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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言情线又崩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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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从一朝萧宜兰举杯,做了个敬酒的手势。

    “我意已决,你不用再劝。这酒我干了,谢你肯帮我这个忙。”这里指帮他照看老宅的事,许从一仰头,将杯里酒全部灌入喉咙。

    辛辣的液体滚落进喉咙,在下咽中,一路都燃烧过去。这种感觉意外的很久违,一杯过后,许从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次是朝在座的人都敬酒。

    “这一别,大概下次相聚,就是多年以后,我知道做这个决定,你们都不认同,但怎么说,人这一辈子,能够遇见一个自己喜爱,且对方也爱自己,实属不易,我算是有幸,可以遇见她。”许从一将第二杯酒饮下。

    两位和青楼女子嬉闹的,瞬间表情都变得正经起来,许从一这话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他这次是非走不可,为了一个,他们并不看好的爱情。

    “既然你态度坚决,我不劝,这杯酒我也敬你,愿你他日不要后悔,我们不会安慰你的。”一紫衣俊秀公子道。“

    “只会笑话你。”这是紫衣公子旁边的人说的。

    许从一往身边望,萧宜兰在他目光催促中,端起满满一杯酒。

    “一路顺风。”再无二话。

    “承你吉言。”许从一清朗笑道。

    萧宜兰喝了这杯酒,视线自然从许从一脸颊上挪开,开始自顾地喝酒。

    其他两人重新和怀里妖娆美艳、穿着暴露的女子搂搂亲亲。

    许从一徐徐喝着酒。

    “到房里没有?”竖起耳朵听,隔壁什么声音都没有,特地挑选了这个房间,为了就是接下来的某件事。

    系统:“还在外厅,但已经喝醉了,走路都不大稳,需要花魁扶着。”

    “那就好。”

    许从一心里计算着时间,在听到隔壁有细微窸窣的声响时,找了个借口出了房间。

    站在长廊里,目光四周探寻中,找到一个正拿着扫帚打扫的杂役。

    许从一将杂役唤至身边。

    从衣袖中拿了一个用层薄布裹起来的东西,递给杂役。另外又拿了一碇银子,算是给杂役的跑腿费。

    “把东西送给盈香姑娘,就说是某个客人的一点心意,不用提及是我。”杂役把扫帚放到一边,目光快速往周围看,没人注意到他这里,立马将银子揣进兜里捂好。

    “公子放心,我一个多余的字都不会提。”在这里做事,不该说别说,不该看的别看,这是一个潜框条。杂役心里很清楚,也很明白。

    许从一同杂役擦肩走过,往刚才出来的房间走。那边杂役步伐匆匆,包里的东西他没一点心思,看给他东西的客人周身气度,那绝不是普通富贵人家会有的。为着小命着想,不敢有任何贪图。杂役将手里包裹给了正要和客人一度春宵的青楼花魁盈香。

    盈香不知里面装了个什么东西,还是接过去。关了门后,一边往床榻边走,一边打开薄布,当内里的东西跃进她眼眸时,盈香惊得嘴巴都完全合不上。

    夜已深,叫了青楼女的两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已有四五分醉意,搂着怀里柔軟的娇体,准备各自去房间,颠鸾倒凤,忽的,隔壁房间传来异常的声音。

    两人酒杯惊醒了大半。

    许从一正吃着桌上瓷盘中装着的鲜艳欲滴的葡萄,胳膊让人意外拍了一下。

    “你听。”萧宜兰往后方一堵墙努了努下颚,示意许从一仔细听。

    “什么?”许从一算是明知故问。

    墙后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女的声音柔婉悦耳,男的话语时断时续,显而易见是喝醉了。都是酒后吐真言,这真言,着实挺骇人。

    因为声音断断续续,听到了其中最关键的地方,醉酒的男人亲口提及,杀害盗贼的人是他,不是亓官阙这个异族人。

    因这盗贼数日前,潜进他护卫的一盐商家中,偷听到盐商让下人在贩售的盐里加入其它物质,以谋取私利,盐商怕事情败露,便命他暗取了盗贼的命。

    谈话声渐渐小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红帐翻滚的声音。

    隔壁的许从一和萧宜兰等四人你看我我看你,萧宜兰蹭地站了起来。

    这事竟然被他听到,就不能袖手旁观,且不说官府冤枉人,便是让坏人逍遥法外,这一条,就着实不能忍。

    ……………

    一个宝贝儿给我提了文里一个大bug,你们好多竟然也没发现,嘤嘤嘤,我好蠢啊。

 第60章 。07。03。

    萧宜兰酒也不喝了; 隔壁屋杀人凶手还逍遥法外,单就这点; 就没多少好心情再喝下去。萧宜兰自木凳上站起来; 往门口方向走,恰好之前扫地的杂役又从门外经过; 萧宜兰挥手叫来杂役,给了定碎银,让杂役立马去当地衙门一趟。

    低声称他发现之前犯下命案的凶手在青楼了; 让杂役暂时不要声张; 等着衙门捕快尽快带人来捉拿凶手。

    就这一晚上,得了两块碎银,相当于他几个月的工钱; 杂役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一样; 将扫帚直接放门边靠着,灵活瘦小的身形,没多会; 就跑下了楼,老鸨在门口接待进出的客人; 杂役冲到她身边; 附耳了几句,老鸨面孔惊诧后遂朝楼上方向看; 没有拦着杂役,让他速去速回。

    返身回屋,谁都没闲情逸致再喝酒; 都等着衙役过来。至于两名青楼女,还在屋里,她们也算是直接证人,听到凶手酒后真言的不只许从一他们四人。

    房屋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屋子都是木头建造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外间各种嘈杂声音,时不时蹿进屋里来,旁边两人开始议论起了这次的凶杀事件。之前基本都是道听途说,大家很自然的,就听信谣言,以为凶手是近期出现在城里的异族人。

    这黑锅,背得还真是着实冤枉,现在那群人走了,看不到自己沉冤得雪。

    萧宜兰两臂皆平放在桌面上,宽大的袖袍带有暗红色滚边,他一手指骨略微往里收了收,目光下意识移到了和他隔得不远,神情泰然自若的好友许从一面上。

    对方似乎一点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更好像,这些都是他安排的一样。

    巧合,太过巧合了。

    萧宜兰打量的目光不加遮掩,直勾勾的,许从一早有所觉,浅浅笑着回视,眉头稍有上挑,问及:“有什么事?”

    “你……”这些都只是萧宜兰个人单方面的臆断,以他对许从一的了解,对方不是这么城府深厚的人。况且,凶手自己都承认了,他们不过是作为旁听者听到。兴许,真的只是巧合。

    “不,没什么。”萧宜兰适时收回打量。

    许从一笑了笑。

    衙役们来得很快,他们没等多久,房门外再次响起声音。

    “全都给我安静下来,不准发出声音。”着衙门专有服饰的捕快,一进到青楼里,就拔高了音量厉声吼道。

    之前就鱼贯进来的衙役们,快速分成两拨,此时此刻正列站一身寒气的捕快两边。

    捕快叫来前去报案的杂役,问他:“哪个房间?”

    “在楼上,二楼。官爷您请这边走。”寻常百姓在官差面前生来就低一等,更何况是杂役了,杂役弓着背,领着捕快往二楼方向走,即便是行走过程里,这腰都没完全直立。

    杂役带捕快直接去凶手房间。

    捕快站在门口,提起一脚就狠狠踹开了房门。

    二话没说,命令属下将里面的人给捉拿住,衙役们蜂拥而上,屋里正对面一张雕花红木的大床,纱帘垂放,里面正春意盎然。衙役们奔过去,扯碎了纱帘,一看到床上一对男女,一人先是将上方衣衫半褪的女子给拉拽下床,另外两人举刀扑过去,将迷迷糊糊还一脸愉悦享受的男子给刀架他脖子上。

    男子在温柔乡里不知今夕是何处,脖子上骤然冰冷,不以为意,嘴里直嚷嚷,只当是花魁盈香不肯同他亲热,当初他没银子,被老鸨断然拒绝在门外,他不说什么,现在给了银子,竟然还被推开。

    男子能杀人,表示还是有点武功的,仰倒的身体,腾得想跳起来,搁在脖子上的利刃割裂皮肤,瞬间而来的尖锐刺痛,让男人酒意刹那清醒大半,在钝痛中他努力睁开眼,看清楚面前围了一群人衙役,且各个表情都肃冷,一口气吊在了嗓子眼。

    因为确实犯过事,加上衙役们出现的一点都没有征兆,男人直接就愣了,连反抗都没有,可以说是束手就擒。

    等人绑结实了,麻袋一样丢在地上,这时站门口处的捕快走上前,拿脚将侧躺的男人踢过去,当男人整张脸露出来时,捕快也当即一愣。

    不是异族人,而是本城某盐商身边的家宅护卫。

    “你报案,那你听到什么了?”捕快问站在屋里一角的杂役。

    杂役拨浪鼓一样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听到,是左边屋里的一位穿黑衣的年轻公子让我去衙门报案的。”杂役只说自己知道的。

    “你们先在这里守着。”捕快厉眸一紧,快步赶往隔壁房间。

    一手推开木质房门,房门发出吱嘎的声音,屋里一张楠木圆桌边,坐了四个年轻公子。

    视线扫了圈,看到杂役口中说的穿黑衣那名青年。

    四人在门被忽然推开后,都同一时间站了起来,其实刚才那会,旁边屋的动静,都有听到。所以不算被惊扰到。

    “是你让杂役去报官的?知不知道,谎报案情,会有什么后果?”凶手另有其人,从某个角度上来讲,就是在扇他的耳光,加上那次,他在诸多人的注目下,可以说是惨败在异族人手里,这一点,让从来没有过败绩的捕快,心里一直都积压着一股无法消散的怒气,让他近日来,都夜不能安眠。

    萧宜兰觉得有点奇怪,看捕快当下的面部神情,好像抓到真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反而更为愤怒了。

    “是我。”萧宜兰在捕快锋利的注视中,不显胆怯,甚至下颚扬了一点弧度。

    跟着萧宜兰将不久前听到的,都悉数告诉捕快,期间许从一和另两友人也证实,他们都有听到。两青楼女子,同样附和,证明萧宜兰所言非虚。

    捕快让一衙役过去将花魁盈香叫过来,几人当面对质。

    花魁盈香已穿好衣服,但头发仍旧凌乱,她说的,和萧宜兰说的几乎一般无二。

    现在事情已经相当明朗,杀害盗贼的凶手就是隔壁捆成粽子的男人。这么多人都看着,他心里有点别的想法,也都不可行。捕快带着凶手快速离开青楼。

    这一遭过后,青楼大半客人都走了。许从一自然也没心思继续待下去,其他两名友人倒是还有心情,许从一和萧宜兰一同下楼。

    在经过花魁旁边时,花魁下意识抬头去看许从一,许从一朝她点头温和微笑,笑容里颇具深意。

    在一边观望的老鸨,送捕快出门,随后快步跑到花魁身边,问她事情的整个前因后果。花魁以身体不舒服,脑袋疼为由,回绝了老鸨,在一婢女的搀扶下,回了自己屋。

    将婢女打发出去,她坐在床边,没马上做什么,而是先看了看房间周围,随后才小心翼翼从袖口里拿出一张数额巨大的银票。将银票两手紧紧攥着,有了它,她就可以给自己赎身,离开这个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火坑。

    杂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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