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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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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显然此人较为特殊,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目光再一扫两旁站立的宫人,却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皇帝吸了口气,打哑谜般对公公点了点头,公公垂下头,慢慢退了出去,向两旁使了个眼色,接着宫人就顺着公公后面出去了。
    宋画祠和沈砚修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两人对视一眼,下一刻就见门被推开,公公向那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再次将门关上。
    看到进来的那人,宋画祠和沈砚修皆是一惊,宋画祠一时之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差点儿没惊呼出声。
    她看着步涯,步涯只与她对视,却是没有多的反应,再看向沈砚修时,沈砚修也只给她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两人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身份不明的步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只能应了沈砚修的想法,走一步看一步了。
    步涯没有多的反应,只上前一步站在两人身侧,向皇帝拜礼道:“属下见过陛下。”
    皇帝沉声道:“你又为何要来?”
    皇帝没有问步涯的身份,这更让宋画祠惊奇了,难道皇帝知道步涯的身份,还是……
    宋画祠静静看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而沈砚修却在皇帝这样问过之后,略一沉思,再注意到步涯与从前不同的着装时,心神一震,瞬间明白了。
    暗卫!
    步涯要假扮沈砚修的暗卫。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听步涯不疾不徐道:“属下乃四皇子的跟从暗卫,负责保护四皇子,今日来,是听闻四皇子因属下而遭难,故而请见陛下以告真相。”
    皇帝不问步涯是如何知道这里的事情的,毕竟暗卫是无孔不入的,皇家有专门培养暗卫的地方,皇帝不会不熟悉这里面的事情。
    然而在听闻步涯说是他的事情,所有人都是惊奇。
    宋画祠将面容掩藏在面纱之后,自然没人看到她的神情,而沈砚修也垂下眉目不叫人看透,此时皇帝真无法从两人的面色中看出到底这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的事?”皇帝狐疑道:“说来听听。”
    “那日属下奉四皇子之命外出办事,却在回来途中突遭不测,属下并不知道是何人偷袭,只得趁机放出信号。而当日属下身受重伤,宋大夫恰巧在,情况紧急,只能如此,还望陛下明鉴。”
    这话听来漏洞百出,也难为步涯,即便如此还是面不改色的说完。沈砚修抬头看着皇帝,实在从那张什么表情也没有的脸上看出什么。
    两人皆是惴惴,原本宋画祠还以为步涯是来火上浇油的,毕竟步涯身份未明,若说巧合,自己将他救下也是十分巧合的事情。
    然而今日步涯这一席话,却是彻底让宋画祠卸下心防了。
    她忽然觉得就算这番解释皇帝不信,没有用处,徒劳无功,最后将宋画祠的身份挖了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然而过了半晌,皇帝却是沉沉的“嗯”了一声,道:“你先退下吧。”
    这话自然是与步涯说的,旁边两人皆是一愣,没有明白过来皇帝是什么意思。
    要问罪就问罪,叫人先出去是什么意思?
    见人没有反应,皇帝皱眉道:“没听明白朕的意思吗?”
    步涯垂着头,仍旧没有起身,只叩首道:“若陛下要责罚,也请责罚属下,此事,皆因属下而起。”
    皇帝看着他不说话,却也渐渐舒展开了眉间,叫沈砚修瞧见了,下意识一喜。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皇帝淡淡道:“朕说过要责罚了吗?”
    话落,三人齐齐抬头。
    皇帝不管这三人是什么心情,只道:“出去。”
    步涯顿了一下,随即应下“是”,而后转身离开,留下宋画祠和沈砚修二人,也是不急了,与他们对视一眼,皆能看出对方眼里的轻松。
    步涯离开,皇帝似乎有些乏了,单手撑着脖子,静静看着低垂着眉目的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也是过了半晌,就是沈砚修刚落下的心再次提起,皇帝才轻飘飘问道:“你可知错?”
    沈砚修一愣,道:“儿臣知错。”
    “错在何处?”
    “儿臣错在未将事情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也未准备周全而行事。”
    若是考虑清楚了,宋画祠也不会被带到凌炽皇宫里来,若是准备周全了,今日皇帝也不会揪出这些错来。
    沈砚修明白皇帝的意思,诚实答了,果见皇帝无所谓摆摆手,道:“回去吧。”
    沈砚修应下,带着宋画祠离开。
    门口,步涯已经不见了,单留公公以及一波宫人守着,见到两人安然无恙的出来,公公笑道:“殿下是否安好?”
    决不是讽刺,沈砚修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道:“自然,有劳公公了,父皇身子可还妥当。”
    “自然的,可不能枉了殿下一片孝心。”
    沈砚修颔首,道:“这边告辞了。”
    公公及一应宫人行礼道:“恭送殿下。”
    宋画祠跟在沈砚修身后走了一路,才颇意外问道:“这事……就这样解决了?”她心里还是不安。
    沈砚修点头,道:“是,就这样解决了。”
    “怎的这般顺利?”
    宋画祠不解,沈砚修却是明白的,皇帝还是有意偏袒于他,步涯的解释,也只是一个媒介,好叫沈砚修有理可说。
    纵然这借口漏洞百出,只要皇帝不在意,别人想在意也不成了。
    现在沈砚修最想知道的却是到底是谁将此事告诉皇帝的。
    “步涯呢?”宋画祠问道。
    沈砚修道:“回去了,他是‘暗卫’,本不该留在这里。”
    宋画祠不解,“什么意思?”
    “步涯声称自己是暗卫,也就间接说明了他的身份特殊,这样,父皇不会去查他,就是他为我们作证,也不会暴露自己,所以他身为暗卫,出现在众人面前已是逾越,断然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宋画祠恍然,点头道:“也难为步涯了,只是他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沈砚修想了想,道:“知道这件事的恐怕不是步涯,而是……”
    转眼间走到寝宫门口,和喜已经站在门口等了,看见两人回来,这才将提着的心放回去。
    快

  ☆、第355章 仗刑一百

沈砚修看着和喜,神情看不分明,淡淡道:“知道这件事的人,不是步涯,而是和喜。”
    两人慢慢走过去,宋画祠闻言却是脚步一顿,顺着沈砚修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到那个身子有些佝偻的人满面担忧看着两人的方向。
    宋画祠一震,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就是沈砚修身边这个向来静默的老人在两人身处危机之时力挽狂澜,不说这份气魄,就是他对沈砚修的忠心,在这危机四伏的皇宫中,都是极其难得的事情。
    沈砚修走近,只见和喜勉强笑了笑,道:“殿下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和喜,辛苦你了。”
    “殿下哪里话……只是……”
    沈砚修疑惑,“只是什么?”
    和喜眉目上挑,目光从宋画祠身上轻轻略过,问道:“陛下可曾说了什么?”
    “未曾说什么,就让我们走……”沈砚修恍然,看着和喜的目光终是清明了,“走了。”
    和喜点头,两人心照不宣,和喜道:“这就好,步涯伤势未全,此番惊动,还请宋大夫再去看顾一下。”
    宋画祠应下,不疑有他,她本来就有这个想法,便道:“好,我这就去。”
    待宋画祠走远了,沈砚修才道:“和喜,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未待和喜回答,他越过沈砚修看着他身后,还是前面那位公公,此刻领着宫人往这个方向走了。沈砚修转身,看这架势,就明白了。
    公公走到两人面前,高声道:“传陛下口谕。”
    沈砚修和和喜及身后一众宫人跪下,公公随即道:“宋御医违背宫规,擅自出宫,罚杖刑一百,以儆效尤,钦此。”
    话落,沈砚修的脸瞬间白了三分。
    公公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还笑问着,“宋御医在哪儿啊?快叫来接圣旨。”
    宫人这还没有动作,沈砚修已经先一步拦下了,他站起来道:“宋御医不在此处,我回头会告诉她。”
    “这也是,杂家的话带到了,这人就给殿下留下了,殿下可别辜负圣上期望。”
    “公公多虑了。”
    公公笑了笑,再不多言,转身走了。
    他身后跟着的正是行刑罚的宫人,架着两个板子分立两侧。
    沈砚修皱眉,看着他们良久没有动作。
    和喜不知道沈砚修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下意识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方才他就想到了,沈砚修回来无可厚非,是必然的结果,只是他没想到宋大夫也跟着一块儿回来了。
    皇帝将沈砚修放了也就放了,但是宋画祠擅自出宫这件事却没那么容易就揭过去,皇帝想警告沈砚修,必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总领太监就跟着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大板子。
    但是和喜知道,凭沈砚修的性格,这板子想要打在宋大夫身上,也难。
    然而这回要想糊弄过去已经不可能了,皇帝准备亲自盯着,要不然带两个行刑的宫人就可,为何后面还跟了那么大串尾巴。
    沈砚修也定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遂,才脸色那么难看。
    良久过后,他沉下声对站在自己面前没什么表情的宫人道:“随我来吧。”
    众人颔首,跟着沈砚修朝前走去。
    和喜不知道沈砚修要做什么,想拦也拦不了,只能看着沈砚修将人带进了宫里。
    但是奇怪的是沈砚修为何要朝这个方向走去,就是他想让宋画祠领罚,也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方向啊。
    和喜心中奇怪,但随即看沈砚修的动作就明白了。
    “殿下。”
    和喜站在殿门口,沉声唤道。
    沈砚修看了和喜一眼,没有叫人停下动作。
    他叫人搬来了一床矮塌,放在殿中央,亲自脱了外衫交给宫女,边脱边对行刑的人道:“板子打了,你们知道要与父皇如何说。”
    “殿下,这万万不可。”几人面面相觑,一人开口道。
    沈砚修也不是不理,只是绝对不可能改变态度,“你们要做的,就是打板子和复命,多的,还能管得了我?”
    几人慌忙跪下,沈砚修再未说话。
    和喜上前几步,道:“殿下这般又是为何?”
    沈砚修也不在意有旁人在场,只垂下眼道:“宋大夫体弱,一百板子下去,这条命也保不住了,况且此事因我而起,她不过牵连受罪,又如何能打得了她?”
    这句话纯属胡诌,但是和喜否定不了,让他亲眼看着沈砚修挨板子他也做不到。
    不想沈砚修环视了一眼周围的宫人,厉声道:“今日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一句,你们的脑袋,也得再掂量掂量。”
    所有人跪下,整个大殿中也就沈砚修和和喜站着了。
    沈砚修这才看向和喜,道:“这件事,只有这里的人知道了。”
    和喜明白他的意思,却并不能赞同。他方才将宋画祠调走,是觉得与沈砚修说话需要避讳,却绝对不是成全沈砚修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殿下非做不可?”
    沈砚修颔首,“好给父皇一个交代。”
    “老奴代殿下受之。”
    “没你的事,你一把老骨头,如何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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