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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上仙养成手札-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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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南衍轻轻瞥了一眼慌张的汶靖,也明白了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不免也觉得羞燥得很,心里头更是有一股无名火:“没什么。”说着,甩袖就要走人。
  汶靖见南衍要走,有点慌,一慌张就唤错了名字:“溯沿!”
  南衍身子一僵,抿唇:“帝君喊错了,这里没有周溯沿。”
  “不是,南衍……帝君,我就是想问问你。”汶靖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本就不白的脸红起来怪奇怪的,“当年,你是否……我的意思是,周溯沿是不是……”
  “喜欢。”南衍不等汶靖问完就抢先回答,“周溯沿守在越秦陵身边二十几年,你觉得呢?一个读书人不考功名甘愿待在另一个人身边是为了什么?越秦陵不过给了周溯沿一口饭吃,再如何感恩戴德,那也是有底线的。”
  南衍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但这是他一直想告诉汶靖的,那些年周溯沿吃的苦头,周溯沿那样伟大的爱情,却不能够撼动这位铁血将军一分一毫,至死都不曾得到不敢说出口。
  周溯沿的一生是悲惨的,南衍心疼周溯沿,却也觉得幸运,幸好自己就是周溯沿。
  “那你为何不同我说?”汶靖也有一些失控,上前扣住南衍的肩膀,“当年你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看着我娶妻?你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听着我对你诉说我对宋洵的倾慕?”
  “你一见钟情,我无可奈何。”南衍觉着自己有些走回到周溯沿的情绪里去了,“高高在上的将军,卑微低沉的军师,天要折磨。”
  汶靖咬牙,从前周溯沿所说是个温和的性子,但是说话也是如此,文绉绉,凉薄得很。
  “周溯沿能忍,没想到南衍帝君也是个能忍的性子。也是,不是一个性子如何能是一个人?”汶靖松开手,大笑,觉着自己对南衍一点都不了解。许多年前,越秦陵也不理解周溯沿。
  他忽而想起,周溯沿刚到他身边的时候也不大爱说话,整天闷声闷气的,说话从来不超过三句。后来,兄弟几个熟悉了,特别是和他混熟了,周溯沿总算也会说一些话了,只是文绉绉,他听不大懂。再后来,周溯沿有的时候会无缘无故生气,他一个粗人当时总以为是文人特有的脾气,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一开始还会哄哄后来也就随意了。
  现如今想来,那人大多是在吃闷醋,却一声不吭,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说的喜欢,总归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周溯沿死的时候,越秦陵有多难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天吃饭照旧睡觉照旧练武照旧练兵照旧,却总是会无缘无故对着身边说话,反应过来后又自嘲。
  不是这个人不重要,只是即便这个人走了,他总也还以为这人还在,还能听他说话。
  “以上的话,当是你对本帝君的称赞。”南衍快速离开,脚步匆匆,形色也匆匆。
  汶靖先是一愣,而后给了自己一大嘴巴子,很后悔。
  如今仔细想一想,当年的周溯沿该是很喜欢很喜欢越秦陵的了。汶靖想不懂,越秦陵一个大糙汉子,如何就讨得周溯沿那样一个身子骨傲得很的人的欢心的?
  战争年代里,他领兵路过一个小镇,随手,真的只是随手给了一个包子给路边的一个乞丐。他当时甚至连乞丐的脸都没见着,就走了。所以,当周溯沿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认出来。
  那样清高的一个书生,站在阵营中间,面对那么多比他孔武有力太多的士兵依然昂着头,无所畏惧。
  事隔多年,如今再想起,汶靖不免觉着那人当时当真是清傲得很,这样一个人若是想考功名肯定是不难的,说不定还会平步青云。若是当年没去他那小小的军营里屈身做个军师,这样的人合该是朝廷之中的重臣的。
  但,幸好他去了他的军营,让他不用死得太早。
  每一次的遇险每一次的埋伏每一次的中招,都被这人一一化解。
  这样的妙人,当年是如何抱着单相思的苦楚一个人独自承受折磨的?他体会不到,也不能体会。
  其实,越秦陵并不是不能接受男子与男子。当年,不过是一眼,越秦陵便对巧舌如簧的宋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甚至找周溯沿谈过这件事,还顺带忧伤了一把,说什么‘好不容易想要风花雪月一把,不曾想却是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现在想想,当时周溯沿没有撂筷子走人已然是很能忍了。
  汶靖捂住脸,脑子里关于从前和南衍相处的情景一步一步跳入他的脑海里,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思想。
  也许……也许,其实,很喜欢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 :帷幕幽微,笔墨明媚(5)
  诸余山是块宝地,很多修仙世家曾为这地儿挣得头破血流,愣是把一块宝地给弄成了乌烟瘴气的地方。后得帝止路遇此地,在此山设下了结界,算是保得诸余山一片安宁。
  为何说这诸余山是块宝地?原是这地儿山上多铜玉,山下更是松柏密密麻麻排列着,修身养性的地方。山顶有一条小溪,从最高处蜿蜒流到山底,常年不息。
  帝止获此宝地的消息后被帝辛听说了去,于是这地儿又成了帝辛的专属地方。这事儿,帝止知帝辛知缠绿知久目知,旁人无从知。
  “所以你找到这儿来了?”薛砸吧着嘴巴,觉得命运很神奇,天命更是神奇。
  “谁知道殿下正遭受生命的威胁?”孟婆耸肩,盘坐在菁业剑上,跟在薛的身边,“殿下可有什么发现?”
  薛摇摇头:“帝辛换了容貌,也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把缠绿从莲花池里放出来了,那到底是谁?帝辛又是为了什么转换容貌?还有,他与我无冤无仇,为何抓我?他更是与倾洹不相交往,为何还认得倾洹?太多的问题了,一个又一个。感觉之前还没解决的,现在又多添了好几个,脑子里都乱成一团麻了。”
  “别查了。”倾洹伸手握住薛的手,目光胶着在他的身上,“薛,这事儿怎么看怎么不简单,再查下去,可能连命都没了。今天,如果不是孟婆来了,你我都会丧命。”
  薛看着他看了很久,而后微笑,点头:“好,不查了。”继而,他转头看着孟婆,“孟婆,你也别查了,我们弃权投降。”其实,当薛查到黛梓的时候就知道这事儿不对劲了,更别提是他们两个,就是加上江君涸添上司命,那都不够玩得。
  这么多人这么多条命,已经赔上整个魔族了,没必要再搭上他们几个人的。他们本该是各扫门前雪,获得逍遥自在。
  “先回魔族,我得去看一下江君涸。”薛总算是收起了笑脸,“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他应该不大好受。”
  倾洹停下了脚步,害得被他拉住手的薛也停下了。他看着回头看他的薛,拧眉:“薛,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我都同你说。答应我,别再管江君涸了。”
  其实这有些蛮横,江君涸是如何待薛的,薛自然心里清楚。他把江君涸当成自己的好兄弟一样对待,他不帮忙还有谁会帮江君涸?一个与世隔绝的魔族,天降灾祸已然是对江君涸最大的痛苦了,如果这个时候他断然拒绝……
  “我没办法答应你。”薛摇头,“倾洹,我很高兴你可以告诉我你隐瞒的一切,但是……唯独江君涸不可以。”
  倾洹早就知道这样的结局,但是亲自听薛说出来还是觉得很失望。在他眼里,除了薛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杀人放火他什么都做得出来。薛不一样,他有在乎的其他人。什么江君涸啊沈苑啊渊啊,那么多那么多,他也做了很多,薛肯定看到了,却不愿同他交与一个承诺。
  感情变了质,倾洹沈恪地直到。他对薛的感情显然不再是当初那样单纯地喜欢,他想独占这个人,从心到身,谁也碰不得。他甚至不惜通过欺骗来获得这些,但,结果枉然。
  他松开了薛的手,低头再抬头,已然换上了平时那副温和的模样,瞳孔却是依旧清冷:“好的,薛。”什么都好,真的,一切都可以。
  回到魔族,一切都成为了废墟。残垣断壁,残破不堪。
  这些都在薛的预料之中,预料之外的是,缠绿居然找来了。
  一看到缠绿,孟婆比谁都要快地冲了过去,而后,两腿一夹缠绿的脖子,想给他来一个断头。却被缠绿简简单单给化解了,然后孟婆整个人被甩了出去。孟婆的功底在那,哪里能被轻易摔倒?脚尖轻点,几个翻身,就稳稳当当站在了菁业剑上。
  薛此刻无比心疼倾洹的菁业剑,怎么偏生被孟婆踩来踩去?
  “久目,你干嘛?”缠绿的头发被扯了开来,有一缕落到了胸前。他目露凶光,龇牙咧嘴,好不凶恶。
  “我还没问你呢!”孟婆冷哼,“这地儿是你弄得?”
  缠绿摆手,装作一脸受了委屈:“可别冤枉我了,我哪能有这个本事啊。”
  孟婆笑:“除了你,还有谁这么无聊?如果不是你,你总该知道是谁吧?”
  “那我好心给点提示。”缠绿点头,“是个女的。”
  薛眼珠子转了几个圈,对一旁毕使眼色,动作十分之明显,想忽略都不行。
  毕抽了一下嘴角,假装咳嗽来吸引缠绿的注意,等到缠绿看向他的时候,他这才堆起笑脸:“看在我帮你拿了绿矣的份上,你……认识黛梓吗?或者是,你听说过没?”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缠绿凑到了毕的面前,“真话呢,我是不会说的。”
  “那就假话。”毕挑眉。
  “不认识,没听说过。”缠绿大方开口。
  众人一愣,自然也是明白了的。
  江君涸看着缠绿,越看越觉得火冒三丈,手中的十二骨玉扇更是紧紧捏在手里,‘咔咔’作响。
  “她是谁?”江君涸声音阴沉,脸色也十分不好,“杀人放火的,是谁!”
  缠绿想了一会儿,指了指江君涸又指了指薛再指了指倾洹:“据我最新的了解,那人同你们都有关系,恩,关系匪浅。”
  “女的……关系匪浅?”薛凝眉,手指在大腿外侧轻轻敲击了两下,而后抬头,“莲愫。”他们三个人关系虽说复杂但是圈子却不一样,一个天上一个地府一个魔族,若说共同认识还曾经有过不好的相处的人,除了莲愫再没有第二个人。
  “我会杀了她的……”江君涸目露凶光,绿幽幽的,瞳孔向上翻,“你们俩个,没意见吧?”
  “江君涸,你脑子坏掉了吗?”薛上前,伸手就是给了他脑袋一下,“动动你那脑子好好想想,莲愫不过半路成仙,她哪里来的本事能悄无声息在倾洹和你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杀这么多人?”
  江君涸抿唇:“去他娘的,谁管她背后还有谁帮忙,不杀了她我此生难安。”
  “杀了她,你也活不成。”倾洹缓缓开口哦,“她的命格很诡异,当年我是硬改了她的命格的。从她遇上我,然后立地成仙,所有的事情都不简单。”
  莲愫的命格在司命那里不过短短几句话,却是当年倾洹给改掉的。这件事,只有倾洹和司命两个人知道,至于莲愫真正的命格……
  所有人看向正准备逃跑的司命,眼神毒辣,特别是薛。
  “不是,你们太凶残了。”司命欲哭无泪,“倾洹上仙你不能卖我啊!当年你强行该她的命格已然是犯了大忌,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倾洹浅笑,摇摇头:“别为难他了,我告诉你们。”他收了菁业剑,而后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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