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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 作者:锦珑鱼(言情小说吧2012.7.27完结)-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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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那天二哥我要是没喝醉多好。”他深深地叹气。
他不买醉,就不会让奕英寻了空隙,也幸好暗卫营的人反应迅捷勇猛,倒不枉平日之功。
也罢,留得青山万年在,哪怕今日无柴烧。
奕汉无语,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又说:“三弟,明日我们回去吧。”
“嗯?”奕汉几分错愕,是不是当局者皆迷,旁观者才清,二哥竟然再次乱了阵脚。
“我要确认她是否安好。”虽说那个地方时分隐秘,但万一被奕英他们寻得,她必定不得安宁。她走了,他抱着一丝侥幸,希望她不过是魂回前世,或许哪日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如断魂崖坠崖三年后的重逢。
奕汉再次无语,他明白怎么劝都劝不动这个男人了,当初执意不下葬皇嫂尸身,愣是在一个月内将传说中的极北冰川中的玄冰玉寻得,并制成神奇的玄冰玉棺。这个被称为杀神的男人到底是寄托了多少爱恋深沉,才会情执至此啊!
如果皇嫂还在,他们必定是羡煞天下人的鸳侣。
奕绝当初封青王为靖王,是有深意的,暗暗属意立青王为皇储,碍于皇室内部潜藏的矛盾,尚未公开立储。但是当燕泠三个月前大闹皇宫并自戮之后,这个统治天朝三十几年的皇帝突然觉得心力交瘁,次日便在朝堂上立奕雄为太子,辅佐皇帝执政议政,入御书房行走无需旨意,满朝一片哗然。此举固然在大多数人猜疑之下成为事实,但还是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奕英便在半个月后突然发难,软禁了皇帝,夺去了皇帝手中的兵符,手中拥有了天朝一半的兵力,大肆屠杀异己,对于奕雄这边的势力,更是杀之而后快。奕雄投鼠忌器,为图大业,一时间先避其锋芒,隐藏起自己的锋芒,且战且退。
而洛将军一族遭到空前的打击,一夜之间痛失爱女爱婿,接到线报,感觉敏锐的他连夜转移了所有家人和将军府中的心腹,逃过了奕英斩草除根的打杀。
奕英是不会放过潜伏的敌对力量的,他没有中止过对敌人的追杀,包括洛家;而分散潜藏在边界的洛氏一族,也在等待着报仇的时机。
此时的朝堂之上,奕英作为皇帝“病重后亲封”的摄政王,直接坐到龙椅之上,呼风唤雨,威风八面。朝臣无不在他面前俯首叩拜,他感到空前的满足和快乐,很快,这个宝座就会真正属于他,到时候,谁还敢不服?
奕英当然知道,现在跪在面前的大臣里边,不是真正臣服于他的还有,这段时间他撤换了一批文官武将,杀鸡儆猴,开初动荡的朝堂局面终于在他手里服服帖帖,倒也惬意。
“禀摄政王,皇上病重,为何不让我等臣工前往请安探视,以慰惶恐之心。”一名文官颤颤悠悠地踏出一步,沙哑的声音拦住了正要退朝的奕英。
奕英瞄了他一眼,双眼危险地眯起:“刘侍郎啊,父皇之病,不能经受搅扰,太医都叮嘱了要静养。侍郎大人,你为什么抖?唉……刘侍郎年老体衰,朝堂重任就交由年轻人去担当,明日起回乡养老吧!”
满朝文武莫敢言声,刘侍郎便在摄政王奕英的一句话下,被罢官回乡了。
“各位大人,可还有事奏报?”奕英满意地扫了一眼寂静的大殿,“既然无事,本王就该回后宫侍奉父皇了。退朝!”
百官在奕英离开后也三三两两散去,长堰城笼罩在一片不明的阴影之下,身居高位者,除了内心坚定了立场的,那些草派人物都心中惶然。虽然街巷中也有各种小道消息和谣言儿歌在传播,但大多数百姓,除了当做谈资,依旧在紧巴巴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和谁当皇帝谁被赶回家好像都没有什么关系。
奕英回到被据为己用的原来父皇的御书房,现在是他的临时寝殿,听了手下的密报,恶气横生。手中的碧玉菊花盏当啷一声直摔地面落得粉碎。
“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传令下去,杀!”
“可是,王,他们对您……”
“怎么,你也敢顶嘴了吗?”奕英狠狠地背过身。
“卑下不敢!”
“无用者,留着作甚!杀了!”奕英轻轻吐出最后两个字。
“然。”
看情况,那老头子留不得了,奕英冷笑着转动手中的佛珠。
“来人,摆驾长生殿。”




☆、132图谋天下

长生殿里,此时极为安静,外边却是守卫森严,遍布岗哨。
奕英的金辇到时,明贵妃正带着两个随身侍女和守门的几个守卫交涉。
“娘娘安好!”奕英坐在辇上,并不急着下辇。
“哦,摄政王到了。”明贵妃见了奕英,微微扶身。
“娘娘有守门事?”
“摄政王,本宫要见皇上。”
“娘娘啊,父皇病重不宜见人,本王会悉心照料父皇,替娘娘转达对父皇的问候。娘娘放心,他日父皇好些了自然会见娘娘。”
奕英径自下了金辇,大摇大摆进入长生殿,而明贵妃依旧被拦在门外。
“娘娘,走吧。”侍女小声呼唤明贵妃。她严重的不安、不甘和愤怒,落在她们惊恐的眼里,生怕会招惹到那个可怕的男人,导致杀身之祸。
明贵妃再有不甘,最后依旧要回到自己的宫中,明知道事实的真相,她却不能光明正大做出抗争,也没有力量去抗争。长生殿里的皇上,朝堂之上的亲人,无不是她的软肋,就连皇后都只能束手无策,她能怎么办?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阻着皇上立奕雄为太子。皇后膝下只有一个公主,是有几个没有了母妃的皇子,但皇上有意不让承继于她,皇后也无可奈何;大皇子奕英是戴罪之身,奕雄又没有什么背景;自己一心想让奕汉或奕惜当上太子,几年前当皇上有了立奕雄为太子的心思时,她却极力反对,后来就耽搁下来。
如今看来,皇上并不看重自己的两个儿子,早知如今的局面,不如让奕雄当了太子,一来这局面不会如此难堪,二来也不会有母家乱政的忧虑,三来他也必然不会为难自己,大不了皇上百年后,自己仍是高贵的太妃。
原来皇上属意奕雄为太子,是基于深思熟虑之上的啊!
明贵妃后悔,但来不及了。
奕雄狠,但他狠得光明磊落,为的是江山社稷;奕英狠,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狠得断绝人寰。
长生殿里,纵然青天白日仍旧透着森冷,奕绝躺在榻上,淡然看着自己的儿子。
虽然他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但是在活下来的孩子中,他是最年长的。当初,自己是怎么样给予期待和关怀,即使帝皇家的子女,远没有老百姓家的自由快乐,可是他难道不是幸福的吗?贪欲,让他这个孩子迷失了本性,此时狠狠滴盯着自己,难道就那么想自己死掉吗?
那个金碧辉煌却让人不胜寒冷的位置,真的就那么吸引不适合的他吗?
奕绝不由得叹气,他辜负了别人,最终也由别人来辜负他一回吗?
光是忧心国家的将来也于事无补了,他懊悔当初不该听信奸佞谗言,害怕雄儿功高震主心生异变,从而召回奕英。他召回的,哪里是助国安定的定海针,活脱脱就是弑父夺位的白眼狼。
而今的他被完全架空了,耳聋目塞,不知这逆子今日来,是不是那一天到了。
“父皇,为天下计,为百姓计,儿臣今日不得不逆天行事,恳请父皇原谅儿臣不孝。”奕英端起雪花白玉盏,毕恭毕敬地双手举于奕绝面前。
“大胆!逆子啊逆子……咳咳……你竟敢……咳咳……”奕绝一把扫了盏里的酒,怒目圆睁指着他,但就是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奕英竟也不恼,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赶紧又递来一只翠竹青玉盏,他再次满上,双手递过来:“父皇不必生气,早和晚,儿臣或别人,父皇不都要走这条路的吗?何必为难儿臣呢?父皇为难了儿臣,儿臣不敢指责父皇,但难免会找他人撒气。父皇还是不要暴敛天物吧,这玉盏虽多,但这样精美的倒也不常见,这酒虽不好喝,但人生难得喝上一杯,是吗,父皇?”
怒极的奕绝一口气几乎上不来,咳了许久,再次想起后宫那被逆子掌握的无数妃子和皇子皇女,最后只得一口饮下杯中酒。
奕英躬身一拜:“儿臣愿父皇走好。”
罢了,罢了,奕绝啊奕绝,此生你究竟为了什么而活?雄儿,替为父杀了这逆子吧!樟儿,我来了,而今我不再是帝皇,我放下一切羁绊和尊严,寻你来了……
弥留之际,奕绝脑海里闪过寒樟那清纯美好的容颜皎洁灵动的眼神,一滴浊泪垂落眼角,双目长睁不闭。
“吾皇驾崩!”
一时间,宫内宫外乱成一团。奕绝没有料到,他放下尊严离去,仍庇佑不了后宫那无辜的妃子和众多皇子皇女。除了奕英允许留下来的妃子、弟妹和他们宫里的宫人,其他宫内遍布血腥。整个后宫被笼罩在恐怖的红色和血腥味里面,其状惨不忍睹。
长堰城内,谣言四起,天降灾厄,皇宫内突起暴疫,太医院也束手无措,两日内皇宫变成死人墓,就连皇帝皇后,也双双死于疫病。天朝笼罩在一片慌乱和悲哀之中,当奕雄他们从密道里走出来,看见长堰满目飞白,人人凄楚。
入秋了,秋夜的清冷,灯烛如豆,身心森冷如冬。燕泠蜷缩在窗角,望着院子的地面静寂的月光,眼中空茫。
“小娘子,在等本王么?”奕英微醉,意气风发地踏进院子。这几日,他觉得去了爪牙的她还是挺可人的,比起那些往死里巴结他的妻妾丫头,别有一番风味。
她没有动。
他三步两步便已欺身从背后伸手抱住她,哈哈一笑她已身在榻上,哗啦啦,那一直锁在她肩头的铁链被解开来,砸在地面的青砖上。她感觉到肩头的痛,随着身子轻松了不少,抬起头茫然地看他。这几日,身边出现最多的除了那个绿裙少女,就是这个男人了。他喊她小娘子,每每入夜,便会过来和自己做那种让人羞赧的事情,但她想不不明白他为什么锁自己,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可是,为什么以前的事情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133暗夜等待

  
  奕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给她下毒,看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胡不归,是一份大礼。就让本王看一看你那情深似海的郎君,会不会为你蹈虎穴赴狼窝,会不会仍旧爱你这残花败柳卑贱之躯。
  呵呵,哈哈……
  燕泠的住所便马上转到前边那进宽敞亮堂的正屋。
  次日早晨,她在阳光里悠悠醒转,便看到一张男人的脸,正趴在旁边看着自己。
  男人见她醒了,咧开嘴一笑:“燕儿。”
  她茫然地看他,不做声,也不敢动,毕竟锦被里边的身体,除了肚兜什么都没穿。
  奕惜有那么一瞬的空灵,几日不见,他忍不住来水苑寻她。她身上的铁链终于拿掉了,换到这好些的正屋,这让他多少有点欣慰。和那时候浑身绝望悲凉愤恨不一样的是,现在的她恍如受惊吓的小鹿,眨巴这眼睛盯着自己,可怜,可爱。
  绿荷端来洗漱的用具,奕惜头也不回婉言说道:“放着吧,你先出去。”
  默默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躬身退出,带上了房门,绿荷悄悄滴走了。
  他取了帕子,沾水为她细细擦拭着苍白的脸,然后是脖颈,然后忍不住掀开锦被看她肩头的伤口。
  “不要!痛!”她受了惊吓,一下子坐起来躲到角落里。
  他笑着看她肚兜外雪白的肌肤上一块块青红紫绿的颜色,笑着笑着脸便僵住了,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瓷瓶,哄着她,让她安静地给自己敷上瓶中的伤药。
  感觉他应该不会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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