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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言情线又崩了-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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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在这里。”雒伽指尖轻轻挑拨了一下。

    许从一想挥手去阻止雒伽越界的行为,似乎才后知后觉,发现手臂有千斤重,根本就没法顺利抬起来。

    “你、做了什么?”许从一有点难以置信,面孔里都是震惊。

    “是刚才的水。”

    他顿时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对,我在水里加了一点东西,放心,只是为了防止你一会不乱動而已。对你身体没有任何损害。”雒伽从许从一领口拿出手,跟着,在许从一的注视下,开始一颗颗解他的衣服纽扣。

    他速度不快,半分钟时间左右,解开所有的纽扣,于是顿时许从一整个胸膛都暴。露在外。

    “你到底是谁?”许从一盯着雒伽。

    雒伽左手摁住许从一肩膀,他凑了上去,彼此脸靠得很近,呼吸打在对方脸上,吐息是冷的,这一点提醒到许从一,面前站着的不是人类,而是血族,他偏了一点头。

    “你知道的,不是吗?”雒伽收拢手指,看着许从一墨染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忽然他松开了手,缠绵的笑意重新占据整个眼瞳。

    “不要再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我开心吧。”

    “……你的开心,分明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你刚才不是说了,想看我哭。我可不是什么受虐狂,越痛越兴奋。”许从一眯着眼,打碎雒伽的妄想。

    要求被拒绝了,雒伽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这个发展才是正确的发展。

    他看中的人,怎么能这样就妥协认输。

    不能的啊。

    雒伽把左手拿下,往打洞机上装了一颗黑色的钻钉。

    他勾唇微笑道:“有点痛,忍不住的话,可以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往我心脏来一刀,我都不会叫的,请放心。”许从一知道雒伽要的是什么,他要他的不屈服,要他的坚韧,他自认是个慷慨的人,这些东西他还是可以给的。

    大家都是演戏,站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他还不信,自己会输给一个游戏npc。

    “好,我开始了。”雒伽把打洞机举到一片盈白的皮肤上,把绯色的小颗粒放进到空处。

    在一个无声的微笑中,扣動了开关。

    黑色的钻钉顷刻间就贯穿了过去,更是在几秒的时间里,周围一片皮肤都漫上了红晕。

    那里可以说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敏感度比之耳垂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从一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这样痛,痛得他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栗,头皮被拉扯着痛,被贯穿的地方,一突突地跳動,完全心脏跳動的频率吻合起来,像是心脏移了位,从左边移到右边。

    眼前瞬间黑了一下,他咬着唇,不让痛吟声冒出去。

    额头被人轻轻擦过,过于疼痛,冷汗直往外面冒。

    “还有一颗,再忍一下。”雒伽到金属箱子里又拿了一个漆黑泛光的纯黑色钻钉,安装到打洞机上。他捏着许从一下颚,将他无力低垂的脸抬了起来,伏身过去,吻住许从一血色退了不少的嘴唇。

    第二颗钻钉打了上去,许从一牙齿直接下陷,咬破了嘴唇,一滴猩红的血珠涌了出来,顺着他消瘦的下颚,滚落到修长绷紧的脖子上。

    雒伽离开去放打洞机,转身回来,瞧见那滴鲜血蜿蜒出来的痕迹,笑意顿时加深,他手臂绕到许从一后颈,抓着他头发,逼迫他将修长的脖子完全展现出来。

    许从一周身没法動弹,只能由着雒伽对他为所欲为。

    雒伽低下头,湿軟的舌头从下方截住嫣红的血珠,跟着缓慢往上,一点点地将血色的痕迹给舐干净。

    到许从一突起的喉骨时,逗留了片刻。

    许从一呼吸越加粗重,男人身上衣服整齐,贴着他的身体,导致刚被刺穿,戴着钻钉红肿起来的地方,就那么在男人衣服上摩擦着,疼痛感变得更加清楚,任何一个细小的摩擦,都带来浑身都难忍的刺痛。

    他张了张嘴巴,想叫停,视线一转,看见雒伽正目光灼灼的睥睨着他,那神情分明就是在等他求饶。

    许从一合上嘴唇,他闭上眼睛,哪怕眼帘颤抖着不成样子,还是一味地坚持着不认输。

    雒伽赞赏性地打量了许从一一会,他离开许从一身体,走到屋子中间,抓着盖在某个画架上的布帘,手臂一挥,取下了布帘。

    纯白的宣纸平铺在上面,旁边木架上放置有各种作画用的工具,雒伽抽了一只彩色的画笔出来,拿在右手里,他转目朝右边看 ,仔仔细细看了几眼,尤其是黑色和红色交。融的地方,收回目光,跟着就快速落笔。

    雒芊是在雒伽作完一副画后离开,又等了一会时间,看雒伽确实没有要再进去的迹象,才拿着一些食物到画室里。

    在外面那会,她曾经试图想象过屋内会是什么状况,然而等她徐徐推开房门,发现之前的心理建设都白做了,屋里的状况,不是她想象中的任何一种。

    在门口呆了近半分钟,雒芊慌张地走进去,手里的东西放在柜台上,就奔到许从一面前,跪在地上,给他将敞开的衣服,扣上纽扣。

    可哪怕雒芊動作在小心翼翼,单薄的衣服布料还是摩擦到了里面打穿了洞,佩戴着黑钻的红粒,细小的摩擦顿时带去一阵针刺的锐痛,将半昏睡过去的许从一给惊醒。

    他歪到一边的脖子转了回来,析长的睫毛颤抖着,眼帘一点点掀开,在看到面前出现的人是谁时,放下了想要去阻止对方的手。

    右臂上的铁链转移到了右脚踝上,许从一得以坐在地上,不过胸口的痛蔓延侵袭到全身,他周身上下没有太多力气,到现在也就喝了一点水,腹部空落落的,似乎连开口说话,都变得有点困难。

    雒芊给许从一扣好衣服上的纽扣,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能说什么,道歉无济于事,所以她只是垂着眼眸,把带来的食物拿过来,送到许从一面前。

    “这里很少有人类出没,我能找到的就这些,你吃一点吧。”

    许从一举起沉重的手臂,把雒芊手里的面包拿了过来,他一点点撕开胶带,低头就大咬了一口。

    然后面色没有波動地机械拒绝,雒芊看着许从一的脸,觉得心口痛得厉害,昨天这会是什么状况来着,她在洗手间帮许从一洗衣服,许从一说那种粗活不是她该做的。

    她以为那应该是个好的开头,可结果如何,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许从一失去自由不说,雒伽还对他的身体做那种可怕的事,他在侮辱和欺凌许从一,脆弱如她,却是什么都没法做,只能这么看着。

    “你再忍忍。”雒芊忽地伸手,抓住许从一的手腕。

    许从一眼帘掀起来,他刚才或许哭过,脸颊上还看到了一点隐隐残留的泪痕,雒芊逐渐收拢手指。

    “我会救你出去,一定会。”

    许从一注视着雒芊坚定的眼眸,彼此这样对视了好一会,以许从一的点头,做收尾。

    “嗯。”许从一轻轻应了一声。

    锁链足够长,画室里配备有卫生间,许从一在雒芊离开后不久,就拖着曳地的锁链去了卫生间,他拧开水龙头,将手放在冰冷的水流下,掬了数捧水,往脸上扑出。

    用冷水刺激神经,在抬头起来时,眼中的星光依旧。

    画室里的时间过得似乎有点快,转眼落地玻璃窗外的光亮就渐次暗沉了下去。

    早上那会雒伽画的画被他拿走了,空荡荡的画架上,什么都没有。

    许从一靠坐在墙角边,手指卷曲,搁在地上。

    他垂着头,放空思想,不去想任何事情,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雒伽是在晚霞漫上天际的时候,再次进到画室来的。

    那个时候许从一正偏过头,看着霞光通红的天穹。即便是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还是没有回头,到有人在他面前站定,黑色的阴影遮掩住视线,他眼皮眨了一眨,收回视线,仰头,往高处看。

    男人逆着光,面孔看不大清,周身被红霞渲染,看起来有种不真实感,许从一重重闭了下眼睛,再睁开,面前的人蹲下了身,随后咔哒一声响,脚腕上的锁链打开。

    手臂让人抓着,身体被人强势扶了起来,许从一没拒绝,借着雒伽的力量,站起身。

    雒伽将许从一扶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他并不是空手来的,臂弯里还搭着一件衣服。

    “换上这件。”雒伽把衣服甩到许从一腿上。

    许从一拿起衣服,是一件半透明的真丝衬衣,触手一片细軟光滑,许从一捏着衣服,没有马上往身上套。

    “要出去?”如果仅是在这件画室,没有必要让他换衣服,许从一于是猜测到。

    “穿上。”雒伽回答许从一的疑惑,口吻命令。

    弯唇微微笑了一声,许从一動手,把雒芊给他系好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他快速脫了,扔到旁边地上,随后把雒伽给的真丝衬衣换上。

    过程中不免碰到红肿的两粒,疼痛中他只是拧了下眉,继续快速将扣子系好,扣到脖子下,留了两颗没有動。

    许从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一步就跨到雒伽面前,双臂攀上雒伽肩膀,脸凑了上去。

    看到雒伽眸光似乎闪烁了一下,许从一慢慢靠近他,在两人嘴唇即将相触的刹那,许从一忽然停了下来,他个子比雒伽矮一些,但没有仰视对方,他眼睛斜着。

    笑意盎然地细喃:“在想什么?以为我会亲上去?”

    “别想太多啊,我不会喜欢你的,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我不知道你具体要做什么,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尽早死了那个心吧。”

    说完这些话后,许从一就退开身,他一声嗤笑,嘲笑雒伽做的一切。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当真,到底是真的看不清,还是不愿意看清。

    傻瓜才会在游戏里用上真情实感,雒伽想摧毁他,说句实话,他也想摧毁雒伽,不是喜欢他吗,很好,他会好好利用这份爱,去伤害他。

    毕竟,礼尚往来,才公平。

    许从一自雒伽旁边擦肩而过,走向半开的房门。

    刚走了两步,手腕被人拽住,许从一顺势转过头,他唇角的笑意完全被一阵冰冷取缔,看雒伽的神色,仿佛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紧跟着,下颚同样被人捏住,男人手指用力,几乎是瞬间,就捏得那处皮肤发红。

    许从一皱着眉头,到是知道刚才那番话肯定会激怒男人,他其实也是这个打算,要来就来大点的,这点毛毛细雨,像逗弄小猫一样。

    挑衅般地瞧着雒伽,许从一等待着他的反应。

    雒伽是真的有点发怒,就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直接咬破许从一的喉咙,让他看着自己的鲜血,从体内快速流尽。

    只是在对上青年沉静的眼眸时,他马上意识到,或许这就是对方想要的,他想看他愤怒发狂,失去理智。

    怎么能这么快让他如愿,他的愿意都还没有达到,怎么可以让许从一先一步快乐起来。

    不行的啊。

    雒伽控制着怒火,将它们迅速压制下去。

    他盯着许从一,指腹温柔摩挲着吐露伤人话语的绯色唇瓣。

    “你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可惜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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