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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钟表馆幽灵-第11章

小说: 钟表馆幽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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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难道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一种说法是——我先用这么个附加语。”瓜生笑眯眯地开始了解释,“十
四实际中 叶,法国有个叫夏洛尔五世的国王,他让人在巴黎宫殿的高塔上安装
钟表。当时正值欧洲 各地兴起安装钟塔的初期阶段。那只钟盘上最初使用的是
正确的罗马数字‘IV’,可是国 王看到了这个字,大为光火。” 

  “为什么呢?” “你想,罗马数字的‘IV’是以‘V’上减掉个‘I’字的
意思吧。所以国王发脾气说 ,怎么能从五世的五上减下一个一来呢!于是硬把
‘IV’字改成了‘IIII’字。” 桌子对面的几个人,接着这个故事开始大谈有
关钟表的各种知识来了。看来瓜生这个 青年不仅在超自然现象方面,在其他各
领域也具有很丰富的知识。 江南心想好像在哪儿见过和他性格作风极为相象的
人。他略经思考,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在大学时代,参加推理小学研究会的同
学中,有这么一个男同学来的…… 随着醉意渐浓,他的思绪离开了现实,一股
劲儿地飘向遥远的过去。接着在朦胧之中 ,他又记起发生在三年前的那椿从不
愿提起的事件,这段回忆如同黑云笼罩在心头。他不 觉浑身一阵颤栗。 当所有
钟一起敲响午夜零点的时候,他们离开大厅,回到各自的“寝室”。 

  睡眠被惊扰的直接原因是墙壁上的钟于凌晨三点,当当当地响起来。他在一
片漆黑中 睁开眼睛,一瞬间由于无边的黑暗而不知所措 朦胧的意识捕捉到响声
的余韵,于是他记起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时计宅院“旧馆”中的一间资料室,房门上标着“VIII”号。 江南孝明拨
开盖在身上的毛毯,懒洋洋地抬起上半身。下腹部憋着一股相当强烈的尿 意。
这也是他醒来的原因之一。

  他站起身,用手摸着墙壁,费了好大工夫才找到电灯开关。可能是睡前饮酒
的关系,两条腿完全不听使唤。脑子里好像罩了一层浓重的云雾。

  室内亮起灯光,他擦拭着模糊不清的眼睛,瞧了一下整个房间。 这是个正
方形的屋子。房门上镶嵌着一块椭圆形的暗玻璃,四面墙壁装饰着漂亮的伊 斯
兰风格的瓷砖马赛克。室内没有窗户。靠里边的墙根立着高大的书架,架上摆满
文献资 料,余下的空间排列着数行带玻璃门的陈列柜,也有直接固定在墙面上
的挂柜,这是专为 挂钟设计的。 在左右两面墙壁的空余部分,设计了别致有趣
的图案。使用不同颜色的马赛克组成了几个直径一公尺左右的钟盘。各个钟盘上
一律安装着一根时针。但是钟盘内部似乎没有驱 动装置。或许纯粹是一种装饰。
这么说来,好像门厅和走廊的墙壁上,也有好多处装饰了 瓷砖马赛克钟盘。 室
内走动的钟表只有一个,挂在门旁的墙上,刚才敲响的就是它。而收藏在陈列柜
中 的钟表,没有一只是转动的。

  而且这八号房间收藏的钟表,清一色是江户时代的和式钟表,所以即便转动,
对现代人来说也毫无用处。当时的日本钟表,和现在的完全不同,那是为适应不
同计时制度,按照“不定时法”制造出来的特殊玩意儿。 

  江南晃动着沉重的头,拿起放在枕边的怀表。那是一块形状奇特的表,在正
三角形的 表壳上镶了一个三角形表盘。它和有名的“共济会三角表”表盘的天
和地正好相反,就是说它是个倒三角形表盘。 按照光明寺美琴的要求,他将自
己最喜欢的怀表留在了“新馆”。但是一旦没有它,他总感到心中不安。尽管这
所房子里到处是钟表,每当想知道时间,还是要先摸自己的口 袋。由于总感到
心中不踏实,他边在散会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大厅装饰柜里“借用” 了这
只怀表。 毫无疑问,他清楚地记得纱世子的话——不要乱动馆内的钟表。但是
他觉得只要不乱 弄乱拨是不会轻易损坏的。同时,这表本来就是这里的东西,
即使被美琴发现,恐怕也不 能说是“不洁之物”吧。他认定这个道理之后,加
上酒后的蛮劲儿,便毅然采取了这一行 动。 江南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三点五
分,便 ∫』位 走出房间。 走廊里灯光昏暗。他在褐色地毯上走着,但睡意未
消,脑海里依旧一片朦胧,两腿每 走一步都要打晃。他一只手扶着墙壁,沿着
弯弯曲曲的走廊一步一步地前行。不一会儿来 到一条宽大笔直的走廊,由此一
直走去,便是中央大厅。 大厅的彩色吊灯已熄灭。他借着从走廊照进的灯光,
从屋子中间横穿过去。桌上杯盘 狼藉,在一片昏黑和静寂中,只有那些钟表不
停地转动,发出轻轻的声音。 厕所是在穿过大厅,进入北侧通道,然后向右拐
的地方。江南上完厕所,依旧踏着轻 飘飘的步子来到走廊。这时,他突然停住
脚步。他听到一种物体的轻微摩擦声,这声音显 然和各处传来的钟表机器声不
同。 顿时,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收缩。 他觉得自己并非那种胆小如鼠的人,
但现在情况不同,正当深更半夜,突然听到这般 声音,不可能心静如常。“幽
灵”二字从他心头掠过。 间隔一个短时间,又听到同样的声响,像是开门声。 
他没有回大厅,直接向左边走去。因为他觉得那声音好像来自和大厅相反的方向。
可 是要说房间,那儿似乎只有光明寺美琴“卧室”呀! 江南来到她房间前边的
拐角处,偷偷地往那儿窥视片刻。在昏黑的灯光下,突然闪出 一个漆黑的影子。
是人的背影。他刚想到可能是她,那黑影便消失在通道尽头折向左斜方向的走廊
里了。江南跟随人影走去。此刻他并没有明确地抱着“跟踪”的目的。他依然非 
常困倦,两腿打晃,不仅如此,他甚至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仿佛处于麻痹
状态的意 识领域,大部分已被其他什么人占去似的。

  走廊斜着拐过去之后,一直通向黑沉沉的前方。刚才的人影隐隐约约出现在
暗处。那人并不去点灯,轻手轻脚径直往尽头走去。一种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很明显,这是光明寺美琴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 这种时候,她一个人去那儿干
嘛呢?走廊尽头只有“钟摆轩”,而且上着锁…… 此时,他突然醒悟到—— 招
魂会结束时,从大厅装饰柜后找到的那把钥匙,说不定就是“钟摆轩”的备用钥
匙 。

  那人影消逝在黑暗中。

  当江南刚要跨进走廊时,从挂在两边墙上的钟表滴答声中,传 来轻轻的金
属响声。接着“吱——”地响起了开门声。 江南心想:那把钥匙果然是……。
于是他加快了步伐,好几次踩到拖在地面上的“灵 袍”长摆,每次都差一点绊
倒。

  前面一片漆黑,突然出现一道亮光,好像从“钟摆轩”的门缝泻出的。 江
南来到屋前的小门厅,将身体靠近门,一边探听里边的动静,同时轻轻转动把手。 
但是转不动。可能从里边又将门锁上。

  就在这时,门里传来说话声。像是美琴的声音,但听不清说些什么。 江南
把耳朵紧贴在门上。 

  “……为什么……” 仍然听不清楚。只能捕捉到两三个词儿。听那语气像
是在跟另外一个人说话。 

  “……你说什么?……” 突然话声中断,随即响起像是东西被打碎的巨大
响声。紧接着连续发出似乎是什么人 倒地的沉重声音。这一情况使得江南惊慌
不已。 

  “光明寺女士!”江南仿佛为驱散突然袭上心头的恐怖似的,不顾一切地呼
唤她的名字。

  “光明寺女士,出了什么事?” 这时从他身后的黑暗处,“当——”的一
声,突如其来地响起钟的报时声,江南吓得 几乎跳起来。时间正是凌晨三点半
钟。 接着摆放在走廊的所有钟都纷纷报起时来。屋内也传出同样的响声。有飞
泉鸣玉般的 钟铃声,还有音乐盒的玲玲悦耳的异国旋律……。 困惑、疑虑以及
无法摆脱的恐惧,同这些响声交织在一起,在他迷濛的心中起伏回转 。同时,
另一种思绪也在他心中涌起,他觉得眼前的一切也许并非现实,而是在梦中。
第四章 一连串的死者

  鹿谷门实通过对讲机同对方简短联系之后,打开了紧闭着的大铁门。时值下
午七点,太阳已经西沉,夜幕即将降临。视野所及的车灯及门柱上的顶灯,光线
昏黄微弱,仿佛马上就要灭掉似的。

  鹿谷回到驾驶座,准备发动汽车。 

  “同意进去了吗?”

  福西对着鹿谷的侧脸问道,“您怎么说的?”

  “我照实说的。”鹿谷若无其事地回答,“我说,我是今天来府上访问的江
南的朋友。” 

  刚才在来这里的路上,福西对鹿谷的情况已有所了解。鹿谷自己说他是个推
理小说作家,还说到他的来历、身世以及决定到这里访问的经过等等。他提到的
江南孝明,确实在那份计划书所附的名单中,有这么一个名字。 

  “于是对方二话没说就答应啦?”

  “哪里,很不愿意呀。不过,稍有点不满没关系的。”

  “这样好吗?” 

  “是有点不太好,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哪怕在近处看上一眼宅院理
的房子也好哇!你说是不?”

  “那当然。” 

  汽车沿着横穿整个宽阔的前院的小路前进,不一会儿就到了建筑物前面。那
儿停放着 一辆银白色的客货两用车。鹿谷把戈尔夫轿车开到那辆车的后面停下
来,然后催促福西, 一起匆忙下了车,朝着灯光微弱的“新馆”大门,大大方
方毫不胆怯地走过去。福西犹犹豫豫地跟在后边。

  “啊,晚上好,突然造访,实在冒昧。” 

  鹿谷向站在大门口的人影爽快地打招呼。看了他这个人,要么是不知深浅的
人,要么 是个乐天派,再不然也许是故作姿态。

  “时间太晚了,不好办呀!” 回话的是个女人,听她的口气颇感为难。 

  “我刚才已经说过,请您回去吧。” 

  “请您别这么说。至少请允许我作个自我介绍呀!初次见面,您好,我姓岛
田,不,姓鹿谷。” 弯下他那瘦长的身体,鞠了一个躬。 

  “我知道突然打扰,不够礼貌,实在抱歉。不过,我刚才已经说过,我是稀
谭社的江南,不,不,是江南的朋友……”

  “江南?”女人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 

  “这位先生的确是在这儿。”

  “他们已经按照杂志社的采访计划,住进这里,不出来了吗?” 

  “似的。大约一个小时之前开始的。” 

  “是嘛!不瞒您说,这件事是江南告诉我的。我也是由于职业关系,对他们
的计划和 这个宅院抱着极大的兴趣,所以今天才到这里来的。”

  “话虽这么说……” 女人用怀疑的目光瞧着这位不速之客。然后又将目光
转到躲在鹿谷背后的福西身上。 

  “这位是……?”她问道。 “他是福西俊,我们是在途中偶然相遇的,所
以就一起来了。” 

  “福西……” 

  “他是今天来的那些学生的同伴。他说,今天因为有事来晚了。” 

  “是吗?” 女人似乎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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