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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没有精神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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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细高跟鞋抬起来,狠狠落在胳膊上。
  万庆国嗷一声,杀猪般叫起来。
  高跟鞋还不解气,使劲碾磨。
  万庆国的叫的更加凄惨,眼前阵阵发黑,鲜血浸染了鞋跟。
  张丽丽弯下腰来,“万庆国,老娘真是瞎了眼,跟了你这种男人,活该你女儿不要你。三天后,要是她不来给你收尸,我倒是可以考虑下,呵呵……”
  万庆国怨毒地瞪着她,恨不得千刀万剐了。
  张丽丽又是一脚,这回踩在了脚踝上,万庆国又是一阵嚎叫。
  张丽丽满意地直点头,“这是让你记住老娘是谁。”
  发泄够了,张丽丽拎起小包,扭腰摆臀地走到门口,转身,给了他一个飞吻。
  万庆国目呲欲裂,“张丽丽,我他妈弄死你。”这话在张丽丽走后,万庆国才喊出来,四肢着地,像动物一样爬到沙发上,翻身,把自己摔上去,死死盯着天花板。
  老子要挨个弄死你们。
  ………………
  沙瑶一直心神不定,也没有回家,开着车子在路上徘徊,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三个字——怎么办。
  就这样放任万庆国去死吗?
  不然呢?她去了不是羊入虎口。
  时间一点点流逝,眼看着要到十点了,街上的行人由少变多,又从多变少。
  沙瑶咬咬牙,还是去看看,万一真的……死了呢。
  房间的门打开,里面黑漆漆的,灯光从窗外照射进来,隐约看到模糊的影子,处处都是碎片。
  沙瑶打开灯,做好了给万庆国收尸的准备。待她看到沙发上蜷缩的人时,心一下子提起来,且越跳越快。一步步走近,万庆国的身上全是血污,胸脯轻微的起伏。
  沙瑶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盯着不断起伏的胸膛,久久未动。她还没想好下一步如何做,沙发上的人倏地睁开眼睛。
  沙瑶错愕半晌,轻轻叫了声爸。
  万庆国合上眼睛,“我不是你爸。”声音哑的不像话,喉咙里像有一把火在烧,每动一下,身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沙瑶跪在地上,嘤嘤的哭,“对不起爸,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那么多钱,我、我手机没电了。”
  万庆国扯了下嘴角,无力地笑了笑,就算手机没电,还不知道家在哪儿吗,“枉我那么疼你,你有了有钱的爸爸,就不要我这个亲生爸爸了。”
  “我没有,你才是我爸。”
  “好,既然你说我是你爸,那你去跟沙鸿达要钱。”
  沙瑶沉默了,沙鸿达不会给她的。
  万庆国冷笑,“滚,去找沙鸿达!我的死活跟你无关。”
  “不,不要,爸爸。我去,我去要钱。”沙瑶哭得梨花带雨,要是往日,万庆国早就心疼地轻声软语的哄上了,今天真是寒了心了,“那你去啊,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
  “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死不了。”
  “你流了很多血,要包扎一下。”沙瑶在屋子里团团转,“医药箱呢。”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赶紧滚回沙鸿达身边去,最迟后天把钱搞到手。”
  沙瑶擦干眼泪,艰难的点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失魂落魄地离开家,沙瑶的脸白的吓人,眼睛里却全是恨意,自己非要赌,欠下高利贷,为什么要让她还,如果她没有认沙鸿达做爸爸,去哪里弄这么多钱。
  说白了,她就是一个工具,那些疼爱换来的就是她的死心塌地。
  沙瑶踹了下汽车轮胎,发泄心中的怨气。
  为什么她要有这样一个父亲,烂赌,好色,自私……
  发泄地差不多了,沙瑶坐进车里,拍着方向盘,大声尖叫,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特别大,眼眶都快瞪裂了。可恨,太可恨了,那帮人为什么不打死他?!
  沙瑶像个疯婆子,头发披散下来,妆也花了,乍一看就像被人欺负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连连冷笑,脑海中滑过一个念头,要是没了万庆国该有多好,她就是正宗的千金小姐。
  沙瑶回到家,并没有跟沙鸿达提钱的事,第二天,也没提。
  第三天,万庆国打电话过来问,沙瑶淡淡地说:“沙鸿达出差了。”万庆国一下子就炸了,“钱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万庆国咬着牙,恨恨地说:“我去找你。”
  沙瑶盯着手机,沙鸿达确实出差了,今早走的,家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打扫卫生和烧饭都是请的钟点工,这个时间没有人来。
  沙瑶穿了件白色的衬衣,黑色紧身裤,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打的很高,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寒冷。
  她站窗前,看着院子中的景色。再过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可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过年的气氛,心里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儿喜气。
  万庆国在门口摁门铃,沙瑶走到玄关,按了下开关,大门缓缓打开,万庆国走了进来。
  这是万庆国第一次来,别致的庭院,豪华的装修,像进了天堂。
  每天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多幸福。
  他的脸上还有淤青,身上的疼痛没有那么厉害了。坐在真皮沙发上,双手朝后搁在沙发背上,“啧啧,这就是有钱人家住的啊,真他妈奢侈。”
  沙瑶面无表情地倒了杯水,放在大理石的茶几上,“你来干嘛?”
  万庆国斜睨她一眼,“临死前我得看看我的宝贝女儿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看过了就走。”
  万庆国喝了口水,掀起嘴角笑了笑,“反正老沙也没在家,我索性多住几天,等风声过了,我再回去。”
  沙瑶的脸白了几分,握紧拳头,“待会儿钟点工会来,看到你我怎么解释。”
  “当然说我是你爸爸啊。啊,不,养父,我是你养父,呵呵……”万庆国喝完水,摩挲着透明的玻璃水杯,手指甲里还有血污,“我他妈就是个冤大头,娶了个老婆,珠胎暗结,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是别人的种,就没有比我的绿帽子还绿的了。”
  沙瑶冷冷瞥着他,不说话。
  万庆国站起来,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沙鸿达的保险柜在哪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沙鸿达那么多钱,都放在哪里?”
  “我不知道。”
  万庆国一个回身,给了沙瑶一巴掌,“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养了你二十多年,你他妈连着外人欺负你爸,我告诉你,要不是老子我暗中调换了你和万瑜的头发,你能有今天,还不得待在小医院里。你他妈就是块烂泥,早知道我就该留着万瑜。”
  沙瑶咬着下唇,几乎咬出了血,左边脸高高肿起,头发也披散下来,“对,我就是烂泥,你呢,你打死了妈妈,烂赌,欠那么多钱,我凭什么帮你还。我是沙鸿达的女儿,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万庆国啐了一口,“你还真当你是凤凰啊,你他妈就是只家雀。还沙鸿达的女儿,我呸,你他妈就是老子的种!”
  沙瑶嘲讽地笑起来,“呵呵……”笑得眼泪直流。
  万庆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忽的沙瑶的脸色一变,抄起杯子,狠狠砸在万庆国头上。万庆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鲜血从头顶肆意地流出来,他的身子晃了晃,咚一下倒在地上。
  沙瑶弯下身,拿起一块碎玻璃片,慢慢走向万庆国,脸色狰狞可怕,声音冷的结成了冰,“你才是烂泥,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连亲生女儿都分不清。我才是真真正正的千金小姐。”她举起手,狠狠地扎向万庆国的脖颈。
  手却突然被人攥住,沙瑶惊愕地抬起头,随即脸色大变,抖抖索索地道:“爸、爸爸,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沙鸿达的脸色铁青,手臂上青筋暴起,紧紧攥着沙瑶的手腕,“瑶瑶你真让爸爸失望。”
  “我我我……对、对不起爸爸。”沙瑶的脸上落下豆大的泪珠,“我是被逼的。”
  沙鸿达叹气,拿下她手上的玻璃碎片,扔到地上,要不是公司突然有事,改了航班,他要回来放行李,还不知道出了事呢。
  看了眼血泊中万庆国,打电话叫来救护车,等待的空隙,沙鸿达问沙瑶怎么回事。
  沙瑶不语,静默地垂着头。
  沙鸿达恨铁不成钢,“你不说我也知道,万瑜才是我女儿对不对?”
  沙瑶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我才是,我才是您女儿,是啊我,爸爸。”
  沙鸿达苦笑,“到了现在,为什么还不说实话,难道非要我再验一次DNA。”
  “不!不要爸爸,我是你女儿,我是啊!”沙瑶跪在地上,抱着沙鸿达的腿,嚎啕大哭,“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才是您女儿,我才是。万瑜是万庆国的女儿,是万庆国的。是我,是我换了验血的单子。”
  十二岁那年,沙瑶和万瑜同时被打伤,流了很多血,到医院输血,当沙瑶看着那张验血单子,心里砰砰直跳,她怎么会是RH阴性血,应该是A型血才对,她看了万瑜的,万瑜竟然是A型血,那她为什么不是,难道她不是亲生女儿?
  可怎么会呢,她跟万瑜是双胞胎,他们同时出生的,就算不是,那么万瑜也不是。
  沙瑶害怕,如果万庆国知道她不是亲生的,会怎么对她?一定没有好日子过。她咬着牙,下了个决定,用水浸湿了验血单子,把自己是放在了万瑜的身上。
  果不其然,当万庆国看到验血单子,脸色大变,当即与殷霞吵起来,他根本即不是RH阴性血,他是A型血。
  从此后,万瑜的噩梦开始了,万庆国看她就像仇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沙瑶偷着查了资料,在怀孕的初期排卵的可能性极低,并不是没有,而她和万瑜就是属于这种情况,殷霞在怀了万瑜的同时又怀上了她。
  起先沙瑶还害怕心虚,可是万庆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还对万瑜恨之入骨,她的心里莫名涌上快意,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
  甚至得寸进尺,在万瑜考上重点大学后,提出了顶替她的想法,其实她的心里是惴惴不安的,可是万庆国竟然支持了她,她就顶着万瑜的名字进了学校。
  沙瑶的胆子越加大起来,当律师上门说要找沙鸿达的女儿时,她欢呼雀跃,可是却不敢说出真相,便想了桃代李僵的方法。
  她偷偷地在万瑜的饮食里加入了抗抑郁症的药物,让她的性情大变,等到生日那天,再怂恿万庆国给精神病院打电话,把万瑜关了进去,而她,拿着自己的头发,让万庆国替换了她亲自拔下来的头发,认了父亲。
  沙瑶抽抽噎噎地说完,沙鸿达的脸色白的吓人,他没想到温婉可人的女儿,竟然心机如此深沉可怕。他颤着手指着万庆国,“那他呢?是怎么回事?”
  “他欠了高利贷,让我还,我没钱还,就、就……”
  “就打算杀了他是不是?”
  “不,我没想杀他,没想。”
  沙鸿达仰天望着天花板,许久后,目光才落在沙瑶身上,曾经引以为傲地女儿,为何是这般模样。沙鸿达蹒跚着步子,坐在沙发上,“万庆国知道吗?”
  沙瑶摇头,她哪里敢让他知道。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了进来,把万庆国抬上去,送进救护车。
  沙鸿达和沙瑶一起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这家医院是沙瑶上班的医院,都知道万庆国是她养父,很多人窃窃私语。
  沙鸿达无心去听,也不愿去听,只觉得疲累。他知道二十几年来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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