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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 作者:锦珑鱼(言情小说吧2012.7.27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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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雄一回到长堰城,便被皇帝“逼婚”了。想来父皇再次赐婚被他拖着延宕至今,父皇已不可忍耐了吧,刚踏入长堰城的城门便被传召入宫。奕绝的口气变得无比强硬,看来那洛宁是不娶不行了。
  呵呵呵,大将军王府清静多时,多养一个女人不多。他答应父皇会娶她进门,但爱或不爱,重或不重,何时娶,那就由不得父皇了吧。
  娶亲嘛,光一个不热闹,再添一个又何妨?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将心来一比,看谁狠第一。
  
  这偌大的皇城,大概也只有奕雄会来找她吧。
  原本,她也是要找的那个人,却主动来找上她,她原来埋在心底的所有情绪,竟然如盐入温水,尽数化开,讲不清爱恨,辨不出情仇。
  当初想要质问的话,悉数湮没在他那不一般的眼神里。
  想起来真的是因缘际会,当年落崖,奄奄一息的她被师傅救走,昏迷了近一个月后才清醒过来。醒来之时,却身在与世隔绝的雪神谷里。
  师傅告诉她,她身上除了严重的内伤还有蛊毒,还好体内两股柔弱凌乱不堪的内力护着心脉,否则任是大罗神仙也回天乏力。呵呵,两股内力,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内力,可它们偏偏就存在着。
  她知道了自己身上的蛊毒是怎么回事,也想明白了那些前因后果,那时候,想起这个男人是无比痛苦和矛盾。或许,就此隐居在雪神谷里边,也不失为好去处。
  她的身体,也容不得她离开。后来,为了救她,师傅给她喝了整整三天的慧灵丹水,然后寻来雪神谷的冰猿。
  那冰猿体大毛长,浑身雪白,极通人性,初初见时她吓得不轻。冰猿几乎隔日便被师傅放上些血让她饮用,也亏得它身上的血才让她安然地活到今日,并且能收纳师傅强灌入体内的修为。只可惜,那冰猿竟然会随师傅而故,即使她在怎么喜欢那冰猿,也只能叹感动天感动地独独无法感动命。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算是不简单的人。
  光回头看看自己的经历,她自己都有几分头疼。
  她记得自己当时对那个伤害过自己却又呵护着自己的男人是感觉痛苦至极,一想起就恨不得再次忘记一切。
  师傅说,一些伤害,时间流逝可以淡化,而某些,却不能。后来,她就真的淡然了。
  不是不爱,也不是不恨,概莫是爱过恨过,一切随风。
  她现在看着他,已经不再那么想听他亲口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师傅这辈子就只是对三个人用过那道蛊,另外两个已经一死一残,而只有他,不论从时间、地点都契合。
  当年的元宵夜,他不是受伤了么?
  伤他的,就是师傅。
  师傅,正是毒娘子。
  




☆、096农夫和蛇

    她南下,主要目的其实是替师傅完成一个任务,作为救命之恩的报答。
  她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要将自己大部分功力散给自己,害自己人不人鬼不鬼过了两个月。那是噩梦般的两个月,为了解开身上蛊毒,以毒攻毒而饮入体内冰猿血的寒毒一直未曾能好好地化解,再平添狂乱的内息仿佛时时要穿破身体喷薄而出,那种讲不出具体位置却时刻游走的痛,难以述说。她时常是痛昏过去又醒来,醒来接着还是痛,体内每过一个时辰便有如万蚁啃噬千马奔走,那滋味,不提也罢,想起便是恐惧万分。
  师傅虽然不是坏人,也极少和外人接触,但性子执拗,偏执乖张,师傅要做的事情,她挡不了也躲不了。那段时间,师傅除了熬上一碗碗药膳,喂她服用,其余的,只能靠自己。
  师傅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她也只能坚持。她除了坚持,还能怎么样呢?
  等她完全理清自己的思维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后,才发现自己毁容了。
  那日,面色苍白如雪的师傅见她气冲冲脚步虚浮地跑过来,还没等她开口呢就笑了,那笑容,诡异且开怀。
  “师傅送给你一个新名字,叫泠。以前的你,就此死了。呵呵,你的脸,比我当初还丑,不过你以后的修为,也许会比我更高。哈哈哈,别怕,等你完全控制了体内的内力和毒害,你会恢复容貌的,而且会比以前更美。”她的话和笑容一样诡异,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师傅的声音渐渐变弱,最后变成啜泣。
  她前一刻还愤怒和怨恨的心顿时绵软,蹲在师傅脚边,仰头担忧地望着师傅那绝美的桃花眼:“师傅,你……”
  “泠,师傅就唤你泠。师傅是开心的,没事。”
  “师傅,为何一定要叫徒儿泠呢?”这句话,晚了很久才启齿。
  “坐下,听师傅讲一个故事……”
  师傅的乳名是樟儿,很久之前,年少的毒娘子其实并不会施毒而且天真烂漫纯洁善良,不过是人世间平凡的一个小女孩儿。然而一日,在漫天落霞里遇见了那个改变了她此生命运的男子。那面如天神俊朗非凡的他胸口插着一把断剑,浑身浴血,昏迷不醒地歪在山脚的草丛里,旁边还躺着一匹口吐白沫的白马。
  那白马双眼带着祈求看着吓坏了的她,她银牙一咬,使尽全身气力拉起男子的臂膀架起他沉重的身躯,拖着他往前边她时常躲起来玩耍不给爹娘找到的山洞。
  白马挣扎着爬起来,抬起四蹄往前奔跑。
  樟儿好不容易将他弄进山洞,趴在洞口看见路的另一端尘土飞扬,在那男子原来躺着的地方,那群人停了下来,不知互相说了什么,沿着白马的方向追了过去。
  她双手合十,对不起啊马大哥,我为刚才骂你的话道歉,你是好马,你是世间最好最好最善良最忠实最有灵性最可爱的马,跑吧,跑得远远的,最好那伙人也找不到你。
  “你是谁?”
  “啊!”她回头见到男子眼里的杀气,一个踉跄紧靠着墙壁,“公子……公子,是樟儿救你的,不要杀樟儿!”
  “你叫樟儿?”男子盯着她,许久,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皱着眉头打开瓶盖,将里面的药丸全部倒进口中,囫囵吞下。
  “樟儿,能不能取些清水过来?”男子的目光柔和了些。
  “好。”她柔顺地点点头就要钻出去,突然一柄短剑嗖一声插在脸颊旁边的墙壁上,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见到她惊骇的表情,他笑笑:“樟儿不能告诉任何人哦,否则,杀!”
  她相信他会杀,因为,他的眼神比魔鬼还可怕。
  后来,男子在樟儿的帮助下,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某日便不辞而别。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敢问。每日里带着崇敬畏惧的忐忑照顾着他,他也好像很习惯他人的照顾,神态从来高傲冷漠,只是偶尔会盯着她发呆。他的话不多,她更不敢多说多问,那山洞里总是安静异常,只听见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只有一日,他突然紧紧抱着她,不语,眼底也无一丝感情,她不敢挣开,僵直的腰直到发酸了才被松开,小鹿乱撞的心脏一直在跳跃,好久,好久。后来,她见着他,更是不安和雀跃,甚至一夜梦到了他,直到他离开。
  她以为这不过是段不好不坏的插曲,那个目带凶煞的俊美男子原本就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也不会和她再有什么纠葛,他的脸包括那个谈不上情感的拥抱也逐渐在她记忆里淡去。她偶尔也会和以前一样躲进那个山洞,偷懒,因为她讨厌父母亲为了将她嫁出去而做的一切“准备工作”,她不学女工不练字不站桩,立志不做他人眼中的好女子。
  做个坏女子,不就不用嫁人了?
  一日,她正躺在洞里的干草堆上生闷气,因为再过一个月,爹娘要将她许配给十里之外马员外的公子,那个马公子听说风流俊俏可就是花名远扬,都有了五房妻妾了还想纳她做六夫人,她才不愿意嫁给他呢。跟着爹娘,就算不富裕,也算和和美美了吧,才不嫁去受气!可是爹娘都收了马员外的聘礼,她的出嫁,是势必要进行的。
  “樟儿。”黑暗突然罩住她。
  她愣愣地抬头。
  四年不见,他成了伟岸成熟的男子,她也豆蔻年华正当娇嫩。
  他腮边淡淡的青,眼中除了淡漠还有一种她不懂的光华,她小鹿般闪烁的眼神跳跃着羞怯和陌生,身段也浮现出女子特有的玲珑曼妙,那股青涩淡雅,是他原本身边那些女人没有的。
  两个人在静谧里对视良久,最后她突然惊觉,才慌忙低下头去。
  他来,原本不过是为了向她道谢,他二十日前登基,想起那个小心翼翼在山洞里伺候他一段日子的樟儿姑娘,没有她大概就没有他的今时今日吧。他想要道谢,想要带她回宫,让她依旧那样伺候自己。但见了她,不知为何突然血液冲脑冲动立起,居然二话不说就在那山洞里强要了她。一阵撕扯进攻后,看着恐惧羞愤瑟缩着的她,将自己的外袍丢给她让她穿上,让她跟他回宫。
  




☆、097孽缘伤心

    原本,面对身份低微的她,他没有娶她的念头,即使得到了她,依旧没有,他只是想,让她呆在他身边。
  知道自己当初救的是当朝太子,知道而今他贵为皇帝,她没有高兴雀跃,反而更害怕了。
  这个男人英俊的外表下隐藏的是多么黑暗的灵魂?他强行要了她娇弱的身子,不顾她的痛楚和伤害在她身体里律动的时候口里说着喜欢她要带她走,但眼底依旧凉薄无情。她后悔,就算听从爹娘的决定也不见得比现在的情形差吧。
  眼前的男子在她眼里变成了魔鬼,那华丽的皇宫无异于吃人不吐骨头的鬼窟。
  “樟儿!樟儿,你怎么了?”
  外头传来爹娘急切的呼喊,自己的衣裙被撕得稀烂,她只好哆哆嗦嗦地穿上丢在跟前的衣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满脸惊恐的她出现在洞口,发现外头站着一排兵士,凶神恶煞拦着自己的爹娘。
  她的爹娘怎么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老爹见到即将出嫁的爱女竟然被眼前这趾高气扬的男人糟蹋了,一把拔出腰间砍柴的弯刀冲上来。
  “爹,不要……”
  “他爹啊……”
  在她和母亲惊惧的叫喊里,老爹身上瞬间多了几个血窟窿,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就毙命倒地。
  娘亲扑上来想要护住女儿,一道银光闪过,娘亲的鲜血喷了她满身。
  魔鬼!一群魔鬼!
  “樟儿要不要跟朕回宫做朕的爱妃呢?”他的语气那么平静,好似跟前躺倒的不过是两只小鸡小鸭。
  他突然决定娶她,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
  “魔鬼!”
  “朕最后问你一次。”他眉头一皱。
  “不!”她尖叫。
  “杀!”他无情地转过身。
  那把刀眼看就要挥起,她大喊着魔鬼,丢下外袍就跑。
  士兵挥刀跟上,正要下手,他有喊了声:“慢。”
  看着她身无寸缕又叫又笑地颠跑,脸上和腿间流落的艳红,在阳光里那血红得刺目,他沉默了一会儿,说:“疯了就算了。走。”
  原来爹娘是知道她时常躲在哪个山洞的,一直宽容这她而已。
  她一直跑,等到相信那些人不会返回,才在他人不一样的目光里跑回家洗了身子穿上衣服,草草葬了爹娘。从此后,她流落江湖成了乞儿。
  后来,她的肚子慢慢鼓起,她想流掉那腹中的孽种,却又狠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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