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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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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清楚,对他而言,自己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物件而已,也许某一日他对她笑了一笑,说了些话,但是这之后,该扔该用,他绝不会在意。
  所以,在他收敛了笑意时,她便也不再开口,低眉顺眼,只细细做着眼前的活儿,不与他沾染一丝关系。
  出了帐后,抬头望天,见云层汹涌,裹挟着道道深浅不均的灰黑奔涌而来,在天际堆叠,阳光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卷在身遭的那层暖意被秋风吹落,一时间,那天色如过了三四个时辰,径直到了快入夜之时。
  她感到一些寒凉,收了视线,喃喃叹道:“快变天了……”
  当夜便下起了纷纷秋雨,城郊泥路湿滑,沧州的巡军夜间又抓了一名北燕的探子,搜过身,竟又发现一封密函,仍然是给宁远将军公孙望的。那送信的北燕人被抓后,便服毒自尽了。
  后来的事,阮小幺不太清楚,只是过后听人提起,公孙望主动出城迎敌,结果退回之际,沧州城的吊桥却没有放下来,他和他的一干部众死战城外,一点点被北燕军队围剿至尽,最后,几十人杀出重围,败走而去,在五六里之遥的吉顺河畔,求死不得,被北燕生擒。
  如今……已然被俘在此处的某个营帐中了。
  阮小幺呆在医药营,不时有伤军被送来,直至营中已无处安置,只得将人集中在附近几个营帐中,一间一间地来回奔波,伤重的被抬过来一段时间后,便歪倒在一边,没了气息,任是她满手血污,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人抬走,堆到尸堆上,等着焚净。
  如此粗暴而又直接的处理,即使已经经历过几次,还是让人无所适从。进了帐,仍是听到一阵阵痛苦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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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太嗨了,把公孙望都直接写成公孙喜了……

  第五十七章 疑是旧相识?

  十一说的果然没错,一遇战事,她捣的那些药根本就不够。很快配好的药粉被发放殆尽,无奈之下,只得草草先包了那些伤口,以待之后配好药再重新处理。
  十一又起了几个泥灶,一边熬药、注意火候,一边来回奔走于各个营帐之间,忙得几乎连额上的汗都来不及擦。
  两人什么也顾不上,就这么忙活了一整天,直到入夜时分,终于完事,阮小幺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找了个地儿就软倒下来,才枵腹叫饥。
  她抱怨道:“能不能请将军给医药营再拨点人手来,两个人压根不够用嘛!”
  “人手是多,哪有懂医的?”十一也歇在一旁,闻言,回了一句。
  阮小幺哀叫:“捣药这种活儿,哪要什么技术含量,随便找个小兵就好啦!”
  正嚎间,听闻外头一点响动,她正挨着那帘儿,顺手便撩了起来,探头向外,瓢泼大雨中,登时便溅了些水珠子在脸上,微凉湿润。““啊呸、呸……”回了头,不住地吐着舌头,总感觉有泥沙进了嘴。
  那帐帘刚放下,又被一双手拂了开,她一惊,猛然转过头去,见着了一双沾着泥泞的皂靴,往上看去,却原来是察罕,带着竹笠,眉目如浓墨重彩挥洒而成,嘴角挂着一抹笑,正低头瞧着自己。
  “察罕!”她喜叫道。
  十一被她吵了过来,一见帐前之人,垂首行了一礼,“右将。”
  他摆了摆手,让十一自做自的事去,环顾了一圈,方问道:“我听军士们说,医药营最近来了个干活利索的小妮子,所以来看看。”
  说着,伸手拉她起来。
  阮小幺拍开他,一双眼盯着他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我饿得起不来身了!”
  “今日捉了那公孙望,犒赏三军,倒是宰了好些个牲口,只可惜你不在。”察罕哈哈大笑,与她一道蹲下身来,却足足比她壮实了好几圈。
  阮小幺伸出手,便要去探他身后,嚷道:“赶紧把你带的吃的拿过来!”
  他一闪身,坐到了她身侧,将斗笠和雨毡取了下来,躲过她一次次的狼爪,捉弄道:“鼻子倒尖!我这儿是有好东西,不过……”
  “嗯?”她趁空斜觑了他一眼。
  “你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右将。”他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眸中灼灼。
  她当即一声叫道:“右将!”
  “不够恭敬。”
  “右将!”她鞠了一躬。
  “不够恭敬!”
  “右将!”她福了一身。
  “还是不够!”
  “罕多木将军!”
  “哪有如此行礼的!”
  阮小幺火冒三丈,放柔了身段,挨过去,睁大着双眼,微撅起嘴,十指触上他的胸膛,轻痒痒画了个圈,撒娇道:“察汗哥哥~”
  那声音,连在帐内的十一听了,都能酥掉一层鸡皮疙瘩。
  登时便瞧见察罕僵住了,连那双眼都呆愣了起来,不一刻,猛地回过神,粗声粗气叱道:“你做什么!?”
  只是语气再凶,也掩不住那一抹从脖颈窜上脸颊的潮红,面色微黑,瞧不太出来,耳根子却也红了。
  她挑着眉眼得瑟一笑,轻轻巧巧将他身后的东西夺了过来,竟是一大块烤得滋油的羊腿肉,草草包在油纸里头,挡也挡不住的辛香味,显然是精心调料过的。
  恍然间便想起了似乎以前他也送过一次吃食给她,那时还在慈航寺,也压根料想不到往后的日子越过越难,然而清苦之中,却依旧藏有惊喜,时日一到,便显露出来,送给她。
  她笑着叹道:“你每次送的东西都这么合心合意……”
  他抿着嘴,轻咳一声,面上仍是有些红,却也微微笑了笑,不一刻又板了一张脸,道:“女儿家再怎么跳脱,怎能如方才那样轻佻!若被人瞧见,可是会一辈子嫁不出去的!”
  阮小幺啃着羊肉,胡乱应道:“知道了知道了!十一不是瞧见了么?”
  他转眼望去,却正见里间的十一迅速扭过头,装模作样做着手头的事,只留给了自己一个乌压压的后脑勺。
  吃着吃着,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你们把那周扒皮怎么样了?”
  “那知州?”察罕道:“杀了。”
  她一愣,点点头,“哦。”
  片刻后,又问道:“那这个公孙望呢?”
  察罕想了想,微微一叹,“公孙望为人耿直刚硬,倒是不可多得的将才,能劝降自然最好,但我怕……”
  “若劝降不了,你们又该如何?”她接道。
  他却打了个哈哈盖过去,“你管那么多作甚,做好你的小大夫就行了!”
  不用他说,若劝降不了,多半是一刀杀了,不留后患。
  阮小幺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也转了话题。近宵禁十分,察罕才一路与她同行,到了郡主营帐外时,才遥遥看着,折返了回去。
  第二日,有兵士递了将军的手谕,到医药营来索砒霜。
  十一只看了一眼那手谕,便回营去找,最后翻出了一小瓶,因手头的事放不开,便交由阮小幺,让她与那兵士一道过去,自己则又进里间干活儿去了。
  她握着那小小的瓷瓶儿,有些发愣,“将军要砒霜做什么?”
  “你问那作甚,只管带过去便是了。”十一道。
  那兵士催了两声,她无法,只得拿着东西与他一道走了。
  出去后,直往帅帐而去。远远便见列卫森严,尽是骁勇之兵。领头站着三个副将,雕像一般,纹丝不动。她走过去,一眼便又发现了显眼的察罕小哥儿,微笑了笑。
  “这是将军要的东西。”她将瓷瓶递过去。
  当中一人接了砒霜,进帐而去。
  不一会儿,帐中传出将军的声音,召了副将进去,其余人等在外头候着。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一些话声,之后,是一个高亢的粗声——
  “我公孙望宁死——也不做北燕的走狗!”
  那砒霜是为他准备的,若不降,今日便是死期。
  阮小幺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在帐外老老实实呆着,心中却也起了一丝敬叹。
  “啪——”
  那瓷瓶似乎被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不一刻,里头又传来了一些动静。她脚底呆不住,偷眼环视四周,见兵士们皆立成一排排铁人,目光都不转一下,旁边就是帐帘,她微微掀起了一角,向内看去。
  帐内以将军为首,副将在后,角落处立着几个兵士,所幸,将军等人背着自己而立,并未发现异样。而前方则跪着一人,嘴角已渗出了血,披头散发,目眦欲裂,遍身脏污不堪,想也是经过了一场恶战。
  她又将头往内探了探,以便看得更清楚。
  正全神贯注时,后头突然感觉一双手猛地拉住了自己,冷不防被这么一吓,竟然低低地惊叫了一声,身子也下意识往内窜了去。结果,噗通栽倒在了里间。
  这下好了,帐内帐外的人通通往自己这边瞧了过来,连那即死的公孙望都缓缓转过了头来。
  她冷汗俱下,即刻便想往外退去,忽的瞧那公孙望死死盯着自己,口鼻耳尖俱已开始流血,面色赤金,也不知是药力使然还是被她所惊,一只手颤颤巍巍指着她,喉中嗬嗬做声,似乎在说一个“你”字,然而那赤红的眼中,却清清楚楚,满是惊震!

  第五十八章 从轻处罚的十五军棍

  阮小幺也被他这副模样吓了着,几乎是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刚退出来,便被兵士们牢牢制住,动弹不得。半晌,脑子才转过弯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难道他知道是我害得他……?”她怎么想都想不通,喃喃道。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才有人将已死的公孙望拖了出来。接着,一个声音怒道:“把她带进来!”
  她几乎是被拖着进了帐,刚进去,便见其余副将都出了去,只剩察罕一人,顾不得看她,只伏在地上求情。
  将军的声音冰寒如铁,“放肆!”
  不是对她,却是向跪着的察罕说的。
  阮小幺心沉到了底,跪在了察罕身前,道:“民女自知违犯军纪,请将军责罚!”
  察罕还欲说什么,被她回头低声喝止。
  将军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看着,问道:“你认识那公孙望?”
  她摇头,“并不认识。”
  “哦?”他微勾起一丝冷笑,“那如何解释他见你时那震惊的神情?”
  她实在是一无所知,只微微抬了头,也是疑道:“莫非他知晓那计策是出自我手,因此怨恨与我?”
  将军紧锁着眉头,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几遍,却是一言未发。
  “将军!民女的身世您自是知晓,从小也与那公孙望无一毫瓜葛!从哪里认得他!?”她伏身到底,长叹道:“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有人告诉了他,我才是害他的那人……”
  察罕却再一次开口道:“这小女在军营中几日也是规规矩矩,从无一点不安分之心,将军明鉴!”
  帐内气氛似剑拔弩张,一触即发,阮小幺大气不敢喘,只伏在冰冷的地上,等待那人发落。
  最终,将军道:“既是如此,便不再追究此事。”
  她一口气还没来的及松下,便听那声音接道:“只按寻常军规处置。”
  寻常军规?是什么样的军规?
  “察罕,擅闯帅帐,该做何惩处?”
  察罕咬着牙,半晌,缓缓道:“军杖三十……”
  阮小幺整个身子便僵了住。
  军杖她见过,前两日靠了几根在临时校场处,两寸粗的铁棍,莫说打,就是一根压在身上,也得把那身皮肉压的青紫,这三十棍下来,就自己这小身板儿,估计也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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