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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考古奇遇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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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又出现在中间的那面镜子。我忽然明白过来,闷油瓶当时就是从柱子右边走到左边,人影儿就出现在阿宁身边;而我们在他的右方,闷油瓶走过来时就是向右走,这是那道人影又回到了左边的镜子;闷油瓶听了吴邪的话再往左走影子再次出现在中间的镜子。这就说明闷油瓶头上的灯必然是照到了什么东西,才会随着他所在的方位投影在不同的镜子的。我下意识的抬头,同时秦楚振也刚好抬起手中的探照灯,对面的闷油瓶也随着我们两个的眼光抬起头……
  等看清了头顶上的东西我有一种灵魂出壳的感觉,若不是吴邪及时伸手扶住我,我几乎就要坐在地上了。墓顶上用铁链挂着一俱尸体,长衣宽袍,发髻高盘,头却是耷拉在胸前,眼眶里已经没有眼睛了,但乍一看就像是他从上面盯着我们看一样,令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已经放下手中的活计抬起了头,我看了一眼已经是不敢再看了,秦楚振倒是胆子大,还能说笑话:“耶稣还有个十字架呢,这粽子怎么救被吊到屋顶上当吊灯了呢!”阿宁也说道:“看衣着还不是殉葬的奴隶,到像是……墓主本人。”我已经非常迷惑,OK,悬棺我就听过,悬尸就太匪夷所思了,古人非常在乎曝尸这回事儿,就算没钱买棺椁也有一领草席裹尸,在不济也能挖个坑埋了,总不至于一到河里就敢冒大不韪改成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方式。三叔看着看着忽然抢过吴邪手中的探照灯,调了一个角度,照在那个“粽子”的衣服上,“你看他衣服上的花纹!”吴邪和潘子同时失声:“云顶天宫!”
  尸体上那件丝衣无风自动,衣服的前襟上用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一幅图,可是离了这么远,若不是他们先说出云顶天宫,还真不容易看出画的是一座漂浮在云雾上的宫殿。可既然他们一眼就能认出图上所画,显然对这个图案已经见过多次,已经是铭记于心了。之前吴邪虽没对我说太多东西,但还是透漏了些许此行的目的,他们之前倒过的斗都与明初的一个叫汪藏海的人有关,据说此人人称鬼手神将,通周易,懂风水,硬是在中国沿海和内陆找出一条“出水龙”的龙脉来,每个龙眼上都设了宝穴,里面几乎都有之前那种铃铛。但是他们越是倒斗谜团就越多,而今这个河斗处于“龙爪”这么一个位置,而且整个龙脉看只有这一个龙爪爪心是向上的,正是一个“龙爪托金莲”的样子,所以说风水也不错,而且必定和汪藏海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才有了这么一次行动,那么从如今这具尸体的衣服来看,所料不错。
  电光火石之间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铃铛!竟然是铃铛!我几乎是跳了起来,拉住三叔:“三叔,刚才我一直觉得中间这个石球眼熟,可就是没想起来是什么东西,你觉不觉得着整个墓就是一个倒过来的铃铛?”感觉三叔的胳膊明显一僵,我继续指着石球说:“首先这个墓室是六角形的,摄魂铃中间是一个空心球,球上开口是五瓣梅花的形状,而这个石球上的五面铜镜正是梅花排列。再看地面上六角形的方砖,也是外圈比里圈多六个,和铜铃里面小蜂窝铃的排布一模一样。”三叔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没错儿,听你这么一说这整个斗就是一个翻过来的铃铛,不过你也知道,那个铃铛本身就是一个‘摄魂’的阵法,难道墓主不想升天而是想把自己的魂魄困在这里?”阿宁忽然开了口:“那这六道门又是什么?”我们一呆,是啊,这六道门可是相当于开在铃铛壁上的,正在我们思索的时候,就听闷油瓶缓缓吐出四个字:“六道轮回!”

  九 轮回

  佛有六道,象征着人死后的各种去向,可是这种墓葬格局又有些说不通,果然吴邪就开口了:“古籍中六道轮回的入口的确是漩涡不错,不过怎么可能设在莲花池中?”要知道,莲花可是仙界的标志,而六道分明就是冥界的。闷油瓶又说:“你们再想想那些石刻的花朵。”听他这么一说,细想起来是有些不对劲儿的,那时我正是迷迷糊糊的,哪还有心情留意石雕的花朵,只隐约记得那些石雕只聚在水池旁,并没有延伸到水里去,而且花瓣也卷些细些。还是秦楚振明白得快些:“原来是彼岸花!这种花在印度叫做曼珠沙华,传说是开在忘川两岸的血红的花朵,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这么看来……还真是六道轮回。”三叔一拍大腿:“不好!这……这个墓本身就是一个棺材!”
  我被吓了一跳,可是三叔为什么说这个墓本身就是一个棺材?三叔的眼光扫过我们,声音微沉:“大家都知道竖葬多妖棺吧?如果竖葬的棺材是六角形的,那么在风水上叫做‘回头椁’,是希望死人复生的一个局,但这个局极损阴德,一般布局者自折阳寿不说还祸及子孙,所以极难见到。如今这个斗刚刚好为六角,正是回头椁的规格,而且利用摄魂局拘住死者魂魄,同时关闭六道轮回之门不使其往生,正是使死人复生的一个墓葬格局。”我越听越害怕,怕的倒不是三叔讲的话本身,而是这种气氛,你想,在一个河底棺材里,一尸体下方,听人讲这死人的魂魄还没离开,说不定一会儿就活过来是什么感觉?我是越来越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其他人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想来这些土夫子倒斗也不过就是升棺发财,也没有倒到哪个棺材里去吧?
  终究是姜还是老的辣,三叔最先镇定下来:“看来这个墓单纯的只是一个风水局,里面的苦主是谁对我们可能没多大帮助,大家赶快先想办法找出口!”大家也收回思绪又重新散开各自找线索,三叔一语中的,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找到出口,否则空气用完了我们也得在这现成儿的棺椁里等待回头了。可是事情远没那么容易,这种搜寻工作进行了十几个小时,就连上面挂的粽子都检查过了,除了吊着它的铁索刻满了符咒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发现。眼看大家都筋疲力尽,我这缺乏锻炼的人更是连话都不想说了,靠着柱子两个眼皮直打架。但是我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决不能睡过去,拼命睁大眼睛顶着。这要是一座迷宫似的大墓纵然要一直走却还有走出去的可能,可就这么一间墓室,越是清楚明白就越是绝望。
  潘子骂了句:“他妈的,在地底下的时候还有根雷管,这次就是因为下水啥都不能拿,要不这一个小破石门老子早就给炸开了。”吴邪此刻正在石球的旁边,以他的话说这些石门的关闭肯定是因为我们在不经意间碰了什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石球,因为那时我们都在石球旁边。他听了潘子的话回头也想说句什么,可能用力过猛,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情急之下用手撑住石球才维持住了平衡。可就是这么一撑,刚好推动了一面铜镜,我们原都以为这面铜镜是镶死在这石头上的,没想到却是活的,他这么一推,那面镜子竟骨碌碌的滚下来,“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然后隆隆几响,一面石门慢慢的升了起来。大家都是心中一喜,阿宁和闷油瓶也过去帮忙,很快五面镜子就都卸了下来,只是门也只开了五扇,最重要的那扇也是我们进来的那扇门却是纹丝没动。
  这种情况让人不由得泄气,我们的潜水工具全都在没开的那扇门后面,竟然是空欢喜了一场。没等我感叹完就听得头顶铁链一阵响,然后就见上面的尸体一扑而下,而且原本低着的头竟是抬起来了!那情景实在是太恐怖,我和阿宁都是一声惊叫。不过后来发现是吊着尸体的铁链突然长了把它放下来的,而它抬着的头是因为它脖子上也拴着一条铁链,把它的头向上拉起来了。令我们安慰的是,随着这个粽子掉下来的同时,最后一扇门也开了。等我们都拿到了氧气瓶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闷油瓶率先发现池子里的水已经往外涌,吴邪也大叫墓室中间石球原来镶镜子的地方也开始喷水了。我们手忙脚乱的重新前穿好潜水装备,我动作是最慢的,当我背起氧气瓶的时候水已经没到腰了。调整带子的时候手突然摸到石壁的缝隙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抽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笔记本!
  这个塑料皮儿的笔记本比我老妈上大学记笔记的本儿还要老呢,正是上山下乡时期的“古董”了,小小的还不到64开,我翻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个署名:霍铃。我还想继续翻,就听见阿宁在背后叫我:“小冰,快过来!”我只得把笔记本塞在领子里,重新回到墓室中。就见三叔他们已经把五面铜镜都拿到手里,吴邪说:“看来铜镜一去,这个风水局就破了,这粽子看来要重入轮回,然后就来个水漫金山啊。”说话间闷油瓶仍是四面敲着石壁,然后摇头说:“不行,这都太厚了。”说话间水已经没顶了,我们不得不游上去。三叔这时突然打开了他潜水服上的自动充气开关,使得他可以浮在水面上,然后叫到:“大家都把气囊打开,既然这个是回头椁,那么棺材顶一定不会封死,要不苦主活了也出不去。”大家纷纷拉开气囊,等着墓室中充满水把我们都浮上去,还真让三叔说中了,顶端的最中间就真是两层拱形琉璃,用铜镜一砸就碎,虽然洞口不大,但是出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古人怎么都不会想到现在会有潜水这一说儿,否则凭这个河斗有进无出和最后一旦破坏就水淹七军的设计,分明就是同归于尽的机关。离开这个水下棺材改由水性比较好的秦楚振拉着我上浮,由于身上都有气囊所以整个过程比来是轻松得多。
  浮出水面的时候刚好是华灯初上,我们不吃不喝在水下足足停留了一天多,当我看到不远处渔船灯火时不禁热泪盈眶。等爬到船上之后也顾不得其他,先喝了一碗热呼呼的鱼汤,就觉得再也没吃过比这更好的东西的。可是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另外五个人才浮上来,据他们说由于每人都拿了一面镜子,都见到了那个墓中的粽子拉他们脚,把手中的铜镜砸下去才算完。只有闷油瓶,是用他那把刀砍的,所以只有他身上还存有一面铜镜。这些事儿事后想想真是心有余悸,只是当时我已经没力气再想为什么了,这艘船太小,只有一个船舱,我们七个人就各找了一个角落靠下,听着船老大用非常不标准的“南方普通话”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就都睡过去了。等船靠岸了我们就被叫醒,虽然没睡多久却觉得极精神,再看到万家灯火,月满珠江,就特别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十 联系

  后来大家休息了一下,又一起吃了个饭,聊了些无关的话互相留了E…mail我就回到齐畅那里,齐畅刚一见到我时眼圈儿都红了。我简单和她说了下此次“遭遇”,略作逗留就离开了珠海。回到家发现银行卡里多了一笔钱,汇款人竟是两个,杭州一个,海洋资源公司一个,想来是三叔和阿宁吧。偶尔还能收到这群人的邮件,阿宁笔墨不多,却让人看了很有些温暖的感觉,偶尔发些古物的图片,竟件件都是匪夷所思的。她虽不多说什么,可从那些熟悉的花纹来看,她仍然是未曾放弃那云顶天宫之谜。
  秦楚振也是联系人之一,此人下笔颇有几分文采,但是写出来的东西却使人咬牙切齿却又发作不得,我曾发邮件问他最后有没有查到珠江河斗里葬的人到底是谁,和汪藏海有什么关系,他回了这样一封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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