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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在渣攻头顶放羊-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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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昕脸色不怎么好的在达成统一意见的骁柏和唐邑两人间来回。

    夜幕拉得很快,转眼窗外天空全黑了。

    唐邑家的厨房基本就只是个摆设,于是叫了外卖。

    半个多小时后,有人敲门。

    来的不是外卖人员,而是一身制服士兵。

    三人围在餐桌前,秉持着食不语的优良美德,都没怎么说话。

    饭后唐邑去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

    他这屋虽然有三间房,不过他自己住了一间,另外一间落了锁,除了他,没有人能够进得去。

    收拾好房间,唐邑点了一卷香,放在隔壁卧室里,香味淡淡,有点发甜,是骁柏和严昕都没有闻过的味道。

    看两人盯着香好奇,唐邑弯腰把香炉放床头柜上,随后解释道:“这是安神香,可以帮助睡眠,看你们俩眼眶下都有点发黑,这几天没怎么睡好吧。”

    客厅里的沙发是木质的,这个季节虽不是深秋,但近几日来了股寒流,瞬间就像到了冬天。

    严昕想单独睡沙发就变成了不实际的事,除非他真不在意自己身体。

    唐邑弄好后,就走出卧室,去那间上了锁的房间,临进去前,斜了眼默不作声的骁柏。

    门关上的同时,掩住他弯起的唇角。

    骁柏去洗手间洗漱,先进卧室,脫了外套,掀开被子,躺下去。

    淡淡的幽香弥漫着整个房间,像温柔缱绻的手,抚慰着表面皮肤和深处的神经。

    骁柏闭上眼没多时,就睡了过去。

    不想家人替他担心,关于燕临的事,严昕没有同他们说过。

    坐在客厅里,一坐就是近半个小时,在墙上时钟走到九点时,严昕起身去了洗手间。

    下午那会,身上出了汗,因此他开热水洗了个澡。

    洗手间里专门准备好的衣物,严昕来这里住过几天,所以熟门熟路,套好衣服,他推门出去。

    一间卧室门虚掩,另一间关闭,严昕走向右手边的一间。

    一推开门,沁人心肺的幽香扑鼻而来。

    严昕没按开灯,屋里安安静静,显然之前进来的那人已经睡了。严昕把门合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些微月光,走到床边。

    床。上一侧躺了一个人,呼吸几不可闻,严昕脊背挺直,就头微低了一点,他注视那张夜色里的容颜。

    心跳忽然快了不好,一开始看上的是骁柏的脸,经过这么些天的短暂相处,渐渐被他不同于他人独特的性格所吸引。

    单是看外在,觉得或许该是个脆弱需要被人护在身后的人,然而在真的危机到来时,又表现出绝对的坚韧和不畏。

    燕临太不懂得珍惜,自己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将人算是拱手让给他。

    但严昕另一方面,又觉得不想趁人之危。

    骁柏不喜欢他,这一点他很明确,没有怀疑过。

    思索这么多,等严昕停下来,发现似乎一股强烈的困意

 第51章 六只咩(捉虫)

    黑夜是足够漫长; 然而白昼也从来不会缺席。

    严昕有着良好的生物钟; 到第二天七点左右就醒了。

    空气里意外有了一种浓腻的腥'檀味; 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严昕对自己的睡觉习惯到是一直都很清楚; 他个人是没有裸睡的习惯的。

    不仅是这个; 还有,他也不会抱着谁入睡。

    他睁开眼睛; 首先看到的是相对陌生的房间,夜里的一些记忆回笼,他知道这是在唐邑的家; 屋里就这间卧室是空着的; 因而他和骁柏就睡的同一间卧室。

    骁柏……严昕眼睛低垂下去; 男孩侧身躺在自己怀里; 嘴唇微微泛着红肿; 眼帘盖着; 脸庞上隐约还能见到一些泪痕。

    至于严昕的手臂; 掌心下触及着一片温热柔軟的皮肤; 他搂着骁柏的腰,另一些记忆; 带着某些鲜艳色彩的记忆; 忽然倒带一样在严昕脑海里走马观花般掠过。

    严昕把盖着两人身上的棉被掀起来一点; 骁柏脖子上; 胸膛上; 入目里都是一些斑驳的痕迹; 严昕于是明白,昨天夜里他以为是场香'艳的春'梦,却原来,这梦不是梦。

    拿开手臂,严昕抚摸着面前那张像是不经意间就变得更为惑人的美丽脸庞,指腹轻轻摩挲骁柏的脸颊。

    骁柏是真累,被折腾了半夜,浑身头都差不多算散架,这会呼吸浅浅淡淡的,没有任何要清醒的迹象。

    凝眸看着骁柏,空气里还有一丝燃烧过的香气余味,严昕从来没这么失控过,整整半夜,哪怕后来骁柏哭泣嘤咛求饶,让他停下,他也没停。

    把人一次次逼上慾望的顶峰。

    导致他们都失控的缘由,不需要多想,严昕就清楚,肯定在唐邑那里。

    动作轻缓地掀开床被,严昕下床,两人的衣服散乱一地,严昕弯腰捡起衣服,找出自己的那件睡袍,穿上身,将骁柏的整理好,放在床边,随后他往门口方向走。

    一拉开门,客厅里坐着看早间新闻的唐邑就视线斜了过来。

    唐邑手里端着个杯子,看起来准备喝水,见严昕醒了出屋,朝他缓步靠近。唐邑嘴角快速勾了一下,放下杯子。

    电视声音很小,唐邑似乎怕吵到严昕他们,就没怎么开太大声。

    “昨晚睡得还好吧?”唐邑对于自己暗里做的事,没觉得有任何不妥,他的出发点只有一个,那就是严昕,他认为这样做对严昕有益,那么他就一定会做。

    严昕站在茶几外侧,他垂着眼看唐邑,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唐邑任由他不要钱似的发射冷气,他脸皮早就炼成铜墙铁壁,不会被人瞪几眼,就会有什么变化。

    “你故意的。”严昕声音和表情一样冷。

    “对啊。”唐邑不替自己辩驳,大方承认这个事实。

    严昕拳头一紧,指骨都捏的发出咔咔的响动。

    唐邑这会神情变了点,注视严昕的眼,到是知道严昕不会冲上来揍他,他如何会看不出来,严昕对卧室里那个人,是有某种看法,那人是他朋友的情人,大概是因为这层关系,所以他没立马就对他下手,他只是做了个推手而已,那种香料,虽然能快速触发人的慾望,到不会完全吞噬理智,他可不会相信严昕会不知道自己搂的是谁。

    归根结底,是严昕对骁柏有慾念,才会被影响,然后把人给睡了。

    严昕要怪,更该怪自己才是。

    这一点,唐邑明白,严昕同样也知晓。

    他以为是梦境,而梦境,究其本源,还是因为他心底确实存在想把人占有的心。

    事情已经发生,他不逃避,作为当事人之一,他会承担自己的责任。

    除此以外,他觉得也要警告一下唐邑:“我不希望以后还有类似的事发生……我不保证不会做点什么,你我相识这么久,你知道我的性格。”

    不说以牙还牙,但从来不会有些人随意戏弄。

    唐邑双手举起来,做无辜状,并向严昕保证:“行,都听你的。”

    两人在客厅待着,期间严昕换上自己衣服,打了几个电话,唐邑则收了几个快递包裹。

    昨天商量好的事,他昨晚就统计了一下大致需要用到的东西,连夜安排人去准备,朱砂,符纸,镇魂珠等各种驱魔工具。

    包裹堆在客厅,唐邑一个个拆封开,家里有一些东西,不过都是些小物件,用来对付一般的鬼魂,到是有用,稍微厉害点的,就完全不够看了。

    更为重要的是,他得为后续的事做好准备,假如燕临死亡,必须在第一时间控制住他的魂魄,不能让他有机会成为鬼王。

    唐邑所在的军区大院燕临手底下的鬼魂别说进去,就是连在大门都不敢靠拢。

    那里的浩然正气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克一切鬼魅邪祟。

    燕临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地下室灰暗光线暗淡,空气几乎难以流通进来,潮湿阴冷。

    呼吸间都是白雾,燕临却依旧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衣,他走到地下室的中间,那里有个血槽,里面盛满了血水,从兜里拿出备好的小刀,燕临抬起手,掌心摊开,刀刃划过掌心,猩红浓稠的血液滴答滴答流淌到血槽里,同暗红的血水融在一起。

    血槽左侧并排有四个大小款式全然一模一样的骨灰罐,罐口用血色的纸条封着,燕临把骨灰罐相继放进血槽里,血水准转瞬就浸透了纸条,液体蔓延进骨灰罐內。

    燕临往后退了两步,幽邃的眸子盯着血槽里的四个骨灰罐。

    时间缓慢流逝,像是过去一分钟,也像是过去了一个小时。

    忽然,血槽里的骨灰罐开始摇晃,血水波动,骨灰罐血晃越激烈,仿佛里面有些什么东西,正极力挣扎,想挣脫出来。

    骨灰罐甚至碰到了一起,发出砰的声响。

    嗙嗙,几道炸裂声音,血水飞溅,骨灰罐裂开,碎片落进水槽了,顷刻间,被血液给吞没。

    罐子里空荡荡的,意外的竟是什么都没有。

    可反观燕临,他表情却似乎激动又兴奋,眼睛都往外微突,有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扭曲狂喜。

    房间里冷气更甚,有寒风直刮燕临面颊,风速极快,犹如风刃,眼瞧着风刃要割上燕临的脸,他不躲不避,凝视正前方。

    啊,一道嘶哑破碎的低吼,风刃堪堪停在燕临脸前几厘米,风刃快速溃散,散开后又立刻重新树型,没一会时间,那把白色风刃开启转变成人的形态。

    面部一点点由模糊变得清晰。

    那是张燕临无比熟悉的脸,彼此认识了十几年,就在数日前,燕临指挥他饲养的厉鬼们,对方附身杀害,尸体都没能保一个全尸。

    “燕临!”一道咬金嚼铁愤怒的声音。

    连宇在停顿了半秒钟后,朝燕临再次猛扑上去。

    他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却是在下一瞬,拳头即将要碰触到燕临那张令他恨不得直接撕碎的脸时,忽然停了下来。

    不只如此,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将连宇从燕临面前给弹射开,他魂体飘飞起来,撞上身后湿冷的墙壁,随后顺着墙壁滚落到地,面容出现异常波动。

    发出的喘息声也有破碎的迹象。

    燕临身姿笔直挺拔,他站在屋子中间,地垂下眼,视线冷漠无情,带着一种来自骨子里的轻蔑。

    凉薄两瓣嘴唇上下开合:“连宇,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识时务的人,到了这个时候,更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才对。”

    “……我什么位置?”连宇魂体穿着出事时的那件灰白色的牛仔外套,这会衣服上开始有鲜血浮出,就是他的脸上,也十分突兀的,有一个接着一个血窟窿出现。

    这个血窟窿是被那些面目狰狞可怖的厉鬼啃咬出来的,但连宇知道,真正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就是他面前那个虽然披着一张英俊人皮的燕临,那张人皮下,是早就腐烂发臭的心脏和灵魂。

    “你已经死了,是我让你的灵魂可以不至于被其他恶鬼发现,然后吞食掉,我同你们的魂魄都订立而了血契,从这一刻开始,你们都得听命于我。”燕临到是乐于给连宇解释,用来给连宇炼魂的材料是他特意话高价收来的,可以使连宇不至于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会杀戮的厉鬼,他需要一些可以交流沟通的手下,而连宇还有李宣他们,都是很好的选择。

    毕竟曾经大家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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