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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逆妃重生:王爷我不嫁-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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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根深种,慕容玄月在此时才发觉。她看见那盆紫色鸢尾花了吗?它代表着爱与永恒。

    慕容玄月烦躁地站在身子,站在泰和宫的窗户边,宫殿中燃着甜腻的熏香,他分外怀念苏夕颜身上浅淡的气息。

    他在想苏夕颜,不经意间就会分神想起她。

    她像是他命中的蛊,钻入他的身体内扎了根,与他血肉相连。

    她睡得还好吗?她被自己软禁在宫中,总是不快乐,时常会梦魇。她还在生气吗?在恨他对央毅与央染辰下手?

    他这样做一半是为了江山,一半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他早就想过,等苏夕颜生下孩子之后,就将她的子嗣立为太子。

    灯影之下,他从袖中拿出一支秀美的玉簪。

    昨日上朝时才被陈公公发觉,他原本绾发的玉簪被人换了,换成女儿家秀气的玉簪,发尾雕琢着一朵剔透的梅花。

    慕容玄月在袖下紧紧地握住这支发簪,轻轻抚摸。

    发现发簪被换后,陈公公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去寻找。圣上用的物件,岂能弄错。

    后来陈公公知道是这支发簪是月贵妃的才松了一口气,打趣道,真真是吓死奴才了,月贵妃与皇上换了发簪为信物也不告诉奴才一声。

    这是夕颜换给他的信物,慕容玄月握紧了手中的发簪,像是看见那一晚她为自己绾发,神色认真,白皙的面容难得流泻出一丝柔和。灯影照落在她的面容间,描绘一层暖芒,时光恍若定格。这样的画面,任凭时光荏苒,他也不会忘记。

    同样觉得夜色漫长的还有慕容玦,他坐在院落的围墙上,一直举头望着夜空,等待天明。

    “老头子。你说丫头她醒了没有?”他披着银鼠的狐裘,薄唇冻得失去了颜色,却仍是固执地坐在墙头。

    屋中被他吵醒无数次的萧慎忍无可忍,将枕头扔了出来,“这是你第一百零二遍问我了,天还没亮,你说女娃娃醒了没有?”

    慕容玦修长的手指一抬一握就将丢出的枕头抱进了怀里,“我想去见她,一时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

    太难熬了,才离开皇宫几日而已,对他而言却像是过去了几年。

    他的女儿,还有他的孩子都困在南朝的皇宫之中,就算是拼上性命,这一次他也要将颜儿带走!

    萧慎被他吵得睡不着,索性披了衣服走出庭院,寒风一吹便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围墙上,墨发飞扬,慕容玦修长的手指拢着银鼠裘,神色专注地盯着东方的天际。渐渐西沉月色散落在他纤长的睫羽间晕开点点的光芒,将他面容映衬得妖冶倾城,分外的不真实。

    萧慎轻咳过后,忍不住问道:“为了女娃娃,你当真不回辽国了?你为了复仇经营了这么多年……”

    慕容玦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声音也在这一瞬变得低哑,“南国,辽国……天下当真是我想要的吗?”

    “复仇夺权是我有生以来一直执着的东西,为此我能不惜一切,能利用杀尽所有人,不放过任何的机会。”

    银鼠裘下修长的手指间多出了一块碧玉色通透的虎符,他用力握紧,碧玉的虎符就在他掌心中化为了齑粉。

    看着随风散落的莹绿色碎光,萧慎脸色大变,“能调动辽国军队的虎符就被你这样毁了,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慕容玦轻笑着重复,“为了复仇,为了天下。你让我再一次放弃她吗?如果两者之间只能选其一,我只有颜儿那笨丫头!”

    让他放弃一个给了他温暖,教会他眷恋的女子,他做不到!更何况,颜儿有了他的骨肉!

    萧慎久久不语,轻叹一声,“玦儿你当真做出决定了吗?你能走到现在,受过多少非人的折磨,你……都愿意放下?”

    徒儿除了这张迷惑小姑娘的脸尚且能看。他的身上哪有一块完好之处?鞭伤,刀伤,箭伤,他的身上只有林林种种,长短不一的伤痕。都是他十几年来受过的罪!

    “有舍才有得,我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颜儿!”这张邪艳无双的脸上,难得露出纯净认真之色。

    “那慕容幽雪你打算如何对她?”萧慎挠了挠头顶,那凶悍的女人实在缠得紧,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慕容幽雪屡次三番对颜儿下手,若非顾念儿时的恩情,她早该死了机会。

    听到她的名字,慕容玦的眉宇陡然蹙紧,漆黑的凤眸眼底聚起寒气,“我不会让她再跟在我的身边,横插在我和颜儿之间,如果颜儿和孩子有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她!”

    萧慎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什么。慕容玦说到关于女娃娃任何一切的时候,眉宇就会弯下,含笑的模样无比温柔。这样的温柔远胜过千言万语。

    棉絮般漂浮在天际的云被风吹散,这一夜有多少人未眠等待天明的到来。

    一辆油毡小马车从鸿城中驶出,无路是马车还是驾车的车夫都无比的普通,普通到没有人会去多看一眼。

    着一辆马车离开皇城之后,一路向北,向着边塞赶去。

    五更天后,慕容玄月离开了泰和宫去了前殿朝堂。这一夜是许珑鸢为后这么久,睡得最舒服的一夜。因她知道自己最渴望的男人就陪在她的身边,就连断腿之痛都能被忽略。

    如果慕容玄月能对她再亲近一些,她可以拿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去换!

    叶淑仪一早就来泰和宫中给许珑鸢请安,眼下犹挂着乌青,像是昨晚没有睡好。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坐在梳妆镜前的许珑鸢捏紧了手中的玉梳,不得不说叶淑仪很像那个贱人,无论是形容,还是她的声音。

    待许珑鸢梳妆完成之后,她才高贵雍容地转过身子盯着叶淑仪,“你能将皇上请来泰和宫,是帮了本宫一个大忙!你可愿意再帮本宫一回?”

    叶淑仪受宠若惊地点头不已,“臣妾自是愿意!”

    许珑鸢指尖沾过胭脂,精致细致地点在自己的唇角间,“你去邀月殿中看一看,月贵妃还在不在那?”

    邀月殿中无比安静,月贵妃怀着身孕,醒来的时辰不定,没有人敢去打扰她。

    叶淑仪穿着精致的宫装,她确实想要见一见这文月贵妃。见过自己的人都说她与月贵妃长得相像,昨日见皇上对她的态度,确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念及慕容玄月尊贵雍容的气质,俊美无瑕的面容,叶淑仪不由地唇边含笑,缱绻的梨涡也蒙上了一层绯色红晕。

    如果能像月贵妃一样,盛得龙宠,常伴皇上身边,那真是一件幸事!皇上一直利用她,又暗中嫉恨她,她岂会不知。

    “叶淑仪前来拜见月妃娘娘……”宫人进去通传了许久,而后脸色慌张地跑了出来。

    “月妃娘娘不见了!”偌大的宫殿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都没能找到苏夕颜的踪迹,只有宫殿后窗是开着的,寒风吹了半宿,宫殿之中冷得如同冰窖。

    叶淑仪变了脸色,月贵妃怀了龙子。龙宠正盛,怎会突然消失?宫中有宵禁,后宫嫔妃绝不可能离开皇宫。

    叶淑仪再也顾不得,急匆匆地踏入了邀月殿中。

    邀月殿金碧堂皇,用得皆是宫中最好的物件,她细细流连每一样物件,心中唯有羡慕。

    月贵妃陡然不见,难道是遇害了?她与月贵妃长得相似,日后她就是最有可能入住邀月宫的人!

    前殿早朝已散。慕容玄月走过深深的回廊宫殿,他步伐极快,身后伺候的陈公公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圣上的脚步。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这样急躁,只想看见她,他突然之间像是有了太多的话要对她说。

    邀月殿中所有的宫人都出去寻觅,却依旧没有找到苏姑娘的下落。

    正在他们惶惶不可安之时,皇上竟然来了!他们如惊弓之鸟跪下,浑身颤栗不止,却无人敢向皇上提及苏姑娘失踪的事情。

    此刻他抬眸望着邀月殿中的人影。竟没有察觉到这些宫人反常的态度。

    所有不安急切的感情在看见帘帐后的倩影,都熄灭了。慕容玄月放缓了脚步,甚至抬手整理好自己的龙袍。

    自己的急切慌乱,他不想让苏夕颜看到。

    在层叠帘帐后徘徊流连的叶淑仪还不知皇上的到来,皇上当真是将月贵妃视若珍宝,皇上娘娘的泰和宫中都没有这样的水晶银镜。

    他穿过帘帐,站在她的身后轻声唤道:“夕颜……”

    清冽的嗓音如同被酒水浸润过,低哑微颤,如琴音动人心弦。缓缓直起身子的叶淑仪怔住了。

    圣上对她流露出的温情。不及他对月贵妃的万分之一。

    在月贵妃面前,他不像是一个帝王,更像是一个痴心的恋人。

    难怪,难怪月贵妃会这样得宠,皇上对她用了真心真情。

    “圣上……”叶淑仪软声呢喃,她很想表明自己的身份。但眼下月贵妃下落不明,她无缘无故出现在邀月殿中,实在有些说不清楚。

    这一声轻唤,换来的竟是慕容玄月从背后而来的拥抱。

    叶淑仪彻彻底底地僵硬住了。她闻到皇上身上叫人晕眩的龙涎香气息,只觉得裙裾下的两腿发软,竟有些站不稳。

    她面容羞得通红,弱柳扶风般再也无力说出一句话。

    月贵妃下落不明,对她而言不是一次机会吗?毕竟她与月贵妃那样相似……

    “我昨晚没有过来,你有没有怪我?”叶淑仪颤抖不已,堂堂一国之君竟在月贵妃面前用“我”这样的自称。

    恐怕在慕容玄月的心底,唯将月贵妃当成自己的妻!

    叶淑仪心中剧烈起伏,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唯有轻轻摇头。

    今日的夕颜稍有不同,对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不再像个张牙舞爪的刺猬,也不再用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对他。

    慕容玄月松了一口气,心中泛起难以言说的喜悦,她在慢慢地接受他了是吗?

    龙袖下的手臂收紧,又顾忌她有身孕,抱紧了一瞬后缓缓松开了臂膀,“昨夜我让李福海送给你的鸢尾花。你收到了吗?暖棚之中它是最先绽放的紫鸢,我知道你喜欢特意带过来送给你。”

    慕容玄月继续轻声低语,目光注视着她的背影,宛若光芒流转的幽潭无比深邃缱绻。

    “我后悔当初在青鸾王府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留下你!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其他男人将你带走。等孩子出生之后,我就将他立为储君。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生下属于我们骨血的子嗣……”

    叶淑仪身子绷紧,她像是听不到慕容玄月说得话。月贵妃肚中的孩子,不就是圣上的血脉吗?

    她这样淡漠的态度,慕容玄月早已习惯。至少今日她乖巧地靠在自己怀中。没有再张牙舞爪地要将他推走。

    慕容玄月苦涩一笑,手指抚过眉弓骨上的疤痕。御医说这道伤口太深了,愈合之后也会留下疤痕。

    是她留下的印记,他并不介意。

    慕容玄月的眸光停留在往日自己批阅奏折的案几上,案几间摆放着一只熟悉的花盆,花盆中的花束早已凋零,紫色的花浅绿色的茎脉,如同薄薄而发软的纸片,蔫撘在花盆间,早已被冻死。

    为何会这样?昨晚他一路小心地挡风捧来,那盆鸢尾还是生机盎然的模样。慕容玄月眼中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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