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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7章

侯门纪事-第1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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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奶妈沉下脸,悄声道:“二爷,这是禄二爷。”

    小队长忍住笑:“是是,我说错了。妈妈是二爷得力的人,还是守着吧。我让人去办,我们马跑得也快。”

    奶妈想想也是,把钱交给他,小队长打发两个士兵过去,也可以帮着提菜。

    雨在这个时候,猛地一收。雨势本已转小,但这一收都觉出来。不止一个人说着:“雨停了,这是跟着大捷来的。”

    “我就知道,这雨是为爹爹凑趣儿的!”香姐儿这样说着,筹划草药布匹等,继续忙碌起来。

    章太医偶然的看她一眼,就笑意渐多。这是太后的好孩子们。

    ……

    京城里,下午的时候,镇南王出动十数队精兵,顺天府、都督府也一起出兵马,把京中好些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消息虽然封锁再封锁,但还是有当时在场的人把话传开。

    “又抓一个铺子掌柜,也是异邦人。”

    镇南王正式开始抓捕奸细,把他们跟阿赤关在一起。

    已经大捷,用不着他们往外传假消息,这就一古脑儿全收了监。铺子里的珠宝珍贵衣料,一古脑儿的全充了公。

    王爷翻着账本,自得地道:“这些东西也算在梁山王开支的军费里面,等他回来,跟户部好好打官司去。”

    梁山王妃,本是镇南王府的二姑娘。这一位王爷是萧战的嫡亲舅父。

    ……

    夜晚来临,老王袁训等人步出宫门,这是晚饭也在宫里用。再克制着,酒气也满面俱是。

    相对拱手,老王道:“小袁呐,明儿我家里先摆酒你意下如何?”袁训微笑:“我先摆吧,”

    连渊道:“我先!这事情我有功!”

    荀川鄙夷:“别跟我家老王爷争!”

    柳至撇嘴:“我就不为你们两家摆酒,我就只上门去吃。”

    老王、袁训一起对他摆手,不屑一顾:“没你的事儿,跟着吃这一天你要惜福,天晚了,回家去吧。”

    柳至一咧嘴:“这一大捷,就眼里没人了?”

    “然也!”老王摇头晃脑。

    “你是明白人。”袁训晃肩头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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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七十章不伤性命

    对于梁山老王爷和袁训的得瑟,柳至嗤之以鼻,把这一老一年青全还以白眼,才回到正常寒暄的心思里,拱一拱手,说一声:“明日礼物奉上。”

    在他的马后,袁训愣上一愣,随即怒火升腾。要不是还有别的人在这里,侯爷只怕把柳至追上,责问他一声:“你这般怠慢我?你虽然进了宫,你家里就没有安排人今天送上礼物?”

    连渊正在面前和老王道别,袁训只能作罢,眼睁睁看着柳至离开。不再下雨的夜晚,月色淡淡的升起来,柳至的身影如片捉摸不定的影子般可气,忠毅侯狠揉自己鼻子,打算明天跟他理论不迟。

    “老王爷你家摆过酒,小袁摆过酒的第二天,就是我家摆酒,为你们庆贺。请老王爷一定要到。”连渊朗朗笑着。

    尚栋随后道:“连家摆过酒,就是我家,请老王爷一定必到。”

    他们没有问袁训,袁训是亲家,不可能不去。

    乐得梁山老王酒意更浓,脸上更发红,说道:“拿贴子来就是。”宋程荀川等人也这样说,顺序往后面排着,尽皆离去。

    宫门在他们出来后就紧闭,门前一汪月色中,很快就只有梁山王府和袁家的人。

    “小袁呐,这仗不错,你要不是一定要回京里,你在军中出息无限。”老王乐呵呵,在宫里从中午聊到这会儿,也还意犹未尽。

    袁训在他的话里仰面对天,看似寻找着不多的星辰,其实老王也看出来,他在怀念军中的岁月。

    老王的思念之情也就浮上来,从军的日子,几乎占据他的一生,老王悠悠的叹着气:“我把儿子送去,跟当年我父亲送我一样。再过几年,就送孙子,如果我还能送曾孙,福气可就比我父亲大。哎?”

    一个心思跳跃到老王脑海里,让他对着袁训嘟沉着黑脸:“小袁,你这个东西!你怎么敢让我孙子钻狗洞?”

    袁训愕然过,回到现实中。这事情无可解释,分明是大家都有份在内。袁训笑上一声,说声:“再会”,打马如飞般离开。

    在他的背影后面,老王使劲儿阴着脸。家将们殷勤,今天王爷大捷又人人喜欢,嬉笑着解释:“要说狗洞的事情,不能全怪忠毅侯。”

    “我知道,但我就是要怪他!”梁山老王爷此时的无赖,跟他八岁的大孙子如出一辙。

    家将们省悟过来,口风立改,拿出耀武扬威的姿势来:“这也好办,等忠毅侯来家里吃酒,再到他家里吃庆贺酒时,您拿出脾气来,把他往狠里灌。”

    老王喜笑颜开:“好小子们,我就是这个意思,成!依你们的。”把马缰一带,吆喝一声:“痛快是也!小的们,咱们打道回府。”

    家将们簇拥着,七嘴八舌还说着梁山王,往王府去了。

    袁训在自家门外住马。

    见平时关闭的大门巍峨如旧,朱门金钉色彩熠熠。暗暗地道,这也算对得起太后抚养之恩不是?

    角门时丢马给小子,脚步一拐,往郁郁葱葱中一座小院走去。

    烛光下,谢氏石氏、龙书慧和香姐儿,外带宝珠派给女儿的管事的,红花万大同懂药材上的生意,也在这里合计。

    说着明儿还缺什么药,袁训揭帘而进。

    “爹爹!”香姐儿开开心心的扑过来,到一半,停下步子警惕:“还是不要了,爹爹还要去看小七。”

    袁训上前一步抱女儿在怀里,亲亲她的小面容:“二妹也一样要看。”香姐儿笑容绽放,已到父亲怀里,放心地搂住他脖子,让他带着自己回到座位上,把明天要办的事情问他。

    禄二爷有条不紊,是头天晚上下足功夫。袁训油然想着,把女儿抱得更紧。

    这一个一个的好孩子,总是让忠毅侯时常的感动。

    谢氏石氏等问候着大捷,门帘又是一动,钟南进来。

    “表叔也在?”钟南不管是从自己家里论起,还是从妻子龙书慧家里论起,都是这样的称呼。

    袁训瞅瞅龙书慧,侄女儿给香姐儿打下手,为了防止过病气给南安侯府,同谢氏石氏住在一起,钟南同她新婚夫妻情热如火,回过曾祖父老侯,也住过来。

    “今天在太后宫里,太后问起疫病的事情。皇上说不管疫病什么时候过去,不日就有嘉奖。南哥儿,我可把你也回进去了。”袁训同钟南半开玩笑的口吻。

    龙书慧喜滋滋,知道是因为自己回娘家帮忙的缘由。钟南却难为情上来:“表叔说哪里话,我只是个陪着书慧。”

    谢氏石氏相对而笑,袁训笑道:“就是这陪着,你才有功。”龙书慧和钟南一起红了面庞,又一起嘻嘻一笑。

    “既然表叔为我们美言,那多谢表叔。等我拿到赏赐,请表叔吃酒。”钟南这就不管袁训是不是只打趣,上前谢过。

    袁训把香姐儿明天的行程认真看过,让这就交到镇南王府去,香姐儿请他到隔壁:“父亲蒸上一蒸,再进内宅吧。”

    很大的一个蒸炉,翻腾出无数药材气息。袁训再见到,还是夸一声:“这个好。”

    香姐儿留在门外,侯爷进来解衣裳。这房间一分为二,有两个门互不相干。侯爷进的男人换衣裳的地方,在药材气中呆上一会儿,蒸的时候,衣裳交出去,放到蒸笼上要蒸好一会儿。

    出来时,另有蒸过熨干的干净衣裳换上。

    这个,是香姐儿等人研究出来的换衣新法子。

    她们在野外没办法洗浴,这个法子又快又好摆设,有单独的帐篷,摆一个大锅上架蒸包子的多层蒸笼就行,一次可以消毒几十件衣裳。

    袁训今天也是蒸过进的城,进的宫,不然岂不是只顾见驾,不管别人的死活?

    这样的手段,却不能让香姐儿放心。见父亲换干净衣裳出来,扯着他的手送到院门上,叮咛一声:“书房里再洗洗。”

    晶晶亮的大眼睛顾盼飞扬,关切关心满蕴其中。袁训直到离开,还有女儿这一双眼睛在眼前。

    他依言,书房里洗药材澡。为了小七和宝珠,侯爷也足够的拼。他不是洗一回,是进门以前,共计洗上三回。

    三回出来,肌肤上药材味道散也散不开。过一遍清水,往二门内散半个小时的步,再才往正房里来。

    疫病一起,宝珠又有孕,内宅的人几不外出。小厨房设下,日常菜品送进来,在二门内烧煮。有话,也是隔着二门传递。

    避不开一定要出二门的人,一拨是上学的孩子们,一个就是袁训。

    这洗三遍的隔离手段,也是袁训想出来。

    他还没有进正房时,宝珠也就闻到药味。含笑等着,见药人似的丈夫进来,却不近前,在离门外最近的椅子上坐下,问一声宝珠:“你今天好不好?”

    “好,小七并不闹腾。但有一件事情奇怪呢。”宝珠在袁训面上打量来打量去:“你刚进宫,柳夫人打发人送贺礼来,送的又是一大笔。远超过南安侯府,我寻思着这可怎么还礼呢?”

    袁训放下心,一点儿小情绪飞也似没了。畅快地一笑,不客气的道:“他恭维我应当。”

    “你呀,别又跟柳侍郎又闹上了。”宝珠轻轻笑话着他。

    说不上十几句话,袁训让宝珠早睡,侯爷往对间里去睡。宝珠回内间去,抚着微隆的肚腹,低低地道:“看看家里为了小七,都是多加注意。宝贝儿,你一出来啊,就要疼爱爹爹才是好孩子。”

    还没有胎动,也就不用等个回话。丫头放下帐帘,宝珠有一时睡不着,把孩子们一个一个的想起。她知道二妹最近大为光彩,又有丈夫大捷,宝珠也暗暗的想着,也算对得住太后,对得住舅父,对得住母亲为父亲情深一片。

    ……

    月在中夜的时候更为明亮清晰,好月色是流连的好光景,但户部尚书陆中修等人明显不是为吟风弄月而不睡。

    沉重的太师椅子并不是轻易可以移动,但在几个人坐立不安的姿势中,不时发出轻微的一声,把主人的焦躁表露出来。

    一声叹息过后,陆中修恨上黄跃:“我认输也就罢了!大不了梁山王弹劾我,我回原籍务农。只可恨你乱出主意,花近万的银子给梁山王府送东西。现在只怕他们是赏玩着我们送的东西,正在盘算和我们过不去。”

    黄跃也算能说会道,但他抱着脑袋揪着发髻一个字不回。

    “看看这圈套我们钻的,难道就没有功吗?”丁前咬着牙。

    陆中修冷笑:“怎么没有功呢?”

    几个人一起看着他。

    “我们成了那反派的,帮着梁山王完成对奸细的糊弄,你要说有功,就能是这个,然后招一堆的恨。在皇上的心里,只怕早就嫌弃我们。”陆中修有了泪。

    主人心情不佳,烛光也跟风似的一明一灭。每一次明灭就把一个场景送到陆中修的眼前。

    他的十年寒窗。

    他的夏日挥汗。

    他的苦思科举。

    他的辛劳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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