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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嫌妻不下堂+2番外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06-14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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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言看这架势,不说明白,这两个厨娘只怕这一夜都不能安生了,可是也不能解释的太清,便含糊的道:“我这里不用你们帮忙,倒是晚饭,都准备好了?”
    一句话提醒了两个厨娘,便行了礼道:“是,奴婢们马上就好,只等着夫人做完,就可以开饭了。不知道夫人可还有别的吩咐?”
    素言想了想,她其实没什么胃口,不过想着天干物燥,心里有火,自然就没有食欲,便凝神道:“再弄个冰糖雪梨吧,加点川贝。”
    厨娘得了差使,利索的应了转身各干各的。
    素言在青菜堆里挑了半天,也只有白菜和胡萝卜两样,微叹了口气,挑胡了萝卜,去了皮,切成三大片椭圆形的搁一边放着,又妥了一碗面,用温水兑了,和好了面,亲自擀好了面条,下了锅,又放了两个鸡蛋。
    她拿着勺子,站在锅边,看着沸腾的热水冒着白花,细白的面条在里面若隐若现,红、白、黄三色相间,香味扑鼻,不禁微微露出了一抹笑。
    挑了一个大的花瓷面碗,将面盛好放到托盘上,叫一个小丫头端着给费耀谦亲自端过去。
    费耀谦躺在床上,头乱轰轰的,想睡又睡不着,正胡乱的想着心事呢,忽然听见脚步声,打帘子声,小声说话声,接着是一缕淡淡的香,便猜到是素言来了。
    墨儿亲自打着帘子,将素言让过来,素言便随口问:“大爷呢,睡着了没?”
    墨儿小声说:“没呢,刚才听见大爷翻身来着。”
    费耀谦这个气,心道你耳朵怎么就那么尖呢?是不是就差说你家爷我还在心里唉声叹气呢?
    素言倒是含笑看了一眼墨儿,颇为赞许的道:“好丫头。”真很用心。
    墨儿微微低头,也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素言示意丫头把碗放到桌上,挥手示意墨儿和丫头都退下,这才走近床边,轻声道:“大爷,面条好了,您起来吃一口再睡吧。”
    费耀谦便睁开眼,望了那面条一眼,有气无力的道:“扶我起来。”
    素言伸手,他借力下地,趿了鞋施施然走到桌前。素言等他坐了,才放开他,去铜盆里绞了热巾子过来,说道:“大爷,擦擦脸和手。”
    费耀谦坐着不动,只拿眼瞧素言,一声不吭。素言哭笑不得,抿紧了唇,二话不说上前替他擦净了脸和手。
    就当是服侍个孩子,还是个任性、骄纵的孩子。
    近距离的接触,让两人同时忆起了某种似是而非的情愫。
    也不过是一刻的恍惚而已,两人从蒙胧中回到现实,素言已然放下巾子,再一次认真的邀请:“请大爷用餐。”
    姿势谦恭,态度真诚,笑容恰到好处……弯着身子,微弯着唇角,低敛着眉目。
    费耀谦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条,似笑非笑的道:“看着还不错。”也只是看着不错而已。
    素言假装听不懂他的嘲弄,大大方方的道:“谢谢夸奖。”
    拳头击在棉花上,绵软无力,纵然力道不大,收回手时也觉得落了空。费耀谦颤了颤唇角,将不甘吞咽回肚子里。
    他饿了。
    …………………………………………
    不知道怎么往下写了,因为怎么写似乎都不能让人满意,不能让人满意,自己就不满意。可怜的订阅,可怜的点击,可怜的一切一切。


103、挑衅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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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费耀谦虽有狼吞虎咽之嫌,姿态却不失优雅,充分体现了他的良好家世和教养,淡然自若的吃完了面条,将空碗往桌上轻轻一放,很中肯的评价道:“很出人意料。”
    这算是夸奖了?
    素言忍不住打量他,忍不住的猜测,忍不住的叹息,忍不住的要笑,道:“谢谢,我当是赞扬。”
    他夸人的方式还真别致,是心有不甘不少字没能看见她出糗。可这人终归还算是有风度,不是那有理不饶人的主。
    费耀谦很认真,很服气,说道:“不只是赞扬,还有,惊讶,或者说惊艳。”
    素言怔了。
    费耀谦并不解释,返身回了内室,大声吩咐道:“我累了。”宣告着他要休息。
    素言一伸手将桌上的碗筷收了,道:“大爷安歇。”行了个礼,转身要走。
    费耀谦却道:“我肩膀酸了,帮我揉揉。”
    素言顿了下脚步,对着虚无的空气回道:“是,素言这就叫个擅长揉捏的人来。”
    费耀谦嗤笑一声,道:“你急着回去面壁思过?”
    素言否认,说道:“没有,实在是素言技艺拙劣……”她也挺累的了好不好?这么多丫头奴婢,凭什么揉肩修脚这么点点的事都交给她?
    费耀毫不客气的戳破素言的谎话,道:“我没指望着再发现意外。”
    这是赤luo裸的挑衅。她米素言在他眼里百无一用是不少字
    知道不该赌气,可是她就是不想让他恁的小瞧人,朝着外面吩咐:“把碗盏收了,再打一盆热水来。”
    墨儿和一个小丫头进来依言端了盆热水,素言接过来,挽起袖子。墨儿以为她要洗手,忙上前道:“夫人,让奴婢来服侍您不少字”
    素言往后闪躲,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道:“这原本是你的份内之职,不想今日倒被我抢功了。”
    墨儿这才明白这热水是要用来服侍费耀谦的,闹了个大红脸,登时就面红耳赤,道:“奴婢逾矩,夫人莫怪。”
    低头退着身子出去,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素言却只是笑笑,端着热水进了内室。
    费耀谦除了外衣,只着中衣,舒舒服服的躺着,斜昵一眼素言,道:“在你眼中,服侍我并非功劳,何来抢字?”
    素言不理他,只绞了热巾子,走近床边坐下,问:“不知道大爷哪里不舒服?”
    费耀谦道:“头疼,肩膀酸,腿也发软……”哪里都不舒服。
    素言便道:“大爷刚吃过饭,不宜强力按摩,我替大爷按按头吧。”将热巾子直接盖到了费耀谦的脸上,轻声说:“别动,如果气闷了就将巾子稍微挑开一点。”
    费耀谦不知道素言要做弄什么名堂,索性由着她鼓捣,果然躺下去,一声不吭的任她盖了巾子。
    一片漆黑,热汽打在脸上,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熨烫了一回,很舒服。
    素言伸出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用力按压、揉捏。疼痛从头皮传到大脑深处,却又觉得这疼痛深处是一种莫名的舒适感。
    费耀谦低声哼了一声,盖着巾子,素言不清楚他的表情,便问:“疼吗?”不跳字。
    “还好,不是很疼。”费耀谦闷闷的声音从巾子底下传来,带着浓浓的倦意。这女人看着苗条纤细,一副柔弱相,竟然这么大的手劲。
    他是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疼?
    素言的手稍微松了松,道:“这样呢?”
    费耀谦没吭声,任凭温暖、有力的手在他的头顶上动作。他索性闭上眼,细细体会静寂黑暗中那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头上灵活的移动。
    恍惚着,有点像儿时母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着他的头发。
    素言小心的解下了他束发的簪子,轻轻放到一边,顺着他的发际,按着他的头顶。手指有点酸,而后是胳膊,由酸变成了疼。
    能听见他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几不可闻。
    他的头发又黑又亮,像丝绸,像流水,顺着她的指缝滑过,格外的温柔撩人。
    素言轻轻拿下费耀谦脸上的巾子,已经凉了,待要起身换了热的来,发现他紧闭着双眸,已然睡熟了多时。
    俊朗的五官,收敛了白日的犀利,趋向于柔和。没有了那种运筹帏幄的势在必得,人便也趋向于飘逸。压抑不复,整个人彻底的放松下来,让他变的有些柔软。醉酒使得他脸色有些泛黄,反显出脆弱来。
    可是,所有种种不过是假象而已,一旦黑夜收起,光明到来,他和她还是相看两厌的夫妻。他还是那样内敛、压抑,工于心计,和她自然也不可能坦诚相待。
    素言轻叹了口气,收起巾子,想了想,还是替他拉过被子盖上,这才转身出门。
    墨儿站在门口迎风立着,见素言出来,忙道:“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吃一堑,长一智,墨儿时刻提醒自己谨小慎微,绝不能再出一点差错。
    她算是看出来了,少夫人是个心肠宽厚的,她能容得下自己,却不代表她可以任自己揉捏。况且,老夫人和大爷绝不会袖手旁观。一旦出了事,替罪羊绝对只能是自己。
    老夫人和大爷罚起自己来是一点都不手软,对夫人么,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身份有别,妻妾有别,万幸她有了孩子,也是嫡庶有别,绝无可能和夫人所出相比。人比人得死,又能有什么办法?
    素言轻摆手,说:“大爷睡着了,你也早点歇着吧,我回去了。”
    墨儿脚下没动,拦住素言道:“夫人,奴婢想跟您说两句话。”
    两句么?好像有点多。素言真是又累又倦,怎耐前面戳着一堵墙,十二分的不耐也得耐心陪笑问:“什么话?”
    墨儿轻道:“奴婢知道这话不该奴婢说,可是奴婢是真心为了夫人好,就请奴婢越矩一次。大爷对夫人,是情之所钟的,可是大爷忙于公务,又是个男人,拉不下面子来,还请夫人常常陪侍大爷多些。”
    素言盯着墨儿,仿佛没听懂她的话一般,足足看了一盏茶的时间,沉吟不语。
    墨儿的话说的很粗,可是理不粗,老夫人如此震怒,叫自己闭门思过,也不过是因为这个缘故。
    为人父母者,都愿意孩子好,老夫人见自己儿早饭都没的吃,又和媳妇怄气,连正房都不回,自然生气。
    素言尽量把自己摆在老夫人的位置,假设自己是一个母亲,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处理。她再把思绪拉回来,以一个外人的立场站在自己的位置,想着应该怎么对待这个问题。
    就好像是素言自己和自己在下一盘棋,似乎哪一个都不是自己,又似乎哪一个都是自己,不过是左右手的区别而已。
    素言低头,笑了一声,说:“嗯,墨儿,多谢你的提醒,我知晓了。”竟然不欲多说,仍是步下台阶,朝着远处的蕙儿道:“亮起灯笼,回吧。”
    墨儿在她身后行礼:“奴婢恭送夫人。”
    蕙儿在前,亲自掌着灯笼,两名小丫头跟在身后,簇拥着中间的素言闲闲的往正房走。没走出几步,素言却忽然停下来,回身道:“墨儿——”
    墨儿尚未回房,听见素言叫,立即上前道:“婢子在。”
    素言道:“明日一早,你问过大爷想吃什么,即刻过来回我。”不等墨儿应诺,素言已经带着人走了。
    墨儿待在原地,一时百思不得其解。夫人究竟懂得她的意思了没有?说没懂吧,可是临走前那一句交待,又似乎大有玄机。
    思来想去,这句话又实在太平常不过,如果不是夫人从前任性清高,早该这样做。原本她这个丫头就该事事向夫人回禀。
    可若说只是普通交待,她为什么都要走了又特意交待一声呢?
    素言却并没多想,她也不知道不过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嘱咐竟让墨儿一夜未眠。回了房就除了衣服,简单的净了手就熄灯歇了。
    一夜似长又短,早早睁开眼,外面天色还黑着,素言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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