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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乱世风云--凤翔三国-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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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是非常淡雅的,一种若有若无之清香慢慢飘了出来,淡雅芬芳,使人精神为之也清爽起来。屋中之人全部都静静地闻着这若有若无的气味,连庞德公都不再说话了。我满意地看着这个结果,等他们享受的差不多了,才笑着说:“竹清最大的缺点就在于封坛之口一开,两个时辰之内,酒要入口,否则也就无味了,请先生就饮用了好。”我的话语让三人清醒了过来,庞德公一点高人的样子也没有了,不等我动手,自己急忙抱过酒坛就要给大家全倒上了,我笑着拦住他为我们倒酒,庞德公也不介意,是迫不及待地端盅就饮。我们三人却是看着他笑。   
    庞德公一盅酒下肚,回味了半晌:“果然是好酒,回味无穷呀!”我却是扑地一笑:“先生,这竹清不是这般饮法。要慢慢在口中品味才有口齿擒香之感。您这种喝酒法,是百花酒的喝法。”看着我们三个好笑的样子,庞德公这个岁数,老脸也是微微一红。司马徽长笑:“德公一生就一酒关过不得也。可惜士元这孩子也被你带坏了。”庞德公哈哈大笑:“我还恋杯中物,总比你已不识一物的强。”两人斗嘴,我和徐庶之好笑着旁观。   
    望着庞德公,我笑着慢慢拿出一套精致的竹根雕的酒具:“先生,竹清酒制作如此不易,其芬芳之气焉能用平常酒具玷污,故小子专门制作了这酒具,您这回可慢慢品味了。”说着,为众人将酒斟上。庞德公瞪大眼睛:“小子,你……”我嘿嘿地乐:“先生性子急了点。”他不说话了,只是慢慢品了一盅酒:“果然如此,原来这酒要慢慢品,味道才是上乘。对了,小子,你对这酒如此熟识,莫非……”我是微微一笑点头:“不错,这酒正是小子所酿。还好能入雅士之眼。”司马徽看我的眼神又是那种高深莫测的了,我不由得有点遁无所行的感觉。果然,司马徽放下手中酒盅,说道:“酒本俗物,最能迷人心性。而公子却能酿出这等清雅之物,唉,你还是莫贪恋世俗的好!”我摇头轻笑:“世人都道:酒、色、财、气,四物皆是害人之物,在小子看来,这世上的东西自然天成,都有其存在的道理,何来害人之说?俗语说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贪杯,在一个贪字;恋色,在一个恋字;想财,在一个想字;生气,在一个生字。若无这贪、恋、想、生四字,光凭酒、色、财、气如何害人?所以,害人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人的自身所思所想。出世,入世全凭人的心性,何必强求?您说呢,司马先生。”   
    司马徽身子微微一颤:“不错,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说的好。看来,是我不及你想的好。公子既然已经决定了自己的一生,老朽不再说什么了。就祝愿公子可以得偿所愿好了。”我长出一口气,心想,你要真能遵守今日之言,不再说什么我的才华比孔明高之类的,我也放心了:“小子多谢先生的爱护了。其实赵如平生所求也不过尽一己之力,护的更多的天下百姓不再流离失所,人人可以安居乐业罢了。到了不需要小子的那一天,小子也愿意像先生般,就着清风明月,对酒吹笛,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司马徽轻叹一声:“年轻人的血总是热的。”他端盅一饮而尽。   
    我慢慢把玩这手中的美酒,淡淡地说:“其实,人生便如这酒一般,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方式。比如先生,您是世外高人,清雅脱俗是您的气质,便如这竹清酒一般;醉雨于淡雅中带少许叛逆,乃游戏人间之高士;赵如乃世俗商人,终不免为名利所困,只是还能努力克制自己不坠入红尘世俗的名利场罢了,做不了那沁春,能成为百花也足奕,总要留香于人世才不枉来人世间一遭。”司马徽望着我一笑:“百花佳酿,流芳一世,也是很好的了,老朽已经明白公子心意了,水镜山庄会随时欢迎公子前来的。”到此,我和司马徽之间的暗斗终于落下了帷幕,大家心照不宣相对一笑。   
    好酒,特别是世间难得的美酒,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品尝完了的。当庞德公叹着气,把最后一口酒(这个老家伙,一个人喝了半坛多)倒进嘴里后: “唉,这酒就这样被你们糟蹋完了,可惜。”司马徽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谁糟蹋了这等美酒。”我哈哈一笑:“庞老喜欢,以后,我每年让他们送一坛到这里好了。”庞德公眼一瞪:“一坛?一坛能喝一年?你可真会做生意。”我淡淡一笑:“先生错了,竹清和醉雨永远不卖。”不理睬他瞪大的眼睛,我命秦勇他们把茶具等东西拿了进来。   
    司马徽看着我慢慢拿出一套品茶的茶具,笑道:“久闻眼下流行饮茶之用具,未想到赵公子也爱此道。”我淡淡道:“不瞒先生,这饮茶之道,却是小子最爱的。”(几乎就是我发明的嘛。嘿,有些大言不惭了)轻轻摆弄着手中的茶具,我对司马徽轻声说:“久闻先生琴技高超,不知能否请老先生抚琴一曲?以助茶兴?”司马徽没有拒绝,徐庶急忙将琴捧了过来。在司马徽的琴声中,我慢慢地烹水沁盅,洗涤茶具,洗茶,浸茶,冲茶,每个步骤都作的精致无比。在司马徽一曲终了之时,一股幽香的茶气已经飘在了屋中。   
    三人接过我奉上的香茗,一时间竟都沉浸在茶水的香气中,不忍喝下去。我自己端盅慢饮:“此茶名曰雨露,产于余杭山中。是采清明前一旬日的茶尖一片叶制作而成,一年也只得三斤,是春茶之极品。烹制它的水却是用的先生此处十里外,山中清泉,故而,它的清香之味便如淡雅之君子,恰好能配竹清之余味,两者倒也相得益彰。”   
    刚才喝酒一直不曾说话的庞德公这个时候开口了:“赵公子行事果然与众不同,这饮茶与品酒都要做到极致,从中也看得出你心思缜密之处。不过,这茶的确好,唉,我今日来此处真是有口福呀!”说完,他看了看徐庶,微微摇头。我一笑,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明白徐庶已经被我圈住了,司马徽对我的旁敲侧击,何尝不是为了试探我对徐庶是否有害。我看,这里四人中,怕只有徐庶自己还不曾明白这一点。   
    望着庞德公看徐庶的眼神,我暗笑,你担心徐庶德同时,有没有为你的好侄儿担心过?不过,我还是应该给你们两个一个保证才是。想了想,我说道:“其实,倒不是小子故意如此安排的,我一直认为品茶与饮酒都是陶冶情操之事。我的师傅就深爱此道,师傅曾对小子说:人生如酒,人品如茶。”庞德公听得一愣: “人生如酒,人品如茶?”我点头,边烹制着茶水,边说:“所谓人生如酒,就是说,人的一生经历颇多。少时便如那未成酿之源酒,都是一种滋味,浓厚勃发。但个人在世间经历一遭后,因各自的经历不同,自然形成的人生经历就不同。凡夫俗子不过就是村酿之酒;官府衙吏就是官卖之酒;高堂权势是那精酿之酒;修身之辈就是那用心之酒。酒与酒不同,饮酒之法也不同;人与人不同,做人之法也是不同。”   
    望着三人的不同神情,我笑着奉上茶水:“所谓人品如茶,就是说,人的品德可以用茶来描述。下等人品,上下钻营,不顾颜面,不尊孔孟之道,是为名利小人,这等人便是那茶脚粗渣,不过被人所唾弃;中等人品,就是碌碌无为之众,每日不过为一日三餐,四季寒暖操心费神,其人品无有低下高上之说,所作所为不过出自必需,这等人便是清茶淡水,无品无味;上等人品有两种:一种是为国为民,劳心伤神,不计较个人名利得失。他们的人品便如香茶一盅,品过之后,余香存在人们心中以至久远;还有一种便是清淡如水的君子。名利在其心中不过是转眼而过的云烟,他们随心性而处事,看似不与世间交往,实际上一语一笑之间均动摇世间根本,他们的人品就如今日之清茶,清淡幽雅,缥缈之间,似有似无,却足以流传永远。”其他两人还在品味我的话,司马徽却是老脸上有一丝潮红,明白我话中之意了。我暗想,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要向刘备之流的推荐诸葛亮,我也无可奈何。   
    等我们静静品完了茶,天色也近黄昏。我也起身告辞了:“今日得见两位先生,也是赵如的幸事。奈何小子总是世俗之人,只好告辞了。日后有时间,定当再次前来拜访。”司马徽点头:“徽说过,此处之门永远为公子打开的。”他不挽留,庞德公也说一两句客气话的。徐庶自然向他们告辞与我一同走出了院门。   
    望着我远去的身影,司马徽一声长叹:“元直此生已定,但愿他是有福之人。”庞德公微微皱眉:“只是我还是不清楚这个赵如到底是何等之人?元直的归属是江北还是江南?士元也让我担心呀!”司马徽摇摇头:“我也看不清楚。这个赵如的谜太多。不过,我已经感觉到士元和孔明怕都不是他的对手。德公,看来,世间之乱我们无法插手了。各人有各人的缘分,由得他们去吧。”庞德公哈哈大笑:“不错,你我还是去品尝这绝世佳酿的好。赵如应该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只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也说不出来。”司马徽淡淡一笑:“此人绝对不是我们了解的这么简单,看看吧,看看再说。”庞德公嘿嘿一笑:“你还是放不下的。”司马徽自嘲一笑:“乱世之中,谁能置身事外哟!” 
正卷 运筹帷幄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喜与忧(上)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二十二章喜与忧   
    站在客栈的客房的窗户前,腊月的天黑的很快,刚才还人来人往的街景,转眼间就无声无息了。听见房门的响声,不用回头,就知道秦勇进来了:“一切顺利吗?”秦勇轻叹的声音还是传进我的耳中:“公子,很顺利,他马上就要到了。”我也叹口气:“知道了。对了,周洛那边有什么消息?”“他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不过我们脚程快,只要在这里耽搁的时间不长,会赶上他们的。”我点点头,不再说话,秦勇悄声退了出去。   
    离开襄阳后,我一直没有笑过,是的,虽然我明知道见面后的心痛是那么难受,可是我还是放心不下,一定要来。顾不得徐庶的一脸不解,我只告诉他,我必须去一次新野,让心急如焚的他先动身前往许都。我没有看徐母的信,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现在我也很想知道她会给徐庶写了些什么,使得徐庶看起来如此着急地想回到她的身边去。性格温和(很奇怪,现在怎么看徐庶的气质都不像江湖人士)的他在我仔细解释了徐家不得不离开家乡去许都得原因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问了我一句话:“子云,你为什么叫我四哥?”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真正身份,虽然早晚要让他知道的,因此,我只能霸道而又含糊地解释:“子云一向如此。你已经是子云的兄长了,在子云众多兄长中,你的年龄排在第四位。四哥,我知道你现在心中的疑惑很多,不过,母亲的书信是真的,阳瞿的事情也是真的,到了许都,我会把一切给你说明的。请你暂时相信我,好吗?”徐庶看着神色坚定的我,没有再说别的,只是说:“要不是我从士元那里知道了你的事情,我不会相信你的。现在,我信你。”   
    站在窗前,回想起徐庶看我时,相信中还带有一丝关爱的眼神,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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