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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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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告一段落,由孟昭衍提前打点过,天牢里宋画祠的日子并不是那么不好过。
    只是今日孟昭衍倒是没有及时来看她,不是她非要央着孟昭衍来,而是直到现在,她对发生了什么还是一无所知的。
    纵然将她关进来,也是需要正当合适的理由,才能让她名正言顺地进来,而现在她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牢里的小吏自然是不清楚的,而宋画祠更是无人来探视,故而这个疑问只能一直伴随着她。
    直到次日清晨。
    往日这个时候是孟昭衍起床准备上朝,宋画祠会习惯性地也跟着一块儿起床,今日也是一样,只是面对的场景大有不同,且身边也没有一个孟昭衍。
    她面对墙壁恍神,良久后准备再次合眼,这次便不能再如愿了,天牢建在底下,四面皆是墙壁,回声颇大,就是在天台阶口的声音都能传到最里面,一阵细碎声传来,宋画祠就坐着清醒了。
    是刑部侍郎带着的小吏过来提人,提的正是宋画祠。
    想来,刑部侍郎都出动了,请的必然不是什么小角色,宋画祠也猜到了,该来的总会来。
    只是这一遭,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是要开审了,还是如何?
    宋画祠看着前方带路的人,到底没问出口。
    

  ☆、第313章 当朝审案

现在宋画祠遭遇敌我不分的状态,不是她糊涂,而是孟昭衍从未跟她讲过朝堂局势分立的具体状况,而她之前也是一点儿不好奇的。现在眼前的这些人,到底不知道有没有可信的,平白去问了,还不知道会不会中计。
    宋画祠保持沉默,那刑部侍郎也是壮年时期的男子,经历的风雨多了,倒也有不骄不躁之气态,步伐走的稳当,不管这一程要去的是哪里,都带着平和的心态。
    后面走的路到底是熟悉了,宋画祠豁然开朗,要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皇宫。
    刑部侍郎将人带到宫门口,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王妃,好自为之。”
    他沉沉的目光带着厚重的气息,生生将宋画祠先前些微生出的紧张逼退了,宋画祠接收到信息,蓦地明白了。
    是孟昭衍的人,特奉了孟昭衍的命令将宋画祠带到宫门口与人交接,这一路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以防路上再出什么差错,怕有人提前设了埋伏,这才有这些安排。
    宋画祠领了心意,笑道:“多谢大人。”
    刑部侍郎微微颔首,转身带着属下走了。
    而宋画祠身后,便是孟昭衍安排的另一波人次再来交接。
    这样断断续续却又紧密交接的人次一直维持到太和殿门口,大臣们已经开始了议事,泰旗单独在外头迎接她,也不能说是迎接,但态度恭敬到让被人以为宋画祠不是一个囚犯。
    她身上穿着的依旧是昨天那身,没有换,也没有换下囚服,没有经过多少颠簸,所以看着并不狼狈,且其自身也有着特别的气质,不会叫人觉得她颓废多少。
    泰旗叫宋画祠先在殿外等待,而太和殿内,正在进行着激流暗涌的角逐。
    殷商叫孟廉枫学聪明些,故而这次孟廉枫到底没有出头,只是叫他这一派的大臣们跟着趁热打铁,趁着皇帝发怒时多压些责任在宋画祠身上。
    毕竟这次的事件孟廉枫是走了极端的,他触了皇帝最让人动不得的部分,就是他的皇权,他的天下。
    世间虎视眈眈的人必然不会少,但是没有人敢当着皇帝的面做出相应的言论和行为,就算是孟廉枫野心不小,也不敢轻易将自己的心思暴露。
    所以宋画祠这次,就算是不死,如若死证加铁,她也得被削层皮下来。
    孟廉枫是做好了打算的,宋画祠受伤,对孟昭衍的打击必然不会小,他从宋乔淑这里顺藤摸瓜走下的这一招,虽然阴险,却也落得实处了,比对付孟昭衍方便了不少。
    放才已经有人将搜查出来的罪证一一列举给皇帝听了,皇帝面色铁青,比昨天更甚,毕竟昨天只是传言,而今日连证据都给摆上来了。
    其实这次也算不得宋画祠的错,就是有人将绣有龙纹的衣裳拿了出来,冠上宋画祠的名,派人查过那人与宋画祠没有半点关系,故而算是只有那人有着大逆不道的心思,不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宋画祠也被接连拉下水了。
    怪就怪在皇帝对皇权的掌控是极其自私和独断的,他绝对不容许有任何一个人打这张椅子的主意。
    然而宋画祠却要好不好地被人推到了皇帝面前。
    这些罪证如若真是追查起来,到底是苍白无力的,但就算此刻孟昭衍也不敢直接推翻,因为问题的根源不在这里,而在宋画祠对百姓的影响力,自古君王都可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介帝王只要能将民心攥在手里,这皇权也就握得紧了,但若不行,那就一切白谈。
    现在皇帝基本上不理朝政,朝野上下都是乱成一锅粥的状态,想抓民心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宋画祠之前,也没有人能够代替皇帝抓这个心,故而皇帝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但是宋画祠一出现,皇帝疑心重重,想不严惩是不可能的了。
    孟昭衍若是此刻推翻罪证,那么就是进一步说明宋画祠的群策力非凡,这更是皇帝不想看到的,如若这样,揭竿而起就不是历史画册上的事情了,宋画祠一个号令即能引起一片反响。
    这肯定不是皇帝想看到的,故而一切只能封杀在萌芽中,宋画祠想逃掉这次,到底困难。
    如此棘手的问题摆在孟昭衍面前进不得,退亦无法。
    当然,这件事他也不能直接出面。
    周谨行想出列请谏,被孟昭衍一个眼神给逼回去了,周谨行的身份也异常尴尬,毕竟前相头上还有着那样一个罪名,他是不能这样冒头出来的,皇帝的目光一旦聚焦,就有可能牵扯出一系列事情,更甚者会让有心人抓住把柄。
    在没有得到孟昭衍的明确指示,所有人都开始偃旗息鼓。孟昭衍已经料到皇帝接下来的举动,故而当宋画祠被传召入殿时,他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远远的,宋画祠从踏入大殿的那一刻,就一眼锁定了孟昭衍的方向。孟昭衍定定看着她,那样的目光在很多次危机的时候,都落在了她身上,那是独属于宋画祠的,坚定的目光。
    宋画祠定了定心神,端正走进去,直到走在了合适的位置,停下,行拜礼。
    按说女子一般情况下是不可以入朝堂的,但这次情况特殊,宋画祠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没有丝毫慌乱,待皇帝叫其平身之后,宋画祠再起立。
    皇帝特询问了一遍,道:“宋画祠,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宋画祠微微抬眸,视线放在龙椅下方的台阶上,声音清凉道:“臣妾不知。”
    众臣唏嘘,孟昭衍微微皱眉。
    皇帝却好似不在意一般,“不知?那便不知吧,方才讨论的那么激烈,诸位爱卿,有谁能给靖王王妃解释一下她所犯何罪?”
    角落里有人嗤笑一声,随即声音便稀稀落落地响起,蓦地变了。
    这便是闹了笑话了,罪犯还能不知自己犯了何罪,能不笑话吗?
    皇帝微微抬手,止住声音,“有谁能?”
    话落,过了片刻,便有人出列道:“靖王王妃蛊惑民心,令人擅自将龙袍祭出,实为大逆不道之罪。”
    宋画祠转身凝视,“证据何在?”
    刑部尚书出列,“证据暂存于刑部。”
    “我说的是,证明此事我蛊惑民心,此事是我属意的证据,何在?”

  ☆、第314章 暂居天牢

话落,大殿之内寂静无声。
    没有人能拿的出来确切的证据,现在的将矛头齐齐指向宋画祠,不过是因为两个字,怀疑。
    而很多人并没有这个意识,没有这个自觉将其认为是怀疑。
    这时候的办案进程较为简单粗暴,找到可能的嫌疑,便直接将人抓捕归案,加以刑法伺候,直打的人逼供为止,有些人是确实犯了罪行认罪,而有些人却是因为受不了严酷的刑罚而被迫认罪。
    不管是衙门还是刑部大牢里这一套都是默认的,久而久之,没有肃明的办案方法,人们心中这样的方式便都变成默认的了。
    而与此同时,因为官府的威慑在百姓心中的影响力太深,故而,百姓敢怒不敢言,这件事也就一直只能如此搁置了。
    朝堂上、官府里类似的问题太多,多到说不完,摸不清,而宋画祠此问,是确确实实将这样的弊端表露在众人面前,而此时,对此,根本就没人能拿出一套完美的说辞来。
    宋画祠的目光淡淡扫过众臣,心中略定,收回时恰好与前排的孟昭衍对上,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别过眼。
    “既然诸位大人无法给我一个答案,那又是如何将我定罪,如此说来,这罪,我可认,可不认!”
    斩钉截铁一般,宋画祠将先前所有说辞驳回,自然会有人跳出来指责。
    一位大臣接而道:“强词夺理!”
    接下来众人皆是附和,宋画祠冷冷笑了,大声道:“说我强词夺理,大人们可否给出证据!你们单凭一个与我相关的罪证就将我捉拿,认定是我所犯,还想在大殿上逼我供认,大人告诉我,这罪,我到底该不该认!”
    “说我强词夺理,不如说是大人们顽固愚昧,有人出头指证我,诸位大人们就随之附和,大人们此种做法,我实在不敢苟同!”
    这些话说完,已经有几位大臣的脸被气红了,脸色着实难看。
    孟昭衍接连出列,道:“看来诸位大人们是拿不出这样的证据来了,那么大人们又是如何直接将王妃定罪的呢?岂不笑话?”
    大臣们再次说不出话,满堂静默。
    孟昭衍接着道:“此事若是无法拿出个全理来,不用王妃伸张,本王就该为王妃报冤了,若是百姓不长心眼将衣服拿出来了,恰好给王妃安的名,与王妃本无关,如此说来,王妃便是白白受了这些罪,戴了这顶罪帽。又或者,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王妃岂不又是白白被背上黑锅!”
    “大人们既然拿不出缘由,也拿不出证据,单凭一个臆测,就将王妃定罪,我苍黎律法,岂不只是摆设罢了?青天白日,又如何还我王妃一个清白!”
    两人接连附和,将先前指证宋画祠的人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局面似乎扭转过来。
    孟昭衍还记得之前宋画祠未曾来时,因着皇帝引起这个话题,孟廉枫一派的人便将早早准备好的说辞一通全部倒出来,争论想不激烈都难。
    而现在,所有人却被宋画祠说的哑口无言。
    静默了半晌,宋画祠已经平静很多,站在大殿中央,现在争论看来已经告一段落了,只等着皇帝发话了。
    皇帝一直皱着眉,没有多说,却也让人慢不懂他的态度。
    直到一旁殷商出列,手执象笏道:“皇上,靖王王妃说的自然有理,如今刑部拿不出指证王妃的确切证据,而臣想问一句,王妃能否拿的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宋画祠一愣,自然是没有的。
    这件事要如何证明?
    自古多少忠臣良将对天呼喊自己的清白,又有几个皇帝肯真心相信的,忠心二字,全看人心。
    若是皇帝不信,她纵有千百万句话要说,依然苍白。
    若是皇帝信她,她现在也不用说这么多了。
    而现在的情况,后者的可能性,是让人不忍直视的。
    宋画祠沉默,殷商淡淡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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