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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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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主……”未泯却又默默的开了口,见我没有停下的意思,竟出手拉住了我的长袖——
  我不由得一怔,还未回眸,便已感受道了他一下子僵硬了的身体,显然这个不受控的动作也让未泯吃了一惊,可他拉住我衣袖的手却并未松开,只握的更紧,完全没有了下属的礼仪,却又显得那么亲密无间。
  “未泯从前……是不是曾待在领主身边?”落寞的开口,空洞的眼中却充盈着几分期许,许久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少年却依旧执拗的拉着我的衣袖,不依不挠的道,“未泯每次见到领主,就总会……”
  “放手。”冷冷的回眸,将目光化作一柄利剑,深深的插入少年的心口,然后看着他一点一点变得黯淡的眸,以及一点一点松开的手,我的心也痛的在滴血,可是……这些都是不能不做的啊。
  “去吧——去找孟先生。”甩开衣袖,在莫任情淡漠的目光下,决然的离开,怀里的人却轻轻蠕动了一下,淡淡的开口,“你们曾经……很要好吧?可他却把你忘了,所以你才这么生气的对他?”
  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挽起一抹冷笑,“你想看看你前男友的后宫么?”左清扬走了,却将他一屋子的女人留在了这里。
  而韩影,你要知道,不是所有时候,我都会包容你,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韩影明显的怔了一下,低低的道,“对不起。”
  “他也是前男友,却是我先甩的他,又怕他难过,所以给他吃了忘情水。”轻轻的笑,在心底里编织了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
  “如果你不爱他了,那就不会怕他难过,更不会给他吃什么忘情水。”韩影摇了摇头,白白胖胖的小手已覆上了我的脸颊,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更不会流下无声的泪水。”
 
  第六章 相约(4)**问诊**
  向暖阁很大,又有很多客房,将韩影交给早已守在门口的花郎,我则转身步进另一间厢房。那个曾经并肩作战的银甲少年在看到韩影倦倦的脸色时候,眸中便蓦的弥漫了一层浓浓的忧愁,显得心疼不已,韩影肯定是知道他的心意的,却只是感激的笑了一下,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
  可我的心却痛了,为那个少年无果的爱恋,也因为想起之前对未泯的刻意冷淡——我明明可以不让那样的他摔倒在地,只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就好他嘲笑的说,于我,你已是无用之人。
  没有敲门,我闪身进入房间。迎面的是一层层拉拢的青色的帷幕,幕角垂挂着一串串淡粉色的流苏,如清波上的粉荷,因开门之际透露出轻风微微摇曳。可我的目光却没有停留太久,因为已看到了从青色帷幕后面露出的纤细白嫩的手,而觉得心情微微的平静了。
  “怎么样?”拉开帘幕,一步跨进内阁,可我话音还未落,面前那只白嫩的手便化作了利爪,以破空之势向我袭来。我不由一惊,蹙眉的同时,脚下已生风般急退两步,而那手却紧随着我贴着我面颊向前,尖利的指甲几乎插进我的面颊。
  可它毕竟是没有碰到我分毫!
  嘴角慢慢的扯出一抹冷笑,胸中却已提了一泓气力,蓦的收住脚步,疾风般向前击去,而此时,玄吟也已在我掌中辉光大盛,终于不再是委屈的哀鸣!
  半寸之处,蓦的停住,然后收手,若无其事的将玄吟藏入袖口,目光已瞥向床榻昏睡的少年。
  隐哭脸上的慵懒在那刻消失殆尽,怔了许久,才轻轻的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没有回眸,却已听出他口气中的惊惧,我淡淡的开口同时,已将长袖挽起,小心翼翼的擦下少年前额上的细密汗滴。
  下一秒,手腕便被隐哭擒住,牢牢的握在掌心。
  眯起眼睛,默默的等着他随即就要吐出的话音,刚刚因为没有感受到杀气,才任由他对我做出如此危险的动作,将手腕这样关键的部位都由着他握着。在心底里寻思着隐哭这么做的意图,却又蓦的怔住,因为他的脸色,实在是太不好看。
  “未泯……出了什么事?”咬着牙,还是将盘旋在心口的话问了出来,可隐哭却没有理会,只是蓦的松开了我的手,若无其事的退到了一边,慵懒的道,“你师傅对你可真是不一般的大方。”
  师傅?心中所想一直慢了半拍,所以一时也想不透这跟簫荷又有什么关系?
  隐哭本不是乐意解释问题的人,可这次却一本正经的道,“呵……对你这种一般资质都算不上的人,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这么厚重的内力,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心中如若惊涛骇浪,面色却依旧平静如初,暗暗握拳,便已感觉到全身所散发出来的无尽的力量,看来莫任情说的不错,连隐哭这样的高手中的高手都如此说了,那可见我此时的内力已是十分的了得了!只是……一般资质都算不上?我挑眉看一眼隐哭,却意外的压制住自己没有发作,一来知道簫荷传我内力这件事,本就是我不劳而获了,二来,此时是我有求于他,暂且还是先不要闹僵了撕破脸!
  “你刚刚那步法也奇妙的很。”手指若无其事的绕着耳侧的长发,隐哭露出一抹扉縻的笑,目光却一直徘徊在我的脸上,试图看出些什么,却终究是一无所获的垂下了眸子,若有所思的道,“这个步法,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不是跟你师兄那见过吧?”明明已说服自己不去计较什么,暗嘲的话还是脱口而出——只因泣月竟拿这个步法欺骗冥夜,甚至说我偷师。
  “那个白痴不是我师兄。”隐哭毫不介意,慢慢的扬起了唇角,眼神中竟揉进了几分嘲讽,“对于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残废来说,那种精妙的步子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残废?”如果我的思维没有错乱的话,隐哭此时说的残废,指的应该是……泣月?
  “为了那个人,甘心自断双腿,我都不知道那个白痴是恨她多一点,还是爱她多上点……”隐哭喃喃的,却蓦的挑眉,调笑的道,“你也可以去问问你那大方的师傅,失去了听和说的能力之后,他是比以往更爱她了,还是……已经开始恨她了呢?”
  “隐哭,泣月可以走路,如果你没见到,那我告诉你,他不仅可以走路,还会飞——”
  “那你见到他的双腿了么?”
  “双腿……”我一怔,不由得想起那身嗜血的红色,长长的衣摆飘逸,却始终露不出他的双腿,甚至……连鞋子都看不到。
  看着我没了下文,隐哭便慢慢的眯起了眼睛,魅人的桃花眼在他的脸上绽出一条柔美的弧线,“他总是可以骄傲的站在人前,哪怕要躲在角落里独自承受常人无法理解的撕裂的痛……所以说他是白痴,天底下最大的白痴。”
  一边说着他是白痴,一边将满满的痛苦都埋藏在眼底,明明担心着他,却又努力的欺骗自己,隐哭,你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呵……如果不承认他是你的师兄,你又何必告诉我隐哭这个名字?隐哭……分明就让我想起了泣月,那个邪妄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隐哭,那个人,是诗水音吧?”扯起嘴角,慢慢问出了早已有了定论的问题。
  妖媚的男子却蓦的一怔,可随即,他的眼底又浮现出一抹淡淡的释然,他转过身去,柔柔的笑道,“你已经见过她了吧?”
  “绯衣的采莲少女以及她手中的十三朵莲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由得问,“为什么我会梦见她?”
  “不明白么?”隐哭慢慢扬起嘴角,“那就是牵心的意思吧,让他的梦魇成为你的牵绊,原因只有一个——你已爱上了他。”
  若无其事的躲过他最后一句话,我只轻轻开口,“她到底是什么?”
  “生前可以让皇太子甘心放弃皇位,自毁声带与听觉,死后可以让泣月自断双腿,妄图毁掉整个世界……呵,这样的女人……你说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隐哭垂下眸子,低低的吐出四个字,“她是魔鬼。”
  可她明明……
  “长得像仙女一样吧?”隐哭的话音中带着点点的嘲讽,“如果我说,莫任情的牵心是她亲手种下的,你肯相信吗?”
  “别对我用读心术!”蓦的握紧拳头低吼,蓦的感觉心里面的怒火一下子都膨胀起来,无处发泄,可我……也明明不想迁怒隐哭的……
  “是你自己盯着我的眼睛的。”隐哭慵懒的挑起眉,一字一顿的道,“我可没有逼你。”
  “未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上的内力只剩下一成了?”看着他恢复了慵懒的样子,便也知道任凭我再问别的,他也不会再说了,于是便也平静下心情,将目光投向床榻上昏睡的少年。
  “副作用吧,引奚那丫头蛊术已不是一般了得,如果在加上一个双生姐妹早茹,就算把那个白痴撕成碎片都是有可能的,也难怪他早就想要假以人手除掉她们了。”
  “你是说泣月这次密谋反叛,实际上也有清除异己的意思?”
  “每个组织发展到一定阶段总会人心不稳,幻镜城也是一样的,莫任情也已借着这次东风拔除了异己,如果说这其中有谁 一直被蒙在鼓里,有谁一直随波逐流,那也就只有你了……因为你这个领主出现的实在太不是时候。”
  “是么?”在心里轻嘲自己的无知,突然就觉得这个局里面……就只有我才是最大的白痴,可隐哭却又在这时候慢慢的挑起了眉,漫不经心的道,“可对你来说,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虽然你的损失……也是最大的。”说到这里,隐哭慢慢的扯起嘴角,“未泯不会有事,莫任情也早已注意到他脉象紊乱,也已经在吃调理的药了,看来也只有你没有发现,莫任情肯把这样的未泯留在幻镜城,甚至是留在身边……这已是少有的殊待了,而这个时间,我看你还是多想想自己比较好——”
  看着他眼底闪过的揶揄之色,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我又怎么了?”
  “我想曼领主应该不至于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吧?虽然……他或许根本就没有出生的机会。”
  孩……子?
  我的目光不由得瞥上床榻上的少年,他睡的正熟,虽说是隐哭对他用了药,但能让他睡得如此安稳,也是少有的事情。目光顺着他柔美的侧脸一路划下,我的双手却在不知不觉中覆上小腹——
  隐哭他的意思,不会是说……我怀孕了吧?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第二卷 平乱 约天下
  第六章 相约 (5)决定
  如果说是每月一次的那个,的确已经迟了些,而我还在一直暗自庆幸,就算是再迟也无所谓,可是……怎么……竟然是怀孕了呢?
  前额不由得渗出冷汗,原本伸出来想要触碰未泯脸颊的手也触电般的收回袖中,咬着牙,轻轻道了一声,“未泯拜托你了。”就转身踏出内阁。
  “曼领主。”隐哭却是一步上前,似要拉住我的手腕,我却闪身退开了,冷冷的回视,一字一顿的说,“想说什么就说。”
  “你不是想留下来吧?”迟疑了片刻,隐哭还是问了出来,那几分常常萦绕早眉间的慵懒就在不知觉中退去,媚若桃花的脸上竟带上了几分不确定的狐疑。
  “跟你有什么关系。”冷冷仍给他一句话,原本起起伏伏的心竟因为这句脱口而出的话而慢慢的沉静了下来,便也不自觉的压低了语调,“我要他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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