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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恩公,我没想撩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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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前做梦的时候,梦到的都不是姑娘。”金路生道。
  “啊?”柳岸惊讶道:“什么意思?”
  金路生叹了口气,道:“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咱们天天和这帮老爷们儿待在一块儿,见不着大姑娘,做那种梦的时候,自然就只能梦到身边的人了。”
  “你梦到谁了,不会是我吧?”柳岸惊恐的道。
  “你怎么那么美呢,我还梦见你!”金路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能不能抓住重点啊,我说的重点是我们得……想想姑娘,不然将来真要成了断袖了!”
  柳岸闻言心情有些复杂,只觉得金路生的逻辑有问题,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如果金路生说的是对的,那他们做梦应该梦见彼此才对啊,怎么他自己会梦到刘璟?
  可见,并非你和谁朝夕相处,做那种梦就会梦见对方。
  两个少年窝在床上聊了半宿的烦恼,非但没有解决,反倒越聊越烦恼。
  次日柳岸再见刘璟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别扭,虽然昨夜只是个梦,可梦境太逼真了,他心里总有一种真的和对方做过什么的错觉。
  他的躲闪落在刘璟眼里,便成了回避。刘璟心中有鬼,因此便也刻意避开了和对方单独相处的机会。
  就这样,两人的别扭劲儿持续了好多天。
  日子飞快,转眼便过了年节。
  柳岸和金路生都成了十六岁的大人。
  正月十五一过,刘璟便正式接到了任命,皇帝派他去北防,明面上是戍边,实际上则是暗中查探这次东辽与西辽之间的冲突,找出幕后的始作俑者。
  刘恒远之前带回来的征北军士兵,暂时安置了距离京城不到百里的通州大营,而刘璟此次前往北防,只带了自己身边的百余名亲卫。
  他手里握着征北军虎符,对北防以及梁州的几万军队都有调用的权利。因此无需再带着京城的士兵来往奔波,毕竟军队一动,粮草车马都要花银子,而且几万人的军队一旦开拔,不是一笔小数目。
  人少有人少的好处,他们沿途可以歇在驿馆,无需扎营夜宿。天寒地冻的,而且越往北越冷,若真要在野外扎营,恐怕这一路要吃苦了。
  一行人一路北上,柳岸的情绪始终十分低落。
  他们要去北防,势必会路过漓州城,而柳岸自家中出事后,尚未回来过,再次途径旧地,心情可想而知。
  这日一早,柳岸起的比平时都晚,因为按照今日的行程,他们恰好会途径漓州,不过不会在那里逗留,而是继续赶路黄昏的时候投宿在漓州城北的一个镇子里。
  柳岸昨夜失眠了,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没想到醒来的时候同屋的金路生已经不见了人影,他从屋里出来惊讶的发现整个驿馆几乎都空了。
  和他同路的将士们都走了,把他落下了!
  柳岸一时间心慌意乱,匆匆跑去找人询问,这才得知剩下的不止他一个。他一时间找不到人,便跑去后院看了看马,发觉自己和刘璟马都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柳岸心里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不知昨夜自己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一大早人都走/光了,他竟然一无所觉。他一边胡思乱想责备自己的大意,一边焦急的等着刘璟,只是不知刘璟去了何处,寻也无处寻。
  好在他没等太久,刘璟不一会的功夫便回来了,后头跟着贺庆,后者手里还拎着一堆东西。刘璟见他的样子,知道他怕是着急了,不由有些后悔没提前跟他打个招呼。
  “我睡得太死了,路生也没喊我起来。”柳岸道。
  “我特意没让他叫你,杨峥已经先带着人都走了。”刘璟道。
  柳岸不知刘璟有何安排,便问道:“那咱们要赶紧追上他们吗?”
  “不急,咱们的马快,要赶上他们很容易的。”刘璟道。
  柳岸闻言便没有继续追问,三人用了早饭,而后一同朝北继续赶路。在漓州城外,刘璟勒停了马。
  柳岸不明所以,转头望向刘璟,便闻对方道:“带你去个地方。”柳岸一怔,随即意识到了什么,眼眶一热,却强忍住没让自己当场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途中~~~这里是存稿箱君~~~~


第50章 
  刘璟早已在出发前就做好了打算; 计划途经漓州的时候; 要带柳岸去拜祭一下杨家人。
  之前他倒是也动过这个念头; 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稳妥,万一被人发现了踪迹,顺藤摸瓜便会发现柳岸的存在。
  而且这件事情就是柳岸的伤疤; 虽然总有要揭的一天; 但是这一天对于柳岸来说,必定是撕心裂肺的经历。刘璟希望尽可能把这个时间推后; 至少等到柳岸长大。
  如今柳岸总算是长大了,而且这个机会恰到好处。
  即便如此,刘璟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他不想带着柳岸冒险。为此他特意让杨峥带人先走; 一来留下的三人不会引人注目,二来他也不太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他怕柳岸提前知道了会情绪失控; 甚至都没有提前告诉柳岸。一直等到了漓州城的地界,他才开口。
  柳岸骑马跟在刘璟后头,一路上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他甚至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长久以来,他不止一次的梦到过自己回到漓州城; 如今真的回来了,反倒觉得不真实。
  两年多来,他何曾没有想过,来父母和杨家人的坟前拜祭一番,可他知道这样的要求可能会节外生枝; 可能会让刘璟为难,所以他无论多想都一直不曾提过。
  没想到,刘璟会主动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几人穿过荒僻的山路,柳岸已经能远远的看到墓地的坟包,这一刻他心里百般情绪骤然齐聚,像惊涛骇浪般翻涌不息。
  他既忐忑不安,又有些近乡情怯,几次险些从马上跌下来。刘璟刻意放慢了速度与他并骑,却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对此时的柳岸而言都毫无意义。
  差不多到了地方之后,柳岸机械的从马上跳下来,刘璟不动声色的伸手扶了他一把,继而握着他的手臂朝一旁的分岔路走去。
  贺庆将马拴好,然后拎着一筐祭拜需用的纸钱香烛等物,快速的走到了两人前头。
  待柳岸和刘璟走到的时候,贺庆已经将东西摆好了。他自己燃了三炷香对着墓碑拜了三拜,然后便退到了远处。
  眼前的坟墓修得还算齐整,虽然不抢眼,却也绝对不寒碜。而且打眼一看便是有人打理过的样子,并没有常年无人照看的荒芜感。
  “每年的清明,我都会派人来扫墓,所以你不必担心他们在那边受苦。”刘璟轻声道。
  他告诉柳岸这些事是怕柳岸心里自责,但柳岸听了却觉得十分感动,他这个做儿子的没做到的事情,倒是刘璟一个外人替他做了。
  “之前实在是不敢让你冒险,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也没敢让你过来看看。”刘璟道:“如今你已经长大了,带你过来看一眼,也算是全了你的孝心。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将来不论是什么时候想要过来,都要知会我,免得给旁人看见,节外生枝。”
  柳岸早已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点头。刘璟知道少年定然有话想对双亲说,于是伸手在柳岸肩膀上轻拍了一下,继而转身走远了些。
  “爹,娘,儿子来看你们了……”柳岸只说了一句话便泣不成声。
  少年双膝跪在墓碑前,点了一把纸钱放到盆里,泪如雨下。那一刻,以往所有的愤怒、委屈和孤独,似乎都奇迹般的得到了安慰。
  都说人死如灯灭,可失去至亲之后,人们还是会忍不住期待着“人死并非如灯灭”,如此一来,祭奠变成了抚慰丧亲之痛的最佳良药。
  无论怎样的思念和痛苦,都可以通过祭奠消解些许。柳岸回到漓州,无异于再次经历一番这场灾难所带来的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却像是助人涅槃的烈火,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带来新生。
  刘璟立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跪在墓前的少年,心中万般不忍,却又不得不忍。柳岸总要面对这一切,否则将来永远走不出这场灾难。
  直到少年抽泣的背影略微平静了些许,刘璟才重新上前。他取了三炷香,并肩跪在柳岸身边,朝着柳岸父母的墓碑拜了三拜。
  柳岸心智已然成熟,纵然再多的痛苦和不舍,他也还存留着理智,知道不能逗留太久,于是他整理好情绪之后,又磕了三个头便起来了。
  “想说的话都说了吗?”刘璟问道。
  “嗯。”柳岸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回道。
  刘璟伸手揉了揉柳岸的脑袋,又带柳岸去拜祭了杨家丧生于那场灾难的其他人。其中有许多人对于柳岸来说都曾是十分亲近的人,于是他少不得又大哭了一场。
  待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三人便纵马离开了漓州,朝着漓州城北的镇子里赶去。杨峥等人黄昏时候便到了,刘璟他们三人因为耽搁了小半日,于是到驿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三人一路风尘仆仆,都累得够呛,草草吃了些东西便打算睡了。
  金路生原本一直是和柳岸同寝,如今已然深夜,金路生早已和旁人搭伙了。刘璟因为担心柳岸情绪失落,所以便点了有两张榻的房间,与柳岸一起睡。
  两人躺下之后,柳岸望着满目的黑暗,却有些睡不着。刘璟自然也有些睡不着,但柳岸不说话,他便也不说话。这种时候,陪着就行了,硬是没话找话反倒不合时宜。
  “谢谢你。”柳岸突然开口道。
  白天哭得太狠了,少年的声音还有些沙哑,这会儿让人听了十分心疼。
  “举手之劳罢了,不必放在心上。”刘璟道。
  “我是说,谢谢你帮我葬了家人。”柳岸道。
  “你已经谢过了,不必再谢。”刘璟道。
  柳岸闻言一怔,却不记得自己何时谢过对方。
  刘璟道:“两年前,你跪过我一次。”
  经刘璟一提醒,柳岸也记起了那件事,当时自己并未向对方表明身份,难得刘璟竟然还记得。
  “往后不要再这般客气了,整日谢来谢去,未免生分了。”刘璟道。
  “嗯。”柳岸应了一声,便没了别的话。
  片刻后见柳岸没有吱声,刘璟还以为他是累了睡着了,刚打算翻身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黑暗中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刘璟心中一紧,便觉得有些心疼,于是起身走到柳岸的榻边,俯身将人捞起来抱在了怀里。
  柳岸原不是个愿意在别人面前示弱的性子,但是借着黑暗的掩映,面前的人又是刘璟,他心里的防备和逞强便松懈了许多,于是索性将脑袋埋在对方的肩窝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喵~
  不要嫌弃我短小,这是一边开会一边偷偷码的~嘤嘤嘤


第51章 
  金路生大概是被人叮嘱过; 这一路上一直没往柳岸身边凑; 他那副管不住嘴的性子; 若是见了柳岸那双红肿的眼睛,少不得又会忍不住问东问西,倒不如让他俩保持距离来的直接。
  柳岸起初情绪一直很低落; 后来慢慢的便也缓过来了。积压了那么久的情绪; 一夕得到释放,缓过来之后他性情便有些不一样了。
  柳岸原本还算沉稳; 行事虽时常有些锋芒毕露,但总体而言不是个跳脱的性子。不过渐渐地,刘璟便发现少年话变得比从前多了些; 性子也活泛了些。
  虽然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是坏; 但眼看柳岸笑得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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