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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豪门婚战:总裁的千亿冷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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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两人还是没能在一起,童越喊停,段亦阳不会继续下去,更何况,他也没打算真的要了童越,而童越也不打算给,于是,止战。

    第二天,童越如常上班。

    大抵是听到了昨天的风言风语,毕竟段总挑选秘书一室弄得人尽皆知,大家都在看是哪个幸运儿能获得此殊荣,而童越到办公室的时候,有人偷笑,有人嘲笑,亦有人担心。

    嘲笑的自然是宋敏,她没能去参选,自然嫉妒童越,而昨天消息并没有传下来,沈经理也没有给出结果,所以她就暗暗猜测这个童越失利了。

    于是一大早,趾高气昂的等在门口,嘲笑开口:“哟,咱们童大秘书来上班了?不是已经上35楼了吗,童秘书,35的环境是不是很好,你怎么又下来了?”

    童越不动声色,浅浅扬眉,明明带笑的唇微勾,笑意却落不到眼底:“宋秘书,我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哪里。”

    “你,童越,你别器张!”宋敏气的小脸一红,气急败坏的怒喝。童越没出声,淡淡扫了她一眼,有些人当无视,说得就是宋敏这种人。

    “一大早吵什么吵,手头上都没工作了是吧!”沈经理不知何时进来,沉声喝道。

    女魔头一发威,众人散去,童越回了自己的办公区,却没有想到自己办公桌上已经堆满了杂物,她扫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认命的收拾起来。

    有些事情总要等待的,就是不知道总裁大人会给她什么样的结果。

    她没问,他也没说,聪明人,向来不需要说太多。

    可是,这一等直接等到了快下班,刘迪眼底的同情越来越浓,几乎时不时的说一句:“小越,没关系,咱们刚进公司,就算不去当总裁秘书,在秘书室一样可以好好工作。”

    “小越……”

    她笑笑,摇头:“没事,刘迪,你去忙吧,有些事情听天由命!”她已经尽力而为,至于结果,她还是那句老话,得之她幸,不得她命,平常心就好。

    快下班的时候,童越突然接了一通电话,是总裁办打过来的,而打这通电话的是总裁办的特别助理申远,此人是段亦阳的特别助理,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男人的声音很沉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干净利落:“童小姐,恭喜你,你现在已经成为段总的秘书了,明天一早请来35楼报道。”

    “谢谢申助理!”童越道谢,眉眼忍不住却弯了起来。

    等挂了电话,她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进了沈经理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消息传来,不是告诉刘迪,也不是告诉时玉,而是想跟她分享:“沈经理,我被录取了!”

    “恭喜!”沈经理脸上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像是早知道的样子。

    “谢谢您!”她真诚道谢,知道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现在还没有机会上35楼。

    “不用,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一切的结果还在于你个人的努力!”沈经理并不居功,相反音色很淡,最后在童越离开之前加了一句:“好好做,童越!”

    等童越退出办公室之后,沈经理脸上慢慢露出了一抹笑,这个丫头真像当年的自己!

    刚刚回到座位上,手机在响,童越连忙接了电话,是段亦阳打来的,她几乎能想到男人一脸正经严肃的模样,声音一如既往的偏凉:“下班了吗?”

    “没。”

    “晚上一起吃饭。”

    “好。”童越点头,唇边却有浅笑一直在凝聚。

    “下了班在停车场等我。”段亦阳说完就准备收线,童越却喊住了他:“等等!”

    “还有什么事?”依旧是平静的语气,没什么情绪一样,真不像昨晚那个声音沙哑又暧昧的男音,听起来有点儿磁,让她的心有些软:“谢谢你。”

    “童越,这是你自己应得的!”说完,男人已经挂了电话,童越怔怔的看着手机,唇边笑意浅浅,收拾好东西之后,她离开办公室,朝地下停车场行去。

    天阳国际座落在郦城最大的商业区,整幢大厦都是天阳国际的产业,停车场有一半设在地下,段亦阳的专属停车位也在地下。

    好不容易找到段亦阳的车子,却见一辆大红色的跑车稳稳的停在他的车子附近,童越眼睛一眯,还真是巧,竟然让她碰到了这辆车子!

    害她差点面试迟到的车子!微微眯了眯眼睛,信步朝车子走了过去。

正文 第34章 把放在他身上的爱收回来

    等段亦阳下来之前,童越已经完工,她做得不多,只放了轮胎的气,只希望这位跑车先生或者小姐见了之后不要大发雷霆。

    抱着好心情上了车,让段亦阳很意外,趁着开车空档睨了她一眼:“还没乐够?”

    知道他误会了,童越并没有多加解释,笑眯眯的回了一句:“当然开心,段先生,我明天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一想到这个,我就开心的合不拢嘴。”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做了坏事呢?”男人的眼光很毒,说话也很准。

    童越的小脸一垮,瘪嘴,委屈的问道:“段先生,有你这么说自己太太吗?”

    段亦阳看着她委屈的小模样,不知为何心突地一软,跟童越接近的时间越久,越是容易被她的情绪左右:“我的太太,今晚要吃点什么,西餐还是中餐?”

    “西餐!”她应得直爽。

    两人当晚吃了西餐,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虽然段亦阳和童越都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可是,这真是他们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在一起约会。

    他从头到尾都非常体贴,而她也欣然接受,这是他的丈夫。

    一顿西餐吃得很开心,从头到尾童越一直带着笑,连清冷的段亦阳都笑意浅浅。

    不过第二天,童越到35楼报道,却没有想到来的还有方浅,她难得换了一身职业装,风情蔓蔓,而对方也似乎看到了童越,眼底有明显的诧异。

    那一瞬间,童越瞬间懂了,并非她落选或者方浅落选,而是两个人一同进了秘书室。

    “童秘书,好巧!”还是方浅先打招呼,可是眼刀却豪不留情的往她身上戳。

    “好巧。”童越点头,等两人报道完毕,申远说了一些详细的工作计划之后,又把两人交给秘书长尤秋,相传尤秋是段亦阳的同学,两人相识多年,当年段亦阳执掌法国分公司的时候,就是这位尤秋不离左右,如今段亦阳回国,尤秋跟他一起回来,当上了秘书长。

    跟申远同为段亦阳的左膀右臂。

    尤秋的话不多,是个挺文静的女孩子,可是这只是她的外表,一担投入工作,这个女孩子就不像她的感觉这般文静,反倒有一种雷厉风行的果决。

    所以,人不可貌相。

    等尤秋安排好工作之后,给两人分了位置,秘书室如今只有两个位置,一个是靠窗,一个是靠进走道,而方浅看到了,自然不甘示弱的抢了窗边的位置。

    对此,童越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这一切,都看在了尤秋眼里,不过她同样没说什么。

    总经办的工作比楼下的秘书室的工作更忙,童越刚刚接手工作的时候还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几天下来,慢慢习惯,总经办的工作听起来风光无限,可是实际上却只有自己知晓。

    方浅处处针对她,她虽然不跟她计较,但是有时候也忍不住出手捉弄。

    而在公事上,两人的态度像小时候一样,为了争夺第一,都不遗余力,这一点,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不会改变。

    只要童越出现,方浅必全力以赴,反之亦然。

    而尤秋看到两人工作的势头,颇为满意,看来这次选择两个秘书是正确的。

    这天,时玉约她去吃饭,说是给她庆贺一下,来天阳这么久,童越见宋时玉的机会并不多,两人同在一个公司,却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今天难得一见。

    还是上次的那家茶餐厅,童越这次变成了饿死鬼,狼吞虎咽的吃饭,看得宋时玉直乐呵,摇了摇头,笑问道:“小越,你慢点儿,饿死鬼投胎呀你。”

    童越吃了一口饭,含糊不清的咕哝道:“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忙疯了!”

    “对了,还没有恭喜你,你竟然成功进入总经办!”宋时玉端着果汁,跟她轻轻碰了一杯,童越喝了一口果汁,苦着脸摇摇头:“恭喜还是算了,这日子太苦逼了!”

    “有帅哥看,你嫌弃什么!”宋时玉一脸不敢苟同,晃了晃脑袋:“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童越夸张的瞪大眼睛:“我哪里乐在其中了,你没瞧见我最近都瘦了一圈儿?”

    宋时玉还真真打量了她一番,霎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确实瘦了。”

    童越回了一个算你还有点儿良心的眼神,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口饭,却听宋时玉又倏地问道:“不过,小越,我一直没有问你,你跟段总到底怎么关系?”

    童越瞬间呛了,咳嗽半晌才止住声音,正准备说话,却见宋时玉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甘处,她一惊,也回过头来,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文濯。

    他还是如前模样,清俊淡雅,仿佛一朵开在悬崖边上多情圣洁的花,那夜争吵的感觉仿佛淡了去,她就那样看着他,目光怔怔。

    文濯却突然收回视线,朝包厢里行去了。

    那一瞬间,童越只觉得那种疼痛许久的力量突然又攥紧了她的心,真疼。

    当晚,童越很晚才下班,出了办公大楼,在咖啡厅里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着一边慢悠悠的朝公交站台行去,刚到公交站台,一辆车子突然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她一惊,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对方却将车窗降下来:“上来!”

    童越却后退一步,转身要走,文濯的声音不徐不缓的传来:“童越,你如果不上车,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下车!”最终,童越无可奈何的上了车。

    车如其人,干净整洁,车子是白色的卡宴,两百多万的车,不算太贵,但对于文家来说还是有点儿贵了,童越没问他这么多年在做什么,也没有问他怎么会在天阳国际。

    什么都不知道,不如不问。

    他们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车子停在河堤边,有风吹进来,有点儿冷,童越缩了缩身子,自从没了孩子以后她就有点儿怕冷,想到那个早夭的孩子,眸中一痛,悲伤在眼底泛开。

    “小越,你到天阳国际上班,是为了我吗?”文濯问,声音有些淡。

    童越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面对文濯,她都要做出攻击的表情,就连言语亦是如此,仿佛不刺他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文少,不要自作多情,我来天阳国际上班与你无关。”

    果然,明知如此心还是突地一疼,而她这般陌生的称呼,让他的心尖一颤,她喊他文少,从前童越是不会这般喊他的,她小时叫他文哥哥,从来不会叫他文少。

    文少,这两个字,是如今才开始叫的,她在跟他划清界线,从前种种,她不再恨,可是她跟他也再无关联,他们比陌生人还陌生,文濯清玉一般的眸子里流露出淡淡的感伤,头微仰,身子倚靠在车座上,这样似乎能放松自己一样:“是因为那件事吗?”

    童越感觉一疼,使劲的捏了一下咖啡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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