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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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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您不能进去,大皇子……”
    “放肆,四弟还未拦我,你一个小小宫人竟敢阻拦我!让开!里面到底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还不让我瞧了是不是?!”
    “大皇,殿下今日多喝了酒,已经歇下了……”
    “呵,多喝了酒就有胆做这种苟且之事了,还真是笑话!若是今天不想丢了你这条狗命,就给我让开!”
    随着一声“扑通”,宫人被推倒在地,清河的神也回来了。
    沈砚国怎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惊讶了,清河将床帐放下,掩盖住所有画面,待沈砚国进来的时候,也只看到紧闭的床帐。
    清河用力摇沈砚修的肩膀,妄图将人唤醒,可是没有丝毫作用,这人醉的太深,睡得太沉,一点儿也不见醒的迹象。
    清河已经慌神了,要是沈砚国再逾越一步将床帐拉开,就算两人的衣衫完好,什么事也没做,也能被他给说出花来。
    这一刻,她几近绝望,而沈砚修一点儿帮助都没法给她,就是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这个还处于云里雾里的人,依然如此。
    她紧咬住下唇,脑筋急转正在想办法,沈砚修的床上也不可能安有暗道,她连逃走的功夫都没有。
    然而下一刻,似乎是听到了清河的心声一般,沈砚国步步逼近,伸出手,慢慢将床帐拉开。他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生怕自己错过什么。
    看到的只有清河涨红着一张脸,跪坐在床上,而里侧沈砚修睡得异常安然,就算发生了这么大的阵仗,也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
    沈砚国立刻就反应过来,退后半步,厉声问道:“清河,你们……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清河自知是逃不掉了,沈砚国退后一步自然地再次将床帐放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沈砚修是不能靠了,且还靠不住。
    她冷着一张脸,原本衣衫就没有褪去,现在正穿的正经,下床也无妨。
    她拉拢衣襟,起身下床,再看了一眼沉睡的沈砚修,心中无声叹息,而后缓缓将床帐再拉紧了,将沈砚修彻底与外界隔绝开来。
    清河站在床前,似不紧不慢的穿鞋,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手心里的汗出了多少。
    沈砚国这时候耐心十足,拖得越久,待皇上来了,就越能让清河和沈砚修两人吃哑巴亏。而且看这个样子,也并非是哑巴亏。
    站定之后,清河拧着眉看向沈砚国,问道:“敢问大皇子为何会出现在四哥的寝宫里,且二话不说直闯内殿?若是要陛下知道大皇子的教养如此,还不知道是什么反应呢!”
    清河将对两人的称呼完全分开来,让沈砚国听起来不太好受,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冷笑道:“事出有因,若是父皇知道我为何闯进四弟的内殿,也该不会怪我了。”
    “哦?那大皇子倒是说来听听!”清河紧握着拳头,怕自己松懈一分就露了怯一般。
    沈砚国不紧不慢道:“我听宫里人说清河你夜进四弟寝宫,正想问问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刚进来,就看到清河在四弟的床上与四弟做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没想到啊……看来我这次是……”
    “你闭嘴!满口胡言!你有何证据?!”清河尖声打断道。
    “这么多宫人亲眼所见,我亲眼所见,你说我哪来的证据!”
    清河呼吸急促,道:“呵,不过四哥喝醉了我照顾他罢了,我们衣衫都完好,你又何时见我们行苟且之事了!大皇子不要血口喷人!”
    “清河,我且问你,你是如何知道四弟喝醉?今日又是为何来到四弟寝宫?而最后,又为何与四弟在床上,床帐放下,一派行隐秘之事的样子?”

  ☆、第378章 皇帝亲审

清河面色不好,脸颊还带了难看的绯红,她别过头,道:“大皇子当真不害臊!”
    沈砚国阴测测地笑,看沈砚修到现在还未现身的样子,估摸着这人已经醉的没有丝毫意识了,更不会知道床帐之外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河百口莫辩,更何况这对于女子来说根本是不容于世的事情,她怎么会料到自己的计划会被沈砚国打破,而她也被迫与沈砚修这个醉鬼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她恨这情况的突变,更恨自己没能想到完全之策。
    清河一时间被沈砚国说的羞愤异常,根本说不出话来。而沈砚国算算,皇上也大概快到了。
    果然,再过不久,门口就传来太监的高唱声,“皇上驾到!”
    清河脸色一变,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你把皇上也招来了?”
    沈砚国道:“自然,如此好戏,怎能让父皇错过呢?”
    皇帝步伐不停,过了一会儿就走到内殿,无奈之下清河只能与沈砚国一起行李,两人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皇帝略略扫过一眼,最后将视线放在紧闭的床帐之上,脸色愈发难看。
    他原本还未歇下,就问那太监是有什么急事,太监按着沈砚国的话原模原样地重复了一遍,皇帝当场恨不得捏死这个小太监。
    这种事情在皇宫之中是为大忌,凡事能遮掩就遮掩,现在拿到台面上来讲,皇帝要是不亲自处理真的就过不去,所以即便不知道沈砚国存了怎样的心思,还是得充着门面去了。
    到时一看,看到沈砚国在场,再看那床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沈砚修的罪责算是逃不掉了。
    再看清河,若不是她衣衫完好站在他面前,皇帝生怕沈砚国是捉奸在床,到时百口莫辩,不仅沈砚修戴罪,清河的清白也要毁了。
    这于女子来说算是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事。
    皇帝深吸一口气,只愿事情还未糟糕到一定地步。
    他面色铁青,看着这场狼狈局面,也没让两人起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是跪在地上,但沈砚国自认无罪,镇定道:“今夜四弟于宴会中不知为何喝了个大醉,儿臣想上前去劝,也被四弟拉着一块儿喝了几杯。儿臣不胜酒力先行离开了,醒酒后想起四弟宫中无人,想必得不到好的照顾,儿臣便想来打点一番,好叫四弟好受些……”
    皇帝点头,道:“是这样,为何朕来时殿外无人呢?”
    “这就要问四弟,”沈砚国看了一眼垂着脑袋脸色发慌的清河,道:“及郡主了,儿臣来时,就见郡主与四弟……”
    “如何?”皇帝沉下声打断,他只想沈砚国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就得藏肚子里。
    可是沈砚国到底让皇帝失望了,他掩不住话语里的自得,道:“看见四弟及郡主在床帐之中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是四弟孤男寡女,且还在床上,儿臣当时不敢去看,但想来,也知道两人在做……”
    “你血口喷人!”清河实在忍不住,大声道。
    皇帝脸色实在好看不起来,转向问道:“清河,可有此事?”
    清河抬起头,眼泪禁不住掉下来,哽咽道:“圣上明鉴,大皇子知道四哥醉酒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听闻四哥宫中无人,我便想来照顾四哥!没想到却被大皇子撞见,且还用此事诬陷于我与四哥!”
    她转头对沈砚国道:“大皇子进来之时,可曾看到我与四哥行苟且之事?”
    沈砚国话一噎,想了想,摇头。
    “我们可曾宽衣解带?”
    沈砚国只看了一眼,且沈砚修当时沉睡不醒,清河确实衣着完好,这个倒赖不上,于是只能再次摇头。
    清河随即道:“大皇子只是凭一眼猜测罢了,我们什么都没做,何故就能被安此罪名,圣上明白,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我又如何能做这种事情毁我清白!”
    皇帝面色好了些,情势回转,沈砚国却心觉不对。
    沈砚国想了想,道:“也可能是我早到了一步,你们还没能……”
    “不管大皇子如何栽赃,我问心无愧!”清河大声道。
    皇帝默了片刻,而后问道:“为何今日殿中无人?”
    清河想了想,道:“许是今日大公公和喜轮休,我是记得的。”
    “既然如此,清河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清河暂时松下一口气,看着沈砚国,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皇帝突然问道:“砚修人呢?”
    清河身子一抖,想起沈砚修还在床上躺着,昏睡不醒,若是皇帝见了,只怕是会失仪。沈砚国的心态自然与之截然相反。
    沈砚国似不经意地将视线放在皇帝面前的床上,意指什么意见分明异常,皇帝额上青筋暴起,一只手指着前方道:“这个逆子!清河一人在这苦苦受着审问,他确躲在床上做个小人!来人,将四皇子给朕拖下来!”
    清河一听,立马抬起头辩解道:“圣上明鉴,四哥他晚间喝了太多酒,如今已经睡得昏沉,这里发生什么他都不知道!”
    皇帝失望至极,“不过去去一个宴会,如何能大醉成这样?嗜酒成性,酒后乱性!不管他现在到底是否清醒,都给朕拿下!”
    皇帝来时只带了苏喜一个宫人,沈砚修的人也被清河给支走了。
    现在只剩下沈砚国带来的人,听了皇帝下令,再见沈砚国暗中使眼色,随即也不再拖沓,掀开床帘就将沈砚修给拖下床。
    皇帝看沈砚修衣衫完好,除了醉态也不见其他样子,稍稍放下心,道:“将人弄醒!”
    宫人左看看右看看,走到桌边拿起水壶,看了眼皇帝脸色,虽知平时就算给了自己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做,但看皇帝也没有出声制止,随即一壶水照着沈砚修的脸浇了上去。
    清河不忍看闭上眼睛,皇帝却转过眸看到沈砚国的神情,心中的失望更甚。
    不管这次事件沈砚修是有心还是无心,沈砚国都是一副极尽想要抓住这个机会等着看沈砚修遭殃的。皇帝不忍看皇子之间争斗不休,可是却是在不知不觉间,沈砚国成了这副样子。
    他原本就有心将皇位传给沈砚修,如今更是因为沈砚国的这番表现坚定了这个想法。

  ☆、第379章 事情告吹

水是放了一下午的茶水,在这个季节很快冷却下来,对着人脸下来自然有其冲击。
    沉睡的沈砚修狠狠眯起眼睛,睫毛颤抖,良久才适应眼前的光亮,而后费力抬起一只手遮挡住眼睛,另一只手下意识撑着地,慢慢坐了起来。
    沈砚修这辈子只怕没有这么狼狈过,还没看清眼前站着的都是些什么人,皇帝的声音就接着传来了。
    皇帝冷冷道:“可是醒了?”
    沈砚修做了皇帝二十年儿子,自然是极其了解皇帝的脾性的,这句话的语气代表了什么他就算不去看皇帝脸色都知道。就算酒还没醒,意识已经堪堪拉回来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道:“给我倒杯水。”
    清河慌忙从桌上拿起自己先前准备好的醒酒茶给沈砚修递过去。醒酒茶的味道实在不好喝,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冰凉入口,沈砚修清醒了许多。
    他睁开眼,这才看清眼前都站了些什么人。
    自己不远处是泪眼婆娑、眼眶泛红的清河,再远一些是依旧跪着的沈砚国,而自己的正前方,一角明黄色的衣袍,已叫沈砚修知道来人。
    他的父皇。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清河……大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未待这两人回话,皇帝冷哼一声,道:“发生了什么事?问得好,这话朕正想问你呢?”
    “我?”沈砚修一顿,随即勉强站起身,身子不自觉晃了几步才撑着东西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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