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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失贞姬妾-第180章

小说: 失贞姬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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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搜一遍景福宫。”

    海嬷嬷被皇上痛骂了一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再也不敢言语,只能退到一旁候着。

    “娘娘——”

    或许是侍卫翻找的动静,最终吵醒了刚睡下的皇后,她从内室走出来,只是批了一件金色外袍,海嬷嬷低着头,去将皇后扶着,走到外殿。

    “出了什么事。”淡淡开口,皇后望向眼前侍卫在各处寻找,而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蒙戈。

    蒙戈还未开口,皇上已然从另一处走来,负手而立,皇后见天子都到了,满面笑容,神色一柔。“皇上,这到底是什么事?”

    “周煌,你来说。”

    见天子并不愿意再解释,周煌压低了嗓音,赔笑说道。“皇后睡得早,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是找一个纵火犯人。”

    “一个小小的纵火犯,如何证明是臣妾的人?谁能有胆子躲藏在臣妾的宫里?皇上要捉拿犯人,也不该先拿臣妾开刀。”皇后闻言,却并不示弱,眸色加深,脸上的温和,早已退却。

    “是不是你的人,你心里清楚。”皇上冷笑一声,撇过一眼,再不看她。

    皇后的心中升腾了手机之火,她是天子的结发妻子,或许没有太多感情,却对这个男人,再无人比她更了解他。她情不自禁为自己辩解,眼神急切炽热:“皇上,这些都是有人嫁祸给本宫!臣妾进宫都二十年了,烧毁了上书房于臣妾有何利益?这完全是不着边际的事啊。”

    “不着边际?”皇上的面目上,浮现一抹及其复杂的神色,似笑非笑,不置可否。“幸好察觉的早,上书房只是毁坏了偏殿,如皇后所说,或许走水只是瞒天过海的一场计谋,若是盗贼,也该冲着库房去,而不是上书房。”

    皇后闻言,以为天子愿意洗清她身上的冤屈,自然乐得顺水推舟:“皇上说的对,这指不准就是谁的阴谋——”

    “说是盗贼也没错,朕的上书房,少了一样东西。”皇上看周煌端来了宽大座椅,不疾不徐端坐着,森然的眼神,落在皇后的身上。

    她的确像是海嬷嬷所说,刚睡下如今起身,身着白色里衣,刚刚套好了金色镂空的罩衫,听闻她许多日子都无法安眠,清瘦的脸上愈发多了憔悴的颜色,更有了年纪的痕迹。

    “缺失的是何物?”从天子的神色之中探寻,仿佛丢失的不是一般的东西,皇后蹙眉,细细想着,上书房能有何等珍贵的东西?!值得让天子亲自领着侍卫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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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9 崇宁教训曲琳琅

    皇上读着皇后依旧疑惑的神色,仿佛更觉得她矫揉造作,心中满是不耐,嗓音愈发冷沉。“今日庄表联名齐格勒,方世罗,魏轶力三位爱卿写的那本奏折。”

    皇后越听越不对劲,少了一本奏折,为何如此兴师动众?!

    “皇上,你不如就让臣妾听个明白。”

    看她似乎还想要隐瞒伪装下去,皇上的心中,更多了无声无息的厌恶,这么多年他亲眼看着这个女人私底下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但如今,她越来越无所顾忌,已然要踏上他的底线。

    皇上直直望入那一双看似温和实则冰冷的眸子之内,面无表情地说下去。“朕今日并未上早朝,所有的奏章,都交给周煌抱去上书房,原本是的确打算要明后两日再上朝商议。”

    “臣妾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奏折!”皇后冷然回应,没有一分动容,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毫不知情?”皇上冷叱一声,满面不悦,已然就快勃然大怒,字字尖锐。“那本奏折上,参的是皇后你的幺弟孙珑,这两年来,如何鱼肉百姓,如何强霸民妇,如何富而不仁,如何仗着皇后的名声,在外面给王室抹黑!”

    德庄皇后这才豁然开朗,体内汇入一道道冷笑,她偏侧着脸瞧着眼前的尊贵男人,冷冷淡淡地问道。“皇上这是在怀疑臣妾派人趁着在上书房放火的时机,将这本奏章偷盗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不让皇上看到幺弟的罪状?臣妾能瞒得住一两日,难道还能瞒得住一辈子吗?皇上身子不适两三日内不上朝,难道往后就不再上朝了吗?那些臣子下回上朝见着皇上,难道就不会提起孙陇的罪名了吗?”

    “的确不是长久之计。但朕不知晓此事,以后两三日时间,就足以让皇后疏通人缘,招来救兵,将此事顺利解决了。这,不过是缓兵之计。”

    他淡淡睇着皇后,积压许久的厌恶和怀疑,早已成为恶毒的来源,将他们之间苟延残喘的感情维系,越拉越紧,仿佛不知何时的那一刻,就要彻底崩断,两败俱伤。

    “臣妾可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皇后的唇角,扬起莫名冷傲的笑意,她清楚如今若无法证实自己的清白,别说保不住自己的兄弟,连她的地位,都会受到不小的牵连。她暗暗深吸一口气,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神情自如。

    “皇上想如何处置孙陇,臣妾毫无二话,祖宗王法都放在那儿呢,杀人放火,皇族又如何,也是与庶民同罪。哪怕他罪该至死,臣妾也不会为他求皇上的。”

    海嬷嬷一听,忙着劝阻:“娘娘,可千万别说气话!”

    “话说到这份上,臣妾还能说什么?皇上根本就不会信臣妾!”皇后看天子依旧默然不语,神情却没有半分缓和,心中只剩下满满当当的寒意,她更无顾忌,扬声说道。

    “皇后瞒着朕做了许多事,朕如何能够相信皇后?”皇上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她的面前,眼底的神色,言语之内,仿佛满是痛惜。

    “臣妾这个小弟的确不学无术,但无奈是跟臣妾一母所生,既然他犯下这么多错事,也该为自己负责。皇上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一声重重叹息溢出口中,皇后见状,清楚若无法表明决心,天子已然笃定她会包庇自己的兄弟,更会笃定纵火偷盗的事是她主使,她是有理说不清了。这回,她只能大义灭亲,来扭转对她不利的情势,至于到底是谁在暗中捣鬼让她来背黑锅,让皇上怀疑她,她当然会暗中查明。

    “皇后早该约束你的兄弟了,人都过而立之年了,还不成气候。”

    皇上看皇后语气决绝,一口咬定绝不跟她有关,这像极了二十多年来她一贯的神情,哪怕情势再危急,这个女人,也绝不会低头认错。

    “这是赵家家门不幸,有这样不争气没出息的兄弟,臣妾也认了。”

    皇后紧握双拳,涂着紫色蔻丹的双手,早已暗自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毕露,她的面容紧绷而冷淡。

    “不过,皇上请一定公正严明,若是在臣妾的宫里头找不到那人,务必去其他宫里寻找,免得放任有心之人幸灾乐祸,伤及无辜。臣妾是六宫之首,理应做好榜样,清者自清,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但其他后妃那里,可就说不定了。”

    景福宫的任何一个角落,侍卫都翻得仔细,看着这一幕,皇后却成竹在胸,即便天子龙颜大怒对景福宫下手,但她也依旧神色自如,眉眼之间,没有半分紧张心虚。

    她说的,进退自如,跟她这么多年来一样,是一国之母,让人敬仰心仪。

    唯独那一句话最后的淡淡酸味和刻薄,皇上听着,不耐地避开她的视线,偌大的皇宫,后妃的数目便不小,每个主子身边跟随的侍从至少五六名,这么粗略计算,那些宫女太监,便有百余名之多,如今错失了最好的时机,还能找到那个人的可能,实在不大。

    “皇上,卑职找到了这个——”

    一名侍卫从偏殿疾步走来,将手中的物什呈上,皇上抓过来一看,面色铁青难看,将那东西摔上皇后的脸,不顾看到她在众人面前满目难堪。

    “你给朕看清楚那是什么!”

    “臣妾根本从未看过……。”皇后看到摔上她的面孔,是一片黑色,她最终低下头,俯身拾起那一块黑布,看不出这原本是一块蒙面巾还是夜行衣,但浓重的黑色布料,被火焰吞噬的卷曲不平,只剩下手掌大小,她陡然心口一震,满面苍白死寂。

    “说给皇后听听,哪里找来的?”皇上高高扬起脖子,如今不是怀疑,而是笃定,此事便是皇后所做。

    侍卫低着头跪下:“在偏殿的香炉里,其他都已经烧成灰烬了,皇上。”

    皇后几步走到侍卫的面前,面色微微狰狞,无缘无故的愤怒冤屈,让她口不择言,不顾往日经营的温和端庄形象。“混账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开口!”

    皇上却把这一幕,看成是皇后被揭发了,怒极攻心,无声瞥向这一个愈发刻薄疯狂的女人,如今连他身边的东西都敢动,连朝廷的事都想干涉,他再不治她,她怕是要无法无天,放肆霸道,哪里还是他的皇后,简直就是他的敌人!

    “景福宫里的宫女太监,人数是各个宫里最多的,周煌,大概有多少个?”他径自转过去,望向身后的周公公,不愿再逗留耗费宝贵时间,宛若断案的臣子,急着结案离开。

    “约莫有十三人。”周煌默默敛眉,说出这一句,看这架势,皇后已经无法逃脱这污名了。

    “把他们都给朕一个个盘查清楚,把这件事了结了,该杀的,就杀了吧,朕不想让不明来历的人,在皇宫中捣鬼作乱。”

    天子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重重叹了一口气,唯独却看不到他的眼目之中,有半分可惜扼腕。

    “他们都是臣妾身边的人,皇上,哪怕当真是他们之中有人动了手脚,也该让臣妾来盘查吧。”

    皇后即便满心愤怒,在闻到此处之后,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情绪,故作自若。若是皇上越过她的权力直接杀了她的人,死几个下人并无任何可惜,只是,她往后在宫中的威严何在?连自己的人都无法保住,岂不是彻彻底底一个笑话?!

    “没有皇后的首肯,你的人敢动这些大胆放肆的念头?”皇上眸光一扫,已然听不下去,手掌重重拍上椅背,红木椅子被摔倒在地,留在正殿的众人见状,一个个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皇后怔了怔,顿时脸色血色全无,她跟皇上当了二十年的夫妻,知道皇上的心从未在她身上,不过当一对在人前的恩爱夫妻而已,却也从未看过,皇上如此暴怒再不包容的狠心样子。因为过分震惊诧异,皇后迟迟不曾回应开口。

    “皇后,你自作聪明的解释,朕听了二十年,也够了,听腻了。当初与你成婚的那日,也绝没有想过你有朝一日会变成此等可怕模样。”

    皇上最终淡淡睨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女人,丢下这一句,随即转身,便要离开景福宫。

    “臣妾可怕?”她站在皇上十步之外的距离,低声呢喃,眼神有几分闪烁动容,百转千回,眼底有笑,嘴角却又扬起一些不屑和轻视。

    “是朕这辈子见过最可怕的女人,哪怕朱雨婷,也没有皇后你可怕,让朕寒心。”

    至少,朱雨婷是怀恨而来,鲜明决绝,为了家族的冤屈而留在君侧,但皇后却是只为了自己手中的权力,还有地位,野心,在背地里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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