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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有狼-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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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忘然晕头转向的躺在床上倒换空气,刚跑完马拉松似的面色红润眼神潮湿,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瞪着一双漆黑漂亮的眼睛愣愣的看着骆浔忆分开长腿跨在自己的腰侧,墨绿色的双眼像是两团暗火一样紧紧的盯着他……
  骆浔忆直起腰把短袖脱掉顺手扔在地上,他皮肤白,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让于忘然想到学校画室里的那些半裸的石膏雕像,只是都没有眼前这尊俊俏逼真有生气。
  骆浔忆俯下身和他对视片刻,在得到他眼神中某种“允许前进”的信号时,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来到他的领间解他的领带。
  脖子里有一只手来来回穿梭有些痒痒的,于忘然不禁缩了缩脖子,也不知道脑子里那根筋搭错了,说:“诶?你穿的短袖是我的,我爸有一件跟我一摸一样的,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爸”
  骆浔忆解他的领带解到一半,手指勾着领带一端不得不停下,抬起眼,眼神很复杂的看着他,眉毛拧在了一起唇角却勾了起来,一脸的嘀笑皆非。
  他从不知道于忘然是这么个物种,到了床上坦率倒是挺坦率,就是不明白他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骆浔忆把他的领带抽掉,低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又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咬了咬他的下唇道:“别说话,你就是我爸”
  于忘然眨了眨眼,把手移到他的背上学做他摸自己的样子来回的游移,手指压在他的脊梁上由上而下沿着他身体的线条慢慢摸了下去逐渐滑向一个明显的谷底,也就是他的腰窝,于忘然一边闭着眼配合他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边用手在他腰腹处上下揉捏了几遍,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我去,你身材真好,几块腹肌?八块吗?”
  说完把他的手挥开,两三下把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完,手搭在肚子上来回摸了摸,对他说:“我也有,就是没你的多,你摸摸”
  骆浔忆:。。。。。。
  躺在他身下的到底是个什么物种?好歹给点正常反应啊。
  骆浔忆捉住他在自己肚子上乱摸的两只手往上越过他的头顶压在床铺上,扣住他的手腕弯下腰低着他额头道;“于忘然我现在想跟你上床,上床你懂吗?不想讨论你爸爸的T恤和你的腹肌,我只想把你身上衣服全部脱掉把你浑身上下从里到外从皮到骨都尝一边,明白吗?”
  于忘然愣了一下,只觉得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异常的火热且富有侵略感,就像动物世界里那些猎食的野兽,炽热的温度考的自己皮肤表面腾腾腾的迅速升温,变的异常的敏感,身上发了高烧一样,身上高温不下,皮肤因为单薄敏感而隐隐作痛,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滋润。。。。。
  于忘然身上的衬衫大敞着,双手被他高高举起压在床铺上,以一种被强迫的姿态躺在他身下,静默无声的和他对视片刻,然后悄然用力挣开他的手,一手握着他的胳膊,一手轻轻抚在他的额头上,指尖顺着他的额心渐渐下移略过他的鼻尖嘴唇下巴和喉结,经过他的胸腹一路来到他的小腹,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于忘然的手指灵敏的解开他的皮带扣,然后把他的皮带抽出来扔在地上。
  于忘然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的湿淋淋汗津津的眼睛,把手指探进他的裤腰轻轻的往自己的胯部一拉,掀开唇角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笑说:“上床么,我明白,来啊”
  来啊。。。。。。。
  窗外阴了一许久的天色终于爆发了,轰隆一声从云雾中射出一道惊雷闪电,把整片天空割裂一分为二,耀眼的白光一闪而过,随之被轰炸成泡沫的乌云裹着尘埃变成滂湃雨滴从天上流泻下来,像是什么开关触发了天难。
  巫山雨大,想来,就来啊。

  第77章 白夜之行【2】

  盛夏的第一次场大雨,来势凶猛,去势也快,天难似的大雨下了几个钟头便归于平静,剩下那么一丝半缕藕断丝连的继续下着,小雨淅沥沥的声音在归于平寂的夜里像是跳落到盘子里的玉珠,好听的像是一曲谱子,于忘然觉得他会永远的记住这种声音。。。。。。
  在昏黄的壁灯下躺在床上听了一会儿雨落的声音,他打着赤脚踩在凉丝丝的地板上走到阳台前打开了窗户,深夜里潮湿的冷空气携着浓重的湿气被四处摇摆的晚风迎面送来,还带着雨后城市中特属的工业气息的味道。
  “不冷吗?”
  骆浔忆一出浴室就看到他穿着酒店里的浴袍光着脚站在窗户前吹风,夜晚的凉风把窗帘吹得摇摆不定。
  于忘然打了个冷颤,揉了揉被风吹的潮湿冰凉的面颊,一步一跳的蹦回了床上,由衷叹了一声:“冷啊”
  骆浔忆要去关窗户,被他制止:“别关,换换空气,你快过来吃东西,一会儿凉了”
  十几分钟前于忘然在隔壁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肯德基点了一堆快餐,送餐小哥把餐送到后,他把餐盘放在床上,然后整整齐齐的摆了两三排的汉堡鸡块和薯条,他饿狠了,在骆浔忆洗澡的时候把自己那份全都吃光了。
  骆浔忆穿着和他同款的浴袍,用搭在脖子里的浴巾边擦头发边朝他走过去,看了看他点的餐,有点不知说什么好:“肯德基?”
  于忘然盘腿坐在床上,撕开一包番茄酱挤在盘子上,末了又舔了舔拇指上蘸到的一点,邋遢随意的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大半夜你还想吃什么?”
  骆浔忆踢掉拖鞋上了床和他面对面盘腿坐着,挑三拣四一番拿起一个汉堡:“你那么自律,我还以为你不吃这种东西”
  于忘然是很自律,但是今天晚上他一点也不想自律,就像随心所欲,把之前没尝试过的全尝试一遍,结果发现,还挺好吃的。
  于忘然拿一根薯条蘸一点番茄酱慢慢的吃起来,说:“我要是真那么自律,还会跟你来这儿?”
  骆浔忆呵呵笑:“那倒是”
  于忘然仰头扫了一圈顶上的吊灯,严肃道:“我刚才洗澡的时候想到一个问题”他抬起胳膊在房间里虚晃了一圈:“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
  骆浔忆咬着汉堡一顿,鼓着腮帮子扭头四处看了看:“不会吧”
  于忘然异常严肃的看着他,把右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手掌,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圆形状物体躺在他的手心。
  骆浔忆神色一正,默默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和他对视片刻,说:“别急,一会儿我去找酒店老板。。。。。。拷一份儿”
  于忘然唇角不自然的抽动几番,然后把那东西扔到他身上:“没意思!”
  骆浔忆斜着唇角不紧不慢的把黑色圆形状物体捡起来左右看了看,笑问;“这是你书包上的暗扣?”
  于忘然白他一眼:“房门上的猫眼盖子”
  “你很奸诈啊干爹”
  “想吓唬吓唬你嘛,儿子”
  骆浔忆揉了揉额头发愁道:“这东西得赔多少钱?”
  于忘然说:“不是我扣掉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骆浔忆抬手胡乱指了一圈:“又没有摄像头,谁能证明”
  “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很失望房间里没有摄像头?”
  “你说对了,我还真想拷一份儿去”
  “。。。。。。你太不要脸了”
  “哈哈,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于忘然用力白了他一眼,拿起手机给于想蓉回拨了电话,不久之前于想蓉给他打电话被挂断了,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于想蓉还没睡,电话接通后开门见山的问他在哪儿。
  于忘然早和林淑尔串过供熟练的扯着谎,说他在林淑尔家,林淑尔妈妈有事去了外省,他去给林淑尔作伴,然后问她有什么事。
  于想蓉沉默了一下,欲言又止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中午刘雪莹到艺高找我了”
  于忘然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骆浔忆,骆浔忆正咬着一根薯条往盘子上挤番茄酱。
  “哦,什么事儿啊”
  刘雪莹貌似已经成了一个隐秘见不得光的人物,于忘然下意识的不想让骆浔忆参与到他们之间错综复杂千丝万缕的关系当中,佯装出轻松自然的语气问道。
  于想蓉说:“她说想跟你解释之前的纵火案”
  于忘然轻轻皱着眉头,似乎听到刘雪莹的名字就足以让他烦心忧虑,此时听妹妹说刘雪莹想跟他解释,他第一个反应竟是心烦。
  他的生活已经归于平静了,而且刘雪莹已经是他快遗忘到尘埃里的人物,她的过去,她的经历,她的幸与不幸,善与不善,他都可以袖手旁观不予参与,无论刘雪莹保留的真相是何种面目,于忘然都没有去知晓的兴趣,和自己无关的事,参与起来只能惹一身烦病。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把刘雪莹归为‘敌人’的范畴,和当初那个胡说八道的警察一样,蓄意搅乱他生活的敌人,他现在只想离这两个敌人远远的,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何必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瓜葛?
  骆浔忆忽然碰了碰他的膝盖,于忘然回过神儿去看他,只见他笑嘻嘻的把餐盘转了个面,一颗用番茄酱画的心躺在白瓷盘上冲着他喜笑颜开;骆浔忆抬起双臂比了个大大的爱心冲他傻笑。 
  于忘然抿着唇角笑了起来,对于想蓉说了句:“不用了,挂了啊”,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用食指蘸了一点爱心番茄酱放进嘴里尝了尝,摇头叹道:“纯度欠佳,浓度不够,这酱得接着熬”
  骆浔忆把餐盘拿了下去,双手按在床铺上朝他爬过去,笑说:“我怎么觉得这酱赤胆忠心痴心一片,已经可以出锅了呢”
  于忘然揪着他浴袍领子往后躺了下去,笑眯眯的主动把唇送了上去。
  俩人又胡天胡地的闹了一通,然后扯开被子盖到身上抱在一起,纯聊天。
  话题天南地北没个方圆,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对方的名字。
  于忘然说:“我的名字是我妈取的,取自古诗锦瑟最后一句,已惘然,我妈妈说惘字太痴,没有福分消受深情厚意,只能迷惘其中不得而终,就把惘,改成了忘,希望我能豁达一些,不畏浮云遮眼,永远向往最高层,学会忘记,人么,都是念旧情的动物,她希望我能拿得起放得下,得不到的不痴惘,得到了的不痴念,我名字里有个忘,我妹妹名字就有个想,含义和我差不多,只“忘”不“念”,这个人不就被掏空了吗?她希望我不痴惘,想蓉不痴念,人生都洒脱无畏一些”
  于忘然说着笑了笑;“你肯定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有些无情吧?不是的,你看,我们两个加起来,就是‘念念不忘’,我妈还是希望我们做一个深情温柔的人”
  简简单单两个名字,珠城玉璧两个人,竟被慈爱伟大的母亲赋予了这么深厚的寓意,满是祝福和偈语。
  “阿姨成功了”
  骆浔忆说:“你已经是一个温柔而且深情的人了”
  于忘然问他的名字怎么来的,听起来不土不洋的怪异的很。
  骆浔忆认真回想了一下,最终发现无迹可寻,笑说:“我家里人没什么文化,可能是拿一本新华字典,翻到哪个字就用哪个字了吧”
  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多小时,骆浔忆还在他枕边低低耳语,于忘然渐渐困的睁不开眼,像是被灌了催眠曲一样悄悄的睡了过去,他睡的并不熟,大脑皮层边缘处尚在源源不断的接收着骆浔忆的喋喋耳语,只是骆浔忆的声音低缓温柔,没把他吵醒罢了。
  忽然跌入深层梦境,于忘然被一阵失重感惊醒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全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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