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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医后难逃:暴君锁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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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琪和东篱靖一起去了地牢,留下东篱昊一个人守在皇上的寝宫。

    地牢地处整个皇宫的西北角,也是整个皇宫中最僻静的地方,两人一路走来花了近半个时辰,看守地牢的侍卫见太子殿下亲临,当得知是来见二皇子东篱磔的,立即在前面带路。

    地牢里阴暗、潮湿,一走进,迎面一阵阴风袭来,上官琪忍不住皱了皱眉,侍卫在前面带路,东篱靖走到中间,上官琪走在最后面。

    空气中有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上官琪好看的秀眉再次皱在一起,走到关押东篱磔的牢房,这股血腥气越加的浓烈。走在前面的东篱靖也闻到了,于是转过头看向上官琪,两人顿时感觉到不妙,赶紧让侍卫开了牢房。

    牢房里,东篱磔浑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上官琪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探了探东篱磔的鼻息,“断气了。”

    上官琪没想到东篱磔会死在地牢中,他的伤口在致命的颈部,而且是一招毙命,对方显然不想让他死得太痛苦,干脆利落。

    “太子殿下恕罪。”侍卫立即跪与地上,地牢里死了人,而且还是犯了事的二皇子,这事如果太子追究,治他的罪,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谁来过这里?”东篱靖还没开口,上官琪则率先问道。

    侍卫小心的看了一眼上官琪,对于她的身份现在已经传遍整个皇宫,没有人不知道她,“回七公主,地牢乃重犯关押之地,一般人不得入内,在二位来之前,属下没有放任何人进来过。”

    这也是他纳闷的地方,没有人进来,二皇子怎么会死?而且看情形还是被暗杀的,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天牢,除了下了锁的牢门,就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难道凶手是从通风口进来杀人然后离开的?侍卫的目光转向头顶上的通风小天窗,东篱靖和上官琪也跟着抬起头看向头顶的小天窗。

    果然,小天窗的栏杆已经被人挪动过,凶手是从上面下来,杀了人然后再离开的。

    杀害东篱磔的凶手到底是谁?上官琪不自然的将目光转向身侧的东篱靖,他想坐上那个位置,为以绝后患,有杀东篱磔的动机,凶手会是他吗?

    东篱靖一挑眉,“你怀疑是本太子派人杀了东篱磔?”

    “不是怀疑,是你有这个动机。”上官琪道。

    东篱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本太子要杀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定他的罪,何必做这种顺人不利己的事情,本太子没那么蠢。”

    上官琪微微皱了皱眉,东篱靖说得也有道理,他确实不需要派人潜入地牢暗杀东篱磔,这样对他没好处。可是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地牢杀一个人?

    上官琪想不到,东篱靖也想不到,季宏不是也关在地牢吗,他会不会也被杀了?两人立即让侍卫带着去了关押季宏的牢房。

    牢房里,季宏盘膝坐在草席上,见有脚步声传来,他立即睁开了紧闭的双眸。

    上官琪和东篱靖见季宏没事,心里咯噔一下,越加感觉东篱磔的死很蹊跷,凶手到底是谁?

    “太子殿下和七公主一同出现在地牢,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季宏说话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如钟,但依旧能让人感觉到他话里的敌意。

    上官琪站在牢房门口,并没有走进去,“季将军,不知道之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东篱磔的牢房离季宏不远,也就五十步距离,那边如果有什么声音,他这边应该听得到。

    可是季宏却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什么声音,不知道。”

    他没有撒谎,因为他确实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传来。

    上官琪和东篱靖都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声音,怎么可能?

    两人同时抬起头看向牢房内的通风小天窗,小天窗的栏杆都是铁做的,想要弄坏它怎么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呢?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白蔻惨死

    上官琪仔细查看那通风小天窗,秀眉微微皱在一起,季宏所在的牢房通风小天窗是完好的,说明凶手的目标只有东篱磔,可凶手又是怎么做到不惊动地牢里其他的囚犯而杀了东篱磔。

    上官琪急匆匆的离开了季宏所在的牢房,赶往案发现场,凶手再厉害,还是会留下线索,她就不信,查不出来。

    可是这次上官琪真的没查出任何有用的线索,二皇子东篱磔的死成了悬案。上官琪和东篱磔刚出了地牢,东篱昊派人带了消息,皇上一直不停的在吐血,两人立即赶回皇上的寝宫。可是还没等到两人赶回来,东篱郡已经吐血身亡。

    东篱郡突然吐血身亡,这是上官琪怎么也没想到的,这样的结果就是白蔻也死了,不然东篱郡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上官琪看了一眼躺在龙榻上的东篱郡,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肌肉已经僵硬,已经死了。

    “父皇。”东篱靖跪在龙榻边,微微垂下眸子,为失去亲人而心痛不已。

    上官琪出了寝宫,又去了冷宫,不出意外,东篱郡死了,白蔻也活不了。果然,上官琪在冷宫见到死相惨状的白蔻,她的手和脚被她挑断了经脉,如果有人要杀她,她根本没有还手的可能,对方一刀将她的头颅砍了下来,滚落在地。

    饶是像上官琪这样跟病人打交道的人,见多了死人,但也没见过如此死相惨状的。到底是要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会杀了她,还要让她身首异处?

    东篱磔和白蔻同时被杀,两者看似没多大联系,但一定是同一人所为,上官琪不相信凶手会平白无故的杀了二人,肯定有很深的仇怨才会这么做。

    可是这里是东篱国皇宫,谁会有那么大的胆量杀人而不被发现?东篱靖还是东篱昊?

    这二人都有杀人动机,但又觉得似乎不大可能,但到底是谁?上官琪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凶手是谁。

    皇上的寝宫大殿跪满了人,大殿内所有的人都在哭泣,时隔两日,皇上这次真的死了,后宫的嫔妃,膝下的皇子个个都哭个都在哭。

    她们才得知皇上还活着,可前后不过半日,再次传来噩耗,怎叫人不伤心难过。

    灵堂设在大殿,东篱靖和东篱昊商量了明日便下葬。上官琪虽对东篱郡这个原主的父皇没什么感情,但是毕竟他是原主的父皇,她占用了人家的身体,为她尽孝也是应该的,这晚她也留了下来。

    第二日,东篱国皇帝出殡,举国哀悼,灵柩出宫,淮阳城的百姓跪了一地为其送葬。这次的葬礼与三天前的葬礼不同,是由太子殿下亲自护送灵柩出宫,同时一同被护送安葬的还有二皇子东篱磔的灵柩。

    二皇子的死,对外宣称的是在地牢里畏罪**,这样一来,朝中不安分的大臣只会人人自危,二皇子都畏罪了,谁还会去细查他的真正死因。

    淮阳城内,今日的气氛有点压抑,送走了皇上的灵柩,百姓们这才匆匆散去。在一家僻静的客栈二楼,一玄色身影的男子站在窗口负手而立。

    东篱郡突然暴毙,这是轩辕无道没有想到的,眼看着送葬队伍渐渐远离他的视线,他依旧没有收回的意思。

    东篱郡死了,最有野心的二皇子东篱磔母子也死了,东篱国朝野受到不小的震荡,接下来太子即位,他该送上一份贺礼了。

    轩辕无道嘴角轻扬,一个多月没见心爱的人,不知道是胖了还是瘦了,不如今晚去见见。

    上官琪在太子东宫正闲来无事,突然感觉好似有人在背后叨念她,害她不停的打喷嚏。

    绝杀就站在她身边,以为她是着凉了,赶紧去取了衣服过来给她披上。

    “我没事。”上官琪无奈的苦笑一声,就打个喷嚏,绝杀这厮就这么关心她,也不知道他的主子在这里,又要怎么心疼她了,可她没有那么娇弱好不好。

    她怎么又想到轩辕无道了,上官琪摇了摇头甩掉心里胡乱跑出来的想念,现在他在轩辕国,她在东篱,两人相隔千里。

    可她不知道的是,轩辕无道已经在几天前来了东篱,现在就在淮阳城,绝杀不是没想过告诉她,但主子不让,他也只好帮着隐瞒。

    晚膳时,东篱靖回了东宫,陪着她一起用膳,一起的还有三皇子东篱昊。

    席间,东篱昊的目光一直不停的在上官琪和东篱靖身上打转,昨日出事到今日,他一直没有时间询问,这会儿终于有了时间,但他没有急着问,而是目光冷寒的盯着上官琪良久。

    上官琪受不了他冷寒的目光,抬起头来,“三皇兄还在怪我么?”

    “你说呢?”东篱昊面色冷凝,他不该怪吗?明明回来了,却没有以真面目视人,而她与皇兄一起联合对付蔻贵妃和东篱磔,他却被蒙在鼓里,以前他是白疼她了。

    上官琪垂下眸子,一脸歉意的说道:“三皇兄别生气,这完全是大皇兄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

    东篱靖原本一脸懒笑,却在听到上官琪的话后,顿时瞪大了双眼,他明明也是受害者,什么时候变成他的意思了。

    东篱昊原本就对东篱靖有微词,这会儿听上官琪这么一说,冷寒的目光转而看向东篱靖道,“皇兄,你太不厚道了。”

    东篱靖见上官琪一脸无辜的笑着,心里一阵苦笑,道:“皇兄有错,自罚三杯。”说着他便端起面前的酒杯,连饮了三杯。这些年为了麻痹蔻贵妃,提防她陷害,的确是忽视了这个皇弟,从今往后,他会尽到一个做皇兄的责任,担起整个东篱。

    三兄妹之间的误会很容易就化解了,东篱靖和东篱昊喝了很多酒,上官琪也喝了一些,三人边喝边聊,酒过三巡,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东篱昊摇摇晃晃的在宫人的搀扶下回去了,东篱靖喝得也多,但他却没有醉,没有东篱昊在,东篱靖看上官琪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温暖。

    眼前他唯一看上愿携她的手一起袖手东篱国天下的女子竟是自己的妹妹,东篱靖苦笑了一声,心痛的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入喉。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与君再见

    “皇兄。”上官琪见东篱靖喝得太多,怕他伤了肠胃,想要劝说两句,可是刚喊了一声,便和他饱含神情,深邃的眸子对上,想说的话硬生生的顿住,一句也说不出来。

    东篱靖什么时候起竟对她有这样的心思?她为何一直都没有发觉。

    东篱靖懒笑了一声,直盯着上官琪,“七妹,你怕皇兄喝醉吗?放心,皇兄没那么容易醉的。”他也希望自己能醉,可惜怎么喝都喝不醉,而且越喝头脑越清明。

    为什么她是他的七妹?为什么她不是别人?老天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他费尽心思,隐忍伪装,到最后得到了天下又如何,他却得不到他最想要的东西。

    “皇兄,你喝了很多,我扶你回去休息吧!”上官琪起身,准备去扶。

    东篱靖却自己站起身,不着痕迹的躲开她的搀扶,眼中满是受伤,“皇兄没醉,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

    上官琪不忍看他受伤的眸子,交代了几句,这才离了席。上官琪一走,东篱靖又坐下继续喝闷酒。

    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喝再多,也驱散不了他心里的阴霾,反而让他越来越难受。东篱靖用力将手中的酒杯郑到地上,殿外伺候的宫女一听到声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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