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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作者:忘之风景(红袖原创网vip12.7.21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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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难受了。

    那是种,仿佛被一只蚂蚁在心上茫然爬动痒痒麻麻的揪心感。明知哪知蚂蚁的存在,可她就是捉不住,也丢不开。或许是,目前为止,她还可以抵得住蚂蚁的侵蚀蚊。

    这个院子还是沐阳给她准备的那个,自打她和萧迟墨两人时不时肢体交流后,他似乎也开始将他的东西往这里搬了。周浅浅那几天没在意,想着黏着的感觉也不错,就懒得多问。

    可现在,当她又一次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优雅的某人时,眉目轻皱,不是惊讶,是不解。

    “我说,你不让我进你的窝也就算了,现在还抢我的床,你都不觉得做人这样很没羞没躁?”本该是很严肃的问题,周浅浅话一出口,决定能随意还是随意点,毕竟有些过激严肃的词儿很容易闹成僵持的状态。

    “整座山庄都是我的,你觉得这里还有你的窝么?”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萧迟墨颇为郑重地回答。只是嘴角那若隐若现难得浮动的小小弧度,还是无声告诉了周浅浅,此人是故意的。

    “萧迟墨,有你这样娶便宜老婆的么?!”靠之,这要是在现代,夫妻间财产还是平分的呢,这山庄也有她一半好吧,“今晚本娘子没心情让你侍寝,你可回去了。”双手叉腰,周浅浅三两步走至床前,对假寐中的某人大声放出命令。

    手腕被人握住,萧迟墨长腿一勾,在周浅浅出乎意料之际,用力一拉,将她抱倒在了床上,两人翻了滚,萧迟墨单手压在她胸前,眼睛依旧是闭着的,仿佛这一系列动作是他在梦游。

    “阿罗真懂夫君我心意,恰好我现在也不想你侍寝。”边说边还将脸蹭在她的脖子上,一下一下呼着气,热热的,萧迟墨的声音有点嗡嗡的感觉,“盖被子,睡觉。”

    周浅浅想扁人的心情,终于就此被提了上来。转念一想,这人身体状况实属异类,她动手之前好像还得做下自我衡量,火大!

    “你这样靠着,我睡不着。”胸口的火在压抑中摇动着火苗,周浅浅几乎都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偏偏她还要用商量的口气,憋屈。

    “那些天我们也怎么进,你都睡得很香啊。”

    “今晚不行!”

    “困了……”

    这人在做什么,耍赖么?她怎么就没想到萧迟墨还有这样一无耻的面目呢。

    耳边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周浅浅睁着眼睛看着帷帐圆顶,越来越清醒。

    当忘了时间和空间的流逝和距离,黑暗里只有她和他时,周浅浅听见自己的轻声诉语,“萧迟墨,你真的让人喜欢不起来。”

    一睁一闭,两道心门,明明如此之近,却依旧不能紧紧相依相偎。

    睡意来袭,将周浅浅重重压下之时,萧迟墨闭着的眸子在暗色里悄然睁开,似乎因为她,他养成了一个习惯,习惯将手停留在她心脏的位置上。尽管那里有她的柔软,看起来由调戏之意。

    仿佛只要摸着她的心,感受到她的心跳,才能确定她就在他的生命里,永不离去。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喜欢。”

    这是萧迟墨对她那句话迟来的回应,可是周浅浅无法听到。

    ————

    听到尚书府出事的消息,还是周浅浅第二天出了山庄瞎溜达时,在路边听到几人闲聊得来的。

    “这君家为官数十年,怎么就一夜之间被查封了呢?君承易也算是只老狐狸了,跟沈丞相斗了差不多二十年,如今可算是真的输了。”

    “谁知道是谁在背后设计陷害,听说还是皇上下的旨呢。君府私藏贡品天山雪莲,勾结外邦图谋不轨,每一条都是大罪,他们父子如今被压在天牢,怕是难见天日了。”

    “去去,这话可不能让我那胖女儿听到,她还一天到晚嚷嚷着要交给君绛英呢。朝中的事,我们小老百姓是看不透滴~”

    私藏贡品?勾结外邦?周浅浅愣在原地半晌,终于慢慢消化了前四个字,可后四个字,她怎么想都没想明白。

    随即,她反应过来的是,君绛英被捕入狱了,谁来告诉她,这又是哪门子的罪?

 大牢一见'VIP'

    再次见到君绛英的时候,是在大牢里,里外官兵严格把守,仿佛周浅浅眨下眼睛,转下眼珠,他们就要拔刀防范。

    虽然担心,但周浅浅想的还是很乐观的,她不觉得以君绛英的能力,会在这座牢房里吃点哑巴亏。

    这么一看,除了脸颊瘦了点,下巴尖了点,胡渣隐约在茂盛繁衍着,君绛英浑身上下还是挺整齐的,没伤没痛的茆。

    见到她的时候,他依旧清雅有之,泰然甚之,不惊讶不意外,真正的看尽繁华,看淡云卷云舒。

    “看你在这种地方似乎住的还不错,还有兴致摆了个棋局,自己跟自己玩?”比起君绛英的完美表演,周浅浅就显得稍稍逊色了些,心中的一块石头悄然放下,收好那份自然幻化出的担忧,她摸了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了点银子,示意了下身后的官兵兄弟。眉毛一挑,大家都是通透之人,明白的很。

    “王妃你快点,我们也不好做的。”拿钱的士卒嘿嘿贼笑了下,拉着另一只两人互相扭着脖子,说着:“喝酒去。”

    这一幕看在君绛英眼中,倒是蛮有趣的。随即目光回到了棋盘上,夹在两指间的白色棋子最终落了下去,一招致命,黑字江山失了大半。

    “刚回来就让你承担这些,累了吧。”

    周浅浅眼皮一搭,这句话可真是颇具违和感,“听说爹也被抓进来了,你们怎么没有关在一起?”君承易比她早回京城没多久,估计还没坐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就被人给带进来了。前后时间掐的还真准,是谁如此有心计和实力,手指头数数,放眼天下还真不难猜蚊。

    “他是他,我是我,为何要关在一起?”君绛英蹙然一问,不似矫情地推拒,仿佛他跟君承易本就不属一体,事不关其他。

    “怎么看着,你跟他也有仇一样。”这个君家实在是有点乱,自大北方一别,周浅浅对君承易倒也没那么多反感了,毕竟都是个人物,谁没有见不得光的秘密呢,“听说尚书府私藏贡品,勾结外邦,皇上亲下圣意捉拿你们的。前面那个大罪,我猜是爹带回来的那只祈家准备献给朝廷的天山雪莲,但爹既然敢带回京城,我想他应该有安排,怎么就被人给提前抓住把柄了呢?至于第二天大罪,话说,你和爹勾结谁了?惹得现在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棋盘上的占据依然在持续,黑子顽固独受小半根据地,默默进行着抵抗和反扑。君绛英双手各执一子,专注且入神。

    “你都猜到有人分秒算计尚书府了,即使爹本就是要将雪莲贡献给皇上,那些人又怎么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呢。至于勾结外邦这个,我也很好奇,我勾结谁了。”

    “君绛英!”周浅浅都想掀桌了,哦不,是掀了棋盘,她闯过重重阻碍进来这里容易么她,本来还准备自己找空子钻进来,最后却无果,无奈接受了萧迟墨的这个恩威并施金钱利诱的手段。时间紧急,她都没问萧迟墨对此事知道多少了,看他那么简单就猜中她的心思,笨蛋都晓得肯定有鬼,“你就不能认真点吗?这两条罪加起来,真的会让尚书府一门终结的,真当你脑袋够硬,砍不掉?”

    “三司会审还没有进行,我的脑袋在掉之前,一定可以下完这盘棋的。”君绛英说的话很囧很不着调,可他的表情和口吻,却认真的让周浅浅看着火噌噌冒。

    这人怎么就……

    “你说皇后这女人,怎么一点气度都没呢?”算了,还是忍忍吧,她可怜眼前这个下棋的温柔阶下囚,终于将话锋摆上了正题上,“每次都把矛头指向我们,她就不怕有一天也戳伤了自己?”

    “你怎么确定是皇后?”君绛英反问道。

    “难道这天下还有第二个女人,如此狠毒?”

    “很快就有第二个了,或许比皇后还要皇后。”

    “……”

    看守牢房的两个士卒边喝着酒边吹着牛皮,正喝到兴头上两脚身在桌上来个舒坦时,忽然铁门被推开,声音来的太过突然,两人来不及将不雅姿势收起,嗓门首先开吼。

    “大人好!”

    常宽看着这场景,万年黑包公的脸上出现了丝波澜,让所有人都不禁身形一震,周围空气嗖嗖凝聚。

    “怎么都在这里?忘了自己的职责了?”

    “没有,属下不敢!”常宽虽掌管禁卫军,但这里是刑部牢房,按说不归他管,但几乎全京城的捕快官兵士卒们都知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常宽。

    “不敢?”常宽简单重复了这两个字,神色间是看不透的鄙夷和轻蔑,“记住才好。”说着就要往里面走去。

    “大人大人!”上来的酒劲这下全部跑光了,从周浅浅手中接过酒钱的士卒,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站着身体挡了上去,“牢房内关的是重犯,一般……不许轻易探看的。再说,里面环境不好,气味不好闻,我怕污了大人的眼。”

    全场又是一阵噤声,跟随常宽而来的两名属下看着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同情之意不由升起,他们知道,这个人要麻烦了。

    果然,常宽怎么会吃这一套。他甚至都没再多说一个字,将站在前面碍眼的士卒兄弟往旁边一踢,继续前进。

    “常统领,你这样不合规矩,我怎么向上边交代啊!”两个士卒急了,扯着嗓子大声粗喊道,希望牢里的目标听见吧。都是群不能得罪的主子,怎么今天都一起凑来了呢,俩士卒内心悲凉,哇哇直诉苦。

    外边的异动周浅浅也已发觉,可她还没想到要怎么避开时,常宽的脚步声以一种诡异的速度逼近而来。

    君绛英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依然继续着棋局,周浅浅一咬牙,起身一半的动作又生生退了回去,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的后脑勺。

    牢门被推开的时候,周浅浅及时回眸,不忘一笑,生机自然,“常统领,别来无恙~”

 戏剧性紧张'VIP'

    看常宽太过平静,跟机器人没啥区别的样子,周浅浅心中暗自给自己竖起大拇指。

    她的直觉的告诉她她,常宽这个样子,跟平常人吃了苍蝇苦逼的反应是同等性质的。别问这两者之间哪来的联系,人总有种自我为中心的强势,是不?

    也就是说,她这个表现,是给予常宽来此别有目的的先一步反击。

    周浅浅看人没那么复杂,要不漠视,要么路人甲乙丙丁,要么就是双方靠近建立关系。她的人生信条里,很少有第四种例外的。来这个异时空,她已经最大限度的控制脾气,收敛性子,为的不过安身立命。这里没有法律保障,没有想对公平透明的机制,让人与人之间得到应有的尊重。

    她甚至想过,如果她有一把枪,兴许她真的可以暂时忘了一成不变的死条律,怒极是开枪打爆人的脑袋茆。

    这其中,常宽很有幸在列了。

    “所有尚书府的人都已成为第一要犯,不知七王妃来此,想要做什么?”常宽望着周浅浅的眼睛,里面很平静,没有愤恨,没有挑衅,甚至连被人当场捉住的紧张和尴尬都没。

    “不是还在审问当中吗?难道我来看下家兄都不可?蚊”

    “卑职可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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