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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群仙破天门-第2章

小说: 群仙破天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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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打麻花梁,沿儿缀莲花样,口大肚小,梁上还系着一条白色的飘带,篮里盛着十粒仙丹。
  太乙真人慢声说道:“徒儿,可知此物?”
  “师父,这花篮花梁彩带,真是漂亮,大半是盛仙桃寿果的吧。”
  太乙真人轻声一笑:“此篮来历甚大:万里之外、南海岸行一座紫竹园,五百年前,李老君到得紫竹园,斧砍紫竹。王母娘娘命二十八宿携竹上天,九天玄女亲手打练,王母玉手亲织,编成一对‘万宝紫竹篮’,一只赠给了中八仙韩湘子,这一只,王母赠与贫道。为师曾一篮挎走龙王的三千龙兵。徒儿阵前不利,可祭紫竹篮取胜。”太乙真人手指篮中仙丹说:“这篮中仙丹名唤‘九转还魂丹’、服下一粒,便可让人起死回生。徒儿要多加保护,用之须慎。”
  “多谢师父!”玉阁童收起宝物,对太乙真人说:“弟子可以立即动身了吗?”
  “即可起程,随为师来。”太乙真人把玉阁童带出洞门。
  金光洞外,万木欣欣,飞瀑溅溅,和风融融,清泉涓涓。太乙真人用拂尘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立刻,圈内瑞霞闪闪。太乙真人对玉阁童说:
  “圈内站稳,二目紧闭。”随即和玉阁童一起站在圈内。太乙真人念动真言,一朵样云托起师徒二人,直奔西南方向澶州城。
  玉阁童偷眼向下观望,只见:
  千山如高瀑下溅,
  万堑似东水西流。
  只觉得:
  耳边风劈面拔鬃,
  眼前云柳暗花明。
  片刻之时,样云巳把师徒二人载至距澶州城东南三里的一座小山上,此山名为号令山。
  玉阁童站在号令山向城北一看,却见北国番营纵横,号角震耳。
  太乙真人一指前方城池,对玉阁童说;“前面就是澶州城,你杨门众将俱在城中,徒儿快快前去归宗认母吧,为师我在此等侯。”
  “是,师父,待弟子认了母亲,再来接师父进城一聚。”
  五阁童辞别师父,紧行快赶,来到澶州城下,护城河边,南城门外。只见:城门紧闭,吊桥高举,宋旗杨纛,落旌垂杆。官兵虽枭勇,怎奈主帅病染,将士虽欲战,奈何天门阵前。远望去,护城兵军威齐整,号令森严;近看来,守城卒颓唐沮丧,慌恐不安。就是嘛,主帅身染重病,生死未卜,番兵四面紧逼,大军压境,连日里,番将讨敌骂阵,宋军一直闭门不应。兵勇们哪个不是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没了主心骨了啊。
  玉阁童站在护城河边,高声喝叫:“哎——,报信的,赶快去军中通禀,就说现有杨门之后前来归宗认母,快去莫迟!”
  护城兵早就看到远处一人飞跑而来,正在纳闷呢;什么人?待近了一细看,是个小老道,口称杨门之后,要认母归宗,喂?新鲜,没听说杨家后代有个小老道哇?认母?护城兵高声问道:
  “哎,你既然说是杨门之后,前来归宗认母,请问,你父是哪位,母为何人呢?”
  玉阁童答道:“我爹杨延嗣,我母杜金娥。”
  护城兵不知真假呀;七爷的儿子?杨七郎早就不在人世了,听说七奶奶也没和七爷完婚哪,怎么现在跑出个儿子来?这事蹊跷。不辨真假也得报哇:
  “哎,城下人暂候一时。”报事的蓝旗官飞步下城,直奔城中帅府大堂。
  城中帅府堂内,杳无人声,两边排列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兵器,正中摆放着帅椅、帅案,帅案上放着签金帅印,兵旗令黑红二色置于案边。虎皮帅椅上独坐一人,面白唇丹,年方20上下岁,头戴白缎扎巾,身穿白缎罩袍,双眉紧锁,二日轻合,在那凝神沉思。他就是杨六郎延昭之子杨宗保。
  因为穆桂英身染沉疴,连日昏迷不醒,老太君、八王干岁遍请名医,广求灵药,结果无济于事。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帅。所以,老太君和八王千岁商定,命宗保代理大元帅。  。
  杨宗保接任后,向军中文官武将征求良谋妙计,怎奈军中文武良策无出,宗保心中烦躁不安。城外番兵连日骂阵,宗保年方20,血气方刚,怎受得如此之侮。然而重任在身,鲁莽不得。今日宗保独坐帅堂,冥思苦想,欲求破阵之计。可天门阵阵法严整。妙中生玄,无懈可击,难得破阵之法,为此宗保心中烦闷。
  这时,就听得一声“报——”,宗保拾眼一望,蓝旗官已在堂下跪倒。宗保闷声问道:“有何事凛报?”
  “启禀元帅,城下南门外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老道,口称杨门之后.前来归宗认母。”
  “杨门之后?他可曾报得他父是那位、母为何人?”
  “他说他是七爷之子,母亲是七奶奶杜金娥。”
  杨宗保一听,暗自思付:小老道是杨门后代、七叔之猛地,杨宗保震怒挥臂,用力一拍帅案:
  “胡说!杨门之后哪来的什么小老道?还不快给我退下!”
  吓得蓝旗官低头应了声“是”,赶紧退出大堂。
  列位,你道这杨宗保为何一愣一怒?你想,凭空冒出个杨门后代,还是位十五六岁的小者道,让谁谁也得楞。可继而为何又一怒呢2原来,宗保楞过之后,接着一想,小老道口称是畅七郎之子,可七叔与七婶并未完婚,就被潘仁美乱箭穿身.惨死在雁门关,怎么会有儿子呢?七叔不曾有子,小老道从何而来?这小老道如果不是七婶所生,还则罢了,如确是七婶所生……岂不是杨门的奇耻大辱!你说杨宗保又怎能不怒呢?幸亏军中文臣武将不在帅堂,倘若在场,岂不要弄个满城风雨。宗保思付—番:不行,要把七婶娘找来,当面问个清楚:
  “来人那,请七奶奶上堂议事。”
  “是!”差人应声飞步去后面上房请社金娥。
  上房内,杨门女将正在聚议,为军中大事议论纷纷,莫衷—是,忽听门外报:
  “主帅请七奶奶帅堂议事。”
  杜金娥向众姐妹招呼一声,抽身走出房门,见差人跪在阶下,问;“主帅唤我何事?”
  差人答:“小人不知。“
  杜金娥想,可能是宗保想出了破阵用法,或是求得了名药良方,不禁喜上眉梢,疾步上堂。
  杜金娥眉梢带喜,步履轻盈地走进帅虎大堂,举目一望,一下子,呼啦啦寒风吹面,冷水浇身。见杨宗保右脚登帅椅,左手拄帅案,两只虎眼喷烟吐火.—双剑眉覆雪挂霜,突突突银袍颤抖,呼呼呼绡巾欲腾。
  杜金娥暗想:为啥事发这么大的火呀?噢,许是因为番兵连口骂阵,此辱难忍,才气得怒发冲冠。杜金娥轻声慢语:
  “宗保,唤我前来,有何事商议?”
  杨宗保身不动、眼不转,话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今有—事请教婶娘!”
  杜金娥一听这口气:不对呀,番兵骂阵难应,怎么冲我发火?算了,宗保连日劳心费力,做婶娘的不该再挑他语气有失,以使宗保再增烦恼。杜金娥道:
  “宗保,有话请讲。”
  “七叔亡故几载了?”杨宗保身形未动。
  杜金娥好生奇怪,怎么突然问起此事?杜金娥暗中悲叹:“宗保,此事婶娘怎能忘记?17年前,你七叔闯营搬兵,被奸臣陷害.乱箭穿身,殉身报国。”说到这,金娥杏眼微红挂泪,朱唇轻抖噎声。
  “叔婶可曾有子?”
  什么话?哪有当侄儿的,当面问婶娘这种事的。杜金娥面带羞怒,颤声答道:“不曾。”
  “此话当真?”  
  “当真。”
  “那我来问你:你既说和七叔不曾有子,现城下来了一位小老道,口称杨门之后,前来归宗认母,其母……”杨宗保声音一顿:“其母杜金娥。那么,倒要请问,”杨宗保“呼地转过身来,二目圆瞪,牙根紧咬,一字一顿:“此道人从何而来?!”
  杜金娥只觉得头里“轰”地一声炸响,眼前发黑,恨得碰攥拳挫齿,纤指将折,银牙欲崩:好你个杨宗保,拿我当什么人了?这意思不就是说我杜金娥行为不贞,做了那等下流之事,辱没了你清白杨门吗?你说我别的也还罢了,说我杜金娥有关贞节?我,我怎能容下这样的污言秽语!小老道的来历?好好好,我告诉你!杜金娥压低声音对杨宗保说:
  “你近前来,听我告诉你小老道的来历。”
  宗保一听,“近前来”,心里想:哦,准是做了那样的傀颜之事,难以出口,今天我倒要听听,你到底和谁做的丑事。杨宗保下帅案,前趋身,低头侧耳,要听杜金娥说那小老道的来历,就听耳边“呼”地一响,“叭”脸上重重地挨了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可不轻,杜金娥是个巾帼女将,非一般女流,这回又动了气,所以这一巴掌也有千钧之力。仗着宗保是名武将,功力深厚,还是被打了个趔趄。
  杨宗保手捂腮帮:“你为何打人?”
  杖金娥泪洒粉面,浑身颤抖:“打你?打你还是轻的!”杜金娥又举起了铁掌,挥掌打了过去一—
  “住手:”一声断喝,喝住了杜金娥—老太君来到堂上。
  原来,堂下听差的见堂上侄婶二人拔剑张驾,气氛紧张不知出了啥事,正巧八姐九妹扶着余老太君从帅虎堂前路过差人赶紧把老太君请来,这才止住了杜金娥。
  老太君步上帅堂,见一个是双眼垂泪,一个是虎目生烟,老人家当然要责怪做晚辈的,就向宗保问道:“恼怒婶娘,却为何事?”
  宗保抬手一指杜金娥:“您去问她!”
  老太君看看这婶侄二人,心想其中定有原故,必须弄个明白,正值番兵压境,主帅病染,军心浮动,如杨门之中再生事端,亡无日矣!老大君转向社金娥问;“金娥,宗保为何无礼2快快讲来,婆母给你做主。”
  杜金娥在杨门守节多年,今日之事实难出口,只是在那抽噎不止。
  老太君见状有些着急,看儿媳之态象是有难言之事,便对杨宗保说:“今日之事却为何由,快快讲来!”
  宗保见奶奶动怒,不敢怠慢,慌忙回答:“是。”把城外小老道来归宗认母之事,对奶奶细说一遍。
  老太君听说来了一个杨门之后,心中为之一动:想杨家将多少年来东征西讨,已多战死沙场,真有杨门之后前来归宗认母,可谓一喜。可眼下战事紧张敌军狡诈,矫名冒认也不可不防,想到这,老大君对宗保斥道;“宗保退下!”
  扬宗保应了一声,向杜金娥瞥了一眼,悻悻而去。
  看宗保走了,老太君才对杜金娥说:“儿媳暂停悲切,你快去城上,看那认母之人,是则相认,非则擒下,只管快去,一切有婆母做主。”
  杜金娥强忍珠泪,领命而去。杜金娥是真想看看这小老道到底是什么人。想当年对七郎情痴意真,倘上苍保佑果能得到—个儿子,七郎啊七郎,你的英灵也当笑慰九泉了,也不枉这17年我为你寡居守节呀!想着想着,这泪珠就又滚落到腮边。
  杜金娥出了帅虎堂,拭去眼沼,飞身上了混红马,扬鞭打马到了城墙下,顺马道疾驰上城,就着城墙垛口向下观看。
  玉阁童在城下等得正急,见城上定出一员女将,没顶盔、没挂甲,年龄在30多岁。玉阁童就觉着心头一热,想;这位女将一定就是我的生身母亲。不由得睁圆二目,定睛看去,就见城头上女将:
  轻挑月棱眉,如喜如悦,
  漫睁杏核眼,似悲似哀,
  微启石榴唇,欲吟欲诉,
  低垂芙蓉脸,若亿若怜。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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