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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失贞姬妾-第402章

小说: 失贞姬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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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揣摩着下人的心思,他们不过是想要获得衣食不愁不劳而获的富贵生活,布置了一个精美的陷阱,等着这个小宫女往下跳,他向来喜新厌旧,只在乎得到,得到之后冷落还是抛弃,那可不再是他此刻要想的事了。

    他突地扑了过来,一把拉住穆槿宁的衣袖,贪婪地捉住她的柔荑,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撕裂开来。

    手腕处,就像是被支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疼痛难忍。她不禁咬紧牙关,横眉冷对,眼底一片清明,不过一瞬,那份清明转变成冷漠的坚决,她面对的,是一个虎狼般的恶棍。

    而她,则是他盯上的猎物。

    她已经没时间去想到底他是如何进来的,又是怀抱着何等的不堪心思,但言语之中她知晓此人的身份,看他一身贵气,能够随心所欲出入苏府,便是苏永的儿子。他口口声声说她是宫女,只因如今无人知晓她的真实面目,但即便如此,他的恶意,已经过了线。这世上并非唯有尊贵的人才必须得到正眼看待,而卑微之人……却不过是杂草,被任意践踏。

    她用尽全力,一把甩开他的手,眼底有泪,满目猩红,低声喝道,因为愤怒,喉口宛若火烧般干涸,像是要裂开来一般。“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苏振蓦地怔住了,脸上一阵难堪尴尬,他更加怒火中烧,此生也见过不少有才有貌的女人,其中也有故作清高的才女,至今无人敢如此拒绝怒骂,哪怕是生性刚烈,也绝不敢如此嚣张放肆。他冷哼一声,却逼得更近,此刻再无耐性讨好殷勤,暴露了真实性情。一个下女,目不识珠就算了,不但不领情,更是毫不留情地咒骂,他更是怒气难消,愈发难以抑制心中的火,不管是怒火还是欲火,他此刻没有任何念头,只想要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再也不敢如此不识时务,眼高于顶。他指着面色死白的穆槿宁冷喝一声,一脸鄙夷不屑:“宫女的脾气可不小,你跟你的姐妹一道来,若不是因为你有点姿色,我可也不会看上一个区区宫女。苏家在扬州的地位那可不是一般,本少爷慈悲心肠,不计较你出身下贱,你也该适可而止,识相的话就该乖乖过来!”

    穆槿宁全然不屑一顾,她已然全身血液倒流,明明是春日,却越来越冷,心也是一片寒意侵袭。她咬牙,眉头紧蹙,字字决绝,几乎像是要咬碎牙齿一般厌恶至极:“你父亲苏大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下流胚子!”

    “混账东西!”苏振怒不可遏,实在听不下去,哪里容得下一个宫女训斥他,他手掌一挥,因为愤怒力道更大,一巴掌就将她打的面颊偏向一旁,青丝凌乱。

    看她总算不动弹了,面容扭曲的苏少爷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又是狠狠扇了一巴掌,他平日鲜少如此暴躁,毕竟几位美妾对他也是有求必应,个个都巴不得讨他的欢心,只是这些年来学术不精,对苏家也没有贡献,长子精明能干,让他更觉在苏家没有地位可言。而如今,更是事事不顺,居然被一个奴婢训斥,如今若连一个奴婢都无法摆平,他哪里还有颜面可言?!

    看着眼前女子宛若被风雨击败的残花一般落在自己的手里,他哪怕空无学术,至少也有主子的威严,双手扒开她的外衫,他打量着青丝遮挡一半的小脸,那双眼,宛若空洞无物,他冷声笑道,右手攥紧她的白色里衣:“这下你倒踏实了……”

    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

    她们在跑,恨不能插上双翅飞向远处……恨,自己只是凡人,只能跑,不断地朝前跑,决不能停下来,哪怕绣鞋之中溢出血汗,也决不能停下……

    停下来,哪怕不是死,是比死更可怕,更不堪的厄运。

    “那个可是京城郡主,样子多娇啊,京城里的女人果然不一样,到底是用金银养出来的——”

    “哪能跟那些粗妇相比?听说这些夫人小姐每日都用燕窝,你没看她长得多水灵,要不是平日里嬷嬷看的严,也不会拖到现在……”

    “反正她这辈子也只是个奴婢,白白让她走了,也太可惜了,反正被丢到官府来的都是回不去的人了,你们也别再拖拖拉拉,快点去追!”

    “她不会告诉嬷嬷去吧!赵嬷嬷翻脸起来可不认人!”

    “看她也没这份胆量,你们要再想这么多,待会儿我可不让你们碰啊——”

    “叫你别喝这么多,走路都走不好,把火都熄了,路都看不清,快些把火照亮,别让她们跑远了!”

    “我可没喝醉,待会儿裤腰带解了,可比你们两个都精神哈哈哈……”

    “哎,掉下去个人,好像是跟在她身边的丫头,我也没看清。”

    “管她呢,死了再好不过,神不知鬼不觉,天知地知也免得有人碎嘴,这样你们还怕什么?”

    “对,从这儿滚下去定是没命了,死了更干脆,这就是无头案了!”

    “蠢货!如今你还留着火干甚?!快把火把熄了,别让人看到山中有光,一路追来,坏了你我的好事!”

    “好好,不过我们到底谁先来啊……”

    “她怎么哑巴了?”

    “废话,她可不是觉得羞吗?大家闺秀都这样,哪能没羞没躁的——”

    砰。

    坠入山底,命悬一线。

    “紫烟!”

    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紫烟?

    谁来救救我们?

    ……

    “你虽然是个女儿家,倒有些慧性,药草药性教了你才半月,居然就有这样的领悟,要你是男儿,我倒也会把你当成弟子了。”有一道惋惜的苍老声音,在耳畔传来,药馆子里不过是找一个打杂的下人,原本不曾正眼瞧过这个丫头,没想过比留在身边一年有余的男弟子更聪慧心细,实在让他另眼相看,只是这学医也有规矩,向来不收女弟子,否则,或许此女还能有一番作为。

    “师傅,我可不能学医,我……”她淡淡一笑,继续收拾着手边的药材,笑意却极尽苦涩孤寂,顿了顿,嗓音低哑,这些日子常常在梦中哭泣,嗓子不知不觉就坏了。“没有仁心之术。”

    从医馆出来,这些日子的等候,已经到了最后。安静地坐在炉边整整一个时辰,她在深夜,将草药熬煮成一锅清澈的汤水——有毒的汤水,面无表情地将温热的汤水灌入壶中,眼眸之内只有木然。

    她是一个狠毒之人。

    她忘记的,是这样的真相。

    ……

    “你——”

    血,像是通红的珊瑚珠子,一颗颗掉下来,滴在青色地面上,就像是画了一幅红梅图。

    苏振双目欲裂,胸口的刺痛让他不敢置信,他的眉头皱成一团,低头去看,到底是什么让他痛的不肯忍耐。

    金色的烛台,尖锐的顶端是冰冷的,一截红烛被大力压到烛台底部,大半尖顶全部没入他的胸口,血水汩汩而出,沾湿了他的华服,温热的血液从他体内一滴滴溢出来,他仿佛也没了力气,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你个贱人!”

    他突然面露凶相,更想奋力扼住她,他却蓦地呆住了,此刻看到的到底是一双何等的眼?!里面……没有任何温柔水光,有的,是浓浓的恨意,还有的……是冰冷的杀意。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正在他震惊失神的时候,眼前的女子青丝散乱,面颊红肿,双目幽暗,下一瞬,只见她咬牙使尽全力将他胸口的金色烛台全部拔出,然后,更用力地刺向他的脖颈——

    一片热血,喷洒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上,她的眼底仿佛也汇入几分血色,她宛若没了魂魄一般,看不到,也听不到。

    她蓦地垂下双手,金色烛台摔在地上,哐当一声,格外脆亮。她怔了怔,脚尖踏上血滴,在看不清眼前男人的嘴脸,她呼吸一滞,更往后退了几步,猝然瘫软在地,整个人倚靠在墙角,戴在纤细手腕处的那条金黄色的琥珀手珠断了线,一颗颗坠下,滚了一地。

    “紫烟……”她紧闭着眼,不知将这个名字呢喃了千万遍,心变得空洞,宛若被丢入寒冬冰窖之内,她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在四月春日的时候,瑟瑟发抖。

    ……

    “如今是什么时候了——”隐约之中,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她只觉有人扶着她,从冰冷的冰窖之中起身,坐上了温热的床榻,她明明睁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虚无。

    “已经是二更了。”说话的声音,自然是万分熟悉的,只是她依旧无力想起,到底是谁在她身边。

    “二更了……”她轻点螓首,幽然回应,仿佛已经在迷雾之中走了许多年,而许多年之后,这一场迷雾还未彻底散去。

    她走来走去,都是在原地打转,还以为——自己走了比别人更远更长的路呢。

    “槿宁。”

    到底是谁,在此刻抱着她,她蓦地如临大敌,一把推开,冷若冰霜地转过头去,她无端端生出许多烦恼,许多……她以为自己早已忘掉的烦忧之事。

    她把那些事,都埋在地下,无人问,她亦不说。

    至少,不是什么值得夸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是丑事。

    他已经看着她这一整夜都在失神,仿佛魂灵已经去了九霄云外,他根本无法将她唤回来,他看着她沉溺在过去,那最难以忘怀的过去之中,他紧蹙浓眉,用力拉过她的柔荑,将那一双柔荑包覆在温热的手掌之内。

    他刚到的时候,她只字不言,浑身发抖,她像是神志清醒,却又浑浑噩噩。

    他看清她面容上的红肿,看清她眼底的杀意,看清她手上的鲜血的时候,当下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你如此伤心介怀,只是伤心了这么多年,人不能死而复生——”秦昊尧满目惊痛,这些年来,没有任何人知晓到底为何崇宁跟紫烟一道去了塞外做官奴,唯有她一人回来,她有苦难言,忍受这么多白眼和苛责,只字不提。

    她守护的并非只是自己的清白,更是紫烟的清白,她哪怕自己蒙冤受屈,明明贞洁身躯,纤柔双手,也要顶起担当罪名,也要抚养紫烟之子。

    床上的女子只是静静听着,仿佛不曾听进去,唯有定住的双目之中,留下一行清泪。

    这就是她的心结。

    他知道,这世上唯有他一人知道,紫烟死的那一日,崇宁也一并死了。

    只是这些年,他也不曾说起。

    或许不提,才是最好的。

    “你累了,先躺下,天亮了我们就回京——”为女子披上锦被,他低低说了句,她依旧神色迷惘,也不知要何时才会恢复清醒。站起身来,秦昊尧重重叹了口气,宫女前来禀明屋子无缘无故被锁上了进不去的时候,他几乎满心寒意。

    他担心的,是穆槿宁跟过去一样选择死路。

    踹门而入,他见到的却是在角落蜷缩着身子的她,屋子中央倒在血泊之中的陌生男人,还有……那个满是鲜血的金色烛台。

    “看着她,一步不能离开。”朝着宫女丢下一句,秦昊尧一脸阴沉地走出屋子,如今还未天亮,只是他已然等不及了。

    他当下就可以要苏振的性命,但,他绝不会这么做,死,对一个人而言,是最容易的事。

    他要那个男人活着,活着比去死更能折磨一个人,要那个人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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