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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逆妃重生:王爷我不嫁-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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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娘娘披着雪白的狐裘,湿漉还带着热气的长发用一根白玉雕琢兰花的簪子绾起,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秀丽精致的小脸。

    “等一下,”她急切叫道。

    六王爷冷眼望着她,凤眸危险地眯起,“蠢丫头你跟本王唱反调。是不是皮又痒了?欠收拾的小混蛋。”

    苏夕颜可惜的是这把琴,又不是它的错,将它当木材烧了,岂不是世上又少了一把名琴。若让白祁师傅知道,恐怕会跟慕容玦拼命。

    “蠢丫头你若敢将这架琴收下,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他捏住苏夕颜的下巴,灼热的气息喷涂在他的唇角。

    在床榻上收拾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妻子,他十分的乐意!

    月儿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眼眶微涩地移开了目光。

    苏夕颜轻咬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像只发脾气的小猫儿,“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这架琴我怎么可能会收下,阿一麻烦你跑一趟将这琴给青鸾送回去。”

    青鸾王爷送她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她都不会收下。

    趁着这个空档,月儿进了厢房收拾苏夕颜沐浴用具,顺带将苏夕颜换下的衣裳也收走了。

    苏夕颜转头注意了她一眼,见月儿目光躲闪,匆匆拿着东西就离开了。

    厢房门前只剩下苏夕颜和慕容玦两个人。小娇妻身上披着一件狐裘,里面只穿了一件丝薄贴身的中衣。

    身上还有兰花皂角的香气……

    慕容玦的目光幽暗了一瞬,忍不住就将她抱起带回了房间。

    雪白的狐裘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已落在了地上。

    “慕容玦今晚够了!”她还有正事要去吩咐清晓和小玉,月儿的形容不太对劲。月儿对慕容玦单方面的痴迷,苏夕颜一直看在眼里,她一直在隐忍。

    但如果月儿要为了心中的痴念,做一些手脚,她绝不会容忍。

    慕容玦压着她。哪舍得将怀中白白嫩嫩的小娇妻放开,“那你得保证以后本王的口粮不能断!”

    虽然只是沾沾味,但总比什么都吃不到要好!

    “好,我答应你!”苏夕颜咬牙,她张开小嘴,贝齿一口咬在他的下巴间,狠狠地咬出一排牙印。

    她如果不答应,她绝对相信这个混蛋会霸王硬上弓,在将她里里外外地折腾一回。

    “小猫儿这就乖了。”慕容玦抬手摸过她莹白如玉的小脸,“明日在床榻上,为夫也想看你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嗯?听见了没有?”

    “滚!”

    凶走了慕容玦之后,苏夕颜整理好衣襟披上狐裘才让清晓进来。

    清晓和小玉两人皆是一脸的笑意,“王爷对您可真是呵护备至。”

    苏夕颜抬手捏着自己跳动的眉心,是啊,这个混蛋呵护她的时候简直将她当成易碎的琉璃珍宝。折腾起她的时候,简直匪夷所思,不怕将她弄坏掉。

    苏夕颜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才说道:“你们让月儿过来收拾东西的?”

    清晓与小玉互相看了一眼连连摇头,清晓先一步小声嘀咕道:“月儿姑娘性子孤僻,很少与旁人说话,而且又是个外人,奴婢怎敢让她过来伺候主子。往日里都不见她踪影,今日怎么如此积极起来了?”

    小玉连连点头,“王妃沐浴用具往常都是我们收的,今日还真是奇怪了。”

    苏夕颜轻抿茶水后问道:“那她现在人呢?”

    两个丫鬟皆是摇头,“可能又回自己住的院子去了!”

    在六王府一处不起眼的院子中,月儿局促地站着。而她的面前站着一道人影背对着她,人影穿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容貌只能听见她悦耳的嗓音。

    “东西已经拿到了吗?”

    月儿握着手中的东西连连点头,伸手就要递给她。

    用黑色斗篷遮住面容的女子转过身子,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觉得脏一般并没有接过去。

    “东西不用交给我,你小心收着很快就能派上大用场了!”柔软如花瓣的红唇勾起极其冷酷的笑意。

    送那神秘女子离开之后,月儿才回到自己住的房间。

    月儿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清晓和小玉已过来找了她一回。没找到月儿却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几件小姐的首饰,和一条亵裤。

    清晓道:“这些主子的东西怎么会在她这?贴身穿的衣服,她拿来做什么,怎不送去洗衣房?”小姐兜衣都是上等的丝绢料子,月儿这丫头不可能是偷偷藏起来自己穿吧?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小玉觉得不太对劲,拉了清晓一把,“她偷拿王妃的东西指不定要做什么,咱们回去快些告诉王妃。”

    月儿刚送神秘女子离开,一直暗中盯着月儿的阿七就来房中禀报。

    阿七前脚刚走。清晓和小玉后脚就推门进来了。

    “主子那月儿果然有问题……她那有好多您的贴身物件。”清晓跟苏夕颜在后宅多年,借刀杀人的事情见过不少,别的不担心,就怕那月儿偷拿主子的物件,不知是想栽赃害人,还是想行巫蛊之术。

    苏夕颜点头道:“不必打草惊蛇,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东西一样都不要拿走。”

    清晓有些担心,“主子你说月儿她到底想做什么?主子您对她也不薄,她为什么要做这样不忠不义的事情?”

    不善言辞的玉儿也连连点头。

    苏夕颜放下手中的杯盏。用丝绢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你对别人好,别人未必会同样待你。常言道,天刻度,地可测,唯有人心不可量。罢了,天色晚了你们都先退下休息吧。”

    “是……”

    清晓离开之前,不忘叮嘱:“主子你一定要多加防备。”

    等清晓和小玉离开后,苏夕颜招来暗处的阿七,“麻烦你去青鸾王府一趟,不要让人知道……”

    而在另一边,阿一敲开了青鸾王府的大门。

    从皇宫回来之后,青鸾王爷从未正视过身边的女人一眼,更别提与她说话。

    珑鸢郡主心焦不已,一路上都想法子引青鸾王爷开口同自己说话。

    “王爷,你为了别的女人,当真不理珑鸢了吗?珑鸢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扭着丝绢说着,眼中聚起委屈气恨的水雾,殊不知她越是这样说,就越是将青鸾王爷推得更远。

    但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哭,马车中斜靠着的青鸾王爷一直闭着眼睛,俊美如铸的面容在帘子外映入的闪烁光影下泛着冰晶玉魄般的寒意。

    珑鸢郡主望着他的侧影,心如刀绞,又像是被人放在火油中烹煮,无比的煎熬难受。

    这一刻,她终于知那句可望不可即,到底是何种含义。

    她与青鸾王爷拜堂成亲过,自己是他名真言顺的妻子,他后院之中没有别的女人,按理说她应该享尽宠爱才是。

    可是她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怎样去争取,都走不进他的心扉,果真是郎心如铁。

    那当初慕容玄月答应娶她到底是为什么,是为了让她守活寡吗?

    “王爷……”珑鸢郡主刚唤完,身子准备凑过去。

    马车停了下来,珑鸢郡主的身子尚未贴近,慕容玄月就起身掀开了马车的车帘。

    雍容紫色的锦衣从许珑鸢的眼前划过,恍若一道幻光。

    她在下马车的时候,故意没踩在踏脚凳上,脚一崴差点在雪地中滑倒。

    “王爷,珑鸢的脚扭伤了!好痛……怕是没法走路了。”珑鸢郡主在后面不甚凄楚可怜地叫了起来。

    青鸾王爷的身形微停,终于转身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珑鸢郡主像是看见了希望,她在身边宫婢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青鸾王爷的身边。

    靠近青鸾王爷身边的时候。珑鸢郡主像是没有站稳直接朝他扑了过去,嘴里发出一声惊呼,“玄月哥哥!”

    她本以为青鸾王爷会扶住她,但珑鸢郡主没有想到眼前的人身形一晃,竟避让了过去,让她直接摔进了雪地中。

    “啊……”珑鸢郡主发出一声惨叫,还是没能逃过脸着地的命运。

    身边的宫婢七手八脚地将她扶起,“王妃您没事吧?”

    珑鸢郡主脸色铁青,满脸都是肮脏的雪沫。她唇角颤抖。来不及去擦拭脸上的狼狈,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神色清冷,对她漠不关心的男人。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珑鸢郡主拔高了嗓音,一声尖利的质问后她毫无仪态地大声嚎啕起来。

    身边的宫女要上来扶住她,被她狠狠推开,“滚!都给我滚,谁都不要碰我!”

    站在青鸾王府前等候的阿一没想到能看见这出好戏,他微微一笑捧着手中的鸣音琴上前,“参见五殿下,这是王妃娘娘退还给你的琴。”

    青鸾王爷万里冰封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抬手抚上冰凉的琴身。这琴他给了慕容幽雪,怎么会在六王爷那?

    阿一似看出他所想说道:“这琴是幽雪公主送来的,说是转送给六王妃的礼物。王妃娘娘不敢收,特命属下过来退还给王爷。”

    青鸾王爷收回的指尖垂落在锦袖间,剑眉皱紧,星眸中闪烁着谁也看不分明的光影,“她不肯收下吗?”

    漆黑光泽的琴声粘着落雪。无比冰凉寒彻,让他不想去接。

    阿一捧琴的动作不变,“王爷琴已送到,请您收下,要不然恐怕就要变成烧火的木柴了。”

    六爷那拈酸吃醋的性子,再看见这把古琴不需别人动手,当即挥手就能用掌心一劈两段。

    青鸾王爷没有接过去,身后的珑鸢郡主隐隐听明白了来龙去脉,一张擦去雪沫的脸因嫉恨而显得扭曲吓人。

    她瘸着一条腿快步走到阿一的面前,劈手就夺了过去,一双眸子狠狠地绞着青鸾王爷高挑的身影。

    “贱人!她就是个贱人!王爷你竟背着我,为她做那么多事情!她摔坏了幽雪的古琴,凭什么你要去赔?慕容玄月你到底跟苏夕颜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就像是长在了你的心上,怎么都赶不走!”珑鸢郡主发疯般的质问,什么颜面都不顾了!

    青鸾王爷剑眉深蹙,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厌烦之色,“许珑鸢你到底在胡闹什么?将琴还给我,你没有资格碰它。”

    鸣音是他最喜爱的古琴,如果不是为了帮她解围,他也不会轻易拿出。

    许珑鸢说得没错,那女个人是长在了他的心上。但凡划开的伤口都会结疤,而她就是他心口上结出的疤。世间没有良药能让疤痕恢复如初,亦如没有“良药”让他忘记,让他放下……

    最后一句话让逼近疯狂的许珑鸢,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尖叫跳起。

    她双目刺红,像哭又像笑一般,尖利叫道:“我没有资格碰这把琴,凭什么别的女人有!慕容玄月你忘了吗?我才是跟你拜堂成亲的人!那个贱人都已经嫁人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只要我活着一日,我绝不可能让你如愿以偿。慕容玄月,我得不到你,我们俩就绑在一起,这一辈子互相折磨吧!”

    阿一站在一旁看戏,啧啧叹息为爱疯狂的女人真可怕,更像个没有理智的野兽。

    说完这句话后,许珑鸢举起手中的古琴重重地朝着雪地中砸落。

    “不要!”这一声惊呼响起得太晚了。

    披头散发站在雪地中的珑鸢郡主,笑着笑着从猩红眼中滚出炙热的泪珠。

    只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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