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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苍空战旗-第219章

小说: 苍空战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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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芙丝飞快的扫了眼莉诺卡,目光回到徐向北脸上的同时,少女轻轻点了点头。

整个包裹在铠甲里地爱丽丝几乎和琳芙丝同时上下移动着下巴。不过因为头盔的缘故,没人知道实战经验不足地少女重重的吞了口口水。

在徐向北一一确认少女们的回应的同时。辛德蕾拉收到了梅加耶拉已经完成起飞准备的报告。

起飞之后直接炮击正在和温蒂妮作战的神秘势力的旗舰,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摧毁他们的首脑,然后再配合温蒂妮和人类自治会围剿还在抵抗敌方翔士…这就是月光舟马上要开始做的事情。徐向北迅速核对一遍下一步行动的主要内容,随即对另外两名少女一挥手,早就处于待机状态地少女们腾空而起。

徐向北也拍动着翅膀,打算飞离月光舟的上甲板,却冷不防被一直低着头的莉诺卡抓住了袖子。

少女将头埋进徐向北的胸怀,同时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扣住徐向北胸前的衣物,接着羸弱的低语声传入徐向北地耳廓:“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徐向北为难了。那种沉闷的窒息感再次袭击徐向北的胸口,扒开莉诺卡的手毅然升空这种事情……

自己能做到么?

就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人伸出了援手。

希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怀里的书籍塞到了由希手中,文弱的司书少女的呼吸还稍稍有些急促,脚步也有些微的不稳,可她依然走到了莉诺卡身后,伸开自己的双臂。从后面抱住了伤心地欲哭无泪的少女。

风撩起希达的辫子,她那看着莉诺卡的柔和的双眸,她那温柔的充满了慈爱的脸颊,意外的展现出一种沉静、大方,就如地球上那些古典版的东方美人的美丽。

希达闭上双眼,长长地睫毛交织在一起,司书少女略微调整了下呼吸之后,轻轻的、缓缓的舒展着自己的歌喉。

如低语般的轻柔地歌声仿佛能直接浸入人地心灵似的。

偶然重叠交错,邂逅不断上演,你离开地日子那颗心的归属。是否还能寻觅。

歌声中,莉诺卡的手渐渐失去力气,希达轻轻的将少女的身体转向自己的方向,就像母亲一般拥抱着少女。

纵然希望渺茫,命运飘渺虚幻,两个人同行时那种无所畏惧,是否还能拥有。

晶莹的水珠再一次顺着莉诺卡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她脚下的甲板上,留下一个个宛如小花般的黑色印记。希达抚摸着少女的脊背,同时抬起头来。一边哼唱一边对徐向北露出很可靠的微笑,像是在说“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时间流逝无声,言语渐趋乏力,可是你的话语一直指引着我,迈向无限未知。

呆在盔甲里的爱丽丝安静的听着舒缓优美的歌声。她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莉莉亚化成的长剑的剑柄。同时透过头盔的缝隙将目光转向琳芙丝,却惊异的发现少女也在作着同样的事情。

无论怎样艰险的旅程在前方等待。即便连迎面吹来的风都会阻挡我的步伐。

舰桥上梅加耶拉靠着驾驶座的靠背,聆听着传声筒中传来的歌声,少女一边抚摸着操舵台的边缘,一边轻声默念:“一路走好,帕露菲。”

只要你的双手还在远方等待,勇气就与我同在。

后部观察室里,趴在沙发上的多菲雷亚动了动脑袋,虽然少女翻了个身就再一次陷入了沉睡,但是不知为何,两行淡淡的泪渍顺着少女的脸颊蔓延着,最后在沙发上留下一团深色的印记。

轮回的季节不曾停下它们的脚步,记忆的长河渐渐冲淡了你的身影。

徐向北终于冲希达点点头,他拍动翅膀离开了月光舟的甲板,飞进两名少女之间。起飞的命令通过第八粒子波动传向操舵的梅加耶拉。

可我依然无所畏惧,因为你一直与我同行。

月光舟的核心开始运转,战舰一点一点的离开地面,那长长的头部逐渐抬高,朝向战火纷飞的天空。

战舰的起落架渐渐收缩,就在它即将收入舰体内部的瞬间,一只橙红色的大猫飞也似的窜上距离地面最近的一根起落架,三蹦两蹦就从起落架的回收口钻进了战舰的内部。

起落架舱的舱门合拢的同时,月光舟的主引擎点火了。

而这个时候,希达的歌也刚好进入高亢的副歌部分。

歌声中升空的战舰,预示着五十二区的骚动正在逐渐走向最高潮。

死亡,悲伤,破灭的序曲渐渐响起;新生,希望,就像那遥远的黎明隐藏在厚重的夜色之后。的地方,希达的歌声对意料之外的事物产生了影响。

迷锁的能量壁障产生波动的时候,只有寥寥数人注意到这异变。

其中包括正在和杰西恩雅进行着激烈的战斗的伊丽莎白。

“给我等一下!”魔炮少女竖起手掌,对杰西恩雅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又怎么了?”不知道少女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杰西恩雅一边盯死伊丽莎白周围的第八粒子波动防止她使诈,一边停下动作…提问的同时让自己顺便喘口气其实没什么坏处。

“我说啊,你没发觉包着这里的那个大家伙有点不对劲么?”伊丽莎白抬头仰望着处于战场中央的神殿岛科里奥尼可是相信那就是迷锁的控制核

不用伊丽莎白说,杰西恩雅当然注意到了,只不过对于和现在的战事无关的状况,她杰西恩雅一向不怎么关心。

伊丽莎白抬着头露出一脸专注的表情,大概是正在收集迷锁异常波动的重重数据吧,少女还自顾自的念念有词:“奇怪呢,今天下午也监控到一次类似的异常,但是现在这次的时间可是长了很多很多呐……”

杰西恩雅寻思着,这是陷阱,还是一个可乘之机?

可下一刻,她们的战斗莫名其妙的就终结了。

伊丽莎白所说的BOSS所在的那艘船上发生了爆炸,杰西恩雅立刻用空识探查那船的状况,却异常吃惊的发现,爆炸的并不是火炮甲板之类战斗中比较容易发生爆炸的部位。

那艘战舰舰桥被整个摧毁了。

202 三千个冬季的风和雨(18)

时间往前倒退五分钟。

科里奥尼最喜欢的享受,不是一根就足以让穷人们奋斗许久的雪茄,也不是在酒窖里经历的年月比一般人的寿命更长的美酒,更不是很多人趋之若鹜的美女。

科里奥尼喜欢的是将一切掌握在手里的那种感觉,以及看着胜利以不可抗拒的脚步向自己走来时那种愉悦。没有什么比身为上位者的实感更能让科里奥尼兴奋的了,这个世界上很多哲人反复的讨论着为什么权力会对人类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讨论中也诞生了许多许多的理论,但是在科里奥尼看来,问题其实很简单,如果那些哲人中随便哪一个享受一次身为上位者的快感、主宰他人的命运的快感、将世界握于鼓掌中的快感那么他由这个命题而生的一切疑惑都将消失无踪。

此时此刻,控制西西里大陆的巨头之一,光魔工匠协会十三人团的大师正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享受着即将胜利时的愉悦,体验着身为上位者的实感。

真难以相信,就在刚刚科里奥尼还在担心这一次命运不再垂青自己了呢。想着这一点,科里奥尼不自觉的微微摇了摇头,随即他提醒自己,现在还没有到陶醉的时候,真正的胜利尚未到来。

迅速将冲上脑门的热浪压下之后,科里奥尼开始像往常一样,理智的审视着当前的形式,开始评估浮现在脑海中的各种方案。

目前的状况,只要击破温蒂妮的本阵,摧毁人鱼们的指挥中枢,那么胜利立刻就会到来。可那样的话,原本已经陷入人类自治会余孽围攻的旗舰将进一步失去掩护,直接暴露在温蒂妮战士们的攻击之中。而维持现状地话,温蒂妮的本阵也会被正在缓慢接近本阵的耐奥娜和多希罗击破,温蒂妮们最终也将难逃一败。咋看还是维持现状比较稳妥,但是科里奥尼不会忘记,还有一条计划外的战舰正在下面的浮游岛上,而且看起来那位公主殿下的护卫们已经完成了集结,正蓄势待发。

科里奥尼抚摸着椅子地扶手,借助安装在椅子上的高精度空识系统。科里奥尼一遍又一遍的扫视着整个战场,衡量着两种方案的得失。

“传令官。”终于,科里奥尼开口了,年轻的传令官小伙立刻转过身,面对自己的主子,不过下一步的命令却迟迟没有传来。教父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抽出自己那精致的白银烟盒,抽出一根雪茄夹在唇间,虽然还没有切开头部,但是包裹在厚厚烟纸里的上等烟丝地香味已经渗了出来,在烟草的香味的刺激下。科里奥尼终于下定决心太过谨慎的话也不是他科里奥尼的作风,是时候彻底击溃对方的抵抗了,于是科里奥尼将烟夹到指尖,将自己的命令说完,“传令全翔士队,所有七级八级翔士立刻放弃与当面敌人地纠缠,对温蒂妮的阵型实行中央突破!”

传令官“啪”的一声合拢双脚。应答声却永远卡在他的喉咙里了。

突然的变故让舰桥上的众人统统惊呆了,就连科里奥尼本人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说也不全对,其实当小伙子捂着自己的喉咙向前倒下的时候,科里奥尼大脑中那上千次遭到刺杀的经历所留下的经验立刻就掌握了势态,只不过科里奥尼地潜意识一下子无法接受自己的经验提供的真相罢了。

经验与潜意识的冲突只持续了一小会,当冰冷的锋镝贴上科里奥尼的喉咙的时候,他迅速的接受了现实,并且展现出了无愧于“教父”这个称呼的气度。

“可以问下这是为什么吗,丹泽尔。”尽管利刃就贴在自己那搏动的动脉上,科里奥尼却像是完全没看见这一切似地。一边将指尖的雪茄烟放到桌子上,从抽筒里掏出小刀开始切割香烟的头部,一边神态自若的对身后一直忠心耿耿的老仆人问道,那样子甚至给人一种错觉,仿佛这是老仆人开地一个稍微过火了地玩笑,而他正随时等待着原谅鬼迷心窍的奴仆。“我地主人恐怕不是那么希望您赢得如此轻松。”在科里奥尼印象中总是很少开口的老仆人用完全陌生的嗓音回答着教父的问题,那冰冷干练又毫无感情的语气倒是和科里奥尼印象中的老仆人颇为相符,“而且恐怕您手里掌握着一些我的主人会非常感兴趣的情报。”

科里奥尼将切好的烟重新夹进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随即就将右手像往常那样举过肩膀,一副等着身后的仆人点火的模样。

身为教父。科里奥尼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气势很重要,越从容你就越有可能活下来。科里奥尼知道自己的运动能力究竟是什么水平,比起做些小动作意图抵抗,科里奥尼更倾向于和对手“谈一谈”,多年的经验使科里奥尼相信。只要有共同的利益。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坐下来“谈一谈”的而刚刚对方的话语中已经透露出某种潜在的共同利益了。

对于教父的试探,对方也很大方的给予了回应丹泽尔。或者曾经是丹泽尔的那个人,为科里奥尼手中的烟卷点上了火。

“那么,”科里奥尼开口了,他谨慎的、不亢不卑的进一步试探着对方的风口,“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可能做个交易,或者说,合作?”

对方的回答就和刚刚为科里奥尼点烟时一样,十分的干脆,可这一次却让教父的后背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遗憾,我是情报人员,不是商人,当情报人员需要某样情报的时候,没有人可以跟他谈条件。”

话音未落,教父的眼前银光一闪,原本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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