她偏要耀武扬威,有恶贼夺走她的孩子,她就要让那人生不如死,永坠修罗地狱,不得翻身。

她从背上解下琵琶,指尖拔动,乐声如静夜中的泉水,汩汩流动,她偏着头,让自己的心沉下来,不慌、不忙,开始她的征战之路。

她看到了,有只孔明灯,飘飘摇摇升上了天空,那是庄墨隐给她的信号,她要等的人,来了!

她把琵琶放开,折了一支白梅,站于枝头,身体像虹一样弯折,头上包着的轻纱一直垂到艳色宫墙处,像薄薄迷离的雾一般。

玫瑰花瓣坠在她的披风上,她如灵蛇一样扭动着腰肢,手臂在空中划过优雅柔软的弧,手拉着梅枝,腿往后踢起,披风滑到了小腿处,那光洁的肌肤被月色镀上柔和光泽,再转身时,兰花手从下巴处轻轻抚过,白梅枝咬到了红唇里。

宫墙下,一行人正愕然仰着头,看着高达十米的宫墙上,几丛白梅枝探出头来,满枝雪白,妖娆的身影如同从梅花里钻出来的小妖,白纱在风里轻飘着,她手腕,脚腕上的银铃在风里清脆响着,如同夜妖的歌声,摄魂夺魄。

“她是谁?”宫墙下,穿着墨绿异族王袍的男人一脸欣喜地看着这一幕,“可是皇上为小王准备的特别节目吗?这女子体态妩媚妖娆,简直是难寻的尤|物!”

站在一边的万安,看了看慕宸殇复杂的神色,正要开口,只听一声娇呼,树上的可人儿居然从十米宫墙跌落下来,她背朝下,腿上的披风散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慕宸殇已然跃起,接住了苏染染,视线一低,他顿时脸色大变,披风之下,不着|一|缕,因为下跌的缘故,她正在急促的呼吸,那双美ru正在他眼前俏立着,如同最洁白的梅……有种从未闻过的香,钻进他的鼻中,让他心神荡漾。

他落回地上,不露声色地拢好她的披风,转头看向不远万里,从百里国赶来的太子,燕十三的亲兄长燕海渊。

“皇上,冷宫寂寞,沫篱本想爬上宫墙看看人间烟火,不想跌下来,还请皇上恕罪。”她窝在他的怀里,轻拧着秀眉,语气淡漠。

“寂寞?”他的手指在她的腰上轻拧了一把。

“冷宫无衣可换,白天洗了,此时还未干,怪不得沫篱。”她这才轻轻抬眼,一双媚目里潋光盈盈。

慕宸殇双瞳里幽幽暗光猛盛,揽紧了她的腰,紧盯她的双眼,沉声说:“这是怪朕没有照顾好沫篱了?”

“不敢,沫篱有罪,可惜阎王不收,还让沫篱生下了孩子。”苏染染镇定地看着他。

“你生下他了?”慕宸殇一脸错愕。

“生了,才八个月,孩子早产,沫篱救不了他,那么漂亮……是个王子……”苏染染眼眶一红,伸手抚住了他的脸颊,“那是你的孩子,我挣扎一天一夜才生下他来……我以为他会给我带来好运……”

慕宸殇眼中讶色更浓,盯着她看了半晌,拉住她的手腕,纵身跃起,跳上高墙,进了这与世隔绝八月之久的地方。

一株白梅长在高隆起的土堆上,所以才能探出宫墙。

冷宫里静无声响,连烛都没有,冷冰冰的风从二人身边刮过,白梅花瓣如雨落下。

“他就葬在这里。”苏染染指另一角的野玫瑰花下,那里有一只土堆藏在艳丽火红的花朵之中,“沫篱用十指为他建起这坟,希望他转生后,投胎到好人家,不要再遇上我这无用的母亲。”

“现在才知悔,不觉得迟了么?”慕宸殇盯着那土堆看了会儿,转过头来,冷冷地问。

“沫篱从不悔,那年与皇上佛堂相见……虽然世事曲折,但沫篱一定会找出真相。”她转过身来,迎着他的眼睛,语气幽幽。

慕宸殇的呼吸沉了沉,她身上的香,香得令人想俯过身,深嗅一口。

“你擦了什么妖物?”他往前走了一步,抓住她头上的白纱,挽在手腕上。

苏染染仰头看着他,一笑,“沫篱本身就是妖物,皇上心里不已经给沫篱定罪了吗?”

“说得好,妖物!”他手指一勾,将她的披风细带儿勾开,柔滑的织物从她的肩头滑落,她一声低呼,抬起双臂就遮挡,转身要逃开,可头纱还在他的手中,他一甩手,那白纱在空中飘起来,又盈盈落下,遮住她美妙绝仑的后背。

月光披在她的身上,她紧抱了双臂,扭头看他,额间桃花艳如新绽,红润的唇瓣委屈地轻抿着,只这么一眼,就让慕宸殇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他往前快步两步,一把抓住了她的细腰,往上一托,转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靠在了白梅树上,笔直的腿被他用膝盖分开,挺翘的臀,像蜜桃一般,润弹诱人,他的手顺着她的臀一直往上,抚到了她的肩上,再狠狠一抓。

“勾|引人的本事,倒是长进了。”

“你不喜欢?沫篱也只能勾|引你啊。”苏染染转过头来,长睫轻颤了一下,轻声问。

慕宸殇还想讽刺几句,可她这眼神太勾人,侧过来的身子也勾人。大掌抚上这俏ru,才轻捏了一把,就被这手感勾得,再忍不住这暴涨的情|欲。

他的手掌霸道地探进她的双腿间,如火般的滚烫,烙疼她绢般的幽蕊蜜肌,手指邪|恶地剥开她泛着幽香的花|唇。

她在那里也抹了秘制的香液,本就丝滑,更添香媚。

他抽出盈湿的手指,抬到眼前看了一眼,薄唇便抿得更紧了,并起两指,毫无征兆地突然捣进了水泉之中,手腕迅速震动起来。

“寂寞?朕倒是太好奇了,寂寞之中,如何练得这一身本事……”

本是嘲讽的话,可慕宸殇却说得低哑,饱含压抑的狂|野。

“皇上,不敢?”她转头看他,媚眼横波。

只这一句,他便撤回了手,欲|火将她满贯而入,火烫男欲寸寸噬进。

苏染染久未经人事,再准备充足,此时也痛得微抖起来。

“嗯……”她低吟一声,咬紧水润下唇。

他仅只沉蛰了半晌,他虎腰便猛然挺进,开始在她细薄柔嫩的花泉之间肆虐了起来!

她身上的香,能蚀魂媚骨,仿佛是从她体内透出来,慕宸殇轻|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问:

“费这么大动静来讨好朕,说吧,想要什么?”

苏染染一直在默念着密术上的一字一句,让自己抛开厌恶。她需要这个男人,为他大开冷宫之门,光明正大地回到那些毒蝎女人的面前,再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们,什么才叫真正的毒蝎!

“想要这扇门打开。”她转过脸来,红唇凑在他的脸颊上,小声说。

“然后呢?”他轻掐住她的小脸,一脸薄笑。

“然后,成为你的宠妃。”她也笑起来。

“好大的志向。”他笑出声。

“别忘了,你我青梅竹马,我天生就是你的女人。”

她却不慌不忙,将红唇靠近他唇,一字一句,如幽兰吐香。

他顺势就吻住了她的唇。

这样的野性妖物,男人征服起来,实在心旷神怡。

他将她抱起,高捧起她圆俏的臀,就像抱个黏人的奶娃儿似的,让她一双纤臂紧圈住他的颈项,被迫张开的双腿环绕住他雄健的虎腰,大掌狠狠地一按,在两人交|合的水渍之处再度畅快地捣|弄了起来……

冷宫的铁锁,正在被人用铁棍用力撬着,皇帝进了冷宫,一进不出,外面的人都急得冒汗,怕他被妖精吃掉了……

当宫门打开,苏染染那绮丽的尖叫声,和他低沉的喘声交缠冲出的时候,万安猛地就拉紧了宫门——宫外,闻讯赶来的众嫔妃已经白了脸色,如坠冰窖。

☆、【69】绝色尤物

那推开又被关上的门,那透进来又消失的灯光,让苏染染的唇角染上几丝笑意。

这门,到底是为她打开了。

“别笑这么早,朕还没想让你迈出这扇门。”

慕宸殇轻掐住她的下颚,凌厉的眼神紧盯着她。

苏染染轻笑出声,从地上捡起白纱,包住了自己,姗姗踏过妖冶的野玫瑰花丛,往屋后的温泉走去。

她的腰很软,每一步都摇曳生姿,白皙的小腿抬起时,脚踝上红绳系的银铃叮咚地响,真像一个夜里的妖。

刚刚在高墙外,百里国燕海渊说,这是一个绝世尤物……

可她比尤物多了几分冷,这冷里又透着冶艳的风骨,让人心里痒痒,直想伸手抓住她。

慕宸殇的双瞳紧缩了一下,激情已经退却的他,整理好衣袍,缓步走进院子中央,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子门窗都已残破脱落,不过挂上了别致的帘子,满院都是一种妖治的、从未闻过的香,好像是从这些野玫瑰花里散发出来的,又好像有点不同,而他方才猛涨的激情分明和这花香有关。

在宫中,使用禁药是死罪!

“皇上放心,沫篱被关了这么久,拿不到那种烂药,况且我还不想死。”

苏染染伸了个懒腰,身上的白纱从腋下脱落,她微侧过脸来,冷漠地说:

“沫篱也说过了,冷宫寂寞,实在难熬,可皇上若不喜欢,继续锁上这里便是。”

她说完,继续往温泉池走去,根本不再理慕宸殇。

一个女人,刚刚用最撩|火的手段让他咆哮,现在却又冷冰冰地、像路人甲在经过,慕宸殇的心里多了几分难以捉磨的情绪。

水声轻响,她已经沉进了温泉池里,月色融进池中,她如同人鱼一样漂浮在上面。

这人,这水,这月,这景……慕宸殇像在看一幅画。

“慕宸殇,你说,月亮会不会突然掉下来?”她突然发问。

慕宸殇拧拧眉。

“如果月亮掉下来,你说,它是甜的还是酸的?”她又问。

慕宸殇突然想到,她这一年来在吃什么?

“不用想了,我吃了一年的玫瑰花,野菜,还有水里的鱼。”

她站起来,水恰好没到她的胸前,水波轻拍她的身子,藏在水里的手紧握成了拳。

“想不到,你还真的能熬。”慕宸殇的唇角扬扬,有些嘲讽的意思。

“你这么想我死?”苏染染反问。

慕宸殇冷冷看着她,苏染染摇摇头,轻笑了起来,“我也想过死,可是,如果我死得这样不清不楚,不是太不值得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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