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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言情线又崩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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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个,从一啊!我之前上班那地方,有个女孩挺好的,比你小两岁,长的乖巧可人,我看和你挺般配,这里有她电话,你没事的话,可以和她多联系,别就这么吊死在一棵树上啊。你在这里为她伤心伤神,说不定她早把你忘爪哇国去了。像她这种有钱人,哪里会对你真心,顶多也就玩玩,就你小子傻,会以为她真喜欢你,哪里可能呢。”

    对啊,怎么可能!对方完全没道理会看上许从一,没他帅,也没聪明,就是轮也不该轮到许从一。曲至心里不无嫉妒地想。

    许从一虚弱地摇头,然后赔了个苦涩的笑:“谢谢你好意,我暂时不想谈了。过段时间再说吧。”

    “想开点啊!”

    “有需要了,告诉我们,一定帮你忙。”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言,还真的当起了知心大哥哥。

    许从一偶尔附和两句,一顿饭吃得倒是看起来相对平和。

    饭后数人相继走出餐厅,许从一落在最后,视线随意往外面看,在一个广告牌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朝他挥了挥手。

    许从一以昨天的药没有效果,到附近诊所另外拿药为由,和众人分开。

    走到广告牌边,站立着的臧敏跑下台阶,扑进许从一怀里。

    许从一身体不舒服,头还昏着,被臧敏这么一撞,险些没站稳,两人一起摔下去。

    臧敏惊地心脏砰砰砰直跳,手背搁上许从一额头,一手的滚烫。

    “病这么重,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臧敏又担心又忍不住怪责。

    “吃过药了,没什么大碍。倒是你,就这样跑来见我,被你哥发现,可能就不太好了。”许从一将臧敏身子扶稳,柔声道。

    臧敏看着这个自己所爱的人,她微张了嘴,欲言又止。

    许从一倒也能察言观色一点,看出她面有挣扎,于是宽慰:“机票我买好了,是到沂南的,明天早上十点,我会在机场等你。”

    “从一,我……”臧敏捏着手提包的指骨微弯。

    “嗯?”许从一笑容淡淡的。

    臧敏搂着许从一背,将脸颊埋入他怀中,微微呼吸,吸取着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清幽浅淡的气息,像初春积雪刚化不久,钻出一点头来的嫩芽。让人十分想沉溺下去。

    “再坚持一天,明天我们就走,离开这里,离开阻止我们在一起的所有。”许从一吻了吻臧敏头发。

    臧敏声音闷闷地:“好,就我们两个。”臧敏想她要怎么和许从一说,家里父母给她来过电话,说给她在省城甲级医院找了个职位,只要她点头,回去就能立马上班。那个医院比她眼下的好很多,在全国排名都在前五,那里的发展空间自然也就很大。臧敏喜欢医生这个职业,非常喜欢。可她也很喜欢许从一,她从来没有面临这么困难的抉择过,她找好友聊过天,没直接言明具体是什么,好友劝她再想想,一旦做出了选择,那么以后发生了任何事,无论好或者坏,都得自己一力承担。

    ……你确定你承担得起?

    朋友的话不时在脑海中想起,任由臧敏怎么忽略,都好像扎根了一般。

    “时间不早了,快回医院吧,你不用太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也别想太多,过了明天一切都会变好的,相信我。”

 9。第 9 章

    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开初没怎么察觉,到要分别时,臧敏似乎才后知后觉,她看见许从一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领口间,露出来的那点斑驳的痕迹,颜色相当新鲜,应该是不久之前才弄上去的,像是抓伤,也似乎有点像是咬伤。还有从一裂开的嘴唇,这个季节天气虽冷,但空气干燥,嘴皮裂开,本来不该是什么特别的事,臧敏离得近,怎么瞧,怎么觉得那些口子是人为的。她仔细去闻,没闻到陌生不熟悉的味道。

    一种奇怪的不安感从体内升腾了出来,臧敏觉得明天变得太过漫长,她有点等不急了。

    抬眸间,对上许从一安宁平和的双目,他的不迫和从容,很好地安抚了臧敏焦躁不安的思绪。

    挥手告别,臧敏将疑惑暂时压在心里。

    系统:“真是期待明天啊,特别期待。”

    “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系统:“一个大概,但具体怎么发展,还得看你的临场发挥。”

    能怎么发展,不外乎臧锐知道他和臧敏要私奔,然后出来阻挡,再然后,大概他会吃点苦头。

    许从一沉默微笑,期待到说不上,有点小兴奋,倒是真的,毕竟这样的事,于他而言,也是头一次。过去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由他来亲身扮演,嗯,挺开心。

    返回公司,没工作多大会,送手机的人来了,许从一刷卡付款,将手机卡安装进去,开了手机,第一个给臧敏发短信。

    一下午的时光在噼里啪啦敲击键盘中快速度过,离开邺城是临时起意,谁也没有通知,许从一这具身体设定的是有个年迈的奶奶,不过两年前就离世,眼下他一个亲人也没有,可以说孑然一身。

    同样的,这个夜晚也相当安宁无波,俨然有着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行李不多,就一些衣物,其他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带着也太累赘。很快收整好,七点半左右拖着一个行李箱,把该带的都全部带上,许从一下楼,叫了辆出租,直接赶往机场。

    臧敏的行李,早趁着她哥臧锐不在家的时候,就放在了朋友那里,这天早晨她装作和平时一样,八点出的门。奥迪车仍旧是臧锐在用,去机场有地铁直达,反而比自己开车快,这个点是上班高峰期,地铁里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臧敏被挤到一个角落里,手脚都伸展不开。

    这一走,有可能以后都会过着这样类似的生活,她看着车厢里一张张陌生又漠然的面孔,一个决定,做的时候很轻松,等到真的去行动实施时,才知道,原来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都到这里了,要坚持下去,从一还在等着你。

    他爱你,你也爱他,所以,不能后悔。

    不能后悔!

    臧敏在心中不断对自己说。

    站在地铁出口外,从人群中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要等待的人,许从一一边挥手一边迎上去,自发地从臧敏手里拿过她的行李箱。

    “先上去取机票!”许从一道,在网上订购的飞机票,需要到大厅取票机上凭身份证取票。

    臧敏跟随许从一进入全透明的钢化玻璃电梯,一路直升到五楼。

    时间差不多九点,取了票就可以去检票口检票了,两人加快脚步。

    分别用各自身份证取了对应的机票,然后一起走向大厅左边。

    走着走着,臧敏忽然就没动了,许从一不明就里,余光中没瞧到人,转头回去,从臧敏脸上看到了惊惧。

    顺着臧敏战栗不止的目光,许从一也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男人身高腿长,站在那里犹如一根标杆,是完全无法忽略的存在,加之有一张帅得过分的脸,周遭时不时有人投去艳羡的注目。

    男人同不远处的许从一视线相接,幽幽黑眸,闪烁着残忍的亮光。他身边有两个穿着深色西服面孔冷肃的人,在男人一个微微抬手后,两人径直走向许从一和臧敏。

    许从一往左右看,没人注意他们这里,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抓着身边臧敏的手,许从一清晰感受到了她剧烈的战栗。

    那之后他们从机场大厅,转到了一家茶餐厅,在铁门紧闭的房间里,四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

    臧锐右臂搁在印有银色暗花的茶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面。

    “说吧,你们这是准备去哪?”臧锐虽是坐着,周身散发出来的寒烈气势,让另外站着的两人都心沉了又沉。

    一室静默,除了指骨偶尔叩击桌面的清脆声响。

    臧锐身体微往前倾,幽邃冷目从臧敏脸颊游移到许从一面上。

    “我以为经过昨晚那么一遭,你该有所忌惮,想不到,你胆子这么大。”臧锐说得模棱两可。

    臧敏听得云里雾里,许从一则是两只手都紧紧握着拳,瞳孔扩得极大,愤怒和憎恶完全不加掩饰。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臧敏记得昨天因为臧锐拒绝她出门,去探望生病的许从一,由他代为过去,难道有她不知道的事发生。

    不管那是什么,她直觉很重要。

    “臧锐你住口!”许从一怒不可止地暴吼。

    臧锐嗤笑了一声:“你们两合着伙来欺骗我,以为我就真的信了?怎么可能。至于昨晚嘛,我觉得这事敏敏你最好还是问你男朋友,当然,我猜想他应该说不出口,你可以看看他衣服底下有什么。”

    臧锐笑得像个魔鬼一样,诱使着臧敏去寻找她的答案。

    臧敏知道她这个哥哥从来不会说什么谎话,他也完全不屑于说,她觉得自己不该太在意昨晚的事,但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她去看一看,哪怕只是一眼都好。

    “从一!”臧敏不想如臧锐的愿,可她真的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几乎是用着哀求的语气,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许从一在臧敏的追问中,往后退了一步,面色瞬间惨白,他咬着本就没好完全的下嘴唇,要他怎么开口,他根本开不了口。

    “只要你说,不管什么我都相信,所以从一拜托你告诉我,你说啊!”臧敏继续逼问许从一。

    系统:“94!”

    “怎么还降了?”许从一特别惊讶。

    系统也表示很无奈:“臧敏这人不喜欢别人欺骗她,任何形式的欺骗都不喜欢。”

    “哈,还真是……”许从一挺无语的。

    行吧,都逼他,那就都摊开来。

    许从一哆嗦着手,屋里四双眼睛,都齐刷刷看着他,一双急迫,一双冷邪中带着玩味,还有两双无动于衷,旁观者一般。

    他开始解领口最上面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然后四颗。

    到四颗上面停下,敞开的衣襟里,那些青紫凌乱的痕迹,足够明显地让人知道那是怎么弄上去的。

    臧敏震惊地无以复加,她一双杏目睁得滚圆,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那种痕迹,明显是人为的,谁,是谁!

    对了,昨天晚上,臧锐代替她,是臧锐!

    “哥!”臧敏大喊出声,她即愤怒又憎恨,“他是我男朋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他下手!”

    臧敏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晃着头,一滴眼泪滚出了眼眶。

    许从一合拢衣服,走过去,将臧敏搂入怀里,原以为臧敏会为此看轻他,或者误会他什么的,但臧敏始终都站在他这边,让许从一刚才被伤到的心好受了一点。

    “从一,对不起,我不是要怀疑你。是我不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你别怪我,好不好?”臧敏抽泣着道。

    许从一摇头:“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我们从来就没做错过什么。”后面这句话,许从一猛一转动,盯着对面的臧锐道。

    臧锐和许从一隔着臧敏对视,前者手间敲击动作一顿,站后面一直没动过的一西装男走到了许从一背后,许从一完全没防备,后颈一阵针扎的痛。然后有冰凉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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