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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在渣攻头顶放羊-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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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溧阳侯府,尹澄在徐凌安的书房里。

    男人坐在书桌后,没有要就寝的打算,这些时

 第76章 8只咩

    徐凌安虽未有任何言语; 然而望向尹澄的表情已经足够表明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尹澄斟酌着用词; 以一种不会令好友徐凌安感觉到不适的方法简述他不久前刚刚得知到的事情。

    “他在将军府; 谢鸿远府上。”

    “差不多一周前去的; 谢鸿远约了三皇子到府上有过一聚。”

    尹澄一边说; 一边观察着好友的表情,发现他面色间没有变化; 抬起来的那颗心,放下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三皇子将人亲自送过去的?”徐凌安指骨弯曲; 左手拇指无声摩挲着食指。

    “应该是。”尹澄知道个大概,没有具体派人去查,担心会被反查到; 谢鸿远将请柬着人送到了他那里,不是邀请的他父亲; 而是以朋友的名义; 单独邀请他独自前往,去参加他母亲的寿宴。

    这次到是和往年有些不用; 往年就算谢鸿远回来,也基本不会邀请任何外人过去。

    这其中发生过什么; 尹澄想不出具体缘由; 也不好去问谢鸿远,既然他都相邀了; 那么肯定是要去的。

    徐凌安指甲陷进掌心; 猛地一用力; 一阵锐利的痛直钻心头;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出了书桌。

    “谢鸿远心底有个已故的挚爱,这么多年,不是每人往他身边塞人,甚至有人找过同蓝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前去,虽对方在府里待过一段时间,但后来无一不是被谢鸿远送出了府。”

    “连女子都进不了谢鸿远的眼,扶月一个男子,相貌上同蓝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且我从来没听闻谢鸿远喜欢男子这一事,若谢鸿远知道那是你心爱之人,他如何不清楚与所爱之人分离的痛苦,你若是和他提一下,他兴许会直接把人送还给你。”尹澄看着背过身,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风景画的徐凌安,一口气将心中所设想好的都给说了出来。

    徐凌安缓缓转身过来,以一种讳莫如深的表情盯着尹澄,目光凝沉,导致尹澄一时间差点误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不等尹澄询问原因,徐凌安沉声问道:“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个人。”

    “谁?”尹澄有点懵。

    “三皇子。”徐凌安说这几个字时,嘴角蓦地勾了一瞬,表情里刹那间曳过一抹讥诮。

    尹澄还是不解:“他?和他有关吗?”

    “你忘了?扶月是三皇子的人,他在我溧阳侯府住了半个月时间都不到,你觉得他在将军府,又能住多久?”徐凌安面有微笑,只是这笑,半分都没有漫及到眼眸底。

    尹澄嘴巴微微张着,他到还真的一时间忘了这茬。

    三皇子楚凤楦,决定骁柏命运的不是他们中的任何谁,不是谢鸿远,更不是徐凌安。

    “但、但现在他还在将军府,这几天时间里,应该不至于会回去,我们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尹澄话说到这里,顿时停了,他料想徐凌安能够知道他的具体意思。

    “扶月即是过去到过很多人那里,难保里面没有谁与你一样,对他情根深种,然后对方也知道扶月在将军府,暗里派些什么人潜入进将军府,把扶月给劫走。”

    “这种情况,谁能说得清,对吧。”尹澄自认自己不算是局中人,他设想过,若是自己生命中出现类似扶月这样遭遇的人,又很快就爱上对方,因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他设想过那种情形,然后觉得无法忍受,换成是他,哪怕为此得罪到谁,他都要拼一把。

    因为那是自己的挚爱,是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徐凌安眸色渐有变化,尹澄这么一说,像是直接恍然大悟,果然身在局中,反而不能很好的看待问题。

    是,没有错,他不能明抢,那人明面上还是三皇子的人,他若是这么和三皇子对上,别说能不能得到人,就算得到,在一起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

    他想和那人天长地久下去,不是一天,不是一周,也不是一个月,是一年十年,甚至很多年。

    “谢谢,尹澄真的非常谢谢你。”徐凌安两步踏至尹澄面前,伸手握。住尹澄胳膊,顿时如同茅塞顿开。

    尹澄点点头,表示道:“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义不容辞。”

    这是他的好友,二人多年交情,尹澄愿意为徐凌安的幸福,出一份力。

    徐凌安再次感谢尹澄,然后拒绝:“谢了,这事我自己来,你别插手。”

    无论成败,都是他徐凌安的私事,不会让尹澄为此冒险,尹澄和他不同,他父亲是国舅爷,尹家根基不如他徐家深,一旦冒犯到更高阶层的人,只要对方想,他尹家也会同当初的扶家一样。

    尹澄知徐凌安这是不想连累到他,短叹了声气:“我会尽我所能,灌醉谢鸿远,凌安你一定小心行事。”

    “放心,我自有分寸。”徐凌安松开了手,面上的笑,发自內心的喜悦。

    谢鸿远母亲的寿辰转眼就到,邀请的人却意外里不只尹澄、徐凌安,还有几名一同回来的部下,几个人聚了一桌。

    众人送的礼物虽不贵重,但老夫人都很喜欢,给老夫人拜过寿后,几人退出老夫人的屋里,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自然要喝酒,老夫人不喜酒味,也就在屋里,和一些仆人们聊着话。

    等人都离开院子,一个原本在里屋的人忽然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老夫人招手让对方过去。

    “委屈你了。”老夫人拉着骁柏的手,慈祥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这是谢鸿远的意思,让骁柏在老夫人寿辰这天不要随意走动,让其他人看到他,他不想节外生枝,骁柏本就不算将军府的人,其实连客人也算不上,自然不可能有反对意见,老夫人不怎么明白其中曲直,但注意到儿子看骁柏的眼神,似乎和之前有些变化,想来是二人有点小矛盾,也不算太大的事,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老夫人不予插手。

    酒过三巡,已有人微醺,话匣子也因此大大打开,高声说着一些战场上的事,不管是徐凌安还是尹澄,京城倒是出过,然而都没上过战场,于是听着入了迷。

    谢鸿远将过于袖珍的酒杯放到一边,直接端酒瓶喝,可没喝到一半,忽然将酒瓶放了下来,力道不大,声音却很突兀,惊得一桌其他人都纷纷将视线移到他面上。

    而谢鸿远则是意外低垂着眼,双目凝看着酒瓶。

    上次也是这样喝酒,然后喝醉,失控之下做了原本不会做的事,一瞬间里,谢鸿远就回忆起了当时的一些细节。

    对蓝蝶的爱,是百分百没有任何的动摇,只是突然间,他发现原来自己心里其实还有空荡,有那么一点位置,能够装下某个人,怜惜,他对那人有着一种怜惜,蓝蝶离世已有十多个年头,那是执念,已经生根在他心脏上,无论任何事,无论什么人,都无法将其抽取掉,可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候,心痛到难以呼吸的时候,他甚至于曾经想过,想忘了蓝蝶,蓝蝶死时拉着他的手,微笑着让他忘记她,去另寻一个更好的人相伴一生。谢鸿远当时摇头,向蓝蝶起誓,他谢鸿远这一生,哪怕到死,将军府的将军夫人都只有一个,就是她蓝蝶。

    蓝蝶最后死在他的怀里,这么多年,谢鸿远始终记得自己当时做下的承诺,而现在短短几天的时间,不过是一次错误,那次错误仿佛就是一个开始,让他瞬间明白,最坚韧的人心,原来同时也是最脆弱的。

    任何一个微小的改变,也许就能彻底摧毁一些东西。

    他把骁柏当成了蓝蝶,可蓝蝶明明死了那么多年,他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个人。

    却醉一次酒,就背叛他的挚爱。

    谢鸿远觉得自己配不上蓝蝶,他背叛了她。

    谢鸿远一把抓起酒瓶,仰起头咕噜咕噜往嘴里灌酒,突起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周身似有阴郁瞬间笼罩,他的部下都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刚才还无异常的人,怎么转眼间就好像有了重重心事。

    一人等着谢鸿远喝完一瓶酒,挨过去,状似什么都没察觉地道:“将军,怎么一个人喝啊,来,要喝一起喝。”

    有再多的烦劳,在他们眼里看来,都能用酒解决,酒的疗效比宫廷里那些御医的药还有作用。

    那人说话间拽起了一个酒瓶,谢鸿远没有二话,也拿了瓶酒,与部下酒瓶相碰,两人仰头就开喝,咕噜咕噜声分外清晰,旁边响起助威和呐喊的声音。

    “好,将军好酒量。”

    “加油,论武功你小子这辈子都别想胜过谢将军,今天就在酒桌上赢他一回。”这是另外一个人声音,支持同谢鸿远比酒的人。

    一般尹澄和徐凌安都没有出声,沉眸盯着对面拼酒的二人。

    尹澄暗里悄悄给了徐凌安一个视线,徐凌安摇摇头。

    他没想到谢鸿远会把几名部下都给叫来,他只安排了两个武艺一般的下属,那两人在将军府外待命,事情有了旁生的枝节,这几个部下都带了人,这会在外面候着,但凡有点什么异常,肯定都会被发现。

    待这些人都喝醉,多半会直接宿在将军府。徐凌安搁在桌下的拳头紧紧握着,知道今天要劫人,怕是不能行了。

    尹澄看徐凌安眸色渐有黯淡之意,拿了酒瓶给他杯子里注酒。

    对面两人都喝完了酒,胜负已出,几乎是没什么悬念,胜的自然是谢鸿远,谢鸿远抬臂,一把擦拭掉嘴唇边沾染上的酒渍,将刚才生出来的那些念头通通都抛开,在座的有他的忠心部下,也有他的至交好友,他做为主人的,不能扫大家的兴致。

    于是谢鸿远瞬间调整好心情,投入到酒桌里,开怀畅饮起来。

    连不怎么太喝酒的尹澄,也被谢鸿远给逼着喝了好几杯。

    至于徐凌安,他酒力和谢鸿远有得一拼,加之谢鸿远都是拿着酒瓶喝,谢鸿远有了醉意,徐凌安却是目光明亮,没有一丝醉酒的痕迹。

    特别奇怪,谢鸿远看到徐凌安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忽然就对徐凌安生出一份羡慕和嫉妒心来。

    他的爱人还存活在世,而他自己的,却早已入土,成了一堆白骨。

    谢鸿远站起身,想到徐凌安那里,结果身体摇晃,竟是醉得根本站立不稳。

    旁边两名部下及时奔过去,扶住谢鸿远歪倒的身体,下一刻就被谢鸿远一把挥开。

    “别扶我,你们继续喝,今晚不醉不归。”谢鸿远一张刚毅的脸浮出酒红,出口的气息都全是酒意。

    “……再拿几瓶酒来。”

    走到门边,谢鸿远朝外面候着的下人喊道。

    但跟着,他整个人就趴在门板上,一时间没了动静。

    徐凌安直接走上前,试着叫了几声谢鸿远,谢鸿远打了个酒嗝,眼睛半眯,像是快要睡着。

    徐凌安招手叫了仆从过来。

    “扶将军去寝屋休息。”仆从得令后,架着谢鸿远胳膊,把他带出了屋。

    谢鸿远这个主人醉了,其他人情况基本和他一样,趴的趴桌子上,有的就拿着空酒瓶昂着脖子往嘴里倒酒,但酒已经喝完,只坠了几滴。

    徐凌安算是为数不多的清醒者之一,他叫来侍从,把屋里的人也一一搀扶到将军府的客房里。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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