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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失贞姬妾-第250章

小说: 失贞姬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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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爵闻到此处,手中端着的茶杯,不曾举高到唇边,他眼神一暗再暗,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了。

    “是站在国舅身边的护卫。”她在当下就认出那个人来,唯独她决不能有一分慌乱,当下那个侍卫太过疏漏而忽略了她的存在,可她若是表露在外,引起对方的狐疑,或许引来的便是杀身之祸了。

    佑爵面色一凛,他若有所思,缓缓举高手中的茶杯,默默无言地喝了一口,直到半响之后,他才打破了此刻的沉默。

    “我一直在怀疑他,没想过真的是他。”

    “殿下,原本敌人在暗处,我们就该事事小心,既然如今见了光了,也就没什么可怕的。”穆槿宁的双手覆在他的肩膀,眸光一闪,低声道。

    “据我所知,他随身跟着的两个护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刘铮本身没有武艺,但生怕宿敌报仇,每一日出门哪怕是到皇宫,都要带着这两个人的。北国也有人喊这两个护卫为‘黑白无常’,若是刘铮让这两个人去杀人索命,便是极为看重,势必要成功,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佑爵冷着脸,这一番话说出来的同时,穆槿宁也清楚,他自然联想到了当年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槿宁,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晓,你往后或许会因为本殿的关系,经常跟刘铮撞面,切不可表露任何慌乱。”

    他沉心静气,拉过穆槿宁的手,要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位子,嘱咐一句,穆槿宁笑着点头,听到门外有了动静,这才避开了方才的话题。

    来了十来个宫女,每人身上都着素绿色的宫装,手中端着一道菜肴,不用多久便将整张桌子布置好了,热汤热菜,最后的宫女将酒壶呈上,为两人斟酒。

    “顾虑到你是女子,本殿怕你喝醉失态,才让人拿来黄龙酒,若换了别的酒,不胜酒力之人可是一杯就要瘫软如泥,到时候可别扑到本殿身上来,虽然其实我心里求之不得——”佑爵抿了一口,兴致正起,连连点头,满脸是笑,张狂邪肆:“这酒是北国特有的黄龙酒,酒香醇美,但并不容易喝醉,北国之人遇到了节日,哪怕喝上一整夜,都不会醉的。”

    “既然说了不醉不还,殿下这么说,便是对我太客气周到了。”

    穆槿宁挽唇一笑,指腹缓缓滑过青瓷酒杯,一连喝了三杯,佑爵才觉得有些诧异,伸出手,想要压下她手中的酒杯,眼神一沉。

    “你当真不怕喝醉了?就不怕本殿对你生了邪念?”

    “既然我已经身在北国,若是连殿下的为人都不信任的话,未免活的太辛苦了。”穆槿宁清楚,以佑爵的身份,若是要得到她,不费任何功夫,犯不着用灌醉她的这等下三滥法子,既然他想要器重她,当然就不会胡来。

    偌大的皇宫,唯独他们知晓彼此的秘密。

    几杯下肚,彼此的眼底都渐渐清澈明亮,一抹淡淡的红晕浮上了她的面颊,她越是喝酒,心中被掏空的地方仿佛被温暖香醇的酒液浸透填补,如今才有了真实的存在感。

    或许这才是,借酒浇愁吧。

    佑爵的眼底涌上几分深沉,他同样举杯畅饮,以前在燕国贪杯好色,便是他让燕国皇族忽略他的原因所在。若说喝酒,他也绝不会输给任何人。不必自诩千杯不醉,只是哪怕穆槿宁喝的烂醉如泥,他也是格外清醒。

    “喝酒。”

    他再度举高酒杯,看得出她有心事,但哪怕如此,他也不再戳破。人人心中都有一两件不想被人知晓的秘密,没必要捉住人的把柄紧紧不放。

    宫女连连送上了两壶酒,夜色渐深,菜肴渐渐凉了,唯独每一壶酒都是热过的,宛若暖流烫热着她的心。

    在世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身上伤痕累累,背脊上的可怖伤疤,让这一具原本应该年轻美丽的躯壳,格外丑陋不堪。

    她咽下满满的苦涩,眼神一热,正如佑爵而言,黄龙酒并不浓烈,但真正让她有了醉意的——兴许是这些年里发生的所有事。

    深夜,酒意微醺,她缓缓起身,朝着床榻走去。佑爵随之起身,放下手中的茶杯,唯独不曾朝前走去。

    在佑爵的视线之中,她脚步踉跄虚浮,华服曳地,宛若华美精致的帘子,在他眼底拉开了序幕。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如今的良辰美景。

    他心中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胸口暗潮汹涌的热意,最终却还是朝着她大步走去,握住她的双手,让她躺上偌大的圆床。

    “我没醉。”清亮的眼眸之中,一闪而逝的却是鲜少有人见过的悲怆,三个字从她的粉唇边溢出,的确除了她面颊上淡淡的红晕,她看来跟往日一般安然无恙,淡然从容。

    “我知道。”他一笑置之,这世上很多人,越是平静,心中却越是寂寞。他躺在她的身旁,看着她清澈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那仿佛是泪光一般的破碎光影,却刺入他的内心深处。

    但他能够感同身受,哪怕世人皆醉,唯独一个人清醒着,痛苦而孤独的清醒着。他眼看着她默默闭上双目,眉头之间再无任何褶皱,平和地舒展开来,呼吸之间隐约萦绕着淡淡的酒香,因为及其雅淡,仿佛是她身上散发出来与生俱来的体香。无时不刻地提醒他,她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哪怕没有全然醉意,却也是他们两人单独相处最好的时机。

    出宫半天,她的确是累了,暖酒入肚,她只想安安稳稳睡一觉。也不知为何,仿佛身体越来越轻,让她每一步,走宛若走入云端之中。

    望着她入睡的睡颜,她的呼吸愈发平和均匀,佑爵的唇角微微上扬,弧度越发明显,他的确拥抱过许多女人,却不曾细看过任何女人的睡脸,她清醒的时候坚忍卓绝,唯独睡着的时候,天真宛若婴孩。

    在大圣王朝流传着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传闻,说槿妃的儿子并非她亲生,但孰是孰非,佑爵自然无法理清头绪。

    她曾经如此耐性地劝慰他走出过去的阴霾,他当然也能容忍她有不为人知的过去。

    佑爵缓缓探出手去,拨开散乱在她额头上的几缕发丝,露出她皎洁宛若明月光洁的面容,她的鼻尖溢出沉重的呼吸,细腻的肌肤柔软温润,宛若上乘的丝绸一般。他的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之上,许久不曾移开。他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跟沉睡的女子同床共枕还毫无遐想,他可很难做到。

    她当真睡着了。

    仿佛他当真不会让她觉得危险不安。

    他的心中,情绪纷杂,他无声地将面颊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之上,另一手贴在她的肩膀之处,眸光一沉再沉,他低声笑道。

    “你这么信我,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她不曾睁开双目,回应他的只有呼吸声,她当真是睡着了,他说任何过分的话,她都绝不会有印象。

    佑爵浅叹一句,将手掌从她的额头处移开,他们之间只有一掌的距离,北国的宫装又从未掩饰女子的玲珑曲线,他并不耗费太多心思,便能看到她脖颈胸口白皙如雪的肌肤。他当真佩服可以当柳下惠的所有男人,若说男人风流便是本性,他却也无法触碰她的身体。

    “这世上,也只有你把本殿当君子,他们都把本殿当小人。”他将她拥入怀中,眸光定在别处,或许正因为她此刻听不到,他袒露心迹也没有什么不行。

    大圣王朝将她送来,原本就是当他的女人,穆槿宁心思缜密,不卑不亢,做事有想法,有条理,若是他登基之后,后宫之中需要她。

    他当然对她有好感,或许她也是他等待了许久最终等到的那个人,他喜爱她,信任她,她也有足够承载他所有的信任。她适合他,哪怕他再如何宠爱她,她都会知晓进退轻重,更会帮助他打理后宫,他寻寻觅觅,任何一个大家闺秀都不及她。更锦上添花的是,她没有北国任何一个家族氏族的靠山,没有恃宠而骄的坏习惯和娇气难缠的品性,唯一的不完美,是她是大圣王朝的人,容易让人对她有戒心。

    但除此之外,她浑身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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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 秦王变得更残忍

    “兄长,你爱她,爱的太深太重,可是她呢?若是在她的心里早已没有爱,只有恨,又该如何是好?”

    她不觉悲从心来,这一番话,说的恳切沉重,感情,这两个人面临的,便是分道扬镳的分叉口。

    秦昊尧的胸口一震,他仿佛深受重击,语阳说的,便是他日夜最担惊受怕的事。他的面色骤变,不敢置信语阳将他的心事全部说出来,她对他的感情,就只是过去,就只是剩下痕迹的记忆,而他,才刚刚开始。

    他们并未在相同的时间,爱上彼此。

    如果她早已不爱他,如果她对他只有怨恨,她才会在天牢之中,放弃恳求秦昊尧,她早已预料到自己的下场惨烈,却也不开口求他救她。

    她说什么都给了他,她年少无知最纯净最痴心的感情,她从不曾被任何人染指过的身体,她的关心,她的爱护,她的守候,她的等待,她的……一切,她全部交给他了。

    因此,她也想要彻底终结这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甚至,不曾觉得惋惜,她当然没什么对不住他的,曾经她忠于他,却不曾得到他的信任。

    最终,她选择忠于自己。

    哪怕走上的,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如果找得到崇宁,兄长,你就让她过新的生活吧。”她满面苦楚哀痛,她当然不愿看到秦王伤心痛苦,求,而不得,是人生最痛苦的事。

    “语阳,你是我的妹妹,是我的亲妹妹,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秦昊尧面色陡然沉下,跟方才的温和判若两人,他不敢置信,诧异愤怒,双手紧紧按住语阳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她忍不住低声呼痛,他这才松开手,黑眸冷沉肃杀,幽然说道。“能给她全新的生活的人,只能是我。”

    待他坐上天下最高的位子,自然可以一笔抹去她所有的过去,她的身上,没有流放塞外的罪过,没有毒杀他人的罪过,她会是一个最干净无邪的女人。

    “兄长——”语阳扬声呼唤,还想劝说,只是秦昊尧已经转身,全然不给她任何机会,冷淡地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也别呆太久,起风之前回去。”

    语阳微微怔了怔,望着愤而离去的秦昊尧,她清秀的脸上血色全无,唯独拧着的眉头,迟迟不曾舒展开来。

    这一段感情,以前一厢情愿的人是崇宁,让她尝遍了感情的苦涩,而如今呢,一厢情愿的是兄长,他会有比崇宁更好的结果吗?

    正是因为不愿放手,不甘放下,哪怕费尽力气拼了性命也恨不得护住那个人,护住一段早已腐败枯朽的感情,只要能够守住,也可苦中作乐。

    这是兄长唯一的法子,但,太多太多的不安,占据了语阳公主的心,仿佛口鼻之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

    爱,让人走火入魔。

    它的魔力,便是让人很难超脱,很难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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