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侯门纪事 >

第633章

侯门纪事-第633章

小说: 侯门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题外话------

    是了,情人节没祝福,晚来的祝福哈哈,祝腰酸背痛早早缓解。怕忘记元宵节,再提前祝元宵节都进财滚滚。票子。

 第三百零二章榜眼小二

    面对苏先的嘲笑,柳至双手薅着脑袋。发髻是紧的,薅乱了还得找梳头家伙现扎,这就只拔脑袋模样,苦恼地道:“要不是我叔,我早揍他们。”

    “要帮忙,你只管找我。”苏先兴高采烈,很是兄弟义气:“还有小袁,也一定愿意帮忙。”柳至翻个白眼儿:“提他我更想打人。”

    苏先一拍桌子:“那走啊,现在就去,我陪着你,不过我中立。”

    “你就是个搅和的!”柳至忿忿。

    ……

    这个晚上不管月儿有多么美,在柳丞相心中也似烧糊透的干柴,是黑的。他内心折射出来的光彩,怎么也不能把明亮看成明亮。

    全是黑焦炭。

    白天闹上这一场,柳老夫人早早犯了病,服药后睡下。房内药香,为祈祷点的佛前香,薰得老丞相坐不住,出来月下徘徊。

    四月天已经有蛙叫,听上去没有一处是宁静地。对心事重重的老丞相来说,倒成陪伴的。

    他是个老牌政客,最动心机的那种。袁训的阳光,柳至的明朗,苏先因家仇而造成的郁郁感,他都没有。

    与他的家世有关,他是打小儿生长在京里,在官场中长大。别人学习当纨绔时,他学习权术。就像别人打架时,袁训已经在辅国公教导下看兵马,就像苏先,别人光屁股游水时,他在学水里憋气时间久,这由成长环境决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打小儿学的东西,根深蒂固在脑海里,长大也致用,也就为了致用而学。

    要说柳丞相最不会的,就是和人撕破脸皮。在他的认知里,诸葛亮会赤膊去打架吗?打赤膊最有名的是三国的许褚,那是武将,就柳丞相来言,他认为摇摇羽毛扇子就按自己想的去行事,这是他的方式。

    然后他遇到一个撕破脸皮的,不怕撕到底的小袁将军,风向急转,在外面人的眼光中,柳家的倒霉事情与袁训骨头太硬有关,还有不少柳家的人也这样看。

    在不久以前,柳丞相也这样看,所以他还能支撑。

    今天来的柳重逊,并不是最后一根稻草。那最后一根稻草,把柳丞相压得不得不正视的,原本就在他心里。

    夜月绵绵如下雨丝,润得浸到人的心里,同时把那一点儿柳丞相不敢面对的原因,也润到他骨头里,让他无法躲避。

    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

    这位老政客最怕的,不是袁训骨头硬,不是袁家女儿真的有天赋,他怕的是,皇帝在洗牌。

    最早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时他还不到二十岁。他的父亲临终前,让所有人离开,单独告诉他一个人,也是让他的异母兄弟柳重逊耿耿于怀的遗言,不是财产。

    “我柳家得意有三代,三代人呐,到你这儿,就第四代了。本想着,我多操劳几年,不想吹了阵风,我就要驾鹤去了,把家交给你,你要牢记,”

    在这里一阵猛咳,下面的话含糊不清,但柳丞相也推敲明白。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在不远处的前方,石亭子下面,恰好开着一朵红花。柳丞相记得冬天的时候他也在这里站过,这里别说花,草也没有一枝子。

    而现在这花开得摇曳多姿,婆娑月华下面,好似开在蓬莱仙境中,永远不会凋零。但,只怕夏天还没有过去,花就再也看不到如烟似云。

    凋零的季节到来,不由得花做主。

    柳丞相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在女儿是太子妃的局面下,皇帝开始打压外戚。在女儿是太子妃,又产下小殿下,他就忘记花无百日红,忘记他的父亲遗言,忘记收敛。

    袁训再凶猛,丞相也不会怕他。

    他经历过的事情,让他了然没有一个人可以持久的强,袁训也就不可能持久的狠。哪怕他把京里掀个底朝天,他也不能常呆京里。

    袁训不能就此留在京里,与太子怎么想有关。太子殿下自从表弟进京后,也挺为难。一边儿是他的母后,一边儿是梁山王父子。

    要光是梁山王,太子还好对付。加上一个小王爷萧观,那公文信就怎么狠怎么写,像是袁训不回去,边城从此大乱,而且这责任还是袁训一个人的。

    太子到目前还没弄明白这信有一半以上是小王爷的意思,他是从信中看出表弟又闪闪放光,把梁山王也打动。这里面有梁山王的一片大好私心,太子懂的,袁训倒不见得知道了,所以太子一个人为难,他必须把袁训再打发走,不然梁山王从私心上来算,他不会罢休,还会没完没了的写信来讨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当军情紧急的时候,几乎是梁山王要什么,就给什么。要钱,给,要粮,给,要人,也得给。

    这些事情按说柳丞相不应该知道,但丞相再有触不完的霉头,也自有自己的渠道,硬是知道军中讨要袁训要的紧急,全是加火漆的信件,真是像袁将军一离开,军中就塌半边天。

    梁山王的私心,后面再说,但袁训还得回去,柳丞相是从袁训撕面皮开始就有数,所以他不着急。

    袁家再能折腾,你家里就只有一个成年男人。余下的亲戚们再得力,当事人不在京里,气势就下去好些。

    而且靖远侯也好,董大学士也好,全和丞相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人,玩心机的,相较于小袁将军,丞相有缓气的空当。

    忍,熬,等。

    是三百六十行里都要紧的话,当官也不例外。丞相本来等等,袁训就离京,他可以从容而发,丢掉的官职,有些实属吃祖宗福泽,丢就丢了,但几个重要的,太子还虚位以待择人,柳丞相还有机会。

    在他还没有想到父亲遗言以前,他认为还有机会。

    今天他彻底凉了心。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想死得透,自己杀自己最合适。柳端之的话,和异母兄弟的到来,给柳丞相拉开柳家走下坡的大门。

    风雨再飘摇,自家根基稳,也就不怕。

    风也来雨也来,自己家里还刨房根,不倒还等什么?

    遗言,也就那时候跳将出来,在铆丞相脑海深深扎根。几代人都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

    都是看过历史的人,都知道阴晴与圆缺。日子太顺,该忘记的还是会忘记。

    幽静月下重新想起,又四处无人,柳丞相一下老了十几岁,昨天还有的等待忍耐的心,就此再也聚拢不能。

    他怎么能当夏日不融化的雪,去当冬天不上冻的泥。他做不到。但他哪怕还有一口气,要他看着柳家长居于别人之下,这个别人不是袁训,是最近新得圣宠的什么勇毅侯等等,比袁训更直接威胁到柳家。

    柳家新拿下的大理寺的官职,就是勇毅侯在为自己的弟弟谋取,最高法院的官儿,谁见谁眼红。

    夜晚拂风,在这个携手看花的好天气,柳丞相满脑子的勾心斗角,想到额头发烫时,回身寻找家人。

    他就是独自想事情,随身也有人跟着。这就走上来候着。柳丞相急切地道:“把柳至叫来。”柳至和苏先还在醉酒,他不在家,柳丞相只能作罢,继续一个人默默的去想心事,荷叶田田,小荷已有尖尖角,丞相都想不到欣赏,空负大好明月色,独在一人沉思中。

    ……

    第二天袁训就听说柳家的家事,不过哂笑。有些事情他不见得和宝珠说,有些又不立即和宝珠说,而这几天,宝珠也没功夫听。

    原因无它,那前科就号称要中状元的那位,英明阮二,要下本科最后的一次考试,殿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亲戚们齐集阮家热闹好几天,小二反反复复声明自己一定中状元,在亲戚们中早成笑谈,总算他的话就要应验或不应验,都跑来庆贺他的,和他玩笑的,玩上好几天。

    宝珠和袁训成亲没有一年就离京,初成亲时是新媳妇害羞,那时候也和亲戚们算熟悉中走动不多。今年为加寿回来,阮家也帮忙,董家也帮忙,在小二的送行酒这几天,宝珠在阮家帮忙待客,早上出去晚上回来。

    只到应试的头天晚上,宝珠才早回来。惯常的,为袁训准备好明天的衣裳,豆绿色的袍子,深青色长裤,折叠腰带时,回眸轻笑:“你的表兄弟们,没牵扯进去吧?”

    轻俏的口吻,回眸飞扬的眸子,让袁训愣神住,只看宝珠的娇容去了。倚在枕上的他微笑:“我的表兄弟不就是你的表兄弟,哦,”他失笑:“你说他们?”

    想到龙四和龙五,袁训眸转淡淡:“这个我倒不知道。”伸个懒腰:“牵扯进去也好,回山西少看两张脸。”

    宝珠笑盈盈:“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不想知道才是吧。”

    变相的恭维话儿,让袁训很受用,含笑承认:“好吧,我不想知道,我就没打听。”就便儿,把宝珠也恭维回去:“难怪都说宝珠好,可见宝珠就是比我好,还想着他们。”

    宝珠亦嫣然,慢慢地道:“不是我想着他们,是街上这几天还是谣言四起的,孔管家出门听了听,就有几百样子的话。”

    “都有什么?”袁训要是想听,可以听得更准确,但和宝珠说的不同,带笑轻问。

    “有说福王殿下真的病了,有说牵连到的人很多,就让我想到他们。不拜亲戚,难道是拜福王府去了?”宝珠打趣。

    袁训呵呵笑出声,随意地道:“巴不得他去拜福王府。”皱皱眉想到什么,不想宝珠再问,用话岔开,和宝珠睡下来。

    ……

    殿试的这一天,应该是阮家小二最兴奋的日子。大早上起,亲戚们都赶到,在这里用早饭,也为小二送行。

    年青的兄弟们,他的亲兄长阮梁明和表兄们董仲现袁训等,是送到宫门里面。

    靖远侯笑得神色飞扬,好似不是儿子去考,是他去考似的。而阮家小二则神气活现,比只大公鸡还要昂首,一一对大家道别。

    先是他的父亲,小二近前行礼,因殿试晚上就回来,叮嘱道:“晚上给我做的贺喜饽饽,别忘记包几个甜的,给加寿送去,她最爱吃。”

    “为父记下。”靖远侯还有话要交待儿子,手放在儿子肩头上,对着自家生得钟秀过人又早才气飞扬,扬得是个认识的人都受不了的小二,当父亲的带笑道:“你春闱中得不低,殿试不中状元,为父也面上有光,不要只想着中,反而不得,不中状元,没什么。”

    这是他的爹,小二才没有即刻翻脸,但也不给脸面。不声不响后退一步,把父亲的手这就甩开,直接无视他,下一个亲戚是老侯,小二走到他面前一揖,抢先说话:“钟家祖父,你要么不说,要说可要有彩头的。”

    这话里充满对父亲话的不满,靖远侯失笑:“这孩子。”而老侯则附合着他:“行啊,小二,独占鳌头非你莫属。”

    小二喜欢了,欢欢喜喜的再打个深躬,又去和别的亲戚们道别<;script type=";tex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