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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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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你十二月初四时经过徐家,可否记得瞧见了什么?”他问道。
  王家正与徐家隔得不远,出了屋便能瞧见对方屋后。
  徐母此时已满脸冷汗,面色颓丧,干瘪的唇也有些抖了。
  王氏小声道:“那日黄昏时分,宝儿采了些地衣菜回来,我便在靠窗的地儿择菜,抬头便能见徐三媳妇儿正做着饭。我还想着呢,定是要给徐三送饭去的。后过了不久,徐三媳妇儿进了屋,我又瞧见……瞧见徐三他娘过了来,还想着怎的了,今日难不成他娘去送饭?结果不大一会儿,他娘也回屋了。我也没在意,只记得这事儿,哪成想……”
  她说时,有些畏畏缩缩,还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一眼徐母。
  朱氏一直皱着眉,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王嫂子,你瞧见我娘她做甚了?那时天也暗了,想你那处隔着老远的地儿,也瞧不大清楚……”
  “朱氏!本官并未询问你!”商泽谨冷冷打断她的话。
  王氏神情极是为难,不住攥自个儿衣摆,索性一声重叹,大声道:“我真见着了!”
  她求救似地看向商泽谨。
  他点点头,又转向徐母,“徐夫人,不知此事你怎样辩解?”
  “我……我是徐三他娘!难不成我还能害我亲儿子!”徐母嚎道:“你们这些官老爷欺人太甚!你们怕不是瞧着那贱人长得好看……”
  “您年岁大了,想必记事不清,那我再给您瞧一样东西。”商泽谨说完,让人将那银锭呈了上来,摆在她跟前。
  徐母乍然一瞧,“啊”了一声,眼中惊慌不定,呐呐说不出话来。
  他循循道:“这是从你榻底下翻出来的,尚盖着新土,显是刚埋下去没几日。莫非……这是你儿子赌钱得来的?”
  她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慌不迭点头,“对对……这是我儿子前两日赢了大钱,就埋在了我榻里头……”
  “大胆!”他面色一厉,斥道:“衙役已去县城各处问过了,徐三这两日压根未去过赌坊!又何曾得来的这大笔银子!”
  徐母面色败坏,在朱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忽又强硬了起来,硬撑着一口气道:“我并不知晓!三儿前两日拿了这银子给我,只道是赌钱赢的,我便收下了!我并不知晓这事!”
  “既然如此,本官再给你提个醒儿,”他的声音又放缓了缓,道:“这银子下头有钱庄的号儿,按着号儿,便能查出是谁取的、何时取的,你若还不记得,本官便差衙役去跑一趟,查出这银锭的来由,自然水落石出。”
  此时,后头做摆饰的张县令终于又一次狠拍惊堂木,喝道:“还不速速招来!”
  两旁衙役低沉而又让人心惊胆战的威武声再次响起。
  徐母终于抵抗不住,全身似卸了力,瘫软在地,眼神呆滞惊惶,一句话也说不出。
  “徐夫人,究竟是谁指使你如此行事?”商泽谨一点喘息间隙也不留,紧道:“如此狠辣,竟然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徐母一瞬间便似又老了一倍,忽撑着手起了来,发疯似得朝朱氏扑过去,厉声尖叫:“都是她!都是这个贱人害我!害了我一家——”
  商泽谨早有先见之明,一脚将人踢了开,丝毫没有照顾老弱之心。
  朱氏眼中泪珠不住下落,手足无措,下意识想去扶徐母,又被衙役来拉了开。
  好半晌,众人才算制住了徐母。
  阮小幺先前也一直疑惑,这老人家口口声声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好,又怎会成心谋害他?
  要知道,女人本弱,为母则强,对于儿女,女子的拳拳爱护之心胜出男子数倍。如此一个年已半百的老妇人,怎会犯如此差错?
  如今却是都明白了。
  徐母撑了这许久,意志终于崩溃了。她断断续续,似呢喃似梦话般说出了本由。
  十二月四日,徐家来了位不速之客,是个衣裳打扮俱新的少年人,说是要往建康而去,路过此地,正有些口渴,便来讨碗水喝。

  ☆、第二百六十一章 进展

  正值晌午,徐三已进山打猎,只留了婆媳二人在家。朱氏开了门,倒过水,那少年一双眼便黏在了她身上,似乎被迷了住,看得人好不自在。徐母心生恼火,便令朱氏去别家讨个鞋样来,免得她又招惹是非。
  然而是非找上门,有没有朱氏,都是一样的。
  朱氏一走,那少年人便向徐母打听她的事,还隐隐透出想买朱氏为妾之意,一番游说之后,更是取出了包袱中的一锭银子,硬要塞过去。
  徐母一见那银子,便动了心,兼朱氏嫁进徐家四年,连个蛋也没下过,她便早有让儿子休妻之意。无奈家中贫寒,且徐三向来疼朱氏,一直也这么拖了下去。
  如此天赐良机,她很快便打定了主意。
  朱氏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若让她别嫁,那是万万不能。情急之下,徐母便想出了个下作的法子——生米煮成熟饭。
  只要朱氏与这少年郎好上,接下来徐三休妻便顺水推舟了。
  只是徐三出门打猎,想来黄昏时分便要回来了的。她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那少年郎却又取出了一包蒙汗药,只说让徐三吃下,昏睡上一夜,待他与朱氏成就了好事,木已成舟,徐三便也无话可说了 。
  徐母脑子糊涂,一双老眼也被拳大的银锭闪晃了过去,便应下了这一主意。
  接下来的事,众人也都猜想到了,朱氏取了鞋样回来,便开始做饭,待打点好一切,徐母趁她出去解手时,偷偷将蒙汗药下在了水里。朱氏浑然不觉,将水食与徐三吃了。
  徐母本以为接下来便是得意之时,没想到,那少年郎一去不返。
  她虽心有疑虑。但瞧着那白花花的一锭银子,也乐开了花,便不再管那些个琐事了。
  至于朱氏,这次算她走运。下回再找个法子休了她。
  徐三一夜未归,徐母面上焦急,心里头淡然的很,直至有人来说,山涧里找着了徐三的尸体,她才如一只铁棒锤猛地砸在了脑袋上,脑中一片眩晕,差点没死过去。
  再回过神来,看朱氏时,已然是恨不得一刀将她砍了。
  案子至此。不仅未告一段落,却更是谜团重重。
  那少年郎定然与此案有极大干系,不是主犯,便是帮凶。若是找到他,案子便明了了一大半了。
  衙役将呆若木鸡的徐母拖了下去。关进牢中待后发落,朱氏洗清了嫌疑,完身归家,其余人等,各自回家。就此退堂。
  阮小幺哼哼唧唧笑道:“二哥。”
  “嗯?”他回过头来。
  “老、奸、巨、猾。”
  宣明庭早已按捺不住一肚子疑惑,拉着人便一气儿问道:“方澄清徐三并为未中毒,你怎的就直敢说是蒙汗药?那王氏又是怎么一回事?先前找人问话时。可并未见她身影,且也无人说甚见着了徐母之类的鬼话!”
  “王氏自然是找来对质的,只是那些话儿是二哥教她说的,”阮小幺笑道:“中毒之事——我师父是当朝名医叶晴湖,我得他真传,自然能分辨出那蒙汗药。”
  半真半假说了一通。宣明庭啧啧叹了起来。
  “那钱庄银号之事,也是编的吧!”他哭笑不得,“我只知银票有号儿,可不知什么银子上也有号!”
  她冲他做了个鬼脸。
  “你们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商泽谨凉凉的声音从旁插来。
  二人脑袋一缩。
  说得好像也是,案犯还未找着呢!
  几人退了堂。回了县衙后院。商泽谨忽然问道:“玲珑,你可还记得,小时我曾捉了条草蛇来吓你?”
  她一愣,才道:“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道:“那时已七岁了,记事可清楚的很,怎会不记得了?”
  阮小幺语塞。
  “二哥,我从前的事……都不大记得了。”半晌,她低低道。
  低着头不去看他,是因为心虚。
  商泽谨的双眸似乎能看透一切人心,对上他的视线,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慌乱起来,就像徐母一样。
  宣明庭却咋咋呼呼叫了起来,“不记得了!?那过年那几日我见你那会儿,你也不记得了?”
  “记得……我还欠你些银子对不……”她无奈。
  商泽谨定定看着她,问道:“从何时起不记得的?”
  “我只记得我娘死了……”她呐呐道。
  两人一同沉默了下来。
  不知他们在想什么,恐怕也不外乎“她遭逢大变,果真是自那时起便前尘尽忘”之类。
  一路无话。
  凶案转入了一个新的境地,接下来的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易的是只要找到徐母说的那少年公子,一切真相便会水落石出;难的是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去哪儿找?
  关于这点,三人都说——
  “不难。”
  商泽谨道:“去找朱氏,问清那人形容打扮,再询问附近村人是否有见过他的,看他朝哪个方向而去。若是京城,城门守卫必然记得。”
  “我可以问朱氏他的面貌特征,大致画出那人的模样。”阮小幺道。
  “你们这都太慢了,”宣明庭不以为然,“京城及方圆百里蒙汗药的来处我一清二楚,只要问问那些人,自然知晓今日谁来买过蒙汗药!”
  商议罢,几人分头行事,商泽谨去阮小幺一道去谷阳村找朱氏;宣明庭则独自回京城,查探蒙汗药的来源。
  阮小幺二人一路到了谷阳村,正见徐家被里里外外的人挤得满满当当,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活似那屋子里有甚金银财宝似的。
  朱氏在家中,被左右之人围拥着哜哜嘈嘈地问话,自个儿却神色呆愣,似乎遭逢大亟,仍如梦中一般。
  几个妇人啧啧叹息,喋喋议论着这事儿。
  “徐三他老子娘平日里为人虽刁钻些,怎么也想不出会如此心狠手辣!”
  “谁说不是!自个儿媳妇。说卖就卖,搁我身上,我得气死!”
  “只苦了你,她把她自个儿儿子害了。竟还推到你身上!唉……你往后一个人,还怎么过啊……”
  “实则也还好,你如今年纪也不大,也没子女傍身,若是……若是改嫁了,也无人说甚的!”
  ……
  商泽谨在外头,咳了咳声。
  男那女女一转眼瞧见他,纷纷行礼,便自觉让开了一条道儿。
  阮小幺道:“乡亲们,你们都回去吧。我们大人有几句话要问朱氏,请回避。”
  人群议论纷纷,不到半刻,也都散了去。
  朱氏逢此大劫,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红肿着双眼,呆呆抬头看了二人一眼,又低下头去,“……见过二位大人。”
  “大姐,我知你现在难受,但如今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去做。你丈夫死得冤,你若想替他报仇。便将你那日所见,原原本本与我们说来。”阮小幺劝道:“徐母那处我们是问不上了,只能问问你,还记不记得那少年郎的长相?”
  她生了些精神,回想了半天,点点头。“记得。”
  阮小幺铺开纸笔,听她描述,慢慢画来。
  “那人比小公子高一些,瞧着挺壮实,穿了件赭色偏襟圆领的袍子。衣料是缮丝的,方脸……”
  她一点点话来,凡朱氏摇头,便改一种画法。如此约半个时辰,终于将人的面貌画了出来。
  又重新画了一遍。清晰的容貌便跃然纸上。
  朱氏瞧着那画像,先是惊、后咬牙切齿,“错不了!就是这幅模样!”
  商泽谨取了画,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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