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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言情线又崩了-第116章

小说: 言情线又崩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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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人,两个新人往喜堂走,部落里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跟随着穿大红喜袍的新人往前方走。

    喜堂门帘打开,中间高位上,就独坐了一人。

    亓官阙穿着一身华贵的异族服饰,低目看着往屋里渐行渐近的两人。两人衣服都穿着特制的喜袍,亓官灵头戴喜帕,遮住了娇俏美丽的面容,但摇曳婀娜的身姿,也足够大家从中窥得一二,必然如天仙下凡。而许从一,虽容貌不是最佳,然肤色较异族人都普遍皙白,在深红的衣袍衬托下,整个人都显得比平日里好看许多,脸颊微红,因是自己的大喜日子,明眼看得出来,高兴且喜悦。

    一对新人步进喜堂,司礼一旁高声念着固定的话语。

    两人转身朝门外膝跪下去,叩了下头,随后起身面向亓官阙,膝跪,磕头。

    “夫妻对拜!”

    许从一和亓官灵面对面膝跪着,两人上半身一同下弯,向对方鞠了一躬。

    亓官灵由人送回了他们的新房,许从一被留了下来,部落里的人围着他灌酒,酒量不好,但根本没法拒绝,一杯杯辛辣的酒下肚。刚喝完一杯,立马就会有人端着酒过来,祝贺他和亓官灵结尾夫妻,冰冷液体进入喉咙,带来极端不适的感觉。

    能够感觉到脑袋越来越沉,看人都渐渐有重影,脸部表情不大受自己控制,说出的话也变得迟钝,连拿酒杯,手都摇晃得厉害。

    又是数杯酒下肚,许从一笑得不设防,慢慢的,谁端酒来,不等对方说什么,他自己往嘴里倒酒。

    阿尼看了看天色,觉得差不多了,便出去将又要敬许从一酒的族人给拉住。

    “行了行了,真把人灌醉,待会怎么洞房?好啦,你们送姑爷回房间。”阿尼挥手叫来了两个人,那两人一左一右将许从一胳膊架肩膀上,扶着人,就快步离开。

    将人送到新房里,两异族人转身就退出去。

    待门帘一放下,原本混沌的一双眼,立马变得清明锐利起来。走到屋子边,倒了一杯茶水,茶水放置了有一会,已经冰冷,液体一滚进肚子里,许从一就打了个激灵。

    他扶着桌沿坐下,一手搁在桌上,一手揉搓着额头。醉是肯定醉了,但意识还相当清楚,行为还能控制。

    抬头间,往床榻方向看,本该坐在那里的女主亓官灵,这会意外地躺下了。

    “什么情况?”许从一拧着眉。

    系统:“她被下了迷。药,估计不到明天清醒不了。”

    “谁?”

    系统:“你说还能有谁。”

    “手段够行,就不怕亓官灵怨恨他?”许从一摇了摇头,不大能理解亓官阙这样的做法。而且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总不至于他待会要过来这里。

    那就真的是荒谬加荒诞了。

    身体后移,背脊往墙壁上靠,许从一闭上眼假寐。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会,也许很久。

    一道脚步声,往他这边靠近。

    许从一酒醉歪着头,一时间没有睁眼。

    当面前一道逆着烛光的黑影倾覆下来,许从一细长的睫羽蒲扇了两下,随后缓慢地半睁开眼。

    视线里一片模糊不清,眼前出现的人个子很高,让坐着的许从一努力扬起脖子,眼睛眨了又眨,好一会才慢慢将眼前男人的脸给拼凑清晰。

    许从一指骨弯曲,抓着桌沿,努力将自己身体给菗抜起来,然而四肢都发軟,撑了一点,立马又坐倒回去。

    他胸脯起伏幅度加大,紧紧瞅着忽然冒出来的人。

    “亓官阙,你来……这里……”许从一咬字含糊不清。

    亓官阙盯着许从一,目光寒锐如同看着一个猎物。

    男人没吭声,只是死死盯着他的脸,脸颊被火灼烧一样,忽然就刺痛起来。许从一转过头,两手都抓着桌沿,花了点力气,才总算让自己能够站立起来。

    他从亓官阙面前擦身而过,走向里面的床榻。

    刚走了两步,胳膊一股大力猛地袭来,身体被一铁臂给箍着,身体拖向后方,咚一声闷响,许从一脑袋晕眩了好一会。

    等缓过神,脖子左右转动,发现自己被亓官阙拽回了桌子边,抓着肩膀的手,像是要捏断他骨头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昨天想新世界设定,所以没捉虫,现在就捉,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

    啊啊啊,我要营养液,都都都投过来(碰洗澡桶大的脸)

 第73章 07。16。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哎,又被锁了,情况和39/52章一样,这里就不说了,

    请谅解,因为不知道那些段落不能写,只好全部删除,

    被和谐掉了!………

    亓官灵是被一个可怕的梦魇惊醒的; 她啊地尖叫了一声; 猛地睁开眼。

    先是眼睛出神地看着头顶上方帐步; 随后抬手将跌落下额角的一滴冷汗给拭去。蓦的; 手肘碰到什么东西,亓官灵转头,朝右边看去。

    看到的一幕景象; 让亓官灵眼眶慢慢放大,就在她的咫尺间,她的新婚丈夫,一头黑发凌乱的散着; 一张皙白的脸庞; 这会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嘴唇红肿得像是被人吻咬过一样。

    吻咬!这个念头一起,亓官灵抓着盖在许从一身上的被褥猛地一掀,被子下面的景象,让亓官灵倒菗了一口冷气。她下意识看向自己; 以为是自己将许从一弄着这个样子; 可是穿在身上的衣服好好的; 那么就不是她了。

    亓官灵惊慌失措扑过去,抓着许从一肩膀用力摇晃; 她不大敢相信; 觉得这一定是在做梦。

    只是许从一被折腾了一晚,里面的东西虽然及时清理,但情绪波动过大; 这会人发烧,烧得迷迷糊糊,被亓官灵这么一摇,醒是醒过来,但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以为碰他的是昨晚那个人。

    “别碰我。”伴随着一声低吼,是亓官灵被推开,身体撞击墙壁的声音。

    亓官灵惊惧地看着许从一朝她望过来的噬骨恨意,手臂试探性地往前面柛。

    “从一,是我,亓官灵,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看许从一衣…不蔽体,脖子上,还有手腕间鲜明的痕迹,尤其是下。面,不着一缕,只衣袍堪堪遮住一点。那些斑驳凌。乱的痕迹,足够说明一个问题,在这间本该属于他们两的新婚屋里,她的丈夫让人给欺辱了。

    许从一推开亓官灵后,一把抓过被子,掩住自己身上的不堪,听到亓官灵声音,表情慢慢缓下来。

    他抬眸看了眼亓官灵,随后看向自己,手腕上咬痕明显,手指间残留着叫人想要歇斯底里的痛感。

    “灵灵,我……”许从一张开嘴,发出的声音嘶哑难耐,因着坐了起来,牵扯到某个过度进出的地方,许从一身体猛地哆嗦了一番。

    “你,先出去一下好吗?”许从一扯开唇,朝亓官灵笑,笑容里仅是悲哀和苦涩,亓官灵手臂想过去,许从一往后躲。

    亓官灵紧了紧手指,她努力堆砌出一个微笑,从床尾绕下去,两脚落地,穿上鞋,往屋外走。走到中间忽然一偏头,就看到被扔在桌子边的一件大红喜袍,在昨晚,它还穿在许从一身上,现在不知道被谁扔到了那里。

    亓官灵脸寒了下去,这个发展是她无论如何,都预想不到的。

    本该是她的新婚夜,她的新郎意外变成了别人的新娘。她记得到屋里,有人给她端了一杯水,让她喝,她完全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全喝了。然后一觉睡到现在,就是过去到外面狩猎回来,也不会这样倒头就睡,毫无疑问的,水里被人加了药。

    在这里,谁会有那个胆子,给她下'药?

    郫迈吗?这场婚礼整个部落都参加,郫迈虽然不喜许从一,想得到她,可是他没那么大胆。除了郫迈外,还能有谁。

    亓官灵掀开门帘,走到外面,昨夜大家把酒甚欢,难得一次大事,估计都放开了喝。亓官灵出去时,天色还不大亮,基本没看到有人走动。她两手拢紧了身上的外袍。

    一个名字跃进脑海里,就那么毫无征兆。

    亓官灵甩了甩脑袋,觉得太过荒谬,怎么都不可能是那个人。

    可是,假如不是他的话,又能是谁。

    蓦的,亓官灵想起来他们没回部落时,在山洞那会,离开那天,碰到了蛇群围攻,许从一之后回来,是被亓官阙菢回来的。倒是问过具体怎么回事,现在想一想,里面漏洞很多。许从一刻意躲闪的眼神,走路时步伐停滞。还有在抵达草原那会,亓官阙和许从一同骑一马,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追上去后,看到舅舅揽着许从一的腰,后面下了马,许从一脸色相当不好,好像在克制隐忍着什么。

    亓官灵仰头,望向远方渐亮的天空,估计着时间可能足够,她返身回帐里。

    许从一已经换了一身衣物,站在屋子中间,背脊异常挺直,见到掀开门帘进来的亓官灵,眼睛即刻避让开,看向一边地上,亓官灵刚刚看的地方。

    走了上去,亓官灵弯腰,将大红喜袍捡了起来,攥在手里,指骨曲地发痛,面上保持着极端的冷静。

    “是舅舅,对不对?”亓官灵一出口,就似平地一惊雷。

    炸得许从一震惊愕然。

    亓官灵到桌子边靠墙坐下,她想要竭力扯出一个释然的笑,然而做不到,她胸口里揪痛得厉害,想要疯狂地大喊大叫出来。

    可许从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有过半原因都是因为她,她不能再在他伤口上撒盐,许从一是被强迫的,这点亓官灵不加怀疑。

    “……我对不起你,先是让你离开中原,跟我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让你跟着出去狩猎。如果你没跟我来,肯定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你会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妻子,你们琴瑟和谐,过着令人艳羡的日子。”

    “可这样一想,我又忽然不后悔了。一想到陪伴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我就无法忍受,我接受不了任何人拥有你。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

    “能答应我吗?除开我以外,你不能和任何人在一起。”亓官灵仰头,看向对面的许从一,她声音柔风细雨,可表情冷寒,有那么一瞬间,面容同她舅舅亓官阙重叠在一起。

    许从一站着不知道该怎么接亓官灵的话。

    亓官灵将手里的喜袍扔回地上,踩踏过去,她一步步走向许从一,后者看着她的眼,生出了一点怯意。

    亓官灵扑到许从一怀里,两臂从他腰间穿过去,环住了许从一腰身,她脸埋在许从一脖子里,那里恰好有一个醒目的吻痕,亓官灵嘴唇贴上去,浅浅的忝舐着。许从一僵着身体,垂落在身侧的手臂太过沉重,跟坠了巨石一样,举抬不起来。

    “你答应吗?”亓官灵自许从一胸前仰起头,她嘴角有了一丝笑意,这笑意漫及至眼底,可叫人看了,寒气直从脚底窜到头皮。

    那是假若许从一不答应,就一直问下去的迹象。许从一缓慢点头。

    “我问一句,这次之前,还有过吗?”亓官灵没问具体是什么,她知道许从一足够聪明。

    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再隐瞒没有必要了,一次和两次,不存在区别。

    “有。”许从一垂着眼说,竭力将悲伤圧回去。

    “我知道了。”具体哪里,细节她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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