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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在渣攻头顶放羊-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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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画就是四个小时,从七点画到晚上十一点,画了许多幅人像,每张都是不同的人。

    将作好的画纸整齐叠放起来,骁柏起身离座,去了外面客厅拿东西。

    拉开抽屉拿了个打火机,到卧室里,坐到画桌前,点燃火,把画了人像的画纸给一张张烧了。

    屋里灯光苍白,艳红的火光照亮着整个房间,在烧到最后一张时,骁柏停了一下。

    其他画纸都在垃圾桶里烧成了灰烬,还有一张。

    举着画纸到眼前,因为是素描,所以勾勒描边得很随意,但青年那双眼睛,骁柏是用心画的,对上青年的眼,似乎恍然里,对方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一般。

    沉默着笑了笑,骁柏在嗒一声里点燃画纸,火焰从下往上燃烧,烧到骁柏的手指,他感觉到灼烫的痛,才松开手。

    96等所有火焰都熄灭,才出声询问:“你为什么画他们,又为什么要把画纸给烧了,小白你对谁动了心吗?”

    那不是96愿意看到的,因为他们不能返回之前任何一个世界,离开就是永远。

    骁柏转过身,拿起画笔在手里旋转起来,他眼帘低垂着,鸦色眼睫毛在眼睑下晕出浅浅的剪影。

    “不为什么,就是一时无聊,打发一下时间。”

    而烧掉纸张,也一并将他心中某些念想也给烧了。

    他如何会不知道回不去。

    他从来都知道。

    “小白。”忽然,96声音拔高,“有人来了。”

    骁柏纠正96的话:“是有鬼魂来了。”

    拉开的窗帘被一阵风吹得飘扬起来,十几秒钟后,骁柏转过身,只见他的背后,前后站了数个鬼魂。

    居中为首的那个面孔熟悉,不久前才生离死别过。

    “黄朝。”

    “……你好像不怎么害怕。”黄朝打量了一番骁柏的神色,后者同他四目相对,对于他们这群鬼魂的出现,有惊讶,但那双明亮的眸子,却是没有一丝的惧意。

    “因为你不是来杀我的。”谁知道骁柏这话刚一落,面前刺骨冷风袭来,视线模糊了一瞬。

    脖子上骤然一紧,一直冰冷的手掐住了他脖子。

    黄朝缓慢收拢手指,掐得骁柏不一会缺氧脸色就胀红起来。

    “现在还觉得我不杀你吗?”黄朝眼眶扩大,眼白比瞳仁多许多,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睛。

    “是,你不会杀我。”骁柏还是那句话。

    黄朝脸色陡然一狠,有那么一瞬,是真想就这么直接掐断骁柏这段脆弱的小脖子。

    不过在骁柏快要窒息的前一刻,他适时放开了手。

    “你们出去,这里交给我就行。”黄朝向身后的数个鬼魂道。

    他的鬼力,直接凌驾于这些鬼魂身上,不只有燕临的原因在里面,就是他本身的怨气,也足以让他不同于一般厉鬼。

    骁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揉着发痛的脖子。

    缓和了片刻,他抬起眸:“燕临让你来的。”是个绝对的肯定句。

    黄朝愣了一瞬,点头:“对。”

    “他杀了你,你却反过来听他差遣,给他跑腿。”骁柏轻笑了一声。

    黄朝一双发红的幽冷鬼目直直盯着骁柏,要是换一个人,估计早被吓得腿軟了。

    骁柏不仅不怕,反而继续说着:“你真不恨他?我不信。”

    黄朝走到骁柏面前,骁柏坐在凳子上,扬着脸看他。

    虽然他和燕临算是好友,但和骁柏接触的时间却不怎么多,黄朝曾经就以为骁柏只是脸看上去

 第52章 七只咩

    屋里冷气极速蔓延开; 本来气温就冷; 这时候多了一个枉死的厉鬼,气温更低了,骁柏两手握'在一起,指骨都开始发冷。

    面前的黄朝幽冷鬼瞳盯着他,等着他的答复。

    骁柏眼帘眨了眨,随后语气平稳; 甚至隐约有点笑意:“燕临心中有颗朱砂痣不假; 不过似乎要让你失望了,那人并不是我。”

    他没有直接摇头拒绝,而是将问题的关键点提出来。

    虽然过往的经历里,没有和鬼魂滚过床单,但他对此没有畏惧,更没有抵触; 想要达到目的; 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一切代价他都付得起; 身体,亦或者是生命。

    “你想从我这里获取一点心理上的满足,恐怕不能实现了。”

    骁柏随后将这句话补充完。

    的确,骁柏说的不是谎言; 作为燕临曾经好友的一员; 黄朝如何会不知; 燕临心里另有其人; 但就算这样,同他的条件并不冲突。

    燕临对他面前的这个人有情,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让对方活着。

    至于严昕那里,他到是清楚,严昕身上有些特别的东西,例如送给他的佛珠。

    “你的条件就是这个,你要么点头,要么摇头,没有其他选项。”黄朝声线沉了一度。

    骁柏看他这么执着,明白自己刚才说的对方不放在心上,看得出是打定主意要睡他一睡了。

    “和鬼魂上'床,我应该不会死吧?”因为过去没有这种情况,所以骁柏存在着疑虑。

    “不会。”96直言。

    “那就好。”有了96的保证,骁柏当即就放下心来。

    “可以啊,只要你不介意的话。”骁柏说着。

    “介意?”这话让放黄朝感到奇怪。

    骁柏唇角微勾了一点起来,然后在黄朝的注目下,抬起手,将领口扣着的几颗扣子徐徐解开。

    屋里开着灯,灯光明亮,因此黄朝看得非常清楚,在骁柏脖子还有锁骨上,尤其是锁骨处,有许多深浅不一的红痕。

    那不是过敏产生的,一些是明显的咬'痕。

    骁柏身体往后扬了一点,靠在画桌边,他挑着眉看高处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的黄朝。

    “严昕?”这个名字直接从黄朝嘴里冒出来,他因从燕临那里得知到骁柏这段时间都和严昕住在一起。

    几乎都没怎么想,目标就定到了严昕那里。

    而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骁柏点了头,表示这些痕迹就是严昕弄上去的。

    “你和他……”这个发展令黄朝觉得惊讶。

    “他喜欢我。”骁柏道。

    “他逼你的?”

    这问题骁柏就没回答了,夜深露中,他已经有点困意了。

    “现在选择在你那里,你如果要做,就赶快,不做的话,我困了,想睡觉了。”像是为了证明确实困了,骁柏打了个哈欠。

    那边黄朝第一次被人轻视得这么彻底,他直接一步踏上去,抓着骁柏手臂,把人从凳子上拽了起来,骁柏睁着看他,眼眸底的光像是在质疑黄朝的决心,黄朝一把搂住骁柏身体,直接撩开他背后的衣摆,探到裤沿下,裤子是休闲裤,没有皮带,因而黄朝几乎毫无阻碍。

    “你会为你刚才的态度后悔。”黄朝低声语气威胁。

    骁柏摇头:“我这人做事,从来不后悔。”

    “好,那千万别松口。”黄朝猛地一动手,画桌里床铺不远,骁柏身体就在大力之下,跌跌撞撞里,倒在了床铺上。

    不等他撑起身,一个冰冷的身体倾了下来。

    第二天黄朝是被怀里滚烫的身体给惊醒的,说起来,其实他对自己死亡时的记忆并不完全清晰,那时有鬼魂附在他身上,导致他和谢园一起坠下悬崖,坠落进湍急的河流里。

    具体什么时候死的,他不怎么记得,睁开眼自己就是魂魄状态,死亡于他而言,并不鲜明,加之燕临对他们魂体动过禁术,导致只要他愿意,可以碰触现世的人或者物。

    怀抱里身体滚烫,就是左右,搂在怀里温暖柔軟,给黄朝一种直观的生命感。

    他是死了,这点不假,但除此以外,他的生活其实没有太大变化,父母亲人不在本省,彼此感情疏远,顶多逢年过节偶尔回去一趟,要不是有那层血缘关系,他根本不会和他们有接触,现在他这么一死,身体归于尘土,曾经的血缘羁绊,就真的荡然无存。

    那个他该叫做父亲的男人,情'妇五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他虽没遗传到他的滥情,但遗传到对方性格里的一点。

    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

    死亡,从来不是终点。

    起身下地,因为是鬼魂状态,身上哪怕有再深的污渍,都会自发消散。

    黄朝手臂往空中一捞,原本落在地上的衣服飞了起来,下一刻他手脚都没动,衣服就整齐套在了他身上。

    床铺里棉被盖着的人这会满脸烧得通红,但奇怪,生活气息不仅没消减分毫,反而更加浓烈。

    穿戴好衣服的黄朝侧眼盯着睡梦里都拧着眉头,看起来表情难受的骁柏。

    昨夜的种种记忆深刻,不可否认的事,那的确是一场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极致美妙的享受。

    在燕临没对他下达下一个指示之前,他都得待在骁柏这里,对他24小时监看,怎么说都是他睡过的人,以前没死时,银货两乞,现在,他们进行合作交易,他提前收点利息,过后再慢慢还本金。

    由着人这么睡下去,也许体质弱点,烧成肺炎,可就不大好了。

    黄朝掀开被子,把一身痕迹斑驳的人打横抱了起来,抱到浴室,还是第一次给人清理,手法自然轻重拿捏不准,有时候重的,会让昏睡的人挣扎,黄朝随即就放松力道。

    不经意里流露出来的温柔,黄朝自己是没察觉到的。

    把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用浴巾包裹着,抱回床'上,只是床单也早已一片狼藉,就暂时放椅子上,黄朝转目看向窗户外,阳光从天穹倾泻下来,在地砖上投出明亮灼目的光团,黄朝提脚走过去,手臂缓慢伸到阳光下,指尖触到光芒的一瞬,灼烫的撕裂感蔓延到身体各处,他猛地收回手。

    往虚空里打了个响指,地砖忽然扭曲起来,紧接着有几个鬼魂脑袋浮了出来。

    “收拾干净。”黄朝命令道。

    燕临给了他可以操控这些鬼魂的力量,他用来指示鬼魂整理床铺。

    新的干净床单已经从衣柜找出来,放在床头,黄朝站一边,看着鬼魂们快速把赃的换下,换上新的。

    把鬼魂给挥开退出房间,黄朝到椅子边抱着还没醒过来的骁柏去了床'上。

    到午时对方还没醒,触手间滚烫,眼角都沾着泪水,黄朝在屋里找了找,找到骁柏手机,联系燕临,让他安排一个家庭医生来这里给骁柏看看。

    接到电话时,燕临还以为是骁柏打给他的,结果对方就给他说了这么一件事。

    “曲游生病了,什么病?”燕临发现自己似乎对骁柏有着一种莫名的执着,想让骁柏死在他手里,他想亲眼看着对方鲜活的生命一点点暗淡枯萎下去。

    “浑身很烫,感冒发烧。”黄朝在电话这头简而言之。

    燕临不疑有他,他用血饲养黄朝和谢园他们,他们身上有他设下的禁制,所以他不怕他们任何一个会背叛他,因而黄朝联系他,说了骁柏的事,挂断电话后,燕临就联系了一私人诊所的医生,让他去骁柏家给他看病。

    医生很快就驱车赶到骁柏家,站在门口,门关着没打开,走廊尽头就是一扇洞开的窗户,楼层低矮,高处声控灯熄灭,走廊灰暗,一阵冷风突兀袭来,医生打了个激烈的寒颤。

    将衣领往中间拢了拢,医生抬手敲门。

    刚敲了一下,门无声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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