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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死生之镜-第75章

小说: 死生之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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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蛮好奇的,因为没有跟千手柱间真的动手从头打到尾,我也不知道我和他谁更强。
  不过以后总有机会的,估计到时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了。
  周围的人开始渐渐散去,因为讲故事的忍者已经无心讲故事,全身心投入了偶像保卫战中。他和武士两个人全都收起了武器,面对面坐下,开始使用嘴遁,同时伴以面红耳赤之术和拍桌子秘技,试图从气势和语言上同时压倒对方。
  其他人没兴趣看他们两打嘴仗,知道今天没故事可听了,一个接着一个摇头走出了旅馆。
  待到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一群人从旅馆门口涌了进来,同时带进一股香风。
  我放下喝干的茶杯,正准备上楼,结果从门口投来了一束目光,正好落在我身上。漫不经心抬眼望去,只见一片乌压压的发鬓和鲜艳夺目的和服。
  在这群刚走进旅馆的女人中,其中一个面敷□□嘴涂朱丹,看面孔我却有些熟悉感。那人似乎认识我,黑溜溜的眼睛正钉在我身上,一身里红外白的和服,头发上插着同样花色的花簪。
  女人的同伴发觉她一动不动,顺着她的视线望向我,顿时眼睛发光围了上来,还不忘招呼最初停下来的那个舞女:“花子,是你认识的客人吗?”
  花子?我从记忆深处挖掘出这个名字,隐约想起来什么,似乎上次见到她也是在一个旅馆中?
  哦,想起来了,是在风之国和火之国边境的小镇上,一个砍头的任务,在那之后我就去杀了羽衣朝子。
  舞女花子突然惊醒过来,这时候她的同伴已经以闪电般的速度围在我身边,让我走也走不开。她望着我,涨红了脸——我很惊讶自己竟然能从那么厚的□□里看出脸颊的红晕——冲她的同伴小声喊道:“那不是我的客人!”
  围在我周围的女人们嬉笑声一停,转而大喜,直接上手开始拉扯我的衣服,纷纷开口邀请道:“哎呀,那这位小哥想不想跟人家去做些快活的事情呀。”


第83章 木叶村成立
  好不容易从热情的女人堆里脱身; 我被热得满头大汗,却顾不上擦汗; 逃也似的冲回自己房间。忍不住感慨这比让我做一个s级任务都难,这些可怕的女人们啊……
  我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领,防止再出现刚才那样差点被扒了衣服的惨剧。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我发现那些巡游的艺女支们竟然还没离开,走下楼梯的脚步不由一僵。幸运的是似乎花子跟她们说了什么; 看到了我这些艺女支没有想昨天那样扑上来; 只是盯了我好一会儿后,才纷纷移开视线。
  只要她们不亲身上阵其他都好说,就算是感觉自己的衣服被她们用眼神一层层扒下来; 我也觉得自己完全能挺得住。
  旅馆老板像是完全没发现大厅里诡异的气氛; 老神在在坐在门口晒太阳。不是吃饭时间,一楼人很少; 除去两三个商人,就是那些艺女支在懒洋洋地吃着早饭,聊着天。
  她们中很多人都拿着长烟枪; 细细的青烟从烟枪头部升起,卷曲缭绕,最后盘旋着消失。
  空气里充满了烟丝的香气和女人身上的脂粉味,给人一种纸醉金迷的错觉。
  我谨慎地走下楼,确定那些女人真的没有再站起来的意思后,松了口气。喊了一瓶清酒,我撑着脑袋发呆。
  不用做任务; 也不用杀人,突然之间我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难道要这样天天喝着酒等千手柱间和泉奈把忍村建立起来吗?
  酒杯和酒瓶被送了上来,只是端上来的不是旅馆老板,而是一个女人。
  我望着那个名叫花子的艺女支将木质托盘放在桌子上,放上酒杯和酒瓶,再亲自为我斟酒。
  细细的液体从瓷瓶里流进杯中,最后停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时候——杯子正好被液体装满,清透的酒液微微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洒出来。
  “多谢。”我低声向她道谢,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花子贴着我身边坐了下来,这让我身体情不自禁紧绷——因为陌生人过于靠近的距离。
  还好她没有把身体靠上来,不然我就要直接拔刀了,身体的本能反应有时候比脑子转动的速度还要快。
  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她,发现她正盯着我脖子上的红色勾玉出神。
  暗道一声大意了,我放下酒杯,把勾玉藏进衣襟里面。
  “很漂亮的红色勾玉。”她细声细气地赞叹。
  我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看她抢在我自己动手之前,为我重新倒上酒。
  “大概有两年时间未见了吧,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放下酒瓶,花子垂下眼帘微微一笑。
  她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化妆,打扮也比昨天素雅许多,发髻里没有了繁复的花簪,只有一根简单朴素到极点的木质发梳。没有了□□的遮掩,就能看出她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深深的青色和素白的皮肤对比鲜明,加上眼角的细纹,让她比上妆时苍老许多。
  我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她的年纪,看起来近三十岁的女人,但一举一动眼神流转间却是少女才有的姿态。
  或许这就是安身立命的本事吧。
  我吸了一口气,惊觉自己竟然观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观察得这么仔细。
  一口清酒闷下,我心里暗笑自己真是闲得蛋疼,同时警惕心却比刚才还要强烈——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主动凑过来?她知道我的身份吗?我这样冷淡她不会看不出来,为何还要假装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无数个答案从我脑子里翻出,全都促使着我提刀把一切不安因素掐灭在萌芽中。
  女人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一边喝酒一边已经不动声色地将手放在了刀柄上。
  “我很高兴。”在我快要抽刀的前一瞬,她忽然开口,“我很高兴能再见到您。”
  她抬起眼,一双春水一样透彻干净的眼睛让我拔刀的动作胎死腹中。
  我望着她的眼,竟然想起了小狐狸,想起她千里迢迢从家里来到火之国,在宇智波族地后山的断崖上望着我。
  杀气不知怎么就聚集不起来了。我叹了口气,把手从刀柄挪到了桌子上:“你想说什么呢?”
  花子瞥了一眼我腰上的长刀,微微一笑:“您刚才是想杀了我吗?”
  “……真敏锐啊。”我感慨。
  “毕竟我们巡游各国做生意,也是很危险的,没有点眼力早就死了。”她忽然歪了歪头,“刚才的玉是您恋人送给你的吗?”
  “这也能猜到?”
  “不是猜,是用眼睛看的。”她指了指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系着玉的绳子已经褪色了,您还不肯摘下来。刚才您望着我的眼神,是想起了什么人吧?只有想起恋人的男人,才会露出那样温柔的表情,更何况是您这样经常杀人的人。”
  “也可能是亲人吧?”
  “嗯,也有可能呢。”花子又笑了笑,“不过我第一反应是恋人,大概是女人的直觉。”
  我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她刚才又为我倒满了——仰头一饮而尽:“你真是个敏锐的女人。”
  “说了毕竟是做生意的嘛。”她将一缕掉下来的刘海别到耳后,不再看我盯着脚下的地板轻声道,“就算是皮肉生意,也是一种生意。”
  “……”
  “啊,我可不是在抱怨着什么,比起那些没有得吃不得不饿死的女人,我已经很幸运了。”花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能靠这张脸活下来,我已经非常非常开心了……”
  我眨眨眼,也冲她的侧脸笑了起来:“我也是,能够安然无恙活下来真是老天保佑。”
  “啊,那为什么您还是这么悲伤呢?”
  我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戏言,竟然引来了这样一句评价。花子转动眼睛,再度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这个既苍老又年轻的女人,轻轻地对我说:“您看起来比两年前还要难过呀。”
  留下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之后,她就站起身施施然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望着她的背影怔愣。
  半晌,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尚未放下的嘴角,转向一直坐在门口晒太阳的旅店老板:“喂,我的样子看起来很难过吗?”
  旅店老板眼睛睁都没睁,在金色的阳光下神色安详。他闭着眼,嘴里说道:“我可不懂,到底难不难过只有客人你自己知道吧。”
  我放下手,同时嘴角也放下了。
  我,难过吗?
  望着阳光下飞舞的尘埃,我再次出了神。
  三个月后,在我醉生梦死百无聊奈了三个月后,第一个忍者村落终于建立起来——
  由千手和宇智波两族牵头,除此以外包括日向一族,犬冢一族,油女一族等等其他若干个忍者家族也加入其中。
  村子名为木叶,是由斑提议,最后千手柱间拍板决定,暗含了树木生生不息,树叶不断长出之意。
  挥手让忍鹰飞向天空,我用火遁烧掉了手中的信件。
  白色纸张在黄色火焰中变黄弯曲,泉奈清秀挺拔的字迹最后化为一团灰烬。
  坐在窗户上,我吹掉手中的余烬,看着那抹灰色的粉尘瞬间飞起,被风吹散在空中。
  忍鹰在头顶盘旋了片刻,发现我真的没有再召唤它的意思,只能鸣叫一声无奈飞走。
  看着那只属于泉奈的通灵兽消失在天际,我跳下窗台,翻出自己的衣服换掉身上旅馆的和服,腰间挂上断婆娑,一抖斗篷披在身上,转身走出屋子。
  找老板结账的时候,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客人不继续住了吗?”
  我冲他一笑:“不了,到时间了。”
  他没有说话,把零钱找给我,只在我快出门前慢慢悠悠来了一句:“欢迎客人下次再来。”
  我戴上帽子,冲身后挥了挥手,朝宇智波族地走去。
  按照泉奈信里所说的内容,木叶村就建立在千手和宇智波族地的原址上,赶路的时候我就在想,那些沉睡在墓园中的宇智波先辈们绝对想不到他们百年之后,会有千手一族在宇智波族地里生活。
  直到看见了新建立的木叶村,我才知道泉奈的描述有所偏差。村子不是直接建立在两族族地上,而是顺着南贺川的下游建立新的房子。想想也是,那么多人呢,除了千手和宇智波,其他忍者家族都要把住址迁过来,原来的那点房子完全不够用。
  我到的时候,村子将将构建出一个雏形,这还是在有木遁的千手柱间帮助下,他的忍术真是杀人居家必备之术,只要用手在地上一撑,几分钟之内一栋漂亮的木质小楼就建成了。
  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为木叶村成立典礼做准备,一队宇智波和日向一族混合的巡逻小队从我面前走过,队伍里的人说说笑笑,像是感情一直很好一样。
  拉低帽檐,确定自己的变身术没问题,我混在其他过来凑热闹参加典礼的忍者中,顺着人群往村子里走去。沿途一些房子还在建造,刚刚搭起的木头框架正被几个忍者的土遁包围,很快墙壁形成,只是其中一面墙忘记了留窗户,那个忍者被他的同伴们放声嘲笑。还有一些忍者在推着独轮小车,运输水泥和砖头,他们跑得飞快,有时候迎面撞上了人群拦路,直接用查克拉附在脚底和车子上,一跃跳上旁边刚建起的房子,顺着墙壁往前奔跑。
  刚涂上白漆的墙壁上留下一串黑色足印,负责粉刷房子的忍者恼火地挥舞着滚筒,追在之前推着独轮车的忍者身后大声叫骂。
  一个犬冢一族的忍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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