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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老房有鬼-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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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骨悚然。
    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心说,就你这鬼听见了也要昏倒的腔调,想让人认不出来也难!
    “喂,不管你是谁,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了!”高燕兰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为什么装鬼吓人?”
    “还不是……我那天听见一个学姐提起这里闹鬼,一时兴起,所以借了道具,还特意化了妆,哎,你们说我这妆画得怎么样?逼不逼真?我画了一个小时呢!还有这条舌头,反复染色,颜色鲜艳而且均匀……还有这些手指甲,塑料的,是专门用来拍恐怖片的……”她得意洋洋地述说着,展示着那些道具,好像在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
    “……打断一下,我们对你的装束不感兴趣,唯一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装成厉鬼的模样来吓我们?”我冷冷地说。
    “对!还有,这两个琴房的墙壁是谁动的手脚?为什么?”葛虹皱着眉头问。
    其他人围上来,配合地做出一副“不说清楚就要你好看”的样子,愤怒地盯着她。
    “咳咳……那个……别这么心急嘛!”她看了看我们的表情,有点害怕,“我说了你们可不要生气啊!我只是想试验一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大!什么样地震撼可以让人魂飞魄散?什么样的恐怖是……极限?”
    如果不是我本性良善。  现在我真想用手里的粗树枝把眼前这个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梅小琳砸死!
    “试验?!你是不是神经不正常?”张绮大吼道。
    “今天如果不是早一步揭穿了你,我们不就被你吓死了?”高燕兰的拳头攥紧,“你这是犯法的!送你去公安局!”
    “哼!应该送她去精神病院!真是疯子!”闵雨和胡霞也是气得不轻。
    “你的兴趣倒是异乎常人!”葛虹面沉似水,“不过,我还有一点弄不明白,希望你解释清楚!”
    “什么?”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瞟着我手上地树枝。
    “你的帮手是谁?”葛虹地目光突然犀利。  眼中似乎有寒光闪烁,“这面墙是谁弄的?”
    “帮手?没有啊!这是我自己搞的一个心理试验!”她状似坦白地回答。
    “是吗?请问。  你会干泥水匠的活?”我冷笑。
    “那个……这个,我……会一点!”她尴尬地回答。
    “那砖头、水泥、粉漆是怎么运进学院来的?你可别告诉我,它们是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我继续追问。
    “那些东西……是以前……造琴房时……留下的!”她结结巴巴地回答。
    “呵!这个风琴房造好恐怕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几年了,居然还有水泥留下来可以用?”高燕兰嗤笑。
    “看来,你不见棺材是不会流泪地!”我转头让大家把所有照明的工具一起打开,用树枝顶了她一下。  “我们进去看看,烦请你仔细解说一下!”
    我们走进了13号琴房,我把门关上,在五六只手电的强力照射下,门后的一切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和葛虹的感觉没有错,13号与12号共用的那面墙是歪斜的,越靠近门就越向外歪。  在墙的下半截角落里,一块和墙一样颜色地木板横在那里。  凑近细看。  才可以发现它是可以活动的,拉开木板,里面是空的,虽然空间不大,但可以藏起一个缩着身子瘦削的人。
    怪不得,看见有白影进了13号琴房。  进来查看,却看不见人!
    “这就是午夜有琴声传出却不见人的原因,拆穿了一点也不稀奇!”我叹气,“我看前面那个什么白衣女鬼的传说,就是这样来地!”
    “沈钧,好像有点不对。  ”葛虹仔细看着墙面说,“你们看,这些墙面和木板上的粉漆颜色很新,不像是涂上去十年八载的样子。  ”
    “似乎最近才粉刷过。  ”高燕兰用手蹭了蹭。
    “咦?学院今年没整修教室啊!”闵雨疑惑地说。
    “你的意思是,这些东西是最近才弄的。  不是传说那时候有的?”我沉吟。
    “我们还费力猜什么?问她。  不就知道了!”张绮气冲冲地说。
    “呃……呃……我真的不知道!”她哭丧着脸说,“我只是……前几天抢不到钢琴练。  偶然在这里发现这些的……然后,我就心血来潮想搞个恶作剧,说是心理试验,实际是我觉得好玩而已……”
    “好玩?真是无知!如果吓死了人,你就要去牢房安家了!”高燕兰白了她一眼。
    我和葛虹对望了一眼。
    “那你还打算继续试验下去吗?”我问。
    “当然不了!”她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这种游戏玩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被抓起来。  再说,都像你们这样……我也玩不下去了。  ”
    “你这副行头花了这么多心思弄好的,就这样不用了?”葛虹调侃道。
    “嘿嘿……大不了,我以后演童话剧的时候再用啊!”她苦笑。
    “童话剧用这个?”我一惊,“你以为演鬼片哪!”
    “角色多了,女巫、妖怪、魔鬼……随便了!反正我不在这里用就是了!”她垂头丧气地说。
    “被这个活鬼一搅和,还有什么心思练琴?时间很晚了。  我们回去吧!”高燕兰说着,余怒未息地狠狠剜了她一眼。
    “好吧!收拾一下,拿好东西,我们回去睡觉。  ”我点头。
    “那个……咳咳……我也回去睡觉了!”她把头发一扎,捋下假指甲和红舌头,朝食堂跑去。
    “喂!赶快洗掉脸上地鬼东西,免得半夜三更吓坏了别人!”张绮没好气地提醒道。  “不知道地,还以为是哪个女鬼夜游呢!”
    我们拿上东西。  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关上琴房的门,往宿舍走。
    这时已是月上中天,万籁俱寂中,只有我们几个轻轻离去地脚步声。
    原来对风琴房闹鬼还抱着几分希望的张绮有点失落,一路上难免嘀咕:“还以为真有灵异的事呢!谁知道碰上个假货。  居然连女鬼也要假冒,真是离谱!”
    “你才离谱呢!整天想着女鬼,好了,现在来了个人造女鬼,你该高兴才是。  ”高燕兰揶揄道。
    “喂,又臭我!我好好的人,想什么女鬼?”张绮翻了翻白眼,“再说。  要想也想美男,我想女鬼干什么?”
    “行了,别吵了!这么大声音,要被别人骂的。  ”胡霞劝道。
    “沈钧,你一直不吭声,在想什么?”葛虹问。
    “没有。  也许是我多疑。  ”我回头望了望食堂方向,“我总觉得那个梅小琳好像在演戏一样!”
    “她本来就是个夸张地人。  ”闵雨耸耸肩。
    “13号琴房的那堵墙不知道又是谁弄地?”我微叹。
    “管他呢!今晚上被我们揭穿了,以后还敢用?”高燕兰微显得意。
    “要瞒着大家弄这样一堵墙,不容易。  ”葛虹说,“不应该是学生弄的,我猜可能是学院的老师或者职工。  ”
    “不会吧!弄来干什么?真的要做心理试验?”胡霞惊讶道。
    “切!你相信她的胡诌,我们心理学还没上过几次课,说的好像心理学家一样,还试验呢,就是糊弄我们的!”高燕兰摇头。
    我想来想去。  也没什么头绪。  宿舍楼倒是就在眼前了,于是。  我笑着说:“今天总算有惊无险,我们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想别地办法找琴练吧!”
    “明天不去风琴房了?”张绮问。
    “还去?那些风琴又破又旧,害的我老是断,一点也不连贯!”胡霞气恼地说。
    “哪呀!你自己弹不好,关琴什么事?”张绮笑。
    “在那种……可怕的环境下,能弹好才怪呢!”胡霞不服气地反驳。
    “哦,原来大小姐练琴,还要窗外鸟语花香,房间里撒好花瓣,然后点上一支名贵檀香,最好再站个丫鬟帮你捶捶背才行的!”闵雨装作恍然的样子说。
    大家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真麻烦!居然碰上了这么个怪胎宿舍!接下来怎么办?”食堂的角落里闪出一高一矮两条人影。  说话的是稍矮的那个,她手里拿着假指甲和红舌头,嘴唇上厚厚地口红还没洗去。
    “暂时偃旗息鼓,过几天再说!”站在她旁边的人隐在黑暗中,因为戴着帽子,帽沿压得很低,所以面目模糊,不辨男女,声音冷漠而含混,“反正也要等布置好,别再去惹她们!”
    “她们会不会去跟别的同学说今天的事情?”她有些担心,“那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不会。  她们揭穿了你,自然以为你不敢再这样做了!”戴帽子的人语气冰冷,“不过,你要换一种方式进行了!”
    “好的。  ”她点头。
    “她倒没什么变化!”戴帽子地人突然低低自语。
    “谁?”她惊异地问。
    因为她听出了异样,身旁的人素来冷酷无情的语调里居然有几丝怅惘。
    “特别要小心……那个认出你的人!”话未说完,戴帽子的人就像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七章 午夜琴声(三上)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七章  午夜琴声(三上)
    
    毫无悬念的一天又开始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比较倒霉,我今天居然被地理老师盯上了。
    上课时不停地提问我,问的问题偏偏都是我答不出的。
    于是,午饭前,我又顺理成章地到办公室接受教育。
    内容与上次舞蹈老师说的惊人相似,以至于我开始怀疑我们学院的所有老师是不是都是同一间大学毕业,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且都曾经选修过同一门课程——马克思主义理论。
    好不容易等她把我上课不专心和一个人活着要有理想、追求以及世界观的正确树立联系完,才让我回去反省。
    我苦着脸走出来,连翻白眼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看手表,唉,又是12点半了!我又被整整教育了一个小时!
    为什么?难道我真是那么衰?我吊着手无语问苍天。
    “咦,表妹,饭后散步啊?”一只可恶的苍蝇在耳边嗡嗡。
    我只当没听见,转身就走。
    “哎,表妹,看你印堂发暗,眼角发黑,恐怕又有血光之灾了!”他语气真诚关切,一副手足情深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改行给人看相了?”我回头没好气地问。
    昨晚从风琴房回来,凌晨1点多了,没睡好,自然有黑眼圈了,跟血光之灾有什么关系?
    “呵呵,别不相信。  我的说法很有根据地。  “他热情地靠近我,装模作样地看着我的脸,“你本来天庭饱满,但偏偏双额犄突,如生双角;眉浓带煞,唇削似刃,实在不是有福气的相噢!命里注定不是早夭就是坎途潦倒、厄运不断啊!”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忍耐。  忍耐,这只是一只讨厌的乌鸦!”
    “表妹。  你想不想知道解救的办法?”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摸着一只可怜的小狗。
    “咳咳!如果你真想改行,就到外面镇上去摆摊,不要老在这里恐吓我,我不怕地!”我连退几步,脸色开始发青。
    “看你的脸都绿了,还说不害怕?”他故作怜悯地望着我。  看样子又要上来摸我头发了。
    “停!你别过来!”我地胃一阵抽痛,“拜托,我的脸发绿是因为我还没吃到饭,眼圈发黑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晚,跟我的命一点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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