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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琪花玉树-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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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头,眼圈红红,十分委屈。

    崔硒深吸了口气,一股火顿时窜了起来。

    韩适之这个畜生,琪姐儿才多大,他竟然敢……

    崔硒的脸色一瞬间阴沉的可怕。

    便是林琪也有些怯怯。

    “我知道了,找机会我会处理的,”崔硒忙放柔神情,努力不让声音太紧绷。

    林琪点头,想了想又道:“别出人命。”

    “不会,”崔硒笑得平和,“你还不相信我嘛。”

    林琪自然是相信他的,不然也不会来求助他了。

 第五百二十七章 人心变

    慎园前院的小书房里,韩适之告假早退回来。

    才进门,就见里面拐角有人出来。

    韩适之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才松了口气,但片刻又紧张起来。

    “你怎么来了?”

    韩适之松了腰上的束带,解了外袍,略显无力的坐在圈椅里。

    “我怎么不能来,”亚琴来到跟前,娇娇的绕着他垂下来的衣带,低声道:“我这肚子就快遮不住了,老爷你到底什么时候跟老太君说呀。”

    “你急什么,”韩适之有些不耐。

    “老三生死不知,全家人都挂心这事,我巴巴过去跟老太君说要你过来,别人知道了,把我当什么人了?”

    亚琴垂眼,用微微凸起的肚子顶了他一下。

    “我也知道这会儿不妥,可我能等,他能等得?”

    韩适之摸了摸她肚皮,笑了笑。

    一个丫头生的,还不值得他赔上脸面。

    “再等等吧,不会太久,”韩适之道:“到时就说老太君一早就给了我,你又争气,我便把你放到老太君跟前养着。”

    亚琴撅嘴,很不情愿。

    “你乖,”韩适之摸摸她小脸,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样也不会少。”

    他从袖管里抽出张地契,道:“这是马行街正街的铺面,二层小楼,后面还有个院子,做茶楼酒楼都行。”

    亚琴欢喜接过,细细看了上面的地方,笑着抱住韩适之胳膊,软软的道:“多谢二爷,我就知道你是个疼人的。”

    韩适之笑道:“这小嘴还真甜。等我儿子出生,我就给你去朱雀大街边上买个铺子,让你们娘俩以后有靠。”

    “那我就先谢过二爷了,”亚琴紧紧的依偎着。

    因着孕期而暴涨的丰满用力挤压他的臂膀。

    韩适之舔舔嘴唇,往上坐了坐。

    亚琴见他离自己远了,又凑过来,还撒娇的磨蹭几下。

    韩适之轻咳一声,扯开她的弹润非常的手臂道:“好好说话。”

    “我不,”亚琴瞧出他已经起性,娇笑着添柴加火,小手很是精准的握住要害。

    韩适之猛地挺直脊背,才刚封口的伤口顿时阵阵疼痛。

    他倒抽口凉气,整个人紧绷。

    亚琴却会错了意,手下越发的急了。

    韩适之开始还很疼,但渐渐的感觉被另一种取代。

    他向后仰靠在圈椅里,双目微阖,全身松弛的摊开,间或不时抽气。

    亚琴面带柔情的看着他,眼底有着淡淡的得意。

    忽然,韩适之一脚微动,身体有着小幅度摇摆。

    亚琴知道他这是要到了,正要发力,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哥,”韩迢之问了院里的小厮,知道韩适之在,便直接推门进来。

    韩适之拢着外袍,不自然的扭过身,道:“这时间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来找你,”韩迢之大咧咧的找了个椅子坐下道:“我听说官家派去的人捞上好些护卫尸首,这事可是真的?”

    “大概吧,”韩适之转到书案后面,慢条斯理的坐下道:“如今还没有定论,你别跟那些浪荡儿瞎说。”

    “我没有,”韩迢之道:“我这不是关心三哥,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还没消息,”韩适之道:“找到的只有护卫,大皇子和柳三郎还有三弟都不在其中。”

    韩迢之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韩适之笑了笑,拿起桌上书卷。

    “二哥,你这日子过得也太枯燥了,”韩迢之走过来,见他手里那本大学,便道:“跟我走,我帮你找点乐子。”

    韩适之被动的拉起,道:“去哪儿?”

    “别问了,跟我走吧,”韩迢之嬉笑道:“我跟他们约了诗会,你这一甲进士让他们开开眼。”

    韩适之心生意动,韩迢之这厮诗会大多找一些风雅秀美的伎子相陪,他此时尚未纾解,又不想回去被伍氏那张脸败了兴致,亚琴而今又不便,适才那样总觉得隔靴搔痒,实在不痛快

    韩适之有了想法,便无奈摇头的随着出了府门。

    另一边,平氏接到消息,急忙来报给顾氏。

    听说里面没有韩远之,顾氏双手合十,连连感谢老天。

    平氏看她极为虔诚的模样,扯了嘴角道:“放心吧,你这么诚心,老天也会感动的。”

    顾氏浅浅笑了下,拉着她的手道:“多谢你了。”

    “谢什么,”平氏道:“都是一家人,谢就生分了。”

    顾氏笑着点头,心里记下这份情。

    妯娌两个又说了会儿话,这才散了。

    入夜,伍氏听说韩适之迟迟没有回返,便遣了人去前院。

    听说是跟韩迢之出去,立时没有好脸。

    杜嬷嬷见状,忙劝她。

    伍氏很是不甘。

    “嬷嬷,我就是不明白了,不管哪处他都喜欢的不成,怎么就单单厌恶这儿。”

    伍氏情绪有些激动,神情很是落寞。

    杜嬷嬷叹了口气。

    其实这事也好理解,哪个爷们愿意在外面劳累一天,回来还要看妻室的冷脸?

    老爷又不是那等无能的,跟前有着大把人愿意小意侍奉,他又怎肯俯身屈就?

    再有,如今的伍家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了,若老夫人还在世,又岂会发生翠儿这事!

    “奶奶,你不能再这样了,”杜嬷嬷道:“昨儿我去任家问过,任大娘子说,奶奶这岁数虽有些大了,但也不是不能生了,只要调养得宜,便是五十也能含珠。”

    “当真,”伍氏眼睛一亮,很快又黯淡下来,“可他如今连我这门都不踏,我又有什么法子?”

    “这个好办,”杜嬷嬷道:“明儿我置办桌酒菜,请了老爷来,奶奶有什么心里话,借着酒跟老爷唠唠,说开了,把结打开,也就好了。”

    “能吗?”伍氏眼神发散,“可我一看到他就想起那个贱人,就想起那个晚上,我……控制不住。”

    杜嬷嬷道:“奶奶,都过去了。想想往后。”

    她道:“翠儿这些天好像有点不对,八成是有了。”

    伍氏缩着眉头。

    杜嬷嬷再添一把火道:“奶奶你若再不动,你可是打算后半辈子都仰仗那个从翠儿肚子里爬出来的?”

    伍氏蓦地抬起头,眼神锋利。

    好久,她颓然耷拉下脑袋,道:“罢了,你去安排吧。”

    杜嬷嬷略微松了半口气。

    但也只是半口,她了解伍氏的性子,虽然这会儿答应,但保不齐见到老爷就变卦。

    这事她从前也不是没干过。

 第五百二十八章 朝野震

    杜嬷嬷吩咐相熟的婆子,明早采买时多备些新鲜的菜蔬,不论银钱多少,她都一块贴补。

    几个丫鬟有熨烫锦褥,有去库房拿风雅别致一些的摆件。

    杜嬷嬷见几人有条有理,便挑出红笺水云,让她们将奶奶明天要穿的衣服熨烫平整,罩在熏着不易入味的梅香香笼上。

    待到一些忙活妥当,已是子时将过。

    京都城里,大半的人家都已沉睡,街市上也几乎没有人走动。

    城门外,一骑轻骑飞奔入城。

    片片尘土洋洋洒洒,引得正要关门歇业的店家好奇张望。

    皇城里,贵妃睡得极不安稳,才刚迷糊过去,就感觉心里激灵一下。

    她呀的一声,猛地从榻上坐起。

    皇帝整日睡着,夜里大多都是迷迷糊糊,被她这一弄也醒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

    他撩开床帐,借着屋角昏黄的夜灯,看睡在两步外,软塌上的贵妃。

    贵妃缓缓转头,泪流满面。

    我梦见祥儿出事了,”她紧紧揪着衣襟道:“我瞧着他被人砍断手脚,从山上扔下去了。”

    她瞠大眼睛,道:“他浑身都是血,嘴里还含着阿爹阿娘,他……”

    她浑身发抖,眼睛失神的望着前往,嘴巴开开合合。

    “不会的,”皇帝缓缓坐起来道:“你这是日有所思,祥儿福大命大,且还有韩大人在,他可是千军万马中闯过来的,有他护着,不会有事。”

    贵妃缓缓转过头,看着几日内鬓角都完全花白的皇帝。

    她眼眸微闪,点了点头。

    门外,来喜轻扣两下门板,道:“官家。”

    “什么事?”

    “湖北路来人,说是有要事,”来喜顿了顿,示意宫人过来。

    “带他来,”皇帝想要掀开被子起身。

    贵妃急忙按住他,匆忙收拾了衣着,躲去床帐后头。

    宫人们极快的将软塌收拾齐整,片刻,一个好似泥人样的男人大跨步进来。

    才一走到次间门口,他便跪地见礼。

    皇帝一摆手,便迫不及待的道:“情况如何?”

    那人迟疑了下,道:“三日前,我等在山上找到柳三郎,其临死前遗言,殿下被匪人逼下了断崖。”

    他话音未落,便觉一股压力,他又伏低几分,低声道:“我等在他不远处寻到一只手臂,经辨认,其上的衣料乃是蜀地专供……”

    皇帝身体一晃,乏力的依靠着床栏,略有些气虚的道:“你别跟我说云骑就是这么做事的,吴大人就凭柳三郎含糊说辞和一块布片,就断定大皇子已亡。”

    皇帝眉宇微松,身体前倾,天子的威压直逼而来。

    那人额头即刻冒出汗珠,他重重叩地,道:“我等先是经仵作查验,手臂原主应当是贵人,且在手腕下方有一红痣。”

    皇帝闭了闭眼,床帐后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低泣。

    皇帝瞟了一眼,就听那人道:“大人不敢专断,命我将尸骸带回,想请熟悉之人再行查验。”

    “你把他放下吧,”皇帝摆摆手,示意他退出去。

    那人将身上的包袱解下,端正的摆在身前,膝行的出了次间,才转身去外面。

    听得帘子响动,贵妃立刻奔出。

    她几乎是用扑的,跪倒在那截布包跟前,颤抖着手,怎么也伸不出去。

    皇帝撑着床榻,蹒跚着过来道:“还是我来吧。”

    “不,”贵妃光洁的下颌不住的往下淌泪,但她神情已变得坚定,“我来。”

    她闭上眼,用力呼吸两下,轻轻拉开包裹。

    内里躺着一只惨白如同白蜡样的齐肘断手,上面覆着两层厚实的衣衫,那时她在临行前为儿子制的。

    贵妃身体摇摇欲坠,但还是一点点将手臂上的衣服扯下,一点嫣红如朱砂的小痣映入眼帘。

    皇帝晃了晃,忙撑住旁边的高几。

    贵妃伏低身体,盯着那痣,呜呜哭了起来。

    皇帝嘴角剧烈颤抖,泪花从眼角倏然落下。

    这一刻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起一个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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