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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帅气小姐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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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琯玉出门后,低声问闻琴:“凤姐姐今日去那边这么久,到底吃了多少鹿肉?”
  闻琴也悄声道:“不多呢,二奶奶心里有数,连那香喷喷的酱料也不多动的,酒倒是略略贪了半杯,和往日相比也并不多。”
  肉是新鲜的鹿肉,众人都吃了也不见有事,酱料也是现调的,只有酒,是王夫人才送来的。
  林琯玉眼皮子一跳,黛玉已经悄悄走到她身边,道:“酒、肉、酱料,我都令人留下了。”她看了一眼王熙凤的方向,小脸上含着忧虑的神色。
  现在管家的不是凤姐了,是贾家的几个姐妹们并她们和薛宝钗,如今凤姐出事情,虽然必定与她们无关,黛玉还是有些懊恼,又忍不住暗自猜想这回的诡谲之处。
  贾琏在外头就听说了自个媳妇儿出事情,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跟着的却还有何赤暇。他先头扮成忠顺王府的长史官曾经来过贾家一回,但是这回再来,却没人能认出他的。只有林琯玉对他很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何赤暇微不可见地看了一眼黛玉,黛玉小脸煞白,同他对视,良久似乎被抚平了情绪,神色镇定了许多,示意他去看凤姐。何赤暇这才进门。
  他也懒得再搞悬丝诊脉那种噱头了,直截了当地掀开了帘子给王熙凤把脉,眉头一皱,照旧是丢下古古怪怪的一剂药方,回身出来,则毫不避讳地道:“夫人这胎本不甚稳妥,方才吃了含红花的东西,有些滑胎之相,务必好生修养,不可再妄动心思。再来一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贾大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往日该叫尊夫人当心。”
  读书人多少都是读过医术的,怎么会不知道红花这种打胎必备的药物?贾琏也变了脸色,跌足道:“何处来的毒妇!我贾家治下不严,叫先生见笑了!”
  李纨本避开了,听到这里的时候,实在觉得不妥。她往日虽然如同槁木死灰一般,却不是什么都不懂。王熙凤往日泼辣跋扈,要说得罪的人并不少,只是奴才们哪里敢给她吃红花?只有主子们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了。她肃然道:“先生说此话有失偏颇了。”
  何赤暇向来最不耐烦有人反驳自己的医术,闻言淡淡一笑,说:“哦,大厦将倾也,何处无危墙,我哪里说错了呢?”
  李纨不擅长斗嘴,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王熙凤本昏昏沉沉的,此刻眼中也淌下泪来。黛玉很可怜她,却听见林琯玉道:“还请何先生看看这些东西,琏二嫂子本是吃了这些才嚷着肚子疼的。”
  何赤暇还没等那坛子酒到了跟前,脸上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他懒洋洋一指,说:“这是谁送来的?”
  没人敢回话。
  林琯玉沉吟半晌,才说:“二太太。”                        
作者有话要说:  注:此处有引自《红楼梦》第四十九回的内容,主要是湘云的话,略有改动。以及“锦心绣口”一段皆是引用原文。
以及原著中众人在芦雪庵聚会,但是因为我打乱了时间线,至今元春还没有省亲,所以我含糊地改了地方。红楼梦的时间线本来就乱,被我一改真是……
顺便和大家约定一下更新时间。因为最近期末,所以我有心无力,还是恢复之前的更新时间,一周五更,周一周四不更,更新放在晚上六点,其余时间是修文。持续两周,之后或许我们能过上愉快的双更生活。
以及本文预计的是四十万字,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差不多一百三十章之内完结正文。
大家可以包养我的专栏~~~这样有新文啊什么的都会有提醒哒~顺便可以收藏一下新文《元妃重生记事》,放在这篇后面开,依旧是我这种基本和原著无关的套路,双女主,元春和黛玉。

  ☆、第六十二章 勾心斗角

  贾琏打从贾雨村之事后对二房就心存不满; 这会儿见素日神采飞扬的妻子病恹恹的; 连这盼了许久的孩子都险些没了; 顿时暴跳如雷; 也不管到底有没有误会了,本来要冲到荣禧堂去; 半路就遇上了姗姗而来的王夫人和贾母,他无视贾母的; 指着王氏的鼻子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王夫人攥着手中的佛珠; 没有料到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她垂眸掩住了眼里头的慌乱,尽力沉静地道:“好好儿的你发什么疯?你媳妇儿正躺在床上,你不在她身边候着,来胡乱攀咬做什么?”
  偏偏这会儿邢夫人也在; 她虽然对贾琏王熙凤这对便宜儿子儿媳没有好感; 但是平生一大乐事就是看王夫人不痛快; 在旁边煽风点火可起劲儿了。老太太喝止不住,气的肝儿疼。
  贾琏从王氏待下严苛逼死丫鬟再到她唆使下人放贷(他很心机地把王熙凤给摘出去了); 最后绕到她教子无方使得府上得罪了忠顺王府上头; 这辈子做文章都没能这么妥帖过。偏这会儿在外头,路过的丫鬟媳妇数不胜数; 虽然不敢看主子们的热闹,但是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儿大房和二房撕破脸的消息插了翅膀一样满天飞。
  贾琏看到路过的下人们纷纷溜走各自去传信,冷笑了一声。王熙凤果然没说错; 这些人就是贾家的蛀虫,没一个好人。他状似不在意地道:“本来你是长辈,这些话无论如何我也不敢来说,虽然平常也知道你拿老太太库房里头的东西,我也不敢说。但是你既然敢动到我未出世的孩儿头上,我就忍不得了——”
  贾母年纪大了,虽然身边有个鸳鸯管着事情,但是往日库房里头不见些东西总是有的,单看还好,加在一起财大气粗如老太太都心疼起来。再一看,嗬,老二家的脸色那么难看,显然是真有其事了。
  不过贾母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这会儿绝对不是追究那些库房里头的东西的时候,她也不相信王氏真的蠢到众目睽睽之下敢给王熙凤送打胎药。她森然道:“好了,你存心要叫大伙儿都下不来台是不是?”
  “不孝”一顶帽子,贾琏还是忌惮的。他住嘴,看着贾母,道:“老太太的意思是?凤儿还在床上躺着,这件事情,孙子不能不给她讨个说法。究竟二婶娘是要什么呢?若是钱财,她的嫁妆银子已经折损了,二婶娘不仅不放过姑姑的嫁妆,连亲侄女也不放过,真是心思缜密,算无遗漏!”
  他又把王夫人背着贾母问贾敏要钱的事情说出来了。这可不是胡编乱造的,林家的姑娘们就在府上,老太太一问便知。
  贾母只觉得这往日惯会在眼前奉承讨好的夫妻俩都变了许多。她当作没有听见贾琏后头的话,只是道:“后宅之事,你一个男人掺和进来,也不怕丢人?在我跟前炮仗似得几顶帽子扣下来,是怕我偏心,不给你媳妇公道?”
  贾琏心说:我呸,你除了对贾宝玉公道,还对谁公道了?
  他恭敬道:“孙儿不敢。”
  贾母从来没有被他这么下面子过,欲要发作,又恐这没遮拦的嘴里说出更多的丑闻来,只是带着王夫人走了,美曰其名发落。
  贾琏站在原地,尤不解恨,狠狠踹了一脚一块翘起来的青石板,抱脚痛呼一声,一瘸一拐地回王熙凤那边去了。
  林琯玉虽然担心王熙凤,听见了还是想笑,“琏二哥哥真说了她藏私房的事情?”
  雪雁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可不是呢,琏二爷说二太太背着众人搬空了老太太的私库,还一五一十地说了几样宝贝,他说一样,老太太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其实还有更难听的话。只是雪雁懵懵懂懂的没能听懂,闻琴解佩都大了,听懂是听懂了,绝对不敢把这话往姑娘们跟前说。
  第二天,荣国府大房二房勾心斗角的故事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卖包子的大爷煞有其事,“你们不知那位琏二爷,哟,平常走出来,那也是亮堂堂的一个汉子,见老婆被人下了药,气得是两眼血红,操起一口宝刀就到他婶娘跟前去要逼问呢!嚯,几个小厮婆子都按他不下!”
  众人纷纷叫好:“哪能啊!那琏二爷可是荣国府长房嫡子,将来是要袭爵的!那毒妇没准打的就是这主意呢!”
  其实荣国府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是高高在上的,大家连他家门口的那石狮子都不熟悉,这些义愤填膺的鬼话,也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
  林琯玉本来正在买糖葫芦,听得停下了步子,越听越想笑。
  操起一口宝刀……
  真不是她说,贾琏那身板,别说宝刀了,估计连拿个墨砚砸人都要手腕痛呢。啧啧啧,水溶是不是说鹿肉壮阳来着?给他送点去?
  (她还不懂壮阳到底是什么意思,以为就是补身子)
  林琯玉摸了摸钱袋子,问小贩多少钱,小贩笑吟吟地道:“小爷今儿来对了,我这可是整个京城都有名的糖葫芦,只卖二两银子一串。”
  林琯玉心道我长了一张冤大头的脸么,顿时没好气地道:“当我没有见过世面么?二两银子只怕可以把你买到我家里去做糖葫芦了。”
  楼上却有人道:“这么便宜?”
  林琯玉连银子都忘了付了,就抬头看过去。王颀正撑在窗子旁边,低头看她。
  林琯玉道:“有没有被骗?”
  他眼里一点一点地泛起笑意,略微弯下腰,隔空点了点她的眉心,问:“小公子要送我回家么?”
  大概是他的神情和语气都带一点儿温柔,林琯玉只觉得他的手指好像真的点到了额头上一样,下意识摸了摸,又觉得自己傻里傻气的,回头白了那小贩一眼,丢下糖葫芦上楼去了。
  王颀坐在上头,一只手握着茶杯,见她进来,吩咐去叫上菜。林琯玉眨眨眼,说:“我吃过了才出门的,你怎么在外头呢?”
  王颀一向坐有坐相(他曾经有一段时间觉得水溶那种纨绔的坐姿很好玩,后来觉得并不舒服,而且被王子腾看到了要罚蹲马步),不过这会儿也一只手托腮,很认真地同她道:“等你来接我回家。”
  林琯玉一个哆嗦,面无表情地道:“妈呀,吓死爹了。”
  王颀:“……”
  算了。
  算了。
  ……算了!!!!
  林琯玉看他脸色不对,丝毫没有自己煞了风景的自觉,面对着满桌的扬州菜,很开心的拿筷子,说:“外头的传闻你听说了吗?哈哈哈哈哈现在凤姐姐不管事情,宝钗又入选了公主伴读,家中上上下下的事情没一个离得了人,省亲别墅还没有建好呢~”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幸灾乐祸,所以看起来特别可爱(并不
  王颀稍微高兴了一点,他问:“你干什么了?”
  她笑眯眯:“我把小何给我的一包药给二哥哥了~”
  王颀先问:“二哥哥是谁?”他还记得那句爱哥哥。
  林琯玉:“……你不是应该问我是什么药吗?”
  王颀继续着他托腮的姿势,看着她。他眼睛生得很好看,眼角微微上扬,睫毛浓而卷,特别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如春风、美酒、杨柳,或者是所有最美好的、脉脉含情的东西。
  “……贾琏,琏二哥哥。”
  王颀颔首,满意地道:“以后不要单叫二哥哥。”又问:“什么药?”
  林琯玉可不敢再盯着他看了,她兴致勃勃地吃菜,“就是那吃了睡不着觉的东西来着,上回我叫人扮鬼的时候往她茶杯里放过一回,她一宿心神不宁没睡好。这回这么焦头烂额的,再睡不好,更加难受啦~”
  王颀说:“哦。”
  她又托腮说:“唉,也不知道外祖母是怎么想的,怎么这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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