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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你重生了又怎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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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048

  许卉第二天从隔壁回来的时候; 许愿和田淑芬已经离开了,他们要赶第一批采血,以便尽早能吃上早饭。
  许愿一走; 空气都显得清甜; 许愿问了傅春英; 得知她们做完检查在城里吃过饭就会回去; 晚上不过来住了,不由松了口气。
  随即傅春英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 说下次如果还需要早起的检查项目; 她们还会来住。
  许卉:……她最近也跟着了解了一下,产检的项目就没有大下午来的。
  所以; 在将来的几个月里,她还将时不时地把床让给许愿?
  现在离考试前还有几个月时间,她到别人那儿挤一晚还好; 可越接近高考,气氛就越是紧张,她再去借住麻烦人家,就不太好了。
  许卉抽抽嘴角; 上学去了。
  出乎许卉意料的是,下次产检时,许愿也提前进了城; 却没过来住,而是在医院附近赁了个屋子,并且财大气粗的直接预付了半年的租金; 其用途仅仅是供她产检前临时居住。
  这手笔有些大,许卉从傅春英嘴里听到的时候都发懵。
  据她所知,许愿手里只有搬到贺家住去时,许爱民塞的五百块钱,另外追回来的两千块仍然被许爱民扣在手里,等到正式办婚酒的时候才会给出来。
  而以田淑芬锱铢必较的性格,贺家就算是为了许愿肚子里的宝贝金孙,也不至于花这样的钱。
  难不成许愿发财了?
  不得不说,许卉真相了。
  许愿因为连续给田淑芬说了两条消息,而且都得到了验证,再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在贺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已经是田淑芬首要照顾的对象,就连亲儿子贺学文都要往后靠一靠——当然了,这只是表面上的,若真遇上人命关天的大事,自然还是亲儿子要紧。
  贺学文自那天的事情之后,就意志消沉,对于许愿十分排斥。
  贺家父母原本听了儿子的话,说他根本不记得那晚上的事,便一致认为许愿不要脸,孩子来源可疑,可当许愿拿出消息来谈判,又仔细说了当晚的细节后,又不由怀疑起自己儿子来。
  贺家父母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当一个人真的醉到不醒人事的时候,是无法与人发生性关系的。
  再私下逼问了贺学文之后,这才知道他只是想逃避自己又一次认错人的事实,故而咬定当天晚上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田淑芬又急又气,把儿子好生训斥了一通,告诉他,他们贺家虽然是从商的,无商不奸,但商也有信。
  她当初肯答应贺学文,先拖着事不办,等他真正喜欢的许卉高考完,再同许家商议把婚约对象换换,就是因为贺家确实没有做出对不起许家的事,只要许愿还是黄花大闺女,凡事都好商量,反正贺学文是要当许家女婿的,那么是大女婿还是二女婿,又有什么要紧?
  可是如今再按着这个思路,肯定是走不通了。
  许愿连孩子都有了,这总不能当做什么事没发生过吧?
  贺学文一开始还垂死挣扎,说他不是愿意的,被田淑芬臭骂了一顿:“就算你不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你敢说那天晚上你没动人家?你敢说人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贺学文满脸是泪:“可是妈,我不喜欢许愿。她,她这么算计我,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娶回家?你帮帮我,帮帮我啊妈!”
  田淑芬看着儿子痛哭流涕的样子,心像是被人剜去一块般的疼,却也只能狠狠心,说无论如何,他动了人家姑娘,就要对人家姑娘负责。如果许愿主动要求打掉孩子,他们给笔营养费补偿,那另说,但现在许愿一心想进贺家门,恐怕想让她主动退出是不可能了。
  末了,田淑芬压低了声音劝他:“你也不想她去公安那儿告你强/奸吧?”
  贺学文浑身一震:“可,明明是她主动的啊?”
  田淑芬恨铁不成钢:“你这傻小子!事情发生在人家家长不在的时候,地点在人家家里,你离开的时候还落了裤子在人家手上。再说了,许愿才十六岁。你说说看,公安会信谁?”
  贺学文打了个冷颤:“可是妈,许愿如果真的那么可怕,那就更不该娶她进门了啊!”
  田淑芬却说:“她做不做那些事,其实都取决于你。妈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许愿这人有些心眼,也有些手段,但是人不怎么聪明,只要你能把她拢在手心,放在妈的眼皮底下,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她顿了顿,说:“再说了,那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你就忍心让贺家的长孙被流掉?”
  贺学文想到这个不该来的孩子,若要因他的私心而无辜逝去,不由悲从中来。他想了想,终于同意了田淑芬的建议:“我都听你的,妈。”
  许愿就这么如愿以偿地入侵了贺学文的生活。
  没过几天,她就跟田淑芬去村头的观音庙里拜拜,说是要保佑肚子里的孩子健康成长,保佑“咱们”贺家繁荣昌盛。
  田淑芬对许愿的态度一直是表面亲昵暗地防备的,见她真心实意的模样不像作假,便一半怀疑一半感慨这恶毒的蠢姑娘怕是爱惨了自家的儿子,才会出此下策。
  但反正俩人都没到婚龄呢,这几年就先这么过着吧!若是生下儿子,那是他们家长孙,他们会认下,将来许愿生过孩子了,年纪也不小了,正好打发掉,再让儿子讨个喜欢的媳妇。
  若是许愿生下的是女儿,那就更好办了,直说没生到儿子不领结婚证,想来许愿也不会反对。
  准婆媳二人打着如意算盘,各自在菩萨面前许下了相悖的愿望,从蒲团上叩拜了抬起头来,看到抿嘴微笑,面容慈善的菩萨,又都觉得自己的愿望肯定会实现。
  而菩萨缄默千年,俯瞰人间,于香火袅袅间,守着老去的时光。
  高三下学期就是不断的复习考试,考试再复习的过程,所有人都忙成陀螺。许卉埋首书海间偶尔抬头放松,看着空了的旁桌会突然发怔。
  新学期开学的第一个周日清晨,沈清辞来找她,说要去团委办公室出个板报。
  学校布置的事,傅春英没有不让去的,挥挥手把他们打发走了。
  直到走出小巷子口,许卉才问:“到底什么事要对我妈撒谎?”
  沈清辞说:“明天我就要走了。”
  许卉愣了一下,“啊”了一声:“我都不知道。明天什么时候?要去送你吗?”
  沈清辞说:“不用了,我都没让老张跟同学们说。”
  许卉脸有些红:“哦,那你?”
  沈清辞说:“年前我本想带你去见一个人,但是很惭愧,人家一直没同意。”
  “见人?谁呀?”
  “一个长辈。”沈清辞笑着看许卉,“好了跟你坦白吧,给我调理身体的长辈。”
  “哦。”不是他的父母啊。
  “所以现在我们走吧,我明天要走了,说好了今天去把最后一次脉。”
  许卉说:“你要我陪你去吗?”
  沈清辞说:“不是你陪我,是我们一起去。运动会那天你不是摔倒了吗?”
  许卉眨眨眼:是啊,可是也不至于要去看老中医吧?
  沈清辞忽然脸有点红:“嗯我知道你是因为迈步的时候不方便所以才扭伤脚的。”
  许卉听懂了,脸更红了:“哦。这你都知道啊?”
  沈清辞顺嘴说:“知道啊,你每次都会穿那条黑裤子,那天你换运动裤前也穿了的。”
  然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干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没有去看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高考的时候不方便会怎么样?”
  既然沈清辞都把话说那么明白了,许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过,听说可以提前吃药,把时间推迟。”
  沈清辞说:“药物伤身,而且也不一定有效,万一没有用怎么办?你跟我去找他看看,调理一下,还有几个月,能多几分把握也是好的。”
  许卉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这明明……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沈清辞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因为我想将来还能见到你。我知道你的第一志愿是京市大学,我会努力考过去,我希望你也能顺利的考上。”
  这无疑于告白了。
  俩人在寒风中吹了半天,吹得腿都要麻掉了。
  许卉忽然一垂眼皮:“那就走吧。”
  沈清辞笑得很开心,他走在前面带路,俩人一起搭了公交车,去了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
  敲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熟悉的欠抽的脸。
  柯以贤掀掀眼皮:“沈清辞,你带许卉来干什么?我爷爷当初说好了只看你一个人的!”
  沈清辞刚得到了许卉的答复,自然是不惧他的挑刺的,笑眯眯地说:“过年好啊八贤王。”这是拿他最高名次不过第八,再也突破不了的事情嘲他。
  柯以贤飞快转头看了眼身后,发现没有长辈过来,冲他比了个中指:“我插/你烧包!”
  “以贤,是清辞来了吗?快让人进来。你俩感情就是好,在大门口都能聊上……哟,这小姑娘是谁呀?”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从里面走出来,看样子像是柯以贤的妈妈。
  许卉忙跟着沈清辞的介绍叫了声阿姨好,柯以贤翻着白眼嘟囔着谁跟他感情好,沈清辞乐呵呵地装没听见,几人换了鞋子进了房间。
  柯妈妈说:“清辞,小卉,喝口水再过去吧。”
  沈清辞说:“谢谢阿姨。”
  柯妈妈却说:“你可别谢我,这道门我能让你带她进来,书房的门我可没权利。”
  沈清辞苦笑道:“这是当然,我会靠自己。”
  刚才在大门那儿,柯以贤堵着人不让进,这回倒是来了兴趣,催促着沈清辞快点喝水,一个大老爷们儿喝个水这么文雅,跟小姑娘似的,赶紧喝完了去叫门,他可想看沈清辞出丑了。
  沈清辞对着柯以贤,又恢复了他横任他横,我自岿然不动的状态,任他怎么催促都不理会,慢条斯理喝了盅热茶,看许卉也放下杯子了,这才一齐起身,准备去敲柯以贤的爷爷柯尔的门。
  柯尔的门其实并没上锁,只是虚掩着,沈清辞敲了敲,听到里面传来“进来”,他推开门,却没敢进,只站在门口张望:“柯老,我带了个人来。”
  “啧,你这小子,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答应看你,是因为你家老头的交情吗?你家老头跟我交情,也就看你一个人儿的。你真以为你家老头儿面子比天大啊?”
  得,这位虽然长相和柯以贤南辕北辙,但听这话就是铁打的祖孙。
  都一样欠抽。
  许卉没敢吭声,听一老一少打嘴仗,没几个回合,沈清辞无奈道:“柯老,我明天就走了,你就当少看我一次,帮我朋友看了就行。”
  “哟,你小子是早想着这招,在这等着我呐?我说了今天要看你了吗?不是上周才瞧过?”
  其实柯尔是早就松了口,但就是嘴上咬得紧,故意逗人。沈清辞明知道也没辙,只得好说歹说,拿自己最后一次诊脉的机会换了给许卉诊脉。
  柯尔说累了,口干,打发一旁看热闹的孙子去弄杯热茶,终于让俩人进了屋子。
  柯尔让许卉伸出手,许卉大大方方伸出手,柯尔手还没搭上去,先问她:“他拿最后一次瞧病的机会换给你,你就这么心安理得?”
  许卉大大方方道:“沈清辞把自己的机会换给我,我身为他的朋友,领情就是。至于他损失掉的机会,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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