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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老房有鬼-第95章

小说: 老房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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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找到教室,是1班。呵,里面已经有一堆女孩子,七嘴八舌,热闹非凡。交了表格,一个漂亮的女老师领着我们去宿舍。宿舍和食堂在教学楼的后面,一路上,络绎不绝的老师和同学穿梭在宿舍和食堂之间,有的拿着饭盒、菜盆,有的提着热水瓶,有的拿着书,还有的抱着被子、枕头。
    触目所见都是女的!
    从十六七到四十六七,统统都是。我可不记得学校的牌子上有“女院”的字样啊!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我悄悄拉了拉走在我旁边的同学,“我们学校怎么都是女的?”
    “啊?怎么你不知道嘛?”这个同学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连嘴巴也张得很大。她长得很秀气,不过此时脸上表情却生动得……吓人,“这本来就是一所女子学校,不但学生都是女的,连老师带校工也绝大部分是女的,所以就得了个绰号叫‘尼姑庵’的!”
    “尼姑庵?!”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又望了望四周,嘴角泛起苦笑。
    尼姑庵就尼姑庵吧,清净点,至少不必担心又遇见云腾蛟、饕餮他们。我微微叹息。
    距离上次“灵魂契约”的事件已经三年了,我因为家里经济的原因,中考时填了师范院校,今天开始进入新的学校学习了。
    但愿能一帆风顺些。我喃喃自语。
    手腕上悄悄滑出一串黑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像天真无邪的孩子眨动着好奇的大眼睛。
    宿舍楼有两幢,位于碎石走道的两边。我们新生的宿舍在左面一幢楼的一二层。1班、2班在底楼,3班在二楼。一层楼有12个大宿舍,一个大宿舍可以住8人,每个班44人,最后总会剩下四个人,我恰好是那多出来的四个人之一。本来应该安排我们住小宿舍,但宿舍楼修建时大概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所有宿舍都是一样大小的,所以我们便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大宿舍。
    我跟着大家走进宿舍楼底楼,一股潮湿略带霉味的气息便钻入我的鼻子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腕上的珠子像受惊似的乱晃,还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哎呀!什么声音?是不是……有老鼠?”有人惊呼。
    “天哪!老鼠在哪?”有人开始惊慌地左顾右盼。
    “不是老鼠!是我的一串珠子摩擦发出的声音。”我一边笑着安慰大家,一边狠狠地捏了捏珠串。
    自从它决定赖在我手腕上之后,就时不时制造点小状况出来,倒像变成了爱闯祸捣蛋的孩子。
    众人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声,继续往里走。到底都是女生,老鼠之类的东西说不定比老虎还令她们害怕。
    “喂,你的珠子挺别致的,哪儿买的?”有人捅了捅我,低声问。
    我微一侧头,正是刚才回答我“尼姑庵”的那个女生。
    “别人送的。”
    “有神秘、高贵的气息,是件好东西吧?”她似乎对我的珠子很感兴趣。
    幽光一闪,珠子对她的赞语很受用,兴奋地打转,又开始蠢蠢欲动。
    “哪里,只是一般的珠子罢了!”我摇头否认,并暗暗使劲用右手手掌覆住珠串,防止它再心血来潮,弄个什么幻象出来证明自己的“神秘、高贵”!
    “到了。”带队的老师停住脚招呼我们,“大家按照寝室门上贴的名字进去,放好东西,整理打扫一下。下午到班级集中。”
    我们答应了一声,各自拎着东西作鸟兽散。
    我扫过一间间宿舍的门,一直到走廊尽头,最北面的一间寝室门前,才看见我的名字。
    “114。”我轻轻一笑,还好,不是“444”。
    “进来先把门关上,我在睡觉。”寝室里传出一个冷淡且懒洋洋的声音。
    我一惊,原来已经有人比我先到了。
    我依言带上门,顺势打量了一遍寝室。
    长方形的空间,没有窗的三面都靠墙放着双层的铁床,大部分床上都堆着未经整理的被子、枕头、毯子、席子和床单。
    说话声音是从右面的下铺传出来的。
    铺得平平整整的床上舒服地躺着一个短头发的女生。
    见到有人来,她只探了探头,也不起身,淡淡地说:“来了。床栏杆上有名字,自己找吧。”说完,就缩回头,重新把自己“埋进”了软软的枕头里。
    我点头:“谢谢。”
    一瞥之际,我已经把她的样貌看了一清二楚。
    圆脸,皮肤白皙,中等个子,微胖,外貌感觉很普通。不过,一双半开半合的大眼睛里光芒锐利,应该是个意志坚定、支配欲较强的人物。
    我的名字在另一边的上铺。下铺是一个熟悉且令人意外的名字——葛虹。
    她家里的经济条件很好,本来一直说要考重点高中的,怎么临了也考了这个师范学校?或者,只是同名同姓?
    我一边猜测,一边垫着凳子动手整理起自己的床铺。
    所有的东西学校都统一给我们准备好了,只需要归类、铺平、放好就行了。可是我从来没有在学校住宿过,所以还是有点手忙脚乱。
    我跳上跳下地忙碌着,寝室里都是我发出的噪声。她一言不发地躺着闭目养神,既不厌恶但也绝不帮忙。
    我刚忙完,寝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蹒跚着进了门,有漂亮的洋娃娃、盘曲的木雕、逼真的日本人偶、色泽令人晕眩的陶罐……
    “哎,有人吗?快来帮帮忙,我的手要断了!”东西的后面探出一张脸来。这是一张本来很秀气但现在面目全非,淌满了汗水、还蹭上黑灰的脸。
    又是个“熟人”。
    我忍着笑,赶忙上前接下她手里的一部分东西。
    “你没找到寝室吗?”我看着她五颜六色的脸,微微叹息。
    “哪儿呀!我先去窜门子,认识认识同学,顺便等我妈把东西送过来!”她把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儿往上铺床上一扔,腾出手来擦了擦汗,“哎呀,你不是刚才那个谁……有神秘珠子的……”
    “就是我。我叫沈钧,哦不,沈纯钧。”我忙打断她关于珠子的话题,自我介绍了一下。
    “嗨,我叫张绮。想不到我们居然是室友,三生有幸啊!以后,我们就是姐们了!”她爽朗地笑着,大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一个趔趄,肩上便印上了一个灰手印。
    “你是北方人?”闭目养神的短发女生突然发问。
    “你怎么知道?我妈是这里的人,我爸爸是东北人,所以我算是半个北方人。”张绮略带自豪。
    “果然。”她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之意。
    “果然什么?”张绮的反应可不慢。
    “没什么。我只是猜你是北方人,结果与我预期的一样,如此而已。”短发女生说完重新闭上眼睛。
    “北方人有什么不好?”张绮似乎很气恼。
    “我没说不好。”短发女生冷淡地回答,眼都懒得睁开。
    气氛陡然凝滞了。
    我刚想说点什么来打打圆场,寝室的门又是一响。
    我们不约而同地转头,门口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亮丽女生。
    “嗯,真的是你!”
    “呵,真的是你!”
    我们两个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
    “我以为不是你……你怎么改名字了?”葛虹笑着上前拥抱了我。
    “嗯,我搬家了,办新的户口本时,他们不小心在我名字中间多加了个字,只好将错就错了!”我解释。
    “哎,你们俩别只顾着自己说话,介绍一下吧!”张绮连忙插话,刚才的不快好像已经抛之脑后了。
    “哦,她是我的同班同学,叫葛虹。”
    “嗨,我叫张绮,以后我们是一个宿舍的了,请多关照!”
    “好啊!以后我们互相关照!”
    我们三人相见甚欢,气氛马上热烈起来。
    “哦,我们宿舍还有一位成员呢!你叫什么?”我首先想到了那边床铺上的短发女生,连忙探头去问。
    “我叫高燕兰。”她睁开眼,不冷不热地望着我们说。
    “你好,我们以后就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要互相照应啊!”葛虹语如春风,脸上的笑容又恰到好处,饶是如此,高燕兰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张绮转动着眼珠,颇为忿然。
    “下午要到班级集中,你们赶紧把床铺整理好吧!”我见状忙提醒晚到的两个,“还要去打水、买饭呢!”
    不谐的音符一旦唱响,就很难再奏出动听的乐曲。
    我正帮着她们两个整理的时候,高燕兰慢悠悠地爬起来,拿着饭盒、菜盆就出门去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唯有在心里叹息。
    三人一齐动手,效率很高,不久就安顿停当。我们分好工,葛虹和张绮去打饭买菜,我去打水。
    我拎着六个热水瓶来到水房。幸好,人不多。我排在后面,顺便打量四周环境。
    学院的水房很大,庞大的锅炉占了一多半地方,光线也黯淡,地面湿漉漉的,墙面上渗出水痕,墙角处还有几块霉斑。这情景没来由地让我想起了旧楼。
    “嗨,想什么这么出神呢?”一个温润的男声在耳旁响起。
    我一转头,倒吸了一大口冷气,忙不迭地往后退开。
    “啪”的一声脆响,一只可怜的热水瓶无辜地阵亡在我脚下。
    “哎哟,好久不见,看见我这么激动啊!”另一张宛如美少女的妖魅面孔讽刺地瞟着我,桃花眼里一如既往地满是不屑。
    “天哪……这不是女子学校吗?你们……你们怎么……”我受惊过度,踩得脚下的热水瓶玻璃“哗啦啦”直响。
    虽然他们都很漂亮,是那种可以媲美绝世美女的品种,可是,他们的性别无疑都是雄性,衣着打扮也没有丝毫男扮女装的倾向。
    那么,为什么他们还会出现在我眼前?出现在这个只招收女生的学院里呢?
    “是啊,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云腾蛟热情地揽住我,“事先不告诉你,是想给你来个惊喜!怎么样,这么久不见,很想念我吧?”
    暧mei不清的话语,暧mei不清的动作,一如当年。
    我只感觉头嗡的一下,立刻大了N倍。
    水房里突然拥挤起来,不知从哪冒出来许多人,甚至还有不少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无数道比箭还利的目光先嗖嗖嗖地把我射成了马蜂窝,诧异、惊羡、鄙夷、嫉妒、不解、探究……
    “这是谁啊?哪个年级的?胆子真大!”
    “还用说,新生呗!”
    “哼,长得可不怎么样!”
    “现在的小学妹真了不得,自己摔碎了水瓶也要让人负责?”
    “哪里呀,是撒娇!”
    “这样的手段可比撒娇高明!”
    “不是在谈情说爱吗?都移到水房里来了!”
    ……
    我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气。
    难怪那个学姐说,这里的雌性生物空前得多,要有心理准备呢!女生漫无边际的八卦功底确实是得天独厚,不关心重点,而且主观臆断。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撒娇了?又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在谈情说爱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奋力一挣,先摆脱了某人的魔爪,再退开几步以撇清关系,然后义正词严地问,“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旁边有人嗤笑:“连老师也不认得,居然还好意思质问人家!”
    老师?谁是老师?
    桃花眼中闪过邪邪的笑。
    “你们……是学院的老师?”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是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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