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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帅气小姐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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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人乃是贾敏特地放到林琯玉身边的,主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二人却都极为细心,自然早早地打听过了。闻琴低眉敛目,温和地道:“虽说是旧疾了,却也是水土不服的缘故。”
  解佩接着道:“我还听闻了说是那王公子总说夜间听见声响便睡不好,他是个矜贵人儿——”
  林琯玉一怔,忽地想到那会儿他说家中有猫叫的事情。她心里升起疑惑来,当时她只当是玩笑,但是这会儿解佩也这样说,只怕是真的。
  林如海倒是挺喜欢猫的,林琯玉依稀记着前两年她还要父亲抱着的时候,出门上街去,林如海瞧见有卖小猫的地方都会看两眼,只是碍着贾敏的意愿,他也从来没有真的买回家来过。
  那这猫是哪里来的?
  王家的规矩本来是很森严的,便是林家,到底也是簪缨世家,没有叫几个少年少女私下见面的道理,奈何王颀偏偏不讲规矩,林琯玉也道:“学生如何就不能探望先生了。”那些拦着的丫鬟婆子无奈,只好都退下了。
  王颀想必是真病着,原本就没有三分血色的脸上愈见苍白柔弱,拿着药碗的手更甚白瓷。林琯玉原本想要问他那猫的事情,见状也只是先咽下了。黛玉站在一旁不说话,王颀也似笑非笑,她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过来,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王家哥哥现下可好些了么?”
  王颀把那药碗往一边搁下了,不咸不淡地道:“琯妹妹是要来送我一程?——只怕你要失望,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他这人能将生死之事毫不在意地挂在嘴边,黛玉有些忌讳地变了脸色,林琯玉倒是不以为意,笑眯眯地道:“我哪里送得走您这般的大神?”
  约莫是王颀喝药怕苦,这桌子上的盒子里头装着不少的蜜饯之类。林琯玉向来喜欢这些,毫不在意地抓了一把吃。黛玉无奈地想要说话,被她拿一颗果仁堵住了嘴。
  “咦,”林琯玉好奇地歪了歪头,“这东西尝着不似我们家的。”
  王颀冷冷地道:“那是我们自京城一路带过来的。”
  “原来如此。”她笑眯眯地又伸手抓了一把。
  这会儿要是换成个客气一点儿的主人家,就该说出“既然琯妹妹这么喜欢,我回头叫丫鬟包上一包给你送过去”这样的话,但是王颀却很不按套路来走。他冷眼瞧了一会儿,见两姐妹居然开始一言不发地吃东西,瞧着还颇有些自由自在。
  他向来是看不惯别人好的,便十分不客气地道:“二位还有事么?”
  林琯玉惋惜地放下刚要往嘴里塞的蜜饯,喝了口茶,才笑眯眯地道:“有是有的,我来问问你是不是被夜晚的猫儿吵着了?”
  王颀先头问过她一回了,这时听她提起,还当她是无事找事,便反问道:“猫精吵还是麻烦精吵?”
  林琯玉道:“王姐姐这话就不对了,麻烦精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猫精却是凭空生出来的,前者是罪有应得,后者才是无妄之灾。罪有应得的事情,老天也管不着呀。”
  王颀:“……”她是说自己提出要教她这么个麻烦精是罪有应得?
  他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被单,微微地咬了咬牙。少年人从来没有真正地被人得罪过,京中母族势力大的几位皇子都想要拉拢王家,自然是毕恭毕敬,稍微次一些的皇子,更是不敢开罪他,也就养成他孤高的性子了。
  会在言语上头三番两会地挤兑他的人,还真只有林琯玉一个人。
  黛玉明显地感觉到眼前这王家公子身上气息阴冷起来。她虽然年幼,却是很敏感的,忍不住瞧了林琯玉一眼,软软地道:“姐姐,咱们……”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拒尘就进来告诉王颀道:“先头来过的那位江姑娘来了。说是给少爷拿了点心。”
  王颀点点头,拒尘见他不置可否,便道:“既然两位姑娘在这儿,要不我去回了她去?”
  王颀看了林琯玉一眼。黛玉和林琯玉又有些不同,林琯玉对着俞氏母女还有些不忍,但是她向来极讨厌这对母女,闻言就皱起小脸,有些不悦地看了王颀一眼。
  因为林琯玉喊王颀先生,她便也跟着喊,只是话里头却没有多少尊敬。她笑道:“先生真是贵客,连我那眼高于顶的表姐都要来瞧先生,可见先生素日在府上虽则要和我姐姐吵架,对着旁人还是很有耐心的。”
  这一句话又是挖苦又是挑拨王颀和林琯玉的,可以说是非常用心良苦了。
  王颀不动声色地接了,看黛玉一眼,道:“过奖。”
  黛玉:“……”
  林琯玉:“……咦?”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黛玉不喜欢男主
以及我真的尽力在日更……尽力了吧……
毕竟我是这周下周都要体测看牙齿以及应付迫在眉睫的期中考的人……
嗯,双十一,祝大家剁手节快乐。

  ☆、第十五章 石破惊天

  王颀让拒尘去打发了江渺渺,黛玉却还是锲而不舍地问:“表姐常来先生这里?”
  王颀淡淡地道:“来找过几回她的猫。”
  黛玉一怔,倒是林琯玉猛地回过神来。原来说是有猫吵到了他,那猫就是江渺渺的。她心中隐隐有些不悦,拉了黛玉一把,不让妹妹继续和他顶嘴,冷笑道:“哦,原来是这只猫精。”
  王颀挑挑眉,看她,不知道为什么找猫这件事情犯了她的忌讳。林琯玉面色淡淡的,不想再和他多说,拉着黛玉起身出门了。
  还没有走两步,王颀身边的大丫鬟就跟着出来,手中端着盘糕点,笑道:“爷说他不爱这个,听闻小姐还喜欢,便送与小姐吃了。”
  林琯玉奇怪地道:“他这人是不是有病?”
  丫鬟:“……”
  林琯玉知道他兴许并不喜欢江渺渺,不然也不会转手就把她送的糕点给自己了,但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这几天又和她走得这么近?
  还是江渺渺身上也有什么值得他探究的东西?
  林琯玉看着那丫鬟,笑道:“江姑娘常来你们这儿么?”
  丫鬟想了想,道:“这两日来的诚然是多,送了两回宵夜,今天您来之前她还和少爷在院子里头聊了许久的天儿,再是她看少爷身上香囊有些旧了,还说要缝一个过来……”
  “……”林琯玉摁住眉毛,说,“好了我知道了。”
  丫鬟笑着看着她,把东西交给解佩,福了福便走了。解佩回房问林琯玉如何处理这糕点,林琯玉还有些恼火,冷声道:“拿去喂鱼!”
  解佩应了,却不急着去,只是摇头看着林琯玉笑。林琯玉道:“你笑什么?”
  解佩道:“小姐可是在生王公子的气?——也是,毕竟他对着小姐你呢,总是不假辞色的,没想到居然和表小姐这样好。旁人也就罢了,还偏偏是表小姐。”
  林琯玉被她猜中心思,气哼哼地自己端着盘子出门去喂鱼了。后头闻琴追上来,林琯玉道:“还有什么事?”
  闻琴解佩两个人性子并不大相似,解佩活泼,闻琴却是温柔沉默的,但是这可不代表她对自家小姐不伤心。她只是迟疑了一下,就说了方才在俞氏窗外听见的话以及从拒尘处得知之事。
  她妹妹在俞氏的院子里做事,她本是去看妹妹的,却不料听见了俞氏那样石破惊天的一句话。无论如何,贾家二太太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林家?
  江渺渺对王颀又有怎么样的心思?
  闻琴光是想想,都觉得难堪极了,所以和林琯玉说这些的时候也吞吞吐吐的。林琯玉听了就冷笑道:“哦,照你这么说,那个病秧子还很受欢迎?”
  “……”闻琴含蓄地道,“这倒还其次,我觉得还是贾家二太太的事情急一些。”
  林琯玉皱皱眉,拿了一块糕点才掰碎了,道:“我有计较。”
  话才说完,她就怔了怔,摊开手心,手掌心赫然躺了个纸团。 
  ……
  王夫人才收到信,说是贾敏身上不大好。她便叫人去请王熙凤过来一遭。
  王熙凤过来坐了,回了她问的几句话,王夫人才道:“林家来了信,说是敏妹子身上不大好,瞧着也就是熬日子。倘若是敏妹子去了,咱们家兴许要迎两个小姐进来住。”
  王熙凤暗暗纳罕她何时如此热心,心里却猛地一怔,心道:“这是谁给她的信?若是林姑父,便该写给二老爷,老太太,怎么反倒是她先知道了?”
  她心中存疑,却不欲被王夫人看出来,因此只是应了。她料想王夫人这番并不只是为了提这件事,便笑道:“太太说的是,只是姑母身子到底如何,咱们远在京中的,自然是不知晓的,倒也不急在这一刻。”话头一转,又说起了正事,道:“这月的印子钱已经收了来,我吩咐平儿拿给太太房里的丫鬟了,太太可收到了不曾?”
  王夫人见她办事向来是满意的,因而点头道:“你办事很妥帖。银子我也没有收,全叫了拿给宫里头的娘娘了,这要记你的一份功劳。”王熙凤笑道:“都是太太疼我。”
  王熙凤出去就和平儿道:“你去问问二老爷身边的小厮,就说我惦记这姑太太,问扬州有没有信过来。”
  平儿虽然也奇怪,却还是去问了。小厮们自然是说没有。王熙凤心中存疑,终是道:“太太的消息何时这样灵通了?”
  平儿笑道:“我不敢说。”
  王熙凤看她一眼,伸手在她脸上一拧,笑道:“你有什么不敢说的?连二爷编排我的话你都敢回了头同我说呢。”
  平儿这才道:“我猜是太太在林家有人。只是为什么林家会有太太的人?我却不知了,还盼奶奶明示。”王熙凤只是皱眉道:“太太的心也太大了些,林家如何是能算计的。照理说咱们只是抛开手不管才对。偏我那弟弟又在林家,想是要同他知会一声。”
  王颀收到王熙凤的信时,正奇怪林琯玉今天早上怎么不来上课。看完了信后,反倒忘了方才的恼火了。
  丫鬟们瞧他踱步出来,送手炉的送手炉,拿大裘的拿大裘,又是浩浩荡荡的一群。王颀摆摆手道:“今天日头还暖,我出去走走。”说罢一个人都不令跟着,自己走去了林琯玉处。
  到那边,林琯玉却不在。闻琴忙解释道:“小姐今儿并不是躲懒,只是说要找表小姐那边有些急事,一大早就出门了。”
  王颀皱了皱眉。
  他走了几步路,被迎面的风吹得手脚冰凉,本来想回到自己的院子去,却到底还是觉得这件事情非同一般,转头又去了俞氏母女的院子里头。
  院子里头下人们不知为何,早就都被遣开了,王颀一路进去,竟然连个通报的都没有。他方才走到窗下,就听到了林琯玉的声音。她淡淡地道:“近来读了几句诗,父亲向来夸表姐文采斐然,便想问表姐求教。”
  江渺渺一时半会儿弄不懂她的来意,便只是道:“表妹请说。”
  里头静默了一会儿,林琯玉才道:“我住长江头——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渺渺本来温柔中带着三分不耐烦的神色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她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看林琯玉,林琯玉转过头看窗外的芭蕉,一句话也不说。
  江渺渺的脸色几乎成了铁青,那是又羞恼又害怕的神色。她和林琯玉不算不对付,但是贾敏就不一样了。她母亲是贾敏的眼中钉肉中刺,自打贾敏和林如海和好后的这几日,愈发的没有她母女二人的立足之地。
  林琯玉慢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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