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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墙春色宫禁柳-第31章

小说: 一墙春色宫禁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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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冥玥听闻了此事,才急急下诏招他回朝,只希望诸多国事能让他分神。
  不知不觉阑王的大队人马已经走了一月,走走停停,原本半月可到的路成硬是被拖成了一月。一来实在是阑王的身体越来越差余毒反侵,经受不起长途跋涉。二来是阑王知晓夜冥玥的目的,他一心求死而已。
  这日,天色灰暗从早上就下着毛毛小雨,过了午时就转为倾盆大雨。春日里下如此大的雨倒也少见。
  王府众人在野地里无处可去,只得借住与义庄之内。
  此处的义庄是前后好几个村子共建的,面积颇是大,也显得鬼气沉沉好生可怕。王府众人无奈只能借助这阴气万盛之地躲雨。
  一行数十人进了义庄,大堂之内挂着白布条,阴风阵阵,堂上还点着白蜡烛,一个大大的“奠”字赫赫在目。
  阑王一心寻死之人自然不怕鬼,而他的属下各个武家出身,自然也不怕。于是收拾收拾,点了火盆烤火,便有人前去为王爷弄吃食。剩余的人一半守护着王爷,一半前去各个房间巡视。
  巡视下来,这才知道原来早有人在他们先来一步就在此义庄写躲雨。那些侍卫见此三人,一男两女,穿着华丽举手投足都是气派,想来不会是刺客之流于是便引他们去见王爷。
  当阑王看到他们三人时,惊讶之色溢于言表。那追随王爷已久的四大侍卫,对视一眼也都是讶色。
  “大……少爷,您还活着,真是苍天庇佑!”四大侍卫无不抱拳以谢苍天。
  “潭儿!”阑王面有喜色,“就知道我们夜家的人不会如此短命!”
  没错,这三人正是水司逸两夫妻和丫鬟小环。
  水司逸与他的娘子对视一眼,知是又是认错了人,水司逸满解释道:“这位大人恐怕是误会了,在下并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前不久你们认识之人的父亲也已经证实我并非其子。”
  “什么?”阑王满是惊讶之色。其一,他竟不是潭,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其二者,玥已经知道了?他出宫了?究竟所谓何事。
  仔细询问下来,阑王看他的举措投足不单是像极潭,更是连眉宇之间的神色也似到了九分,如果他不是潭,那真是要惊叹造物者的神奇了。
  阑王思量着,夜冥玥也许另有打算,于是也在强迫眼前人承认自己是夜于潭。只叹潭最好早日恢复记忆。
  就在此时,一记闪天突然打了下来,天地顿时一片清明。众人一惊,猛得听到一声巨大雷鸣,紧跟着义庄的大门轰得一声打开。
  顿时大堂之内鸦雀无声,寂静无比。众人更是面色苍白,尤其是阑王,深锁眉头一双星眸全是忧伤之色,胸口猛得抽痛,只听他唤道——“尤……”

  第四十七章

  天地间因为一记闪电而变得光明一片,混沌朦胧的大雨恍如纱幕使得眼界不甚清明。
  可是义庄里的所有人都清楚地看见了那个站在门口的人:一声白色素净的长衫,黑发被大雨肆虐地贴在脸旁,那张秀丽可谓是美艳的脸上满是委屈与烦恼。似乎是为这场打湿他的大雨而感到恼火。
  不过清丽的脸上淡淡的恼意使得他有着一股纤弱的美。
  尤姬向来美得张狂,狂狷不羁,丝毫不像一个女子,她的大胆有时候叫男子都侧目,可是眼前这个在大雨中显得无措的人却给人一种孱弱的美。
  认识尤姬的人绝不会将“孱弱的美”这样的的形容词用在她的身上,可是眼前的人那长脸却是十足得像极了尤。
  白衣纤细的人儿急忙关上义庄的门,朝众人跑来,躲到屋檐下的他,胡乱抚了抚满脸的雨水,他的脸已经被冻的苍白,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
  从他出现阑王的视线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仔细注意甚至可以看到阑王身上极不可微的颤抖。
  “打扰了。”白衣的人声音在颤抖,他抱着身子缩在门口一角,有些不安地看着众人。
  不知旧里,不明白这一行数十人为何像见了鬼一样盯着门口的纤弱人儿。水司逸和他的娘子看着这个不住颤抖的人儿有些不忍。
  水瑶往包袱里取出一件干衣服递给小环示意她给门口的人儿送去。
  小环接过衣服不屑地瞥了这群人一眼,心道:哼,数十人竟然还怕一个如此纤细的人,也不怕人家小话。
  “给,快把干衣服换上吧,别冻病了。”小环把衣服递给那人。那与尤姬竟不好意思地脸上一红,接过衣服,腼腆一笑:“谢谢这位姑娘。”
  似乎是被小环的话拉回了神,阑王急忙握住自己还在颤抖地双手,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道:“老二把酒递给……这位公子,不要冻着才好。”阑王虽然在和侍卫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门边的人。只觉得那眼神可以滴出水来。
  “公……公子。”老二面部抽了一抽勉强叫了一声。他直感叹王爷好生定力,看到如此相像的人竟没有立即激动地前去求证。
  在看这个……公子,穿的一声男装,那脸分明是属于尤姬的,可是那神色举措却没有分毫类似与尤姬的狂狷。难道真不是一个人?可也太像了。
  这世界难道真可以有两个如此像的人?先是像极大皇子的水公子,然后是这个……他真的是男人?还是女扮男装?会不会尤姬又在跟阑王开玩笑?
  老二将酒递给那人,等那人一碰到酒壶下意识地急忙抽回手,那怕极的模样让本就鄙视他们的小环冷哼了一声。
  小环哪里知道,老二是真的怕极尤姬这人,如果他真的是尤姬,如果她给自己下点什么毒……那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老二咽了口口水急忙退了回来。
  那像尤姬的人儿倒是没发现老二的异样,急忙向他们道谢,那样子极为内向腼腆。
  “靠过来些,这边有火,不会太冷。”阑王道,眼睛还是一眨没眨地盯着那人儿。似乎是要在他的身上找出破绽在证实她就是尤姬。又或者是贪婪渴求般希望多看她一眼。
  门口的小人儿抬起头来看向阑王,微微一笑道了一声谢,然后向火边挪了挪。侍卫立即往口站给他挪出了一个位置,就在阑王的身旁。
  “在下夜君佑,不知公子贵姓。”
  小人儿被阑王执热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挪开眼去,似乎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我……我叫思嫁。”
  “思嫁?”阑王重复了一遍。
  那小人儿还以为阑王要笑话他,无措地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是思嫁。我知道一个男人叫这个名字很别扭,可是……那个……我娘取的。”说到最后声音轻得不可闻。
  “呵呵。是个好名字。”阑王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思嫁是哪里人?这是要哪里去?”阑王温柔地看着他。心口隐隐跳动,不管她是不尤姬,阑王都渴望看到他。好象是所有的思念都倾倒在了这个人儿的身上。
  “我,我家本住在桃原县,现在要进京去。”小人儿说道,直觉认为这帮人不会伤害自己。
  “我娘在年初过逝,她要我进京找爹。”
  “京城我熟,你爹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阑王道,开始怜惜起这个孩子。但还是隐隐地在担心会不会是那个丫头又在耍宝。不是阑王疑心重,在场被尤姬整过的所有人固守着一点。因为这样的戏码已经不止一次了。
  可是这次不同,尤姬真的已经……
  “我也不知道。”小人儿抬头看着阑王,一双眼睛清澈无痕地看着他,“我娘在我出生前就离开了我爹,我不知道我爹是谁。”
  “那……”
  “不过,我娘说她在京城有个婆婆以前是娘的奶娘,她是好人,娘让我去找她,她知道我爹是谁。本来这次婆婆是说要来接我的,可是我怕她年纪大了上路不安全就没答应,自己来了。”小人儿说,脸上有淡定地坚忍。
  阑王看着他,心下一跳:这个人真的可以会是尤姬吗?
  然后就顾自苦笑:夜君佑啊夜君佑,你究竟还在期待什么?尤不是已经死了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期待眼前的陌生男孩会是她?
  气氛因阑王突然的哀伤而变得有些沉寂,其他人也隐隐觉得眼前的男孩不可能是尤姬,所以无不为他们的主子哀伤。
  思嫁不明所以,已经是自己说错了话,立时闭嘴不语。
  水司逸见气氛突变,于是从包袱里掏出干粮肉干递给这个小人儿,笑道:“别难过,你很快会找到父亲的。”
  小人儿谢过他,然后就与之攀谈了起来。
  水司逸将自己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小人儿,还将自己的名字水司逸,司逸同失忆当成笑话一样讲于他听。慢慢改变了突然尴尬下来的气氛。
  水瑶温柔体贴,能文能武,琴棋书画也极为精通,于是取了笛子为众人打发时间。
  笑笑谈谈,雨渐渐也停了,看着雨下得凶猛,似乎下了很久,却不过是下了一个时辰,等雨停了也才申时,再思来走个一个时辰左右便能到镇上。于是不想夜宿在阴气盛重的义庄里众人也就搭伴一起走了。本来他们的目的地就都是京城,本是同路,又都聊得来,他们也就决定一起搭伴进京去了。
  第二日阳光普照,大地回春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阑王对水司逸、思嫁都怀有特殊的感情,于是便与他们同坐一个马车,好在马车极华丽多坐四个人也不成问题。
  阑王与水司逸聊天文地理,谈治国之道、民生疾苦……总之天南地北,说是试探也好,总之阑王越聊就越是确定此人是潭不假。而他惊讶地是他的皇侄失踪两年竟已有妻子,他的妻子水瑶温柔体贴,上得厨房下得厅堂,其学时也可谓是一代奇女子。
  阑王叹息之余,渐渐接受了这个皇侄媳。心想着,此女子倒也配得上潭儿,只可惜是东离人,不过只要她真心待潭儿,想必文武百官也不会反对。于玥来说多出一个女儿来应该也不会反对。孰不知最反对最恼火的就是此人。
  水司逸当初与夜于昊说,他到天虞国来是要做生意,其实不假。只是他做的是酒肆生意。
  他决定在京城开一家酒楼,用水瑶带来的酿酒配方来做点小生意。
  阑王虽然大叹堂堂一个皇子要去做酒楼生意,但也没有反对,反而帮他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找了一个好店铺。
  水司逸也为竟无意结识当朝王爷也惊讶不已,但并没有为此而心生畏惧。
  至于思嫁那小人儿,一到了京城一脸坚忍地谢绝了阑王的帮忙。于他的坚持,阑王只得作罢,但仍暗暗派人打探他的消息。
  就算他不是尤姬,阑王还是无法对他视而不见,全当做想念尤姬吧。
  水司逸到了京城,生为天子的某人自然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隐隐地悲伤之余,他定然不会放过这个让他伤心难过的罪魁祸首!

  第四十八章

  华灯初上,昏暗的巷子里一身酒气的人,跌撞地往前走去。前方没有目的,可是他却只能一直的走,一直的走。最好什么也不要想,看到酒肆卖醉一场,直到金银尽最后被人打出来。
  京城的酒肆经常可以看到一身凌乱肮脏的青玄衣发丝缭乱的男子。满口豪壮的歌酒词,听来却叫人觉得悲寂。
  经常出入酒肆的人多多少少对此人都有所影象,整整半年喝到吐血都无人管且竟没有喝死他,倒确实是条贱命。都说人贱命硬,也许正如此吧。
  他身上华丽的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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